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坐在烟雾缭绕中,一缕白烟缓缓飘到床榻。他欣赏着床上的女人,她咬紧了唇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呻吟。看着女人周身泛着娇艳的红,身体微微颤抖,他已经无法压抑眸底的悸动。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在他的目光里,她故意浪叫了一声。
下一秒,他就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到床边。他俯身跪在她腿间,手指勾起濡湿穴口亮晶晶汁水放在口中,尝了尝。
“好吃吗,叔叔。”盛夏火上浇油,勾着他,让他憋着那股火迅速点燃,爆发。
司沉眼中已经一片猩红,淡淡的喘着去吻她的小腿,沿着她腿内侧轻抚向上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湿润的吻在她大腿内的滑腻肌肤流连片刻,转瞬他就一口咬住毫无毛发粉嫩如少女的花户。他捧着她的臀瓣,让头埋的更深。他咬舐着软肉,舌尖挑开的粉肉探入湿淋淋的穴口。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刺激着甬道内壁。
盛夏被奇怪滑腻的触感弄得一个激灵,紧接着身下的人又开始吮吸她流出的汁水,激烈的动作让盛夏迎合的抬起了臀。她为自己饥渴的反应感到害羞想合拢双腿,偏司沉不让她如愿,强硬地掰开她的腿继续舔吮,舌尖向甬道更深处绞入。
“不喜欢吗?”司沉轻挑笑一声,挺拔的鼻梁重重碾压花户,不断带来刺激让盛夏的爱液一股股的流个不停。
见状,司沉低声笑起来:“啧,水多得泛滥,还嘴硬。”那些汁水被他吞入腹中,毫不嫌弃,甚至还舔了舔唇。
被司沉以这种虔诚的方式取悦,再加上被持续刺激后突然抽离的空虚,盛夏眼中的欲色已经呼之欲出。
满意于盛夏表现出最原始的欲望,司沉起身扶着早就肿胀难耐直挺挺的性器尽根没入汁水满溢的甬道。
“啊!啊......”两个人同时发出急迫的呻吟。
司沉笑着含着她弓起的胸脯上那颗乳尖,含混地说一声:“又紧又湿......”他推着她的腿摆成M形,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下都又快又猛。随着性器狠狠地往里顶,盛夏就被撞得向上翻腾。很快,两人的交合处就泥泞不堪,爱液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水渍。
司沉了解盛夏最舒服的节奏和深度,他挺身频频去捣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处,在敏感点凸起得软肉上面反复碾过。然而,又会在她触达高潮的前一秒突然抽身,继续在甬道轻轻浅浅地的搅弄。待她呼吸平稳,下腹也不再痉挛他才又去狠狠撞那处敏感。他故意让她从那一步之遥的高潮跌落,让她被爽快与空虚交织。
微微闭着眼睛,盛夏的头向后仰,眼神迷离的偷瞄了眼司沉。她从他腰间向上抚摸,手落在他胸前,她摸着他胸前凸起的红点,骤然仰头去舔弄一颗红点,舌头在乳晕上来回地打着圈儿。她一边舔弄一边狐媚的看着他,笑吟吟的喘:“叔叔你凸点了,怎么那么敏感......”
被她的舌头反复逗弄,司沉被一股酥麻贯穿了全身,额头的青筋暴起,眼底发红已经抑制不住低吟。
“小东西,搞大你的肚子,好不好?”说着,司沉挺腰在已经充血嫣红的花穴里一下接一下狠狠的捅,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肉体拍打发出“啪啪”响声。
盛夏垂下眼,抿着嘴唇不想回答,不料下一秒却被他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部,瞬间刺激得她潮吹了。滚烫的爱液喷在性器上,浇得他一阵舒爽。他长舒口气,片刻后开始全力冲刺。近百下猛烈的撞击之后,她又一次被送入高潮。一波波强烈的痉挛中,她听到司沉粗重的声音:“叫哥哥。”
闻声,盛夏茫然几秒。可马上就被身下剧烈冲击撞的“啊啊”尖叫。
“叫哥哥,像第一次见到我那样!”司沉哑声命令。
盛夏难叫出口,但感觉到他已经快到顶点,为了能早点结束这场漫长的性爱,她咽了咽嗓子,柔声唤了句:“哥哥......”
司沉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战栗着挺进,他低吼:“再叫!”
“哥哥!哥哥!哥哥......”盛夏失控一般,不停尖叫着重复。
灵魂出窍的一瞬,司沉死死抵着她的子宫迸射而出。那个从他肉身飞升的灵魂仿佛回到初见那日,落花的树下,少女轻声细语叫他:“哥哥......”
0049 49 装醉
两个人的生活恢复了从前的平静,盛夏耐心地呆在司沉身边,静静等待着离开机会。
而司沉也渐渐发现盛夏的肚子完全没动静,他便开始关心起造人计划为什么没有成功。
盛夏就被司沉带去了医院做了检查,而医生听说两人备孕,又开了些备孕吃的药给盛夏调理。
人来人往的医院,盛夏远远看着司沉与医生低语,他时不时又抬头对着她淡淡一笑。盛夏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自从父母车祸过世以后,很多年里,无论她有什么小病小痛她都是一个人拖着病怏怏的身体看病开药,再没人过问她的身体。
可司沉这一刻关切的样子像极了她父亲。以至于,那种被压抑了多年对家庭的渴望再次萌生。她难以控制思绪不停的飞回到父母尚在的日子,不停的回忆一家人圆圆满满的画面。
那天夜里,盛夏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她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医生将一个血肉模糊的铁盆拿给她看,她清楚的看到里面是未成形婴孩的血肉......
从梦中惊醒后盛夏一身冷汗,可梦里的自己却一直在毛骨悚然的微笑。
中秋那晚,司沉回去了司家,只剩盛夏一个人在公寓。佣人阿姨煮好晚饭就回房和家人视频聊天去了,盛夏坐在餐桌前对着一桌子菜,想起盛晞就拨了电话给他。没接通,她才想起有时差。
一个人坐在露台,看着远处的东方明珠变换着灯光,盛夏心里有些空荡荡。
初秋微寒,呆坐了几个小时,她就开始打喷嚏。回房间,洗了热水澡,迷迷糊糊就睡下了。
不知睡了多久,几乎跌入梦魇时,却被摇醒。盛夏茫然睁开眼,看到佣人阿姨一张脸,“盛小姐,盛小姐,醒醒,醒醒。司总回来了!”
盛夏揉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佣人阿姨,阿姨挥手指了指卧室门口。
顺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个女人正站在门口。盛夏细看去,那人竟是叶静婷。
“司沉哥喝醉了,司太太让我送他回来。”叶静婷一脸得意,讽刺道:“你的金主爸爸回来了,不起来好生伺候着吗?”
盛夏怔了片刻,人清醒后才拉开被子起身。看也不看叶静婷,就从她身边走过。来到客厅就闻到满屋子的酒气,司沉正四肢大开的躺在沙发上,醉眼迷蒙看着盛夏。
“倒杯水!”司沉含糊说道。
盛夏去餐厅端着一杯温水递给司沉。看他大口喝下,盛夏才说:“扶你进去睡吧。”
扶着司沉躺到卧室床上,盛夏帮他脱鞋袜,脱完衬衫去解腰带时突然想起门口还站着叶静婷。盛夏抬头望向叶静婷,不紧不慢问了句:“叶小姐,要不,你来?”
“罗嗦什么!”司沉扬手拍了盛夏屁股两下。
床榻上两个人一番暧昧,司沉对盛夏亲腻的动作旁若无人一般。这让站在门口的叶静婷无地自容,尴尬的翻了半晌白眼才一气之下转身离开。
叶静婷一走,原本瘫在床上的司沉就缓缓坐起身,双眸十分清醒的看着盛夏,调笑:“你平时嘴那么硬,怎么这会像个受气包一样?”
“你装醉?”盛夏皱眉。
司沉把盛夏拉进怀里嗔笑:“都闹上门了,你不能硬气点,直接让她滚。”
“你们的事,不要扯上我,好不好?”盛夏不情不愿的敷衍。
“不好。”司沉摇头,将盛夏搂得更紧些。他贴着她的脖颈,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脖颈,引得她一阵哆嗦。
盛夏正想挣脱就被他捉住手腕,他手掌覆上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他轻喘:“听说,喝酒更容易中......”
“中什么?”问完,盛夏马上反应过来,立刻说:“别了吧,你还是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