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1)

难以忍受的酸麻与快感让陈晚舟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身体,柔韧纤细的腰肢往后弯折起优美的弧度,在一阵阵没有间歇的颤栗当中细微地颤抖。

“乖,”低下头在陈晚舟汗涔涔的额上落下一吻,祁阳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摆送腰胯大力地在他的体内插干起来,“把屁股抬高……好好地吃老公的鸡巴。”

“唔、嗯……哈啊……!”喉咙里滚动的话语没能出口,就被奸操成了骚浪的媚吟,陈晚舟胡乱地踢蹬双腿,在快感中显得过度无措的手不时地抵上祁阳的身体推搡,又在片刻之后无力地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揪扯拽揉成一团。

湿软窄嫩的花穴被强硬地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抽颤着吞吐遍布青筋的狰狞粗具,穴口的一圈软肉被磨得艳红泛肿,不时承受不住似的抽搐绞缩,噗嗤、噗嗤地往外吐出细小清黏的水流。

“……呜……不、啊啊……不行、嗯、慢……啊啊……慢点……呜、啊呃……”近乎蛮横的奸操带起的快感汹涌而热烈,如浪潮般,冲刷得陈晚舟的身体不住颠晃起伏,连片刻的间歇都没有留下,他呜咽着,抽泣着,却仍旧没有办法挣脱这热潮的裹挟,不断地被抛往空中颠簸,连感官都仿佛被一同融化。

“呃、嗯……哈啊……”难以遏制的春潮从小腹深处往下流泻,冲刷过凶悍挺入的肉棒,沿着窄嫩狭热的肉道往下,淅淅沥沥地浇在了交合中的两人身上、床单上,为空气增添了一丝性液的骚甜。

挺腰狠狠地把自己的鸡巴一口气捅到肉道深处,祁阳低喘着停下动作,等待身下的人的高潮过去,柔软的双唇不时地印上他的眼尾鼻尖,带着无尽的安抚与爱怜。

就仿佛之前积攒的情绪都随着交媾的高潮一同散去,陈晚舟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再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繁杂的事情。

“……嗯……”漂浮在云端的意识好一会儿才回落下来,陈晚舟感受到身下扩散开来的湿热触感,面颊上刚刚褪去一点的热度再次涌了上来,“床、床单……”

“没关系,”轻笑着咬了一下陈晚舟的耳垂,祁阳放开他被压制住的双腿,在他的腰侧轻轻地捏了一下,“酒店的人对这种事,可比你习惯多了。”

“你现在睡的这张床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射过、喷过、尿过,”搭在陈晚舟腰际皮肤上的手指打着转下滑,带着显而易见的撩拨意味,“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洗干净,有没有什么东西留在上面――”

“闭、闭嘴……呜……”明知道祁阳这是在故意挑拨,陈晚舟却依旧控制不住地随着他的话开始想象,“……混蛋……”

祁阳闻言低笑了一声,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肉具往里又送入了一截:“相信我,我还能更混蛋一点……”

“等、啊……我还没……呜……慢点、哈啊……轻……嗯……”被牢牢地禁锢在祁阳身下,陈晚舟哭喘着抓住了他的手腕,承受着他不知疲倦的奸淫与操弄,“……呜呃、混蛋……唔……”

肉体碰撞的声音与染着情欲的呻吟喘息混杂在一起,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回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淫靡,在呼吸之间染上了惑人的热意。

这场无人打扰的性事,显然还要持续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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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打扫/日常/钻戒

作为案件的受害者,祁阳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功夫,就收集全了那些人自以为藏得很好的证据,送到了警察的手上。前后甚至都没有花上两天的时间――其中的大部分还都用在了验证以及收录口供上,那些直接参与了事件的人就戴着手铐坐上了警车。

只是,也不知道祁阳是怎么做到的,分明整件事“杀人分尸”的性质并没有任何改变,但他本应该被认定为“死亡”的身份,却仍旧保留了下来,那些前来询问情况的警察在看到他和陈晚舟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奇怪的地方。

这大概就是非人类方便的地方了吧?

拿指尖在边上的人手心轻轻地挠了挠,陈晚舟在对上对方视线的时候,朝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后被按住狠狠地亲了一会儿。

“要回去看看吗?”意犹未尽地放过了怀里的人被吸吮得湿红的唇瓣,祁阳蹭了蹭他的鼻尖,轻声问道。

之前在警察局里见到祁阳和陈晚舟的时候,陈晚舟的父母连看都不敢朝他们看上一眼,也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空虚。

祁阳并没有探究的兴趣,只是在发觉身侧的人并没有因此而露出什么失落的表情,才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那两个人,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称不上是合格的父母,但这个身份本身,就拥有足够特殊的含义。

就和那个此时已经空了的房子一样。

案子之后还有常规的诉讼和审判流程要走――和他们已经没有了半点关系,但显而易见的,即便最后结果出来了,之前陈晚舟到了门口,却没能踏进去一步的那栋房子,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居住了。

琥珀色的眸子当中浮现出些微的失神,陈晚舟只沉默了片刻,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与上一次踏进家门的时候截然不同的心情,让陈晚舟不由地有些茫然――分明是和记忆中没有任何改变的空间,却无端地显得空荡而寂寥,就好像缺了什么最为重要的东西一样,出现了一个看不见打开空洞,将周围的温度和情绪,都不断地吞噬进去。

“你知道吗?在最早的时候,爸妈对我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忽地,想起了什么一般,陈晚舟轻声笑了一下,开口说道,“他们有……努力地对我好过。”

尽管有时候也会因为他不自觉地做出的、与同龄男孩不同的行为而大发脾气,但他们确实有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过。

“只是后来,我年纪越大,和其他人的区别就越大。”

那种差别,并不表现在外貌上,而在于气质、性格、言行――以及许多其他无法具体用语言形容的地方。

或许是出于对与自身不同的人的排斥,那会儿陈晚舟就和同龄人相处得不好,而他身体的特殊,也正是在一次稍微越了线的“恶作剧”当中,暴露了出来。

大概也就是自那之后,那两个人对待他的态度越来越冰冷僵硬,直到后来,几乎形同陌路。

祁阳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将陈晚舟揽进自己的怀里,安静地将这份时间,交给对方沉湎。

良久,陈晚舟深深地吸了口气,从那股情绪当中抽出身来。

“好了,”他轻轻地拍了拍祁阳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轻声笑了起来,“帮我一起打扫吧。”

他并没有要住在这里的打算,自然得在离开之前,把空置下来的房子给收拾好。

“嗯。”祁阳应了一声,低下头在陈晚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才放开他忙活起来。

两层楼的农家小别墅,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人收拾完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差不多暗了下来。

“今天在这里睡一晚?”拿指腹抹去陈晚舟脸上打扫时,不小心沾上的一小块污迹,祁阳很是自然地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陈晚舟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毕竟回来一趟,一天都不住好像挺亏的……”

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让人没法猜透他心里的想法。祁阳也不追问,又给自己讨了点福利之后,就围上围裙进了厨房。

或许是知道陈晚舟要回来的缘故,冰箱里准备的东西并不少,就是可惜大多都并不符合他的口味。

挑挑拣拣地做了几道菜,祁阳凭借自己进步了许多的厨艺,成功地满足了陈晚舟本来就不那么挑的胃。只是大抵还是被之前的事情影响了心情,这一天陈晚舟的话格外的少,一直到他洗漱完毕,换上睡衣钻进了被窝,都没有说上十句话。

从背后环住陈晚舟的身体,祁阳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地蹭了蹭。倏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轻声笑了起来:“说起来,你可能不记得了,我们的第一次,可就是在这张床上。”

“第一次?”显然被这几个字弄得愣了一下,陈晚舟略微转过头,朝祁阳看了过去。

“对,第一次,”祁阳笑着重复了一遍,在怀里的人的下颌上亲了一下,“那时候你喝醉了,很主动地往我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