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栗一瞬间从尾椎窜到了头顶,陈晚舟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抬起手有些慌乱地撑着祁阳的身体,想要起身:“你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那个态度古怪的学生。
“为什么?”拽住陈晚舟的手猛一用力,就将快要站起来的人拉得再次跌入了自己的怀中,祁阳扣住他的腰,将自己的阴茎贴上了他的阴户,面上的神色依旧满是无辜,“助教不喜欢这样吗?”
灼人的热度从身下相贴的部位传递过来,烫得陈晚舟的腰肢一阵发软,陈晚舟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得了这个恶鬼的邀请,双唇间吐出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颤抖:“至少,换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样子……”
“可是助教现在这样看起来好可爱,”非但没有接受陈晚舟的请求,掌握了主动权的恶鬼轻轻地摩挲着怀里的人的尾椎,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讲述,“想让人舔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再拿鸡巴狠狠地捅进欠操的骚逼里,干成只知道求我狠狠插烂的鸡巴套子。”
祁阳的声音放得很轻,语气也温柔得要命,但从舌尖推出的每一个字,却都极近淫猥与亵渎,滚烫的岩浆似的,刺激着陈晚舟的感官。
难以抑制的亢奋与羞耻一起从心底生出,陈晚舟感到?卵?里传来一阵难耐的酸痒,从中流出的淫水更多了,弄得他的下身都晕开一片湿热的感受。他的视线落在祁阳的脸上,又在下一秒宛若被烫到一样飞速移开,连意识都仿佛被那放大了许多倍的耻意给蒸得迷迷糊糊的。
哪怕很清楚此时与自己肌肤相贴的,是自己的男朋友、是自己早已经有过更亲密的交合的恋爱对象,但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陈晚舟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对方与另一个人联系起来――那种仿佛处在出轨边缘的感受,令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晕。
“助教的水好多,”而另一个还在恶劣地蓄意加重这种错觉,肆意地用言语挑拨着他的神经,“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插吗……”祁阳握住自己的鸡巴,拿顶端坚硬的冠头去磨陈晚舟湿软绞缩的?驴冢?却每每只在上面滑过,恶意地不往里插入,“这么小一张嘴,真的能吃得下我的鸡巴吗……助教不怕被我插坏吗?”
“你别、别说了……”被祁阳的话语和行为弄得全身都在发抖,陈晚舟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发丝间露出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渗血,“……阳……”他收紧攥着祁阳胳膊的手指,“老公……”
抵在?驴诘娜獍粼谀橇礁鲎滞鲁鍪保?就发狠地往里顶入。那盈满汁水的肉逼一路被强硬的肉具捣开,搅出咕啾、咕啾的淫腻水声,淫贱地包裹住恶鬼粗悍滚烫的?牌鳎?主动而急迫地嘬吸。
35被老公大鸡巴操到连续潮喷射精/粗口play
“呃啊……!”结实的胯骨狠狠地撞上雪白的肉臀,发出“啪”的一声清晰肉响,陈晚舟本就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操得一阵发颤,抓着祁阳小臂的手指哆嗦着用力,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柔软的皮肉当中,几乎要在上面挠出血痕来,“操进来了、唔……好烫……哈啊、好深……”
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软媚而放浪,在感情上无比害羞的人,在性事上却总是表现得分外淫荡――就仿佛将灵魂连同身体一起交付出去,任凭另一方侵犯蹂躏,吸食干净最后一滴汁水。
祁阳伸手贴上怀里的人的后背,一寸一寸地抚摸对方的脊骨,安抚他紧绷的身体。与以往不同的暖热温度,在皮肤上带起成片的酥麻,清晰地提醒着陈晚舟此时的状况,即便他紧闭着双眼,也不住地将属于熟识之人的那张脸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被操开的肉逼不受控制绞缩挤弄,淫贱地侍弄其中滚烫的肉具,陈晚舟想让祁阳变回那种看不到的模样,却又不舍对方此刻炙热灼人的体温,一时之间不由地有些茫然,连自己最真实的欲求都无法弄清。
“助教里面好热……”以往每一次都被阻隔的淫秽话语清晰地送入了陈晚舟的耳中,被喷吐在耳畔的热息感染似的,带着烫热的温度,“好会吸……一直咬着我不放,”祁阳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小幅度地摆送腰胯,拿自己浑圆饱满的龟冠顶碾怀里的人被操开过的宫口,将陈晚舟磨得浑身发颤,盈盈的逼水失禁一般地往外流,“我的鸡巴好吃吗?助教喜欢吗?”
被那一声又一声的“助教”给震得浑身发麻,陈晚舟只感到全身都灼烧起来,连蜷起的脚趾都一阵滚烫。
“不要、这样……叫我……”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细微的哭腔,陈晚舟的手指颤颤地收紧又松开,在祁阳的手臂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白痕。
“可是我平时都是这样称呼助教的,不是吗?”也不去强迫怀里的人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脸,祁阳含住陈晚舟的耳垂,用犬齿轻轻地碾磨,一遍遍地用言语去加强对方的印象,“助教也可以叫我‘祁阳’……我不介意的哦?”
略微上挑的尾音带着几分自然的俏皮,和平日里相处的祁阳彻底重合,仿若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汹涌的羞耻没顶而来,激得陈晚舟的?碌烂偷亟式羧涠?,从中吐出小口的花汁。
“我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助教就高潮了吗……真是欠操,”以轻佻的语气说出的话语充满了猥亵的意味,一下一下地挑拨着陈晚舟的神经,“告诉我,助教有没有幻想过被我插到喷潮?”
“是不是每次和我呆在一起的时候,都在幻想脱下裤子被我的大鸡巴操?”
“是不是每次回到宿舍之后,都一边想着我一边自慰?”
“是不是……”
“没有、啊……我……没有、呜、不是……”陈晚舟抽泣着打断祁阳的话,始终没有被猛烈操弄的肉逼大力地痉挛夹缩,再次涌泄出一道骚热的逼水,“你明明、知道……哈啊……知道的……呜……”
“知道什么?”覆在陈晚舟后背的手来到他的腰侧,用力地掐住他软陷的腰窝,祁阳蓦地挺腰,在他的抽颤间大力地捅插起来,“知道助教怎么想着我,拿玩具插自己的骚逼吗?”
本就粗长的性器在亢奋的情绪下越发膨热坚硬,烧红的铁杵一般凶悍地在雌穴中插捣奸干,毫不怜惜地将怀里的人顶得颠晃哭泣。
在高潮中开始的交媾太过猛烈,陈晚舟根本用不上任何力气。敏感的嫩穴才一收缩,就又被滚烫的肉棍生生捅开――遍布骚点的内壁被粗暴蛮横地碾弄,愈发湿软绵腻,宛若被操得痴傻的水蚌,只知道不断地往外吐水。
“……呜嗯……我、没……哈……没有、呜……”逼得人发疯的快感甚至令陈晚舟的神志都有些不清,一连被插干了十数下,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伸手撑在祁阳的胸口,胡乱地推搡着,想要从他的怀里逃开,却在睁开眼看到对方的面容的一瞬间,再一次被羞耻和快感一起送上了顶峰。
比刚才还要盈沛许多的逼汁被凶猛挺入的鸡巴破开,分成几道细小的水流,“噗嗤”、“噗嗤”地从?驴谒慕ι⒖?,落在身下的人结实的腰腹上。
连续潮喷了三次的肉逼从内里泛出酸麻,陈晚舟抓住祁阳握着自己腰肢的手,惶然地睁大了眼睛,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止对方顶胯的动作。
“助教又喷水了,我干得助教舒服吗?”并未去顶操肉道最深处的宫口,祁阳牢牢地禁锢着怀里的人的腰臀,凶蛮挺入的?啪呙恳幌露贾刂氐刈苍诮磕鄣纳У闵稀?―还坏心眼地大力碾磨几下,再往外抽出,干得他充血绵嫩的媚肉无尽抽搐,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淫腻的汁水,条条缕缕地从祁阳操得无法合拢的湿逼值班费渗溢出来,将那根粗勃狰狞的鸡巴也包裹上一层湿黏的水色,“助教喜欢我的鸡巴吗?”
“不、啊啊……没有……呜、混蛋、不要……这样、叫、哈啊……叫我……”眼眶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在脸颊上划出条条道道的狼藉水痕,陈晚舟茫然地张合嘴唇,身下被撑到变形的软浪女穴将祁阳的?牌魉浪兰凶。?急迫而不知餍足地吞吮侍弄,“不要了、哈、阳……老公、呜……”
“可是助教明明更喜欢这样,”掐着陈晚舟的屁股猛力地往下掼,祁阳深深地顶入他的?卵ǎ?出口的声音逐渐变得急促低哑,“每次我这么叫的时候……助教就夹得更紧,吃得更卖力,不是吗?”
“……我……没、啊……不……嗯唔、呃……啊啊……”陷入混乱的大脑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陈晚舟只是本能地摇头否认,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否认什么,“要、被……啊嗯、不……啊、阳……呜啊……”在快感的冲击下无法闭上的双眼倒映着祁阳的面容,陈晚舟听着那一遍遍地落入耳中的“助教”,无法克制地把对方和班上的那个学生重合起来,“阳、嗯……呜呃、阳……哈……祁阳……”
在那个名字从双唇间吐出的一瞬间,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一口气将陈晚舟吞没,被奸得充血绵腻的雌穴拼命地夹挤,和前方的阴茎一起泄了出来。
清亮的淫液混着白浊,滴滴答答地淌在祁阳的耻毛之间,他掐着陈晚舟汗津津的腰肢,狠狠地挺动几下,把自己的鸡巴塞到?碌赖淖钌畲Γ?抵着不住抽颤的内壁,低喘着射了出来。
36在梦里被恶鬼反复操到崩溃
“唔……”较之以往可以称得上滚烫的粘稠热流击打在陈晚舟的内壁上,几乎要把上边的淫软媚肉都烫得化了。他趴在祁阳的胸口,小声地抽噎着,酸软的下身无意识地抽动哆嗦,好半晌都没能放松下来。
“你是、变态……吗……”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缓过神来,陈晚舟死死地攥着祁阳身上的衣服,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气恼与控诉,看起来恨不得扑过去,在他下巴还没消退的牙印上再狠狠地咬上一口。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祁阳低笑了亲了亲陈晚舟的嘴唇:“助教说我是,我就是。”
又一次听到这个最常出现在“祁阳”口中的称呼,陈晚舟顿时感到体内一阵发麻,酸软的?卵ㄒ膊蛔跃醯丶兴趿艘幌隆?―然后插在里面的东西,就再次硬了起来。
双眼不由地微微睁大,陈晚舟微微张开唇,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人就扣着他的腰翻了个神,将他仰面压在了床上。
“我说过,梦里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对现实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湿软的舌尖舔过陈晚舟的上唇,祁阳弯起眸子,“也就是说,不管我想对助教做什么、做多久,都不会产生任何伤害,”他缓缓地拔出自己的肉棒,“……助教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再猛地使力,“噗嗤”一声捅操到底。
“哈啊……!”出口的声音被陡然操入的肉具撞成拉高的尖叫,陈晚舟眼中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呜……不要了、嗯……受不了、哈……老公……呜啊、阳……嗯……不要看我、呜……”
徒劳的挣扎很快就被压制,在恶鬼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双性人被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贯穿,失禁一般地不断喷泄骚泉,弄得身下的床单都晕开大片的湿意。
“不行了、呜……要死了……嗯……”哭着从梦里挣扎着醒来,陈晚舟胡乱地扑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床沿的身体往外翻倒,被侧里伸出的手臂及时地捞回,才没有摔到地上。他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窗外已然大亮的天色,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被粗蛮贯穿侵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体内,惹得尚未彻底苏醒的身体一阵阵的酥热发麻,陈晚舟转过头,看了看身侧空无一人的床铺,好半晌才一点点,一点点地将自己了毯子底下:“变态、色情狂……”
就算梦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影响到现实,那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