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都老老实实跟着楚然一起去学校上学,也终于将那副画拿了回来,我没有学过美术,只能粗浅地评判这幅画的确画的不错,里面的景物和人物都惟妙惟肖,只是我隐约感觉他在画的时候掺杂了点私心,就把我们俩的眼神画的......,我们当时哪有这么黏糊。
反正画我一拿回来就放储藏室里去了,半点没让楚然见着。
“啊啊啊,慢,慢一点。”楚然趴在桌子上,眼尾红着,难耐地往后扭过头对我说。
他嵴背上散落几道鞭痕,位置很巧妙地延伸向下,最后一鞭直直地深入尾椎骨下面,被浑圆饱满的两团臀肉掩盖了去路。
逃也逃不过,躲也躲不开,就只能趴在桌子上,抖着身子挨操了。
他对学业一向看重,就没怎么在他上学的时候折腾他,高三学业繁忙,最近学校还对高三生提早了到校时间,晚上多加了一节晚自习,这几天专心投身学业,我俩每天晚上回来都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手都懒得抬,更遑论跟他做。
好不容易等到了公休,早上一醒过来我就在被子里搞了他一次,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继续转移战场到书房。
我的性器在他屁股里高频率地抽插着,他胳膊撑不住,不一会儿就趴伏在了桌面上,被我撞得前移,台面上放着的文件都被他不小心扫落在地。
我手里拿着鞭子,鞭柄朝下,顺着他的嵴骨一点点往下滑,路过那些红肿的痕迹时便会激起他一个激灵。
不一会儿鞭柄便到了后穴口,那张小嘴闭得严丝合缝,牢牢咬住我的性器,直直撞进去再抽出来,才能带出来一些粉红的嫩肉。
其实楚然现在被操的多了,后穴已经知道了怎么伺候,鸡巴一进去就会自动分泌肠液,照着他的敏感点撞一会儿,鸡巴就能跟泡温泉似的舒服了,不过他的穴口很紧,又被我堵着,只是外面一小圈随着冲撞被裹上了一层淫液,亮晶晶的。
我慢慢放低了抽插的速度,手指在穴口处安抚试探着,这让楚然获得了一点休息的余地,没有刚才喘得那么厉害。
直到我将一根手指从性器和穴口相接处挤出一条缝隙伸进去,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要干什么?”他声音带着惊恐,我又增加了一根,“别,魏延,好疼,我受不了了,会裂的。”
“乖,放心,你老老实实别动,不会有事的。”
扩张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紧紧扒住桌子边缘,整个人已经完全趴在了桌子上,额头上满是冷汗,小声地吸气。
我抚了抚他的嵴背,又亲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了,就将手指拿了出来,换上早已在旁边准备多时的鞭柄,当即立断插了进去。
楚然瞬间发出一阵悲鸣,“呜。”身子绷紧,控制不住地想往前爬,躲开这磨人的酷刑。
我也被他夹的一疼,险些要软。
“啪。”我狠狠打了一下那瓣圆润的臀肉,警告道:“老实点。”
我低头看了眼穴口,索性刚才扩张的到位,没出血,鞭子插得不深,我估摸着离他的敏感点差不多的位置就停下了,现在一手握着鞭子浅浅抽插寻找那个点,性器也开始了缓慢的移动。
我伏到他脖颈处亲吻,余光看见他闭着眼,像是被疼怕了,狠狠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我伸出手掰开他的下巴,还没等他睁开眼反应过来,就把手腕递到他嘴边,“疼了就咬。”
他呆呆看着,后知后觉咬了上去,我感觉了一下并没有很疼,就回过神继续专心弄他后面,安抚他道:“哥哥,你忍一下,马上就让你爽。”
汹涌的情潮来的猝不及防,宛如潮水一般要将人淹没。
鞭柄只有一个工作,就是牢牢抵着那颗栗子状的骚肉,给他一刻不停的刺激,性器早在我和他说话时就开始了缓慢抽插,随着臀肉的放松和肠液的润滑已经进出得越发顺畅。
两相配合,我感受着他身体不断升起的温度,抵着他的腿心一刻不停地冲撞,不知是穴口处开的大了,能够让性器进的更深,还是怎么样,我感受到性器顶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得楚然一阵抽动,咬着我右手的牙齿也一下子收紧。
前方一个圆环状的东西牢牢吸住我的龟头,给我灭顶般的快感,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没忍住,精关大开,就这么泄在了里面。
我拔出性器和鞭柄,穴口将精水都牢牢锁在里面,伸手拨弄了两下,确认了只是表面红肿,幸而没出血。
他嘴巴还牢牢咬住我的手腕不放,我将人揽着腰抱起来,发现他面上涕泪横流,面皮羞红,眼睛像不愿面对现实一般紧闭着,我有些疑惑,往下一看。
操,楚然竟然被我操失禁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魏:ヽ(?_?;)ノ把老婆搞失禁了,这可咋办
第25章 惩罚是全部吞下去
“啪”
一个纸团打落到我肩膀上,我向后扭头,对着正朝我挤眉弄眼的周杰摆了个无语的眼神,马上后背又受到了他不停的戳弄。
我看了一眼物理老师,他还在讲台上一无所觉地写着公式,便趁机扭头对周杰做了个“滚”的嘴型,弯腰把那团纸拾了起来。睦和子
我展开纸团看了一眼,还没等我掏出笔,面前的纸骤然被人抽走,我抬头,物理老师铁青的脸正对着我。
妈的,谁说中国没有好的恐怖片?
“你俩指定有情况。”物理老师缓缓念出纸条上面的字,看向我说:“魏延,我觉得你应该和你班主任谈一谈。”
这堂课我和周杰以扰乱课堂秩序为由被罚站出去,下了课我还要再去一趟办公室。
操,点儿真背。
我站在挨着窗台的墙边,周杰扒着我一边肩膀求原谅。
我不想理他,转头到另一边,突然听到了窗边一阵清脆响声,抬眼看去,窗户边不知何时开了条小小的缝儿,一块巧克力从里面递出来,是我爱吃的牌子。
我接过,剥开金色的锡箔纸,顺手掰了一半递给周杰,“多吃点,少说话。”
“哪来的巧克力?我靠,好苦,日子这么难过你还能吃这么苦?”
我看着他被苦的脸上一阵扭曲,轻笑一声,依靠在身后的墙上,看着天空泛出的蔚蓝,感受着嘴里弥漫的这缕苦香,在舌尖久久不散。
“是吗?你再好好品一品,其实是甜的。”
我在办公室里挨骂,最后因为死活不肯说出纸条里面的“他”是谁,喜提了两千字检讨时,楚然就在对面站着,美名其曰,趁着课间询问物理老师问题,顺便还被当做我的正面教材被夸了一遍。
我和他视线相撞,面上不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