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风一顿,掐住下颔迫他将嘴张得更开,指根抵在舌尖上,软舌每一次舔舐都落在契环周围。
他眼角微红,将人搅弄得唇齿生津,才抽回手在对方衣领缓缓擦净手指。
一手摸向胯间,轻轻啧了声,舔个手指竟然被詹玉景舔硬了。
再探入对方两腿之间,阳物仍然孤零零竖起,手指毫不垂怜,在臀缝间找到小穴入口,刚插入半个指节,就发现那处肿得不成样子。
楚离风看了眼身前浑然不觉的人,手指骤然尽根没入,换来对方一声痛呼。他却不理,只管在里面抠挖进出,让契环被湿热的肉壁包裹含吮,抽出时又紧缩挽留。
詹玉景断断续续轻喘,楚离风被他招得呼吸逐渐不稳,在耳垂上咬了口,轻嗤道,“叫什么叫?也不知道被我哥睡了几百次了,碰一下就发骚?”
手指抽插得慢了,那只肥臀竟自己摆动套弄,楚离风在臀肉上抽了一记,颇为嫌弃,“被人玩坏了的货色,你说你像不像个婊子?里面早被插松了吧?你自己看看松成什么样子了,叫人扫兴得很,连根手指都含不住。”
这些荤话,大都是偷听墙角向楚惊雾学来,他一边骂一边往里面捅,嘴上说着松,指根却被紧致的穴肉含吮得极为舒服。
他闭眼低喘一声,翻身压住詹玉景,握起修长双腿盘在腰上,粗硕阳根抵在双腿之间磨蹭,将肿胀穴口磨得几度喷水。
詹玉景呻吟着射了两回,楚离风再次将手指插入他口唇,逼他舔弄那道契环,将人玩够了,才在腿心处射出一道滚烫浓精。
第7章 7若是詹玉景跑了,相当于直接让楚氏绝了后
? 第二日詹玉景醒来,楚离风已经走了,双腿间比昨晚洗澡时还要疼,走路都在隐隐作痛,心道莫不是睡姿不对反而让伤势加重了?
来不及细想,家主派两名侍女过来传话,他连忙套好衣服跟上,迈步时姿势仍然有些怪异。
进入主楼一间屋子,四壁放有花盆和爬墙藤萝,八只轩窗全部打开,光线充足花草生香,隐约还有清风拂面而过。
詹玉景踏进房门时,江客梦正在饮水,杯子里透明澄澈,不是酒也不是茶,只是从楼前灵河中采来的清水。
灵越谷一枝一叶非比寻常,源头就在于里面盘根错节的活水。经过詹玉景半年观察,这些水的确非常奇特,普通人喝上十天半月,能有驻颜醒神的功效,若是长年累月饮用,甚至有益于修炼灵力。
江客梦年逾四十,看起来却像是二十出头,脸上莹润通透丝毫不落皱纹,大概和每天用这些水沐浴吃饭有关。
詹玉景落座,江客梦倒了杯水给他,开门见山,“昨天的事我问过老大和老三了,这半年灵越谷待你不好么?为什么要逃跑?”
杯盏小巧,詹玉景仰头一口喝完,又放回桌上,“家主,你知晓的,误闯灵越谷并非我本意,做什么男妻就更是意料之外了。我跟他们几个根本就没有感情,况且我早和别人订有婚约,不过是两看生厌罢了。你真的不能另外找一个人,再和他们四个结一次婚契吗?”
江客梦见他话语里的排斥不像作伪,揉了下眉心,略微感到苦恼,“灵河内蕴灵气,上百年来与楚氏族人相互渗透,婚契一事从未出过差错。半年前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灵河选中了你,你体内一定有什么东西让它很喜欢,才会主动结成婚契将你留下。”
这话听着玄妙,从前詹玉景绝不相信一条河能有自己的意识,然而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又叫他不得不信
作为滋养了整座山谷的灵河,它与外面普通的河流绝不可一概而论。
看江客梦的意思,不像是打算放他走。詹玉景顿时没了继续掰扯的兴致,随口闲聊几句,起身告辞时,对方忽然问起,“这个月的玄微果,你吃了吧?”
詹玉景脸色霎时难看,抿唇点了下头。江客梦欣然笑道,“孩子是楚家灵力继承的依凭,我知晓你和小叶他们相处得不好,也不喜欢共妻这个身份,但是每一代都是这么慢慢过来的当初我也抗拒,但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适应下来。”
“……”詹玉景没应声,转头就朝楼下走,心里却感到反胃。
他才不是江客梦,他很清楚自己是个男人,有自己的家要回,有自己的事要做。绝对不会耗费余生留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做什么该死的共妻,还要给四个不喜欢他的男人生孩子。
低头抹开衣袖,看见白皙腕骨间那一道刺眼契环,又觉得沮丧。只要契环在身上一天,楚家的人绝不会轻易放他离开,就算逃出去了,也会被天涯海角追捕抓回来。
共妻对楚氏每一代来说,不仅重要,而且无可替代。
成为共妻者必须是男子,每月吃一次玄微果,与自己的丈夫交合之后,有几率会怀孕,生下的也只能是男子。
因为灵越谷滋养供给的灵力至刚至阳,只有用纯阳之身代代更迭,楚氏族人修炼出的强大灵力,才能被毫无瑕疵地传承下来。
除了共妻以外,族人与其他人欢爱也能生子,只不过无一例外,不足月即会早夭
这也就是江客梦不肯放他离开的原因,只要契环没解开,若是詹玉景跑了,相当于直接让楚氏绝了后。
第8章 8“你输了”
? 江客梦一心让他早日孕子,没有给安排任何琐事,詹玉景闲来无事,和同样清闲的楚离风一起玩耍,就成了打发时间的主要消遣。
好在楚离风对游戏一事非常在行,知晓他喜欢习武练剑,每天翻着花玩儿从不重样。
今日十多名侍从被叫来作陪,众人在树林中射萤鸟。
所谓萤鸟是用枯草团成的宠物,灌入灵力后可以像鸟类那样在低空飞行,通体雪白袖珍,只有成年男子半个拳头大小,可以在黑夜中发光,飞行速度又极快,用来练习箭术再适合不过。
詹玉景目力极佳,别说一射一个准,就是三箭齐发也不在话下。楚离风见状给众人增加难度,不仅要射中,箭矢还要钉入树干上标出的红圈。
这么一来对角度的要求极为刁钻,众人不是射不准就是钉入红圈以外。
詹玉景以前就是靠武功吃饭,跳上老树枝桠蹲守时机,跃下来时展臂搭弓一箭射出,不仅正中红圈,箭身上还串了三只萤鸟。
楚离风极为捧场,咋咋呼呼一声惊叹,正待嚷几句“景哥哥好厉害”,一阵劲风突然袭向詹玉景后脑。
耳朵捕捉到动静,他往前折腰躲开,箭羽擦着脊背掠过,不仅精准地射穿一只萤鸟,箭头甚至没入树干一寸。
詹玉景眯眼看清了,心里叹一句臂力不错。
来人在树枝间纵越,翠叶随之簌簌抖落。
众人回头望去,一把金剑当空飞来,詹玉景接住后,被强劲的力道带得后退两步,半只脚跟陷入泥土,总算稳稳接住。
楚惊雾纵身落地,长发高挽劲装箭袖,眉目深邃冷厉,恰似他腰间长剑辉芒,鬓边碎发轻拂,却将毕露锋芒收敛,凭添三分少年意气。
他后背负有一把银弦弯弓,手头往腰间一抽,银灰色长剑亮光闪过,瞬息映亮众人脸庞,剑锋指向詹玉景掌中抓着的金剑,“今早二爹送我这对飞阳剑来和我试剑。”
楚惊雾生平最爱的,就是后背的弓和腰间的剑,除了跟随几位父亲外出任务或者捕猎灵兽,闲来无事也会经常擦拭把玩。他知晓詹玉景武功底子不错,待在灵越谷时常常将人叫来过招。
实际上,詹玉景也很是痴迷武学,两人平素相互看着碍眼,但在这件事上倒是极为合拍。
拔剑出鞘,是与对方呼应的金色剑芒,剑影缠斗在一起,斩落低处几丛树叶,围观众人自觉避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