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被强迫着直起的身体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绵软的双脚才一落地,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连带着整个身躯都往下滑去――然后更加用力地压在了那根插在体内的鸡巴上。
刹那间窜至头顶的尖锐刺激逼得陈晚舟全身紧绷,硬是拽着祁阳的手臂,用那双不住打着哆嗦的双腿,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太多的重量,压在那根钉入自己?碌郎畲Φ娜庑ㄉ稀?
然而,说出了刚才的那句话,这个恶鬼的目的,显然不单是想要和怀里的人,换一个姿势那样简单。
横在陈晚舟腰间的手臂移开,祁阳伸手拨开他垂落的衣摆,好叫那根被装饰上了特殊饰品的阴茎更多地显露出来。
“还真是主动……”明知道陈晚舟的举动并非出于自身的意志,男人却故意将之归结到对方的身上,“――就这么想被我操吗?”
他站起身,用满是审视的目光,将面前的人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最后看向他无法并起的双腿之间,那软嫩绵鼓得宛若豆腐块似的阴户――而后抬起手,狠狠地在上面扇了一下。
“啪”的清脆声响与陡然窜起的快感一同被接收,陈晚舟的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浪货,骚逼张那么大干什么?”而眼前的男人,显然也没有给他做出反应的时间,“是吃了太多鸡巴被操松了,合不上了吗?!”
话语之间满载的羞辱之意好似化作实质,顺着对方的目光从自己的逼洞之中钻入,胀热酸痒得不成样子。甚至不需要大脑确切地理解对方的意思,陈晚舟就先一步并起双腿,想要遮挡住对方的视线,可插在?碌览锏拇址嗜獍羧慈谜庖患虻サ亩?作变得极为艰难,身后禁锢着他的身体的厉鬼,更是恶意地拿膝盖顶开他努力并紧的双腿,让那张不住张合绞缩的蚌嘴愈加没有遮挡地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你、到底……呜……想……哈啊、想干、啊……”酸软的身体在动作间不受控制地下沉,更多地压在了那根硬胀滚烫的鸡巴上,陈晚舟呜咽着想要抬高屁股,却只让分开的双腿哆嗦得更加厉害,根本连一丁点作用都起不到。
盈满了?碌赖囊?汁终于艰难地从?驴诩妨顺隼矗?一点点地凝结成晶莹的一滴,颤晃着拉扯出一道细长的丝线,缓缓地往下坠落。
“……真欠插。”显然也看到了那一道淫靡的景色,男人低喘了两声,却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伸手去玩弄陈晚舟可怜肿胀的阴户,而是上前一步,拿自己挺翘丑陋的粗?牛?接住那一条银丝,往上送回他宛若一朵绽放的淫花的骚阜,略微摆动腰胯,在上面顶蹭两下,然后才用龟头对准了那已经含着一根鸡巴的肉逼。
【作家想说的话:】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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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双龙入一洞狠操骚逼玩弄尿道
“等、唔……等等……”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男人想要干什么,陈晚舟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努力地往祁阳的怀里蜷缩,想要躲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而他的行为少有地起到了作用,紧贴着?驴诘墓晖访偷卮由厦婊?开,往上狠碾过肿胀的阴核,一直顶到了阴茎被缎带勒住的根部,“……呜……哈啊――!”
被强硬撑开的肉道拼命地绞缩夹挤,猛然从穴口泄出的细流,也不知是原先积攒起的骚液,还是新分泌出的热泉。
男人又尝试了几次,却每每因为陈晚舟的扑腾躲避而没能成功,反倒被对方在自己的手腕和下巴上,抓出了两道划痕,不由略显不耐地“啧”了一声,径直抓住他的一条腿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本就是勉力支撑的身体随之不受控制地后仰,整个地都跌靠在祁阳的胸前,唯一还踩在地面的那条腿发着抖,连一丁点力气都用不上。
“不要、呼……不行的……呜……”再没有任何推拒的余地,陈晚舟攥着男人的衣袖,小声地抽泣求饶,“……呜……吃不下、哈……太粗了……呜……真的、不行……呜、会坏……”
“不会的,”抚过陈晚舟的小腹、阴茎和肉阜,来到他湿软骚靡的?驴冢?祁阳拿指甲搔刮拨弄着那一圈被摩擦得发肿的嫩肉,亲昵地吻着他的耳后和脖颈,“老婆的小逼那么会吃,就算再多插几根鸡巴……也肯定不会撑烂的,”修长的手指蓦地顶开那一点被拨弄出来的缝隙,强硬地挤了进去,微微往外拉开,为另一根鸡巴提供侵犯的入口,“相信我,会舒服的……嗯?”
信你个鬼――
扣着祁阳手腕的手指难以自制地用力,陈晚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指甲刺破了什么东西的触感,紧跟着扩散开来的湿黏感受,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乖老婆……让他插进去好不好?”被挠出了血痕的手略微动了动,祁阳一点儿都没有要因此而停下动作的意思,只一下下地亲吻着怀里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人的下颌,将穴口拉开更大的缝隙,表现得宛若一个真的为了满足自己见不得人的性癖,不顾妻子的意愿,故意找人来操对方的人渣,“就这一次……会很舒服的,我保证,好不好?”
仿佛真的被引导着代入了那样的场景,陈晚舟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无法合拢的?驴谄疵?地夹绞着,连绵地往外涌泄汁水,把抵在那里的那根鸡巴都淋得湿淫晶亮。
“你不说话,”抬手捏住陈晚舟的下巴,逼着他和自己对视,男人翘起嘴角,镜片后面的双眼微微眯起,显露出几分愉悦和享受,“……我就当你同意了。”
丝毫不给陈晚舟反应的时间,他的话音还没彻底落下,那根粗肥丑陋的鸡巴就猛地用力,沿着那道手指拉开的缝隙,就往里钻顶进去。
比手指粗了许多倍的事物蛮横地挤开骚肿的穴肉,擦着另一根埋在其中的肉棒,悍然往更深处挺入,本就已经抵达了极限的肉洞被强硬地撑操开来,穴口处的一圈嫩肉被拉扯得近乎透明,颤抖着好似下一秒就会撕裂开来。
逼得人发疯的剧烈疼痛一口气席卷上来,即便卡在入口处的手指抽出,也没能减缓分毫。陈晚舟崩溃地仰起头,张着嘴好半天才成功地发出声音:“疼、呜……好……疼、啊……”
“都说了、呜……太粗了……哈啊……好疼、呜……吃不下的、呜……”根本没有停过的眼泪掉得更凶,陈晚舟的眼睛都已经有些发肿,眼尾处的湿红与凌乱地黏在面颊和额头的发丝,更让他看起来无比凄惨可怜,从发梢处逸散出的情欲靡香,却引得人愈发想要将他欺凌蹂躏,啃食尽他的每一点骨血,令他再无法与自己分离。
抵住怀里的人颈侧动脉的犬齿微微用力,却又在片刻之后移了开来,祁阳轻揉着他不断抽搐的小腹,替他缓解体内传来的酸胀与疼痛。
“没有出血,别怕,”捧住陈晚舟的脸,轻柔地擦拭去他面颊上的泪水,男人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的嘴唇,身下挤入?碌赖挠簿呷床⑽赐O拢?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顶,“乖……放松,咬得太紧了……”
不再去刻意地扮演陌生人,男人的语气温柔而亲昵,动作之间也满是陈晚舟熟悉进了骨子里的细致――可他那张与祁阳没有任何相同的脸,却在这种时候起到了反作用。他表现得越是亲近,陈晚舟就越是感到羞耻,原先在祁阳的安抚下稍稍软化下来的身体,又重新紧绷起来,不住夹缩的?碌栏?是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给直接绞断榨干一样,咬吮得两个人头皮发麻。
“怎么这么不听话……”抱怨似的咕哝了一句,祁阳往下握住他挺翘的阴茎,拢在掌心揉搓了几下,而后捏住那根插在其中的细棒顶端,往外拔出一截,又转动着重新插入。
细棒表面的凸起颗粒缓慢地刮蹭过敏感娇嫩的内壁,带起连绵酸痒的胀麻软疼,密密匝匝的,近似射精时的快感,却又更加细软绵延――只一瞬间就盖过了?卵?里的撕扯挤压的疼痛,激惹得陈晚舟手脚酸软,连手指脚尖都在克制不住地打颤。
“别、玩……啊……”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含糊的音节,陈晚舟呜咽着抓挠祁阳的手臂,掐住他的手掌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显然没有办法依靠那绵软的力道做到什么,“……呜啊、嗯……好……难受、奇怪……呜……哈啊、不要……嗯……”
“……放……啊啊、不要……呜嗯……”发着抖抓住了祁阳捏着那根细棒的手指,陈晚舟那条被抬高挂在男人肩上的腿,都不由自主地用力勾起,在逼得人崩溃的快感当中小幅度地抽搐,“我、哈啊……呜啊、想……呜……想、射……啊、呃啊……”
“射太多可不好……”很是体贴地将自己的一只脚,垫到了陈晚舟踮起的脚掌底下,免得这个人把仅存的力气浪费在这种地方,祁阳小幅度地抽送着手里的细棒,确保那上面的凸起颗粒能够擦到内壁上的每一个角落,“而且刚刚老婆不是说了,”他低声笑着,将那根拔出了一小半的硬棒一寸寸地往里推了回去,“……已经射不出来了吗?”
借着陈晚舟因祁阳的言语、动作而略微失神的片刻,男人掐住面前的双性人的腿根,将他的身体抬高了少许――然后猛地摆胯,把剩下的半截阴茎一口气捅了进去。
仿佛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粗暴地钉凿开一般的疼痛陡然间攀升至了顶峰,甚至令陈晚舟生出了几分麻木。他崩溃地仰起脖颈,胸腹和腰肢往后弯折出柔缓优美的弧度,再次把那根细长硬棒吃到了底的阴茎的射精欲望,也随之达到了顶点,整根柱身都染上了一层憋胀出来的红,与周围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得格外靡艳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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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进去了,你看……”按着双性人大腿内侧的手掌揉了揉那里紧绷的皮肤,来到他的阴户?驴冢?轻轻地抚摸着被撑得几乎贴上了两边腿根的花唇阴瓣,男人半是安抚半是挑拨地开口,“没有撑坏,”这么说着,他还不忘牵过陈晚舟的手,在那个被撑挤得变形的逼洞周围摸了一圈,让对方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下身究竟是什么模样,“……还是和原来一样会吸。”
句末的尾音消失在对方贴压上来的唇瓣之间,陈晚舟小声地抽噎着,望着近在咫尺的镜片后面那双陌生的眼睛,只觉得体内的羞耻与委屈在此刻达到了顶点――依旧不断地传递出濒临极限的酸麻疼痛的讯号的?碌啦皇芸刂频爻榻剩?蓦地吐出了一大股骚热的泉液,浇在了男人胯间浓黑的密丛之间,冲刷过卷曲粗硬的耻毛,滴滴哒哒地往下流淌,只留下几颗晶莹的水珠,在浓密的耻毛间显得很是骚淫靡乱。
显然被猛然抽绞的?碌兰械媚涯停?男人闷哼了一声,惩戒似的在陈晚舟的舌尖咬了一下,身下粗壮的肉棒丝毫不顾扔在持续的痉挛,往外拔出了一截之后,没有丝毫留情地凶悍挺入。
骚鼓绵腻的内壁被蛮横地破开操入,强硬地撑到超出极限的程度,冲破了阈值的疼痛在逐渐麻木之后,竟转化为另一种从未感受到过的酥软颤栗,碳酸饮料里的气泡一样,在血管骨髓当中升起又破裂,一下又一下地带起难以言喻的轻微刺激,将他本就没有多少的力气彻底地消融于无形,仅能依靠来自另外两个人的支撑,才能维持身体的平稳。
“怎么样,老公没骗你吧?”被夹挤摩擦得头皮发麻,祁阳略显粗沉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急促而低哑,“这样很舒服……不是吗?”
略微挑高的尾音从舌尖推出,祁阳根本没想去听怀里的人的回复,只是拔出自己的鸡巴,在男人之后将其凶狠操入。
“呜、哈啊――!”硕胀浑圆的龟头先后刺上骚敏娇嫩的穴心,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混杂着已然达到顶点的麻木,一阵一阵绵延持续着,刺激陈晚舟的感官。他努力地绷紧腰臀,却只是给身体里的两根性器带起更为强烈的快感,和悬空没有太大差别的身体在两个人的顶撞之下,不断地起伏摆动,挂在地上的那条腿就仿佛装饰一般,被带动着前后晃动,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