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所捕捉到的画面当中,并不存在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可无论是嘴唇上的触感,还是落入耳中的声音,都在昭显着对方的存在――本该无比诡异的状况,却似乎丝毫没能引起陈晚舟的任何警惕。他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睫毛,乖巧地按照祁阳的要求张开了嘴唇。
压在下唇上的手指被移了开去,陈晚舟还没来得及表示疑惑,更为粗肥壮硕的事物就贴了上来。如出一辙的冰凉让陈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无比清晰的腥膻味道却让他意识到了那根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
他曾经在抚慰自己的阴茎时,从自己被弄脏的手上闻到过近似的味道。
刚才的……回报。
陈晚舟弯了弯眸子,张开口在那根贴着自己嘴唇的肉棒顶端嘬吸了一下,然后又试探着探出舌尖,在上面轻轻地舔过。
湿热柔软的触感在肉冠表面滑过,带起一阵极为强烈的颤栗,惹得祁阳的呼吸都不由地有些紊乱,本就勃胀的性器又膨粗了一圈,沉沉地压着陈晚舟的唇瓣。
――――35
“这样、会,舒服吗?”无法从祁阳的表情和动作上得到反馈,陈晚舟迟疑着在那根鸡巴上亲了一下,水润湿软的眸子看起来无辜而纯良,与他此时色情而淫乱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血脉贲张。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似是对此感到羞赧,陈晚舟的睫毛颤了颤,面颊上染上一层绯红,“不知道该怎样……”
“我教你,”在陈晚舟说出更多令人失控的话之前打断了他,祁阳略微摆动腰胯,拿自己勃胀的鸡巴在他的嘴唇上磨蹭,往上面一遍遍地涂抹腥臊的淫液,在他毫无知觉之间被吞咽下腹,“把嘴张开。”
在祁阳的面前表现得太过乖顺,陈晚舟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就按照他的要求张大了双唇,任由对方把那根粗勃硕胀的鸡巴顶入了他的口中。
“唔……嗯、呼……”冰凉而坚硬的肉棒太过粗硕,不过是往里挤入了一个龟头,就几乎要把陈晚舟的口腔挤占得满满当当的,碾过舌面往里插到喉咙口的时候,甚至令他生出了几分窒息的错觉。
陈晚舟小声地喘息着,仰起头更深地将那根属于陌生人的?啪叱越?嘴里,艰难而生涩地拿舌头在肉柱的表面贴绞,搔蹭上面凸起勃动的青筋。性欲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陈晚舟的眼中漾开些微潋滟的水意,骚软淫媚得让祁阳的鸡巴都硬得有点发疼。
“……嗯……呼啊、呜……”湿软滑腻的舌头扫过柱身缠绕跳动的经络,在伞状冠头下方的沟壑里来回地舔顶,陈晚舟双眼迷蒙,口中的动作生疏而青涩,面颊上的绯色往周围晕开,双腿间的肉穴也再次开始流水,为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染上新的水光。
“真骚,”前后挺摆腰胯,拿自己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操弄着这个双性人的嘴,祁阳顶磨着陈晚舟的舌根,出口的话语恶劣而下流,“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哈、唔……哼……嗯、喜……呃……”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由于舌头无法自如地动作,而显得有些含糊,陈晚舟仰起头,在口中的?啪咄?外拔出时,留恋地嘬吮冰凉的龟冠,用舌头卷起铃口渗出的腺液,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喜欢、哈……很……啊、很舒服……”
越发轻软的嗓音如同那层涂抹在嘴唇上的液体一般粘腻,讲述的内容却不知是在应对什么,祁阳低笑了一声,把自己的肉具彻底地从他的双唇间抽出,任由那唾液和性液的混合物在龟头和唇瓣之间,拉扯开一道淫亮的丝线。
口中含着的东西忽地被抽离,陈晚舟的眼中浮现出少许茫然的神色。他微微仰起头,张开的双唇顺着牵开的银丝追寻过去,再次印上了坚硬的粗棒,贪婪地吸吮吞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滑落,在他精致的下巴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真欠操。”祁阳低喘了一声,克制不住地挺腰,把自己的鸡巴用力地顶进了陈晚舟的嘴里。
“呃啊……嗯、呼呃……咕……”坚硬硕胀的龟头擦过上颚,狠狠地碾上了喉管入口,细微的麻痒与强烈的不适一起传来,陈晚舟难以自制地蹙起眉,蓄满了眼眶的泪水颤晃着,仿佛随时能够滑落下来。
然而他依旧没有做出任何躲避或者抗拒的举动,宛若献祭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无比主动地把那根鸡巴吃得更深,甚至往那窄嫩的入口中挤入了一点。
与肉棒的尺寸极为不合的小口死死地夹着冠头的尖端,在本能的收缩下夹弄推挤,本就强烈的快感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又往上攀升了一层,引得祁阳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那一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克制被彻底抛弃,祁阳抓住陈晚舟的头发,缓缓地挺胯,硬是把自己的?牌饕淮缫淮绲夭迦肓硕苑较寥鹊娜獾赖敝小?
“……呃呜、哼……啊……嗯……”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强硬地推开,难以忍受的压迫感与呕吐欲让陈晚舟的眼眶发热,满盈的泪水终于沾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滑落――可这个乖巧得仿若掌心的幼猫的人,却依旧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没有做出,只是从口鼻间溢出染上了哭音的呻吟,花瓣上滚过的露珠一般娇艳而动人。
胸腔里亢奋的情绪没来由地又高涨了几分,祁阳仿佛能够听到自己血管当中的血液奔涌的声响。
抓着陈晚舟头发的手指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扯得他的头皮都有些发疼,因姿势而彻底展露出来的修长脖颈往后弯折到了极限,喉管处被侵入的肉棒顶出的鼓起一点点地往下蔓延。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被侵犯了个彻底。
陈晚舟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温热的泪水就再次从眼眶滑下,在面颊上划出新的湿痕。
硕长粗硬的肉具齐根没入这个双性人的口中,底端的两颗睾丸饱满而冰凉,牢牢地贴着他湿艳的嘴唇,不时地因喷吐在上面的气息而感到一阵酥软暖意。
在蓄意操作之下,看不出任何被侵占痕迹的口唇大张着,软腻粉嫩的舌头软软地贴在角落,无处可去的唾液徐记起来,反射着莹亮的水光。
――简直就是在对别人说“快来操我”。
祁阳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不再给这个人任何喘息的时间,挺摆腰胯快速地在他的口中进出起来。
粗胀肥硕的鸡巴粗暴地在窄热的喉管当中耸动,上方虬扎凸勃的经络反复地擦蹭柔嫩的内壁,将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肉道操开肉棒的形状――对于承受方来说,这本不该是能够带来任何快感的行为,可眼前的人却仿佛沉溺其中一样,一边不住地掉着眼泪,一边断续地呜咽喘吟,一双笔直的长腿难耐地夹紧绞磨,将内侧的皮肤弄得更加粘腻湿滑。
“哼、啊嗯……呼……呃啊……”被?牌髑终嫉暮砹?无法发出成形的音调,陈晚舟急促地喘息着,撑在床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拼命地攥着掌下的床单,又在片刻之后松了开来,颤抖着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揉弄自己的阴茎和阴蒂,迎合奸淫似的扭动腰肢,发出抽泣一般的细吟。
将这个人的每一丝反应都收入眼底,祁阳感到心底生出一股有别于生理快感的满涨热度,须臾间便盈满了胸腔――还在不断地蓬松充胀,往最角落的缝隙挤占。
插?H奸干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祁阳粗重而急促地喘息着,终于在陈晚舟又一次抵达高潮时抽出鸡巴,把蓄积已久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哈啊……”湿润的双眸由于没顶的快感而有些失焦,陈晚舟感到冰凉的液体溅射在自己的脸上唇边,怔怔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本能似的探出舌尖,舔去唇角的精水代入口中。
“味道、呜……好奇怪……”比之先前沙哑了许多的嗓音带着些许困惑,在性爱上得到了满足的双性人眼中满是餍足。他略微仰起脸,在那根还没移开的阴茎上舔了一下,像是在比较自己脸上的东西和那上面的东西之间的区别。
被陈晚舟的动作弄得心脏重重一跳,祁阳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再次挺翘起来,往上顶着双性人的嘴唇。
悬着泪珠的羽睫上下扇动了一下,陈晚舟像是有些困惑,又像是有些好奇,很是乖巧地再次张开嘴,想要服侍祁阳的?啪摺?―却被对方避了开来。
“陈晚舟,”俯身凑近了面前的人的脸,祁阳用指腹抹去他脸颊上的精水,第一次叫了这个人的名字,“只要能让你舒服,谁都可以吗?”
稍微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了祁阳这句话的意思,陈晚舟轻轻地摇了摇头。
“喜欢、你……”他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脸往里面蹭了蹭,被压得很轻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羞赧。
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祁阳不由地怔了一瞬:“喜欢我什么?”
或许是这个问题难倒了陈晚舟,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茫然神色,好一会儿才张开嘴唇,带着点不确定地开口:“手指、和嘴唇,”他顿了顿,又加上了一个,“……还有鸡巴?”
被陈晚舟的话给逗笑了,祁阳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掐了一下――很是轻易地就在那里留下了一道浅红的指印。
“那就说好了,”胸腔里那个已经死亡的器官仿若融化成了某种奇特的液体,盈晃间冲刷着身体的内部,带起一阵酥热的麻痒,“从今以后,你只能让我亲,让我操,”祁阳垂下头,轻轻地印上了陈晚舟的嘴唇,“……我的新娘。”
番外:初次试用道具
“这次放假又不回去吗?这么认真,也怪不得年年都拿奖学金了……不过还是得注意休息啊,俗话说劳逸结合嘛对不?”穿着短袖短裤的大叔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在身后摆放着寥寥几个快件的木头架子上,拿过了写有陈晚舟名字的包裹,“喏――就一个吧?买的什么?”
“就一些小东西,”放下用来签字的水笔,陈晚舟冲面前的人笑了笑,周身带着一股安宁的书卷气,“谢谢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