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正在灯下看书,忽然他侧头,朝着外面道,“来了就进来吧。”
房门从外面被推开,青年负手走了进来。
“皇爷……”
皇爷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周知璟藏在身后的手挪到前面,身体弯腰向前倾,双手捧过头,将手中的物件呈了上去,是恭敬的姿态。
“臣是来请罚的。”
皇爷的目光落在周知璟的手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这意味着我以后再也逃不出皇爷的手掌心了。”
皇爷笑了笑,伸手接过镇尺。
这镇尺,远比一般戒尺厚重,是前几天上官瑜拿来给师弟练字用的,却被周知璟用作他途。
皇爷将人拉过来,朝着周知璟臀部打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羞耻远胜过疼痛,说出去的话让周知璟红了脸,“不,这意味着你这里要被打烂了。”
不是刻意卡拍。感冒了,不知道是阳还是甲流还是普通感冒,反正很难受,状态很差,写不出来。
然后其实上一章窗户纸已经被小周捅破了,不过又被皇爷缝起来了。
锦衣卫第七十二章 镇尺
直白的言语让周知璟羞得无地自容,说话都不利索了,“皇、皇爷。”当今天子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沉稳温柔的,就如同高山般厚重深沉,这偶尔流露出来的戏言让周知璟招架不住。
“周大人,请吧。”
其实来之前,周知璟就想好了可能会有的羞耻遭遇,然而心里建设做得再多,临到头了仍然会害怕会难堪。不过比起回京后被师父行家法,被皇爷罚似乎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皇爷淡淡反问,“后悔了?”
“没……”皇爷语气仍然温柔,周知璟却从中听出了不耐烦之意,他将中裤亵裤扯到大腿处,双手撑着桌子,弯下腰将身后雪白的两团送了出去。做完这一切,他露出来的肌肤已经悄然红透了。
周知璟低垂着头,看不见皇爷的表情,他只能凭着听觉判断皇爷走到他身后,一只手缓缓抚上双丘,周知璟僵了下,差点原地跳起来!
皇爷!皇爷…他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皇爷,才止住自己逃跑的冲动。
身体做着和心里相反的动作不知羞耻地将挺翘劲瘦的两团往后送了送,周知璟习武多年,练就一身本领(肌肉),这段时间养伤,使得这身肌肉变成了白皙的软禸,尤其是身后那两团,雪白高耸如小山丘,又好似剥壳了的鸡蛋,白嫩莹润。
皇爷伸出手,将他挂在大腿的裤子往下扯了扯,周知璟察觉冰凉的硬木工具压在他身后,激得打了个寒颤,身后一轻,那东西抬了起来,伴随着一声巨响再重重落下,周知璟痛得眉头紧紧皱着,只觉身后传来一片钝痛。
那镇尺上刻着一朵梅花,此时那梅花就刻在青年圆润的臀丘上,皇爷盯着那朵梅花看了片刻,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他掰过青年的脸,手上镇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脸上想挨打的话,尽管咬着唇。”
皇爷何时管过这些了?镇尺近在眼前,说不害怕是假的。前几日被皇爷扇耳光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青年偷偷瞟了眼皇爷,缓缓松开唇。
“既是请罚,便该拿出些诚意。”
皇爷踱步走到他身后,周知璟自知接下来的惩罚不会好受了,深吸一口气,双手牢牢撑在桌上,绷紧了肌肉。
皇爷默默看了他半晌,直到周知璟放松下来,才扬起手一镇尺抽在他左臀,尺面正好覆盖他半边臀。皇爷就这样左一记右一记给两个团子上色,那镇尺厚重,哪怕皇爷只用了三分力,也不是周知璟好受的。他感觉身后那两团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在油锅煎炸,身后两团像是高肿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痛从身后传来,连骨头带皮肉都痛。
他撑在桌沿的手也开始打摆,在镇尺落下来时腰臀不自觉往里缩了缩,像是本能地躲闪,却又在下一记落下来时将那两团送了上去。疼痛的本能和理智在他心中拉扯,他忍得特别辛苦。
终于在镇尺落在臀腿处时,青年闷哼一声,胯骨撞在桌沿上,整个人趴了上去。一只手伸到前面环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在他身前抚过,周知璟脸上热气腾腾,磕磕巴巴道,“没事,没磕着。”他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煮熟了,明明皇爷连他什么地方都见过,明明连他最羞耻的样子都看过,为何对方的触碰仍然让他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都不自在呢,似乎连身后的疼痛都不再那么明显了。
身子徒然一轻,他被人抱了起来,“别动。”短短两个字便止住了他的挣扎。
这便是罚完了吗?
皇、皇爷要做什么?
我那天一怒之下剖开了自己的心,皇爷他应该什么都知道吧?
……
周知璟拽住皇爷衣裳的手抓紧又放开,皇爷轻哼一声,将他放在床上,脱去他的靴子,扯下他的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跪好。”
周知璟回头看了眼,他的臀部已是绯红一片,臀丘上浮着几朵梅花,红艳艳,在白皙双腿的映衬下,双丘那一抹红便格外显眼。
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比撑在桌上更难堪,更羞耻,皇爷摁着他的背,将他上半身摁得塌下去,臀部不自觉高高翘起,成了身体的最高点,双腿微微分开,连身后的风光都一览无余。
跪拜的姿势……面前这个人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是他的主君,倒是受的起这个姿势,然而周知璟仍然面红耳赤头晕,一张红脸竟毫不逊色身后。
啪…
一镇尺贯穿两瓣双丘,将红艳艳的臀禸压得凹陷下去,随着镇尺离开,那两团再缓缓浮肿起来,刻下凌乱的红梅。青年两条腿直抖,身后那两团也不自觉地抖动,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似乎浑身所有知觉都消失,只剩下那个成为贡品的屁股。
镇尺落得极慢,给足了周知璟时间回味痛苦,而这每一镇尺的份量都是结结实实的,带给青年十足的痛感。
单调的硬木着肉声在屋内响起,偶尔夹杂着青年压抑的闷哼声和抽泣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时间变得缓慢而且难熬,周知璟心里涌上一阵酸楚。
皇爷连跟我说话都不愿意了吗?
不过他还肯亲自教训我,我应该满足了?
自己没脸没皮讨来的打固然不好挨,可是比起那几天的冷落,青年已然满意,只是心里难免会委屈。
身后疼痛越来越强烈,每一记镇尺似乎都打在伤上,后臀被打了几轮,周知璟自己都能感觉那两团比先前肿大了不少,不知道是怎样的惨状。
……
咚咚~
屋外传来几声敲门声,伴随着上官瑜的声音,“皇爷,臣有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