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次没有准备裙子之类的东西,”很是自然地接上了之前的话,祁阳抽出手指,暧昧而缓慢地在陈晚舟的臀缝之间滑动抚摩,“……还是放到下次吧。”这么说着,他轻轻地朝怀里的人那通红的耳朵吹了口气,按着尾椎骨打转的指尖也跟着用力。
紧跟着,轻微的布帛撕裂声响起,原本被布料阻隔着的、独属于皮肤的软韧触感清晰地传递过来,惹得陈晚舟微微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一次……先换个方式。”明显轻佻的尾音落下,祁阳的那根手指也来到了陈晚舟骚鼓发肿的阴蒂处,拿指甲在那一点探出的尖尖上搔了两下,复又掐住他的一边臀瓣,用力地往边上拉开,好叫他那张刚刚被玩弄过的肉口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没有任何阻隔地贴上那根弹跳出来的肉棒。
“好烫、嗯……”本就灼热的温度在被抽离了中间的阻隔之后,变得更为明显强烈,陈晚舟下意识地绷直了双腿抬起屁股,本就靠在祁阳胸前的上身顿时与他更加紧密地贴到了一起,还被束缚在裤子里的阴茎也被压着,戳上了他结实的小腹,生出一阵不知道该说是疼痛还是舒爽的颤栗。
“嗯?”没有伸手去扶怀里的人的身体,祁阳轻笑着咬了咬他的耳尖,略微挺胯,让自己粗胀的龟头碾过他张合的穴口,往后一直推到臀瓣上方的尾椎骨,刻意放缓的动作满是蓄意的淫猥与轻漫,“小母猫不喜欢烫的吗?”他掐住陈晚舟的屁股往中间推挤揉按,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胯,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臀瓣之间滑动,好似在进行一场特殊的交合,“那么,”祁阳压低了声音,贴着陈晚舟的耳朵问道,“……要老公换成冰的吗?”
66山顶坐莲/被老公鸡巴操屁眼
甚至不需要进行更多的提示或引导,陈晚舟就想起了那一场发生在公园里的、太过荒淫而热烈的交媾,想起了那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性器,以及将他以各种方式品尝了个透的恶鬼在那之后所说的话。
本就已经被挑起了情绪的身体霎时间被更为强烈的热意包裹,从内里传来阵阵的酥麻与颤栗。陈晚舟更多地把自己的脸埋在身前的人的肩窝,根本不想去回答那个太过欺负人的问题。
可某个坏心眼的厉鬼,却故意把这当成了默认。
原本炙热滚烫的肉具一瞬间变得冰凉刺骨――那温度甚至比现实里地方的体温还要冰冷,截然的反差让陈晚舟克制不住地颤了一下,攥着他衣服的手指不由地越发收紧,努力克制着不要抬起躲避的屁股也略微发起抖来,被厉鬼宽大的手掌一遍遍地推揉掐弄,连绷紧都无法做到。
陈晚舟想让面前的人变回去,湿红的双唇微微张了张,最后却又重新闭上。
――反正就算他开了口,这个永远都只会挑最过分的方式欺负他的混蛋,也不会那么乖乖地听话。
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陈晚舟拧起眉闭着眼,忍耐着那由于冰凉而变得格外强烈的刺麻颤栗,本就急促的呼吸愈加紊乱,从?卵?里流出的骚水从被撕裂的布料缝隙中淌下,落在那根硕胀坚硬的肉柱上,随着厉鬼一下一下摆胯的动作,被涂抹到臀瓣间的缝隙中,晕开湿冷粘腻的触感。
“明明是自己主动的,怎么又弄得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怀里的人出声,祁阳揉了揉陈晚舟的尾椎,委屈似的抱怨了一句,停下自己顶磨的动作,拿自己被腺液和骚水给整个淋湿的龟头对准了臀缝间的肉穴,一点点地使力。
与前一次一样没有任何的扩张与润滑,甚至还少了让怀里的人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充足“前戏”,祁阳进入得自然不会顺利。浑圆硕胀的龟头顶着穴口周围的嫩肉,强硬地往穴眼钻顶,却在即将成功进入时蓦地滑开,借着先前被涂抹开来的淫液一口气推开阴唇,狠狠地碾上了毫无准备的阴蒂。
来的太过突然与强烈的快感让陈晚舟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纤细窄薄的腰肢承受不住似的颤颤弯起,双手也像是抓住溺水稻草一样,紧紧地攀附着祁阳的脊背,攥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得让祁阳的身上都传来被布料勒住的感受。
“放松……乖。”安抚地揉了揉怀里的人的后腰,祁阳重新将鸡巴抵上了他的屁眼――然后再次从上面滑开,擦过臀缝陷入臀瓣之间。
反复几次,陈晚舟的阴蒂被蹂躏得肿胀不堪,从口中溢出的声音也仿佛就要哭出来一般,蕴着满满的水意:“你、呜……快……哈啊、快点……”
然而,另一个人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依旧表现得不紧不慢的:“乖,别急,不要夹这么紧……”
在陈晚舟泌出了一层薄汗的腰肢上揉了揉,祁阳终于不再逗弄这个快要哭出来的人,掐住他的屁股微微抬高,而后配合着自己挺腰的动作,狠狠地掼下――
硕胀浑圆的肉冠粗暴地破开紧窄抽绞的肉穴,有如最为凶戾的猛兽,硬生生地用蛮力抵抗内壁推绞间产生的滞塞推拒,不做丝毫停顿地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有力的胯骨大力地撞上了绵弹软嫩的骚臀,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两只饱满盈晃的肉囊也顺着惯性,往上狠狠地甩上被撑得极度大敞的肉口,抽得那圈?乖谌庵?表面的肉环又是一阵夹缩绞磨,几乎要把其中插入的肉棒给挤出汁液来。
陈晚舟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整个人都在这来得太过猛烈的刺激之下拉成一张绷紧的弓,红润的双唇张开,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好半晌之后,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溢出一丝细弱的呜咽。
“你看,”可偏偏某个坏到了极点的厉鬼,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拿手指在他被撑胀到最大的肉穴周围按揉,示意性地进行说明,“全部都插进去了。”
“老婆的这张嘴很会吃呢……一下一下的吸得很卖力,”在后穴处打转的手指稍稍往前,就来到了那张不断吐水的肉口淫蚌处,似安抚又似挑逗地抚摸滑动,祁阳的语气很是正经,仿若正在商讨什么无比严肃的学术论题,“比起热的来,果然还是更喜欢冰的吗?”
被冲击到空白的思绪缓缓地回归,陈晚舟的睫毛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眼眶里倏地就滚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来。他的嘴唇颤了颤,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却只是从眼中滚落更多的眼泪,只片刻就将面颊划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狼藉而可怜。
“变……呜……变回、去……呜……”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夹杂着细弱的抽噎,陈晚舟拼命地夹缩后穴,抬起屁股想要把那根插在里面的鸡巴给拔出来,“太……呜、太冰了……呜……”
简直就好像往屁股里塞了一团不会化开的冰块一样,连感官都被冻得麻木,只余下丝丝缕缕寒气一样的东西,不断地往四面八方逸散钻渗,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胞都彻底占据。
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眼眶里的泪水不断地往下掉,陈晚舟小声地抽泣着,却依旧只是紧紧地攀着祁阳的肩背,没有主动地做出任何的挣扎举动,宛若将自己最为脆弱的脖颈,交到了猎人手中的小兽,乖顺招人得让祁阳心尖发颤。
“为什么不要?”揉弄着陈晚舟屁股的手缓缓地往上,钻入发皱的上衣底下,挑逗地一寸寸抚摸,祁阳小幅度地摆动腰胯,带动自己深埋在肠道里的龟头,在紧热的内壁上戳顶碾蹭,“这样不舒服……宝贝不喜欢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过温柔,甚至令陈晚舟的眼中都浮现出了些微的茫然,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不由颤动得越发厉害。
67被老公鸡巴操到连续喷水哭着求饶/爱语
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落在怀里的人发梢、耳畔、颈窝,祁阳没有去催促陈晚舟的回答,也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言语挑逗,就仿佛要将之前的省去的爱抚都尽数补回来一样,触碰这个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不……舒服……”就在祁阳以为身前的人会和以往一样,不去理会自己这个故意欺负人的问题的时候,他却小声地开了口,“没有……哈……不喜、欢……唔嗯……”
被撑开的穴道在逐渐积攒增长的温吞快感当中,不住地翕动绞缩,陈晚舟胡乱地在祁阳的胸前蹭着眼泪,努力地将自己的话说清楚:“只要是你、不管……嗯……不管什么样,我都……呜……喜欢……”
“喜欢得、快要……死掉了……”温热的泪水划过面颊,没入微启的双唇之间,将从中吐出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湿软,几分委屈,几分娇媚……还有更多的亲近。
只一瞬间,祁阳的心脏就整个地融化了开来,成了软软乎乎的一团,黏黏腻腻的,随着陈晚舟的呼吸,在胸口的空腔当中盈盈地晃动。
他忽然发现,自从自己真切地出现在这个人的生活里之后,对方对自己所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喜欢”。
哄他的时候说,倾吐心意的时候说,在床上说,在梦里也说――那些复杂的、繁冗的、难以具体言说的感情,全都被这个人融在了这两个字里面,以最为直白真挚的方式传达过来,不给他任何错认的余地。
“我也喜欢……”心中的情感就这样自然无比地流淌了出来,祁阳将自己的恋人更紧地抱在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气息以及其他所有能感受到的一切,“陈晚舟,晚舟……”
“老婆……”
“助教……”
“……宝贝……”
一个接一个用来指代这个自己的唯一的称呼从双唇之间吐出,祁阳摆动腰胯,小幅度地在陈晚舟的体内耸动起来:“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硕胀浑圆的龟头擦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往更深处插入。
“从看到你傻乎乎地在我面前喝醉开始……”
柱身表面的青筋反复地在火热的肠道上刮擦,冰凉的温度刺激得陈晚舟身体发颤,口鼻间吐出的气息越发黏热急促。
“从你毫无防备地在我面前睡着,哪怕被我欺负,也乖巧可怜地承受开始……”
粗长肥壮的鸡巴往外退到穴口,拿膨粗的冠头操磨着那张被撑成一圈肉环的穴口。那点骚嫩的软肉每每在那肉冠往外拔出时,被勾着往外翻卷,又在顶入时往内带入,在蓄意碾磨蹂躏之下,很快就泛起殷红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