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风咬唇看着他,眼角的薄红似委屈似哀怨,修长笔挺的一个少年,胯间却突兀地隆起一团,实在有些可怜。

可怜归可怜,詹玉景却接受不了。他把对方当成需要照顾的弟弟,是灵越谷中唯一一个让他不那么讨厌的人,他实在不想发生更亲密的事,打破眼前这种关系。

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

其实前两天去跟江客梦问安时,对方提到过,最近谷中新买入了一批美貌姬妾。

楚家男人虽然只能有一个共妻,孩子也只能是共妻所生,但并不代表他们不可以添置姬妾。上一辈每个人楼中,都安置有两三房小妾。

江客梦也见怪不怪,反而借此劝慰詹玉景,男妻的地位是那群姬妾无法取代的,要他看开些早日接受这种不成文的规矩,以后若是有人纳了妾,万不可拈酸吃醋自降身价。

那四兄弟日后会不会纳妾,詹玉景并不在意,不过,现在看见楚离风欲望不得纾解,忽然就想起江客梦的话。

本想提醒对方还有第二种选择,又觉得这种事应该由江客梦来说,而不是他。

詹玉景回房后,楚离风看向紧闭的房门,懵懂无害的表情收敛,垂眸将指根抵住唇瓣,舌尖在契环湿痕上一掠而过

出乎意料的,透着丝甜味。

第12章 12“给四弟舔的时候,不是挺享受么?”(微h)

?  半年前唐知晚被身份不明的人掳走,灵越谷一直在想办法勘察线索,一月前得到确切消息,楚飞镜立即亲自带人前去寻找。

最近几日有密报传回来,消失日久的楚二公子快要回来了,但是没有提及唐知晚的行踪。整座山谷的仆人,茶余饭后十有八九都在聊这件事。

詹玉景听说后不禁发愁,多一个碍眼的楚飞镜也就罢了,要是唐知晚一并回来,想想六个人待在一座楼里的情形

对比之下,恐怕自己会更加招人厌烦,无所适从。

这边的事还没有愁完,江客梦又给他整幺蛾子。

他每天伙同楚离风一起游手好闲,没事就窝在房中日上三竿才起,被监视的侍女悄悄禀报上去。

江客梦思量之下,给他划了个劳什子日程,每天晚上派人监督,除开出门在外的楚飞镜,要他宿在三兄弟房中过夜,第二日才能离开。

詹玉景打不过楚家那群长辈,也就没有说不的资格。楚离风倒还好说,哄一哄躺在床上聊会儿天也就过去了,另外两人,还待再商量商量。

晚上进入楚叶语房门,对方在桌后执笔写画,长袖挽起墨字挥洒,大约是核对灵越谷最近几月账目。

想到今晚过来就是让对方睡的,静谧之下莫名尴尬,詹玉景摸摸鼻子,试探问他,“要不今晚我睡床上,你睡书桌?”

“……”笔锋一顿,落笔之处留下一团墨点,楚叶语搁下笔,抬眼在他嘴唇上掠过,“你过来。”

稍作犹豫,詹玉景上前问了句“怎么”,对方动动手指,示意有话要说。他低头凑近,却被揽住后脑压下。

楚叶语捉住腕骨处的契环,用力一捏,詹玉景像是被扼住后脖颈的猫,瞬间全身一软,被搂住腰肢按在大腿上,低头承受了对方送上来的吻。

吮吻片刻,詹玉景抵住对方肩膀推开,一缕银丝牵扯在两人嘴角,唇面水光盈透,他觉得这个姿势别扭极了,“你什么意思?”

楚叶语微微仰头,“父亲叫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詹玉景冷笑,“你分明也不愿意,但江客梦叫你和我睡,你就和我睡?不愧是家中老大,有你这样听话的儿子,你父亲真是高兴死了。”

楚叶语垂眸,瞥了眼紧窄的腰腹,不理会他的嘲讽,“早日孕子,父亲自然不会像这样逼你,你我也不必时常见面。

詹玉景心道,你可真会开解,这不就是让他在讨厌的事和更讨厌的事里面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给楚家的男人生孩子。

想法截然不同,那就没有继续说的必要,詹玉景抬腿要走,却被掐住腰按回去。

两人无声较劲,他越是挣扎,圈在腰间的手掌越是用力。臀肉在对方大腿反复磨蹭,隐约觉得不对劲,终于在对方皱眉闷哼一声后,他知晓问题出在哪里。

楚叶语的契环,长在左腿靠近腿根的地方,好死不死,他现在坐着的就是对方左腿。刚才几下挣扎,隔着布料,腿心将那圈契环磨了又磨,低头一看,果然人已经被他蹭硬了。

詹玉景默道一句完了,情动之后,楚叶语不再跟他浪费时间,将人拎起来塞进书桌底下。

撩开衣袍亵裤半褪,将他的脸捏到那圈细长的契环跟前,落下来的眸色深沉,“舔。”

詹玉景眼皮底下,左边是勃起的粗硕阳根,右边是修长白腻的大腿印有一圈墨黑色契环。

画面太有冲击力,手腕处的契环产生回应,勾得他口干舌燥。往右边凑了凑,理智又叫他抗拒地缩回脑袋,下一刻被按住发顶压在大腿根处。

楚叶语嘲他,“给四弟舔的时候,不是挺享受么?怎么到我面前就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老三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你的确喜欢又当又立。”

……这闷骚男人。大概是上次在回廊里,他给楚离风舔指根,被对方站在暗处看到了,现在拎出来说道。

詹玉景嘴唇贴在大腿上,想开口反驳,舌尖却恰恰碰到契环。面前的肌肉瞬间紧绷贲起,他闭嘴不动了,发顶的手移到底下,用力捏开下颔,头顶的声音又懒又哑,“继续。”

第13章 13“我让你走了么?”(h)

?  詹玉景不肯乖乖配合,楚叶语索性捅进他嘴唇,阳根压住软舌,按住他后脑就是几个不管不顾的深喉。

他被压在胯间,整张嘴被柱身塞满,舌头完全无从动弹。阳根顶端挑逗喉间软肉,手掌发力往更深处挤进去,顿时喉道收缩夹吮,紧致感如同被小穴绞缠。

楚叶语睨着他,淡漠得好似在翻一卷书、看一副画。若是从远处看,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安静坐在书桌后,白衣如雪气质似仙的男人,桌子底下正按着另一个人后脑,强迫对方吞吃他的阳根。

詹玉景被对方捅了几十下,阳物丝毫没有释放的意思,越涨越大撑得他口角发酸。他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这样了,干脆一手抚摸腿根处的契环,喉咙用力吮了吮,想逼他快点射出来。

楚叶语猝不及防被他吮在精孔,双腿肌肉瞬间绷紧,喉结上下滚动,忍下射精的冲动,握住他手腕拇指揉了下,“再含一会儿,别骚。”

腕骨上的契环被揉得很舒服,詹玉景眯眼,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落在地板上形成不起眼的几滴。

楚叶语看得目光微暗,正待将人提起来操穴,忽然房门响动,楚离风端着一壶酒进来,朗声叫了句“大哥”。

听到这道清亮声音的瞬间,詹玉景往桌子里面缩回,阳根退出去一截,顶端被突然收紧的肉壁夹得差点射精。

楚叶语抿唇隐忍,默不作声往里面怼入,抬眼看向桌子对面的四弟,“这个时辰,你怎么过来了?”

楚离风将酒壶放在桌上,“绿盈姐姐新酿了一种酒,入口时干涩,片刻后唇齿留香清甜爽口,我来给大哥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