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欢点了点头,眼光瞥了一眼远处。
盛夏凑过去问安亦欢:“你累了?要早点回去休息吗?”
“等敬完酒,我就先回去了。”
盛夏顺着安亦欢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到蒋远乔正被几个人围住索要名片。
依照桌此顺序敬酒,很快就到了蒋远乔那一桌。与新人喝过酒,不等蒋远乔落座,他的保镖已经站到了他身后。
远远看着蒋远乔在保镖护送下匆匆离场,盛夏就对安亦欢说:“亦欢姐,我送你出去吧。”
陪着安亦欢来到宴会厅入口,此时蒋远乔的助理已经在等候。两人拥抱告别后,安亦欢就跟着蒋远乔的助理离开了。
盛夏一转身,迎面而来的是打着电话的司沉。他来到盛夏身旁,一边讲电话一边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扬了扬下巴递给了盛夏。
接过房卡,盛夏翻开印着酒店logo的纸皮,看到上来印着的房号。她来不及说话,司沉已经转身走去僻静处打电话。
晚宴结束后,盛夏陪着苑晚送走了所有宾客,拖到最晚一刻才去了司沉住的酒店。
推开房门盛夏就闻到了淡淡的烟味。她走进客厅,看到司沉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
咽了咽嗓子,盛夏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就站在沙发边看着司沉。
司沉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去洗澡。”
等盛夏洗过澡走出来时,司沉已经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赤裸着身体,擦着头发走到床边。
司沉拍了拍腿示意她,她丢下毛巾跨坐到他身上。头顶的灯光投掷下来,把她挂着水珠的身体照得白灿灿。
她双腿被他握住,往两边打开,大开成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而她面不改色将私密的花园完完全全袒露在他的目光下。
他抬起手指,轻佻的逗弄了一下她未挺立的乳尖。之后,手指往下,划过她的肚脐落在花户。当他的指尖探入穴口时,她还是十分干涩。不过,随着他一次次抽插,很快就能听到水渍搅动的声音。他撤出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低下头亲吻她的脖子,他的舌尖沿着发梢掉下的水珠留下的水痕吮吸,水痕立刻被猩红的吻痕代替。
盛夏仰着脖子,被他吮得刺痛,她才去捧住他的脸制止他进一步动作。同时,她含糊的喊了声:“疼!”
“还以为,你哑巴了。”司沉讽刺一笑,双手抬高她的臀,肿胀的性器在她腿间蹭了几下就势如破竹般挺身捅了进去。
突如其来无法适应的深度,让她被顶得直喊“疼,疼......”
司沉握住她的细腰,稍稍抽出来一些。当她为他是要退出去,却不成想他又挺腰一入到底。
盛夏闷哼了一声,皱起眉头,喊:“太深了。”
身下桩送动作越发激烈,撞得她胸前的一对乳摆动乱舞。体内性器快速进进出出,整根抽出再尽根没入。明明是她在上面,却被他顶得受不住,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央求讨好:“慢点!叔叔,慢点......”
盛夏并不知道,叫“叔叔”不过是激起司沉的兽欲。他丝毫没有放慢节奏,还以这个姿势将她送入了高潮。当快感从她胯间扩散开,蔓延至颅内。而埋在她身体的性器,还在不知疲惫的挺进。
高潮中的盛夏眼尾微红,眼睛半睁半闭,浑身绵软无力的喘息呻吟,看得司沉胯下发酸欲望更汹涌......
月色静谧,落地玻璃窗上映着两具纠缠跃动的身体。
0054 54 你怎么知道,没怀上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盛夏和司沉之间变得愈加沉默无言。盛夏不再主动讨好,甚至懒得逢迎。司沉更是冷淡,似乎只有在和她翻云覆雨那一刻,才恢复了温度。
初冬的黄昏,一次盛夏午睡醒来,很偶然的看见在司沉站在露台抽烟。
落日的余晖洒满露台,连带着司沉的背影也被染得彤红。他修长的身形弓着,胳膊撑着玻璃围栏。一根已经燃烧殆尽的烟夹在他指间,长长的烟蒂还散着白烟。烟雾缭绕里,他垂着头,神色落寞。
盛夏站在客厅一角远远望了他片刻,转身回了房间。她不想撞见他任何的情绪,他快乐悲伤都与她不相干。
躺回床上后不久,就听到卧室外传来脚步声,盛夏立刻闭假寐。待脚步声停在窗前,她已经感觉到司沉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那让人如芒在背的目光一直都在,而他始终沉默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几个月一晃过去,再过几天就是盛晞手术的日子。
近些天,盛夏为了配合盛晞的作息,日夜颠倒和他视频聊天,一聊就是小半天。
到了手术当天,盛夏一直在和向南打电话询问手术的情况。直到向南说,手术很成功,盛夏这才松下了紧绷多日的神经。
手术后没多久,司沉就回了公寓。他看见盛夏青着一张脸,一脸疲惫,立刻面露不悦,冷声质问:“这几天都没睡觉?”
此时,盛夏心情大好,笑着应声:“只是有点兴奋,没怎么睡好。”边说,她边小心翼翼靠到他近前,抓了抓头,对他说:“噢,对了......谢谢你啊!盛晞他,手术很顺利!”
她这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看着她露出久违的笑容,司沉后面想斥责的话也咽了回去,他轻咳着淡淡“嗯”了一声。
那天盛夏还破天荒主动提出想请司沉吃晚饭。司沉就带着她去了静安一家居酒屋。
这家居酒屋正巧是之前向南带盛夏来过的那家。落座后,盛夏开始轻车熟路的点之前了吃了觉得好吃的肉。
司沉也瞧出盛夏来过,即便不问,他也已经知道是谁带她来的。因为,这家店主厨是蒋远乔在日本时御用的厨师,当日空运的和牛只对幕后老板蒋远乔的熟人特供。
默默看着盛夏点完,司沉才让服务生去热自己的存酒。
听到司沉有存酒在这,盛夏好奇的随口问了句:“你常来呀?”
司沉望了盛夏一眼,没有回答。盛夏努了努嘴,也扭头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热好的清酒上来,司沉喝了一杯,感觉到身体热起来,他才开口:“向南带你来过。”
听到司沉用陈述的语气,盛夏一楞,怔了片刻才说:“你怎么知道?”
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司沉把玩着掌中的空酒杯,笑了笑:“向南没告诉你,这是蒋远乔的店吗?”
“噢。”盛夏应声缓缓低下了头。
一时间,两人又陷入了沉默。盛夏埋头吃肉,司沉则是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