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情欲小说写手来说,梁若仪的床戏确实写得不怎么能诱发情欲。

匆匆瞥过,魏雁珩看到有一个读者是这样留言的:这肉真的写得不好,我看完内裤没湿。

身为一位兄长、一个情人,魏雁珩的心都是偏的。

即使他妹做得不够好,可他身为哥哥,也是看不得其他人把她的短处就这么被揭出来。

那读者内裤没湿,可他这个读者却是想著作者,把自己都给想硬了。

有那么一瞬间,魏雁珩产生了去注册一个帐号来维护妹妹的冲动,不过后来他还是压抑住了这份冲动。

依依不舍的将小说网站的页面关掉以后,魏雁珩终于开始查起了关于产乳的资料,越是查,他的眉头越是深锁。

最后,他打了一通电话,把自己的表哥给从睡梦中挖醒,为梁若仪预约了最精密的检查项目。

当魏雁珩回到床边的时候,时针已经悄悄的走向五,他却没有丝毫的睡意,而他脐下三寸的小老弟更是精神奕奕,枝愣成了一个棚子,怎么都没法子消退下去。

望着妹妹熟睡的面容,魏雁珩不禁想起了小说里头有这么一段,男主魏珩角在夜里对妹妹起了色心,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欲望,在夜里摸上了妹妹的床。

妹妹睡得很熟,被无套插入了都没感觉,小子宫里头吃了满满的浓精,都被射得小腹如同三个月的孕肚。

可偏偏,这样乱七八糟的内容,却让他看硬了,当真想学学小说里的桥段,睡奸自己那个悄悄以他做蓝本写黄文的妹妹。

“还当真是个无照湿姬。”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头,“得射多少,才能射得像孕妇?”再说了……怀胎三个月,有不少人根本都还不显怀吧?

果然,写小说有两分是现实,其他八分靠想像。

魏雁珩的大掌在她的小腹上面摩挲了一阵,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摸到了睡袍的绳结。

略略一施力,那绳子就这么松开了。

深蓝色的睡袍底下,姣好胴体裸露出来,在小夜灯昏黄的光线下,带出了朦胧的美感。

心跳飞速,魏雁珩口干舌燥了起来,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阵,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声。

梁若仪当真是睡得深沉,对于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恶狼已经接近,正想着如何下口,将她拆吃入腹。

“写得不好没关系,咱们多练练,以后也能写得很棒。”

唇落在她的脸上,就像蝴蝶的轻吻。

在生活细节上,梁若仪倒是写得很贴进现实,她的睡眠品质一向很好,只要睡着了,几乎不会被打断,在睡满八个小时之前,连夜起都很少,这也是她每天作息如此规律的原因之一。

如果不早早入睡,她早上肯定醒不来的。

大掌在她身上赤裸的身躯上游移着,魏雁珩生出了古怪的感受,既是希望梁若仪能够睁眼,可却又好奇如果她继续睡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在睡梦中如果被他插入,那粉嫩的小嘴巴还会欢迎他吗?

在高潮的时候,她会不会突然醒来?

醒来以后发现哥哥正在占有她,她脸上会是什么神情?

他的手指来到了她的两腿间,睡袍底下,她是一丝不挂的,连一条内裤都没有,如今想来,不正是方便他肏进去吗?

第037章 | 0037 37 就连睡着了,小穴也很会吸(睡奸H,介意者慎)

心里头邪恶的念头盘桓不去,到底要不要插进去?

他的目光投向了那和主人一样安稳沉睡的小穴穴口。

那穴口藏在呈现一字型的蝶唇里头不见人。

魏雁珩小心翼翼地分开了她的腿,大掌刷过了她沉睡的容颜,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心尖战栗。

所有的理智都散尽,只余下最原始的欲望在作祟。

唇落在她的唇上,放肆的入侵她的唇,睡梦中的少女下意识的想要将入侵口腔、扰人清梦的物事推出。

睡梦之中不知道轻重,魏雁珩就这么被咬了一口,这一口没有收力,他一下子就尝受到了血腥气味,舔了舔唇,血味儿在嘴里散开。

“醒着这么乖,没想到是只凶凶的野猫。”痛也是痛,爽也是爽,身体的痛,心里的爽。

魏雁珩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去刮了一下她的脸颊。

睡梦中受到了侵扰,梁若仪的粉唇嘟了起来,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咕哝,眉峰拧了起来,虽说是如此,她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她的反应给予他强烈的激励,他的双手越发大胆,一手握住了那饱满的胸脯,用掌心摩挲着那弹润的乳肉,另一手顺着腰线往下来到了梁若仪的双腿之间,那处如今是干涩的,触感滑腻,他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了那紧闭的蝶唇,揉弄着隐藏在薄皮之中的嫩核。

那处太过于敏锐,在被触摸到的时候,她浑身上下像是过了电,一个激灵,小小的嫩核一下子膨胀起来,仿佛在回应他的爱抚。

“哈啊……哥哥……”她突然间嘤咛出声,魏雁珩以为梁若仪醒了,抬头来,却发现她的双眼依旧紧闭,就是那眼皮轻轻的颤动着,好似随时会睁开那一双眼。

除了揉着花蒂,另外一手同时把玩着她敏感的乳尖,女子身上最易感之处同时受到了刺激,就算是在睡梦之中,身体也起了最本能的反应。

她的反应让他的心提了起来,好似有一根羽毛搔过了心防,痒得出奇。那种偷偷摸摸,将要被发现却未被发现的感受刺激着他,肾上腺素激增,所有的感觉更加敏感、更加的兴奋。

“哥哥……好舒服嗯……”她的嗓音软哝,带着明显的困倦,听着朦胧。

修长的手指没入了花穴之中,在浅处浅浅的抽送着,指腹磨蹭过敏感的皱褶,激起了一阵浪花,麻酥酥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她嘴里呓语了起来,哼哼唧唧的呼唤着他。

是不是,她觉得这是一场春梦?

她的春梦里,应当都是他。

在“晦涩”里头曾经写到:那是一个不能恋上的人,只有在梦里才能成为情人。

如果小说确实的反应了她的心意,那么她现在应该以为自己是在春梦,一个以他为男主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