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他之前一直都觉得,这个人对自己的纵容,似乎超出了某些限度――分明那样清楚地意识到了他的不同,这个人却依旧努力地站在他的角度思考,以自己的方式回应他的索取。

“我知道了,”抱着陈晚舟的双手收紧了几分,让怀里的人更加紧密地与自己相贴,祁阳睁开眼睛,面上的神色柔和而专注,“我不会再不顾你的意愿做出这种事。”

“……我才不会有这方面的意愿。”敏锐地揪出了祁阳话里的一个小陷阱,陈晚舟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面上的神色却是看不出任何的气恼。

在面对自己的恋人时,他的底线似乎总是能轻易地降低。

祁阳闻言轻声笑了一下,也不去反驳陈晚舟的话,只是抬起手,动作轻柔地顺着怀里的人的发丝:“你说不会有就不会有。”

这仿佛用来哄无理取闹的人的话语让陈晚舟有点不满。他想要狠狠地登上一眼某个实际上最幼稚的家伙,却在片刻之后克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就把你的过去、你的死因,还有其他你想告诉我的东西告诉我吧,”闭上眼睛,在该是对方肩窝的地方蹭了蹭,陈晚舟弯起唇角,放柔了声音,“……我想了解你。”

“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软塌下去一块,内里盛满了某种甜到发腻的熔浆,祁阳轻吻着陈晚舟的发顶,“我会告诉你的……全部告诉你。”

在寂静无人的走廊里相互依偎了一会儿,陈晚舟略微站直了身体,松手推了推面前还不愿放开自己的人:“好了,我还得跟其他人一起参观呢。”

只离开这么一下不要紧,但如果自己一直不回去,指不定就会有人回头来找了。

然而,听到陈晚舟的话,这个恶鬼非但没有放手的意思,反倒将人抱得更紧了一点。原本按在陈晚舟后腰处的手也微微下移,包裹住他的一边臀瓣,略带暗示性地用力。

“但是,”感到怀里的人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的身体,祁阳含住他的耳尖,轻轻地咬了一口,“……放着不管的话会很难受吧?”

“待会儿的参观可是得持续一整天,”掐着臀瓣的手继续往下,不加掩饰地直接探入了并起的双腿之间,“还是说,”祁阳也不去碰最为关键的部位,只是缓慢地厮磨着陈晚舟的大腿内侧,钝刀子似的带起无法忍受的持续快感,“助教想在参观的途中……自己去厕所解决?”

“――就像上次那样。”

这句话起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的作用,陈晚舟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原先想要把人推开的手攥住了他的衣服,无意识地夹紧的双腿也细微地发着抖,白皙的耳垂也染上了一层剔透的红,看起来格外的可口。

“你还、好意思……说……”没有忘记造成这种后果的人是谁,陈晚舟不那么“恶狠狠”地开口,本就没有消散的情欲被勾牵出来,催着他抬起屁股,主动往祁阳的掌心拱送,“……唔……”

在车上被玩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弄湿的内裤还没干,随着祁阳的动作被来回地拉扯,潮湿粘腻的触感让陈晚舟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本就骚贱的身体不由变得更加敏感,不过片刻就从内里传来渴望被贯穿奸淫的欲望。

“正因为是我惹出来的问题,我才更应该努力去解决,”祁阳的语气很是诚恳,但其中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心情,“助教应该也这么觉得……不是吗?”

46在被透明人插逼奸淫/“助教太欠操了。”

“你、啊……”试图反驳的话语刚出口就变了调,陈晚舟轻喘着靠在祁阳的胸口,一双送绿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湿软而色气。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以这个状态去和队伍会和,会是什么后果。

“混蛋、哈啊……”知道这个厉鬼根本没有给自己选择的权利,陈晚舟低声骂了一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大的不满情绪,“……混蛋……嗯……”就连陈晚舟自己都不确定,这第二句话,究竟是说的祁阳,还是说的自己,“至少、换个地方……唔……别在……这、啊、这里……”

“别担心,助教,”早在一遍遍的重复之下,让陈晚舟习惯了这个称呼,祁阳隔着布料,推开了那两片柔软的阴唇,用手指在湿润的肉缝间滑动,濡湿的触感隔着两层阻碍,感受得并不那么分明,“不会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看到,”他贴着怀里的人的耳廓,说出了前一次类似的状况之下,曾传达过一次的话语,“我保证。”

脑海中的记忆被牵动,陈晚舟浑身都颤了一下,红润的双唇下意识地张开,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这一回得站着做了。

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了一下,陈晚舟本能地收紧了抓着祁阳衣服的手,就好像在寻求能够支撑自己身体的凭依一样――而那个看不见的厉鬼似乎能够看穿他内心的思绪,在低声笑了一下之后,收回在他的下身作乱的手,放开了横在他腰间的胳膊。

“差点忘了……助教每次被插的时候,都没有力气站稳,”将陈晚舟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拿开,送到唇边亲了亲,祁阳却并没有去为他寻找其他能够支撑身体的东西,反倒绕到陈晚舟的身后,径直脱下了他的裤子,“那就把老公的鸡巴当做支点怎么样?”

还不等陈晚舟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并拢的双腿就被顶开。硕胀坚硬的冠头抵上他的穴口,往前一路推至阴蒂,恶劣地顶碾几下,再往回滑到?驴冢?浅浅地顶刺厮磨,勾引那张淫浪的小嘴吐出更多骚黏的汁液,顺着那根粗勃可怖的肉具滑落。

“等、唔……等等……”被祁阳的动作弄得腰肢一阵发软,陈晚舟有些慌乱地往后伸手,想要制止那个性格恶劣的厉鬼,却反被对方扣住了手腕,牢牢地禁锢在身侧,怎么都无法挣脱。

“不等,”一只手按住身前的人打颤的腰,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祁阳的胯下缓缓地用力,一寸寸地把自己粗长硕胀的鸡巴插入了陈晚舟的体内,“……助教看起来太欠操了。”

“什、啊哈……!”那根粗狞的鸡巴在说话间又胀大了一圈,将被顶开?驴诔诺搅思?限,仿若一张被事物塞满了的小嘴,连闭合都无法做到。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叫出声,绵软的双腿下意识地往前迈出了一步,想要逃离这太过强硬的侵犯,掐着他的腰的手却在下一刻猛地用力,硬是把他拉了回来,颤抖着把那根肉棒吃得更深。

“……呜……你、刚刚还……啊、答应……哈……答应了、的……”祁阳的?牌魍?里插得越深,陈晚舟那张骚贱的最就被撑得越发浑圆,肉洞边缘的一圈嫩肉,都被强行拉扯成了半透明的粉白颜色,好似随时都能承受不住地撕裂开来,“说话、不算话、啊嗯……骗子……唔、慢点……啊……”

蓬勃粗壮的巨大阳具不顾双性骚货口不对心的推拒,一路破开他湿热绵腻的肉道,截然差距的体温令他生出被冻伤、被灼烧的错觉,在舒爽得哼叫出声的同时,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恐慌。

粗长硬胀的鸡巴好一段时间才插到了底,陈晚舟绷直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大半的体重一口气压在了那根顶在宫口的肉棒上,强烈的颤栗激得陈晚舟一声惊叫,被撑开的?碌榔疵?地夹缩蠕动,想要把那根意图侵犯秘境的硬棒给推挤出去。可那根肉具就仿佛真的和祁阳刚才所说的那样,作为钉入他体内的楔子、支撑他身体的支点,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让他没有办法轻易地跌倒。

“助教以后并不打算来这里工作――就算以后还会来参观,也不一定会经过这个地方,”丝毫没有要扶陈晚舟的意思,祁阳甚至连掐着他的腰的手都移了开来,只是牢牢地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往前逃离,“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更不可能出现助教的熟人,”他笑了一下,俯身在陈晚舟的后颈上舔过,“当然,最重要的是,”插到最深处的肉棒往外拔出一截,又狠力地撞回去,祁阳听着身前的人忍耐不住的喘叫,眸中的神色又暗沉了几分,“……助教并不排斥我在这里操你,不是吗?”

“助教难道真的没有幻想过,”轮流地亲吻舔舐陈晚舟的耳朵和脖颈,祁阳小幅度地摆动腰胯,小幅度地在他湿热的?碌滥诔樗投ヅ?,将那口大张的肉穴搅出细微的水声,“在这种公共场合,”祁阳低声笑了一下,送到最深处的肉棒抵着娇嫩的宫口碾磨,“……被喜欢的人操吗?”

不知道是被这句话当中的哪个词戳中了心思,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喘叫一声,被撑开的?碌酪参薹ㄗ灾频芈袅?绞蠕滚动,像是慌张、又像是急迫地侍弄那根粗沉的肉楔,渴求更为粗暴的奸干。越发盈沛的骚浪汁液将内里层叠的淫软媚肉,都浇覆得绵腻黏热,淫淫热热地浸泡着插在其中的粗壮阳具,舒爽得祁阳喉间都溢出了一声享受的呻吟。

“老婆里面好热……夹得比刚才更紧了,”很是自然地转换了称呼,祁阳低笑了一声,蹭着陈晚舟脸颊的动作亲近而狎昵,“……明明很喜欢的,不是吗?”

“所以我才说,”故意刺激身前的人一般,祁阳亲了亲他的耳垂,贴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助教太欠操了。”

47公司里走廊上被透明人干进子宫崩溃潮喷

“我、没……啊、呜……啊啊啊――”被蓄意勾出放大的羞耻在全身流窜,陈晚舟扣住祁阳抚摸自己腰肢的手,张口想要反驳,却不想身后的恶鬼正抓住了这个时机,拔出那根插到了底的肉棒,再一口气粗暴地捅到了那极富吸力的紧致肉穴最深处,“……哈、你……等……啊啊、等等……呜、太……太快了、啊啊、嗯……操得、啊……太……太深了……啊……”

“……不……唔、老公、啊……阳……慢点、啊啊……太用力了、干得……啊……”根本不顾陈晚舟的哭喘求饶,那根粗硕硬长的肥壮肉器往外抽出小半截,而后又狠狠地往里撞入,无所顾忌地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蛮横鞭插――那湿热的肉穴早在厉鬼将自己粗壮的阳具插入时,就已经彻底地向他敞开,祁阳自然就没了要“循序渐进”的想法,一上来就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道,“噗嗤”、“噗嗤”的每一下都捣出了淫靡的水声,“要被、插……穿了……啊啊、捅坏了、好烫……啊……阳、呜……哈啊……”

在性事当中跟水做的似的双性人本就站不稳身体,被这凶悍的鸡巴这么一番顶操,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踉跄了两步,纤软单薄的上身也不觉地往前倾倒,亏得身后的厉鬼拽住了他的手腕,才没有直接跌倒。

雪白圆润的屁股由于姿势的更改而撅得更高,仿佛主动迎合恶鬼的奸淫一样,摆出最方便鸡巴插捣的动作,一下一下被冲撞拍打得弹晃颤动。

“啊、不行……嗯……不要了、哈、老公……阳、嗯……停、一下、慢点……啊啊……”每被撞得往前踉跄几步,身后的厉鬼就会立时跟上,以更凶猛的力道将他干得哀叫连连,陈晚舟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就那样被操着,往前走出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他忍耐不住地哭叫推拒,往后胡乱地推搡着恶鬼看不见的身体,却只换来了更加热烈的捣干奸操,早就被弄得湿淋淋的大腿内侧又被一道透明的淫汁浇下,变得越发淫腻水亮,“……受不了、了……要……啊……要被、操死了、嗯……不要走、了……啊、会……碰到……人、呜……”

幽长的走廊空荡而昏暗,尽头处窗户透入的光线无法照得太远,反倒让这条无人经过的走廊更显幽静,仿佛被单独与周遭隔离出来的空间。衣衫不整的双性人站在走廊中央,栗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湿漉漉的面颊,从被撩高的上衣底下露出的腰肢柔软而纤细,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颤颤地往前弯折,因此而高高翘起的屁股尖端泛红,好似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狠冲撞拍打一样,不时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敞露出中间一口浑圆大张的湿嫩肉逼――那中间看不到任何用以撑胀的事物,只能见到被猛力擦操般被推碾过去、拼命地内缩蠕动的媚肉。明明看不到任何阻塞,却莫名地被挤到角落的汁水从穴口流出,发出被挤弄一般的咕啾水响。

他的一只手宛若被什么人抓住一样往后抬高,另一只手试图缓解什么似的,胡乱地在自己的小腹和腰侧挤按推搡,身前的肉茎沾着往下滑落的白浊,半软着垂了下去,原本只褪到腿弯的长裤,在那间歇被推顶似的往前迈步时滑下,让他抬脚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

蓦地,像是承受不住体内太过汹涌剧烈的快感浪潮一般,哭叫着的双性人的腰肢绷紧,小腹痉挛,大张的肉穴也拼命地内缩绞挤,而后猛然从那水润骚红的湿穴中泄出一泡馥郁的激流。

然而,正与双性人激烈交媾的恶鬼,却丝毫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停顿。有如粗长硬楔的阳茎,蛮横地破开抽搐的肉道,深深地钉凿进他湿热的?碌赖敝小N薮?可去的汁水被迫分成数道,飞瀑似的溅射四散,啪嗒、啪嗒地浇落在整齐铺着的冰凉地砖上。

“舒服吗?”非但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祁阳反倒顶插得更加用力,一下一下的都对准了最为脆弱的宫口,直干得那张小嘴无尽抽搐,徒劳地往外吐出浆汁,“老公干得骚货爽吗?”

“舒服、啊啊、舒服……嗯……老公……哈、好棒……呜、爽死了……嗯……”高潮中的淫穴无法控制地痉挛抽绞,又被那极尽凶恶的巨棒一个劲地深捣狠插,汹涌席卷的浪潮几乎把陈晚舟的神智都吞没,根本不记得自己此时是在什么地方,又是在做什么,只知道卖力地摆动腰肢肉臀,放荡地去迎合身后厉鬼的操弄,“……呜……骚货要被、插坏了……呜……大鸡巴好会操、啊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