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顿了顿,他像是有点紧张――又像是有点害怕似的,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稍微、轻点……”

20被透明人大鸡巴?H逼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陈晚舟浅浅地呼吸了几下,像是忍受不了这种只有自己出声的情况,所造成的羞耻似的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的颤动不住地扑扇抖动,如翩迁的蝶,卷翘的末梢每一下都轻轻地搔在人的心尖。

祁阳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忍耐和克制,根本都是在浪费力气。

“真想直接操死你……”呢喃着身下的人无法听见的下流话语,祁阳叼住陈晚舟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啃咬舔舐,将这个初尝性事滋味的人撩拨得双眼迷蒙,呼吸不稳,连被撑开的淫穴也不由自主地夹缩蠕动,无意识地主动侍弄起其中的肉具来。

“……唔、哈啊……嗯……”嘴唇被那细密的啄吻亲得又酥又麻,陈晚舟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加深这只停留在表面的亲吻,却不想祁阳避开了他的动作,在他冒汗的鼻尖亲了一下,覆在腰侧的手也贴着皮肤来到小腹,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按揉。

不太明白祁阳这是在干什么,陈晚舟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却忘了自己并没有办法看到另一个人的表情。

一丝极其细微的失落从心底生出,陈晚舟蜷起手指,仿若要消除这种感受似的,仰头咬上祁阳的下巴,张口与他交换缠绵的深吻。

“嗯、唔哈……阳……呼、啊呃……呜……”触碰自己身体的手掌依旧冰凉,被抚摸的皮肤却如同火焰灼烧一般,燃起绵延的热意,陈晚舟小声地呼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柔软的腰肢在贴在肚子上的手掌加重力道的时候不自觉地挺拱,无比主动地往他的掌心磨蹭,由此生出的细微麻痒火星似的往周围飞溅,在皮肤上血管里,带点的刺痒。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从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会有这样动听,祁阳含住陈晚舟的舌头,重重地吮了一下,没有收敛的水声立时在安静的夜里响起,清晰得仿佛能够带出回音。

陈晚舟再次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吞没,闭上双眼睫毛轻颤的模样,像一份主动献上的可口祭品。

仔细地吻去陈晚舟唇边溢出的唾液,祁阳意料之外地没有陷入自己以为的狂热情绪当中。他小幅度地摆动腰胯,拿龟头在陈晚舟软嫩的花心轻柔地顶蹭。鸡巴上青筋凸起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刮擦着陈晚舟女逼内潮黏起伏的娇嫩媚肉,磨得他雪白的身躯不时地轻晃颤抖,无意识地做出迎合的举动。

在陈晚舟湿漉漉的下巴尖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祁阳略微直起身体,垂眼看向他大敞的双腿之间――

先前由于疼痛而显得萎靡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翘起了头,未曾使用过的柱头粉嫩浑圆,顶端的小孔张合着,潺潺地往外流出透明的腺液;下方的阴阜绵鼓柔软,大小堆叠的几片肥软阴唇之间,一颗红肿发胀的蕊豆探出了一点尖尖,那张娇嫩的?驴诤盟坪?着什么粗勃硬长的东西一样,被强硬地撑成一个硕大的圆洞。

穴口一圈粉色的嫩肉被拉扯到了极限,呈现出半透明似的质感,两瓣细长的肉唇贴在那看不见的柱身表面,在穴口没有自觉地收缩时被带着抽动,不断分泌而出的丰沛淫水将穴道内部的媚肉浇覆得湿腻水亮,更多的则蓄积在靠近?驴诘牡胤剑?被无形的事物堵住,直到蓄积的量超出了能够容纳的限度,才被抽绞着挤出几缕,沿着白腻的臀肉滑淌下来。

这种形态能够做到的事情……果然比作为人类的时候,要多得多。

拿指腹在那颗骚肿的肉豆上轻轻地抚摩,祁阳看着那张肉口不受控制地绞缩夹紧,眼中的神色略微暗沉。

就仿佛能够感受到祁阳炙热的实现一样,陈晚舟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别、呜……别看……”

嘴里这么说着,他的双腿却依旧维持着张开的姿势,那张被撑开的肉穴却难耐似的大力绞紧,既像是要把含着的事物往外推出,又像是要将其更深地吞入。

――像一朵淫靡而情艳的肉花,引着人想要去触碰,去亲吻,去侵犯。去彻底捣烂。

些微的凌虐欲从心底蔓延上来,祁阳克制不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那颗骚红的蕊豆上重重地掐了一下。顿时,强烈的快感混杂着疼痛,沿着?碌酪宦纷耆肷硖宓哪诓浚?荡起的涟漪令陈晚舟的指尖都无法控制地打着哆嗦。

“……呜……哈、啊……”短暂地失去了发声能力的喉咙好一会儿才传出近似抽泣的声音,陈晚舟仰起脖颈,印着齿痕的小巧喉结细微地上下滑动,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在手背洇开,带出一片暖热的湿意,“疼、呜、轻……哈……轻点……”

“真可爱……”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那颗越发肿胀的骚豆,祁阳感受着身前的人那抑制不住的颤抖,那根插在?碌赖敝械挠餐ρ艟呋郝?地插送――就仿佛在顺应陈晚舟的话一样,他每一下都往外退出短短的一截,再往里挺入,以一种最为温和的方式,一点点地将那根巨大的肉楔往外拔出。

然而,这种将疼痛减少到最低的“温柔”,非但没能让陈晚舟的身体放松下来,反倒如同钝刀一样,不断地磋磨被浸泡在热意当中的感官。

“不要、啊……阳……呜、难受……哈、好痒、嗯……”原本被巨物填满的?碌辣灰淮绱绲啬肽ィ?一阵阵微小水波般的快感一下下地冲刷着身体的内侧,逼得人发疯的麻痒又进一步带出从骨髓深处蔓延的空虚,陈晚舟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被酥软的情潮包裹的身体使不出多少力气,?卵?间的骚软媚肉不住地分泌出汩汩的汁水,贴附在其中的肉柱表面热情地盘吮挽留,却依旧无法将其再往里吞入分毫。

越是卖力投入,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就越是强烈,陈晚舟小声地抽泣着,白皙的皮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跟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湿淋淋的,柔软的腰肢无意识地扭转摆动,去获取那一丝能够缓解体内骚痒的快意。

祁阳侧过头,亲了亲陈晚舟微微泛红的膝盖,然后在他本能地挺起腰,追寻即将从?驴诎纬龅墓晖肥泵偷赝?胯,“啪”的一声狠操入穴,连阴茎底下的两颗肉囊也被甩得重重拍打上了身下的人的臀尖,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哈啊――!”纤细的身躯在陡然加剧的刺激里猛地挺拱,陈晚舟禁受不住地仰起头,发出软腻的叫声,从移开的手背下露出的双眼中满是失神,绿松石一般的眼眸浸润着氤氲的水光,显出一种难言的艳色。

21被透明人操到喷水灌满浓精

“好大、唔、好粗……嗯……”坚硬硕胀的龟头一口气捅操到了骚心,难以言喻的刺麻酥爽混杂着丝缕的刺疼,毫不留情地冲破了温吞快感构成的屏障,让陈晚舟仅存的意识都有些涣散,“都、插满了……呜……小逼好胀……啊、嗯哈……”用来遮盖眼睛的手已经滑到了一旁,晕红的眼尾被涂抹开大片的水光,陈晚舟失神地张着双唇,呢喃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下流话语,“……阳……呜、哈啊……”

被陈晚舟的模样勾得心头发热,祁阳低喘了一声,伸手拨弄了两下他的阴茎和阴蒂,故技重施地往外拔出自己的鸡巴,又在只差分毫就能彻底离开时凶悍挺入,将身下的人的哭喘撞成破碎的尖叫――不过重复了几次,陈晚舟就忍受不了地哭叫挣扎,侧过身想要从祁阳的身下逃开。

祁阳也不去制止陈晚舟的动作,只是在他即将成功地从自己身下逃开时,掐着他的腰把他拖拽回来,大力地把退至?驴诘募Π屯θ耄?一口气操到?碌谰⊥返纳?心,干得他又是一阵骚媚的浪叫。

――这个人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叫得究竟有多么放荡和欠操,才能心口不一地说出这种带着“不要”的话语。

“啪”的一声,把身下的人干得往后滑去,祁阳没有再和之前一样后撤,而是挺摆腰胯,拿龟头对准那处已经被撞得酸软发麻的骚心顶碾,惹得那包裹着肉柱的骚肉都不住地抽搐贴绞,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微声响。

“轻一点也喊不要……重一点也喊不要,”俯身将陈晚舟那条架在自己肩上的腿压得折到胸前,祁阳更深地把自己的鸡巴挺入,变换着角度挤碾那点最脆弱的骚肉,“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呢,”他含住陈晚舟的嘴唇,低声哼笑着舔咬,揉弄对方乳尖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老婆?”

“……呜……啊嗯、阳……”不同地方传来的快感混成一团,相互绞缠扩散,陈晚舟没有办法在祁阳刻意躲避的时候,寻找到他的双唇,不由委屈地哭出声来,“亲我、唔……操……哈、操我……”

“不要、欺负我……”顺从内心说出的话语在陈晚舟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回答了祁阳的问题,“阳、唔……给我、哈、嗯唔……呃……呼、嗯、哈啊……”

后续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搅弄成细碎的喘吟,陈晚舟抬手攀上祁阳的后背,盈满了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又在深吻间被送入口腔,逐渐扩散的咸涩味道让陈晚舟的心跳难以自制地加快,由于姿势而高高翘起的屁股卖力地摆动夹弄,侍弄那根埋在自己体内的粗硕肉棒。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表现得这么淫浪放荡的同时,又不减那种纯情的?!

含住陈晚舟的舌尖重重地吮了一下,祁阳按住他的腿根,不再有任何顾忌和忍耐地摆动下身,在他潮热紧致的淫蚌内大力地插顶起来。

“……呃啊、呜……哈……开始操了……啊、阳、呜嗯……阳、啊啊、嗯……呜……”硕长粗悍的肉棒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地在陈晚舟湿淋淋的肉逼内插挺顶撞,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之前全部的忍耐和克制加倍地发泄出来一样,凶狠无比地破开软嫩湿腻的内壁,往穴心?H干,陈晚舟的身体被不知收敛的力道撞得往后滑去,又在鸡巴顶入时被重新拽回来,毫无躲避余地地被插到最深处,“太用力了、啊……好深、呜……要……磨破了、啊啊……阳、啊、要……呜……”

粗勃硬挺的肉具仿佛一枚巨型的楔子,又好似一具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随着男人腰胯的挺摆不断地在陈晚舟的水逼当中插捣奸干,将那窄嫩湿热的肉学里搅出一连串粘腻淫靡的水响,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夜里的宿舍中无比清晰地飘荡,让陈晚舟晕晕乎乎的大脑因羞耻又胀热了几分,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快要无法完成。

“阳、啊、不要……哈啊……慢点、呜、阳……啊啊、阳……”陈晚舟的身体被看不见的男人顶得前后摇晃,张开的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绷,挂在腿上的睡裤在磨蹭间已然滑到了小腿,柔软的布料堆叠在脚踝处,盖住脚背,露出的几根脚趾莹白圆润,不时因承受不住而大力蜷扣,一点点地染上一层浅浅的粉,“鸡巴、太粗了……啊啊、要操坏了、阳……呜……哈啊……”他胡乱地喊着祁阳的名字,抬起手去抓祁阳的身体,却又在片刻之后无力地滑落,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试图支撑自己的身体,却只是徒劳地带着掌下的布料随同身躯一同晃动,“……受不了、啊……阳……呜、要被……插……插坏、啊啊……”

“老婆的小逼这么软这么热……不会操坏的,”仗着陈晚舟这会儿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祁阳的话极尽淫秽和下流,低哑的嗓音中蕴着细微的笑意,“你看,还这么会吸……”他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往外抽出去了一些,顿时,淫软骚贱的媚肉不知满足地缠绞上来,急迫而淫贱地将他重新吞入,蠕动着磨吮青筋虬扎的柱身,内里盈沛的汁水在月光下反射着晶亮的碎光,“明明被操得很舒服,不是吗?”

“……呜……哈啊……”本能地攀上祁阳胳膊的手打着颤收紧,陈晚舟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哭音,薄窄的腰肢十分诚实地往前拱送,白软的臀瓣也因用力而微微绷紧,随着挺拱的动作细微地颤抖,“不要、出去……呜……老公、啊……阳……哈、操我……”他张着双唇,松绿色的眼眸潋滟着水光,满是迷蒙的模样,似是早已经没有了神智,“骚逼好痒、嗯……想要……老公、操……操我……呜……”

“被操坏也、没关系……哈……老公操得我……好舒服、嗯……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陈晚舟只是本能地挑选了最能让自己感到兴奋的内容,从双唇中吐出的话语,却每一句都能对应上那不该传入他耳中的声音,“……哈、啊呃……骚货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嗯……”

本就壮硕的鸡巴蓦地又膨粗了一圈,撑得陈晚舟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捂自己的小腹――却在中途就被握住手腕移了开来,用力地按在了身侧。

“……你自找的。”喑哑低沉的声音似是感叹又似是警告,陈晚舟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似是听到了什么。但很快,他就没有了思考的余力。

坚硬笔挺的粗?疟雀詹鸥?加用力地耸动插干,像根铁杵一般把陈晚舟的肉逼奸干得淫汁四溅、媚肉痉挛,宛若真的要按照陈晚舟的要求,把他插烂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