他今天穿的这条牛仔裤是我给他选的,臀部包裹得特别紧,正好勾勒出了挺翘饱满的两瓣臀肉,他的腿细,又很直,这条裤子恰到好处地凸出他的优势,衬得他身材极其好,不过,这条裤子最大的优势可不是版型。
我扶着他的腰让他坐直,手指在他两瓣臀肉中间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个米粒状的拉链,顺着往下一划,裤子竟直接在穴口处开了条缝。
楚然看起来也很震惊,但我早上把裤子递给他时,明明跟他讲过要自己检查一下,他肯定没有好好听我讲话。
他穿的内裤也是我挑的,形状类似丁字裤那种,穴口处只有一条窄长的布条挡住,非常适合配这条裤子穿。
我将布条拨到一边,手指一下捅了进去,这里我早上才进去过,现在还非常松软。
我在穴口里摸索了一下,便找到了那个被肠道紧紧箍住的圆木塞子,稍一用力勾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便顺着开合的穴口流了出来。
塞子拔出来的时候也不知蹭过了哪,引得楚然不由自主“嘤~”了一声,连手指都被水淋淋的穴肉裹紧了。
“啪”地一声,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成黑色的肛塞落在光洁的地面上,里面含不住的精水也争先恐后地从穴口钻出,淋淋漓漓洒落地面。曂洮橙子
我掏出刚才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对准穴口,噗呲一声冲进去,温热柔嫩的穴肉立马迎上来吸附伺候这根陌生的异物。
我就着这样的姿势冲撞了两下,楚然自己就撑不住身体了,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坐在台面上,扶着窗户面向外面挨操。
厨房这面窗户后面是一条人行道,不时就有人从这边经过散步。 虽然他现在的衣服从正面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但这种姿势实在有点太挑战他的羞耻心了,刚跪上去,就抖着腰想下来。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手指早就伸进了他的后穴里抵住了那颗栗子状的骚肉,他动一动都要被我掐着那块软肉揉捏,腰早就弯下来,脸都要贴到前面那块玻璃上去,现在真的是撅着屁股任人玩了。
“你乖一点嘛。”我拉长尾音,顺便将他的衬衫往上推,低头舔舐他身后那个凹出来的小巧腰窝,“我们速战速决,不会让你被人看到的。”
我扶起性器,重新插入穴口,大开大合干了进去,次次都要抵到最深才拔出来,一时间,房间内只余我们两个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这次真的无意为难他,操了一会儿有射精的感觉了就利落地在穴里射了。
楚然早已脱力地瘫软了,感觉我将性器拔出去了就想下去,却不想被我按住了腰,他扭头怒瞪,我将一盘他刚洗好准备做我们晚饭吃的水果推到他眼前。
“不许把精水漏出来,你自己挑一种当肛塞塞进去。”
他当然不愿意,我按住他不让他乱动,又对着他朝右前方指指,“你要是磨蹭着不选,就让过来的那个人帮你选。”
右前方有个人影正在朝这边走来,不过那人离我们还相当远,肯定看不清我们这边。
楚然还在咬着唇思索,我敲了敲碗沿,下巴轻抬,示意他加快速度。
果盘里有香蕉,苹果,桃子,李子和蓝莓。
我最属意的是香蕉,一整根那样塞进去,说不定还能磨到他的g点,让他走个路都能爽飞。
我眉眼动了动,朝香蕉那里示意了下,楚然接收到了我的指令,缓缓抬起手,拿了香蕉,旁边的李子?
我对他怒目而视,他却埋下头,将那颗远小于平均水平的李子扔到我面前,哑声说:“就这个。”末了还要软着嗓子命令,“你快点啊,他要来了。”
那边的行人的确是越走越近,我不好再临时反悔,只好拿着那颗紫黑色的李子塞了进去,一直往里推到那块凸起的骚肉处才停下,又激起他肠肉的一阵反射收缩。
而等到那个行人走到我们这边时,我早已把楚然抱出去了。
台面上的狼藉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看不出刚刚发生在此处的半分淫靡。
【作家想说的话:】
可能有宝子疑惑为什么江宁冒领了小楚报警的事,小魏知道了之后没有揭穿也没有惩罚他。
江宁这个人物呢,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的恶人,当时他年纪也很小,寄人篱下在原家,很没有安全感,包括前途之类的都很渺茫,当时他知道经过这件事后,魏延,这个以后有可能接管原家的孩子一定会对他很依赖,也就是想为自己的前途搏一把吧,他就这么认了(不过他没想到小魏是个精神随时崩盘,六亲不认的主哈哈)。
后来他陪在小魏身边很多年,尽心尽力照顾他,给他治病,也知道他很多秘密,两个人之间利益联系很深,而且肯定是有感情的,但这种感情绝对不是爱情,他俩没做过。
两人之间的那种暧昧的举动,对小魏来说,就是无聊的消遣,小神经病的脑回路你别猜哈。对江宁来说,则是出于下位者对上位者隐蔽的窥探渴求,是他内心对财富地位渴求的反射。
至于小魏和小楚之间的感情,就是很简单的,一见钟情,青梅竹马,那是一种感觉,即使多年未见,再想起他时,还是会记得初见那天,心脏如触电般砰砰狂跳的感觉,越克制越浓烈,得不到就永远也放不下。
第29章 好恶心的爱意
晚上我帮楚然取他穴眼里塞着的东西,他躺在浴缸里,双腿被我强制分开搭在浴缸两边。白皙的皮肤被升腾的水汽蒸成了粉红,眼睛因为疲惫而闭着。
我有些稀奇地去掏那颗留在里面的李子,还有大量浓稠的精液。
穴腔被肏得烂红,手指一伸进去就迫不及待地裹上来吮吸,丝毫不抗拒我的侵入。
那颗李子已经被温热的肠肉暖热了,泡在骚水里久了,外皮也变得软趴趴的,稍微用力就能弄破。
我将李子放到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穴眼,慢慢引导精液出去,比肠道稍热一点的水骤然涌入,楚然不自觉地皱着眉“嘤”了一声,想要躲开,但因为被我钳制住双腿,没有成功,便也不再动了。
我见状放轻了动作,往外抠挖精液。
这种经历着实是人生头一次,事前事后那些事我基本没做过,身边人自会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出现,就连楚然之前,除了我偶然兴起,那些定好的性爱时间,他也都会自己提前做好事前准备,完事了再自己去浴室清洗。
所以今天,我看着他踉踉跄跄拖着步子去浴室时,主动提出要帮他清洗,他眼神才会那么惊讶。
“哥”我凑近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拖住他的腿弯,稍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
浴缸里发出哗啦一声响动,楚然眼皮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姿势,然后顺从地伸出胳膊环住我的脖子。
我将他放到主卧床上,看着他乖乖地自觉拉开被子躺下去的样子,又忍不住弯腰亲了亲他。
他头埋在被子里,躲了下,没躲开,然后突然伸手用了巧劲将我按在床上。他翻身压在我身上,手掌在我脖颈处摩擦,眼中透着打量,好像在思索从哪里掐下去比较好。
我将手垫在脑后,也不反抗,好整以暇看着他。
楚然却绷不住了,一下卸了力气倒在我旁边,笑出声道:“哎,没意思了,你都不怕了。”
我扭过头看他,挑着眉反驳:“你要是想动手早动手了,哪还等得到现在。而且我并不怕,之前只是条件反射,人遇到危险都会躲开的。”
我自认我的解释十分符合逻辑,楚然应该看不出什么。
他也的确不再纠结这个,趴在床上,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微眯着眼睛,警觉地盯着我,冷不丁地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原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