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叶语勾他下巴,迫人仰起脸,低头渡了口酒给他。唇瓣相贴,说话时像在相互厮磨,“的确啊,你这人又犟,又凶,又不肯听话。楚家世代共妻,我却从未听说过你这样难驯的人,快叫人嫌弃死了。”
说完,不等詹玉景反驳,却再次与他双唇贴合,辗转间越吻越深。觉得对方唇里的酒似乎滋味更好,越品越是醇美,越吻越是上瘾,干脆将人推倒了压在瓦片上。
少年修长的身体被笼罩在白衣之下,呼吸交错舌尖缠绵,唇齿间香味太浓,这坛酒怎么喝也喝不够。
直将人吻得抵住他胸口喘息,半张脸都被憋红,掀起眼皮时茫然懵懂的眼神,叫飞扬的眉峰都变得柔和。
楚叶语趁人酒醉,压着他前前后后吻了十来回。詹玉景浑身提不起力气,手里攥着的酒坛从屋顶滚落,摔到地面时,恰巧在一人脚边碎成残渣。
夜风将一声声呻吟吹得朦胧,却又凭添三分缠绵暧昧。楚飞镜挑眉,他只是经过楼下,没想到误打误撞听了一回现场。
……只能说,要论会玩,还得是大哥会玩。
靴底碾了下碎瓦,醉人的酒香飘上来,他轻轻嗅了嗅,比草药的香味更烈更醇大概此时,屋顶上那人从里到外,都是这种诱人上瘾的味道。
第36章 36“别他妈在外面”(微h)
? 经过半个月调养,青醉剑庄那帮人水土不服之症得到缓解,拖延日久,准备收拾行装择日返程。
聂归梁私底下送来消息,届时会用易容之术将他调包带走,要詹玉景打点好必要的东西,到时候不要露了马脚。
灵越谷内,詹玉景没有什么多余物件要带走,孑然一身而来,孑然一身而去,想了想,打算只捎走飞阳剑
毕竟是一把难得的好剑,被楚家四兄弟轮流睡了半年,离开时拿点利息也不算过分吧。
入夜后,他独自一人坐在石桌边,就着月光竹影慢慢拭剑,剑锋薄而锐利,擦拭之后泛出一线浅金色的光。
詹玉景心事重重,不慎被划破手指,血色在剑身上留下蜿蜒的一缕,刚烦躁地皱起眉,就听见旁边低沉的一声,“蠢。”
日前在屋顶,才被楚叶语左一句蠢右一句蠢嘲讽了一晚上,他现在听见这个字就起火,收剑入鞘,仔细往前看,竹影下倚着一道颀长黑影,几乎融于夜色阴翳之中。
楚飞镜缓步走到桌边,皮肤苍白,脖颈间那道丝带尤为惹眼。手里拎着一坛酒,没有盖封,放在石桌上时水声很响,应该被喝掉了一小半。
两人离得不远,詹玉景闻到对方身上的酒味,心里顿时咯噔
楚飞镜此人酒量奇差无比,且醉后酒品格外不好,这么半坛子酒下肚,已经不用指望他清醒,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离远点免得惹麻烦上身。
詹玉景抱剑刚站起身,楚飞镜仰头看他,脸上一派从容不见醉色,就连晕红也无,和平时简直一般无二,“你去哪儿?”
詹玉景又犹豫,不确定他到底醉没醉,但临走前这段时间,少和楚家的人接触总归比较稳妥。
他没搭理人,径直往屋子里面走,忽然在回廊后看见人影稍纵即逝,顿住脚心中一紧
似乎是之前,聂归梁派来给他传递消息的家仆。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身后突然疾速飞来一枚暗器。他下意识回身挡住,不料第二只第三只银针紧随其后,精准刺入胸口大腿两处穴道。
手脚一软,飞阳剑摔在地上,詹玉景站立不稳仰面倒地,却被一只有力臂弯揽住,将他架起来走回桌边,横抱的姿势放在膝上。
“……”他现在确定,对方是真的醉了,若是清醒的楚飞镜,就算是对着唐知晚,也不一定能整出这么腻歪的姿势。
楚飞镜面不改色地拎起酒壶,递到他唇边,低头看来时,眼睛里盛满清冷月色,“喝。”
詹玉景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但聂归梁的人就在不远处,看见这一幕不知道回去会乱禀报些什么,咬牙切齿道,“把我穴道解开!”
楚飞镜啧了声,似乎对他凶巴巴的反应不甚喜欢,一手捏开下颔,咔嚓脆响后,将酒水灌进唇中。
他灌的很猛,詹玉景来不及吞咽,胸前一片领口全被打湿粘在身上。双臂又抬不起来,只能在辛辣的酒气中不断咳嗽,被呛得几欲窒息。
两片唇瓣被折腾得水光淋漓,楚飞镜看见了,总算停下恶行,指腹揉他嘴唇,困惑地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满。
詹玉景咳嗽缓气时,他盯着人认真看了很久,总觉得和想要的画面差很多。低头攫住饱满唇瓣嘬了口,有点软有点香,他稍微得到安抚,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腰带被对方随手抽开,詹玉景目光下瞥,抽了口气。他是真怕楚飞镜再干出点别的什么事叫人看见,抬起眼睛打商量,“进屋,进屋!别他妈在外面。”
楚飞镜瞧他一眼,自动略过这句话,手掌上下游移间,外袍亵衣件件剥落。詹玉景被他搂在怀中,上身光裸莹白如玉,肩背线条在腰臀处猝然收紧,窄腰瘦削而柔韧。
楚飞镜一只手按在胸口缓慢向下游走,很喜欢这种温热的触感,将人折过去压在石桌上,拂开颈后长发,袒露出璞玉般光滑的后背。
第37章 37有洁癖的楚二公子,将脸埋进他臀缝之间(h)
? 石桌冰凉,詹玉景趴在上面被冻的想骂人,他觉得自己跟楚字真的过不去,都要走了,还被几兄弟接二连三戏耍羞辱。
楚飞镜抓起酒坛,两根手指顺着脊椎凹陷的弧度寸寸滑下,到腰窝时收住,臀肉被裤子包裹,仍然能看出饱满挺翘的形状。
视线一掠而过,他仰头喝酒,随即抓住坛子倾倒,将酒液淋在詹玉景背上,从肩膀到腰臀。
冷水倒在身上的感觉,叫詹玉景浑身发颤,十根手指蜷紧了扒在桌子边缘。整片后背在夜色下反光,像是盈满月辉,兜不住的酒液滴在桌上,洇出点点湿痕。
楚飞镜看了会儿,低头压下来,顺着酒液湿润的轨迹寸寸吻过。詹玉景头皮发麻,这种感觉比被蛇咬了还要糟心,用力仰起身,却被轻而易举按住脖子摁下去。
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停在深陷的腰窝处,舔掉盛在里面的清酒,像是更醉了些,又轻轻咬了一口。
跟楚飞镜之间,从来没有过如此温存。他简直无所适从,伸直脖子往回廊处瞄,希望聂归梁的人看见状况不对,早就离开此处,不然别说二叔,以后在整个聂家面前,他都要抬不起头了。
他心里的焦急和羞耻,楚飞镜完全感觉不出,咬了腰窝觉得口感不错,干脆将亵裤一并剥下。
五指在肥软臀肉上揉了两把,看见中间隐秘的小穴,目光深了些,掰开臀瓣将酒液淋下,凉滑的触感顺着臀缝流到两腿之间。
“嘶楚飞镜!你……”
嘴边的话没能骂完,詹玉景倏然咬紧了唇,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去,却见睡觉前至少洗三遍澡确保干净的楚二公子,竟然将脸埋进他臀缝间,就着晕染开的酒香,用舌头舔舐湿润紧闭的穴口。
那一瞬间,詹玉景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无论是这种事,还是这个人,都远远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拼命扭腰往前面爬,没能逃开几寸,反被握住腰身拽回去,抗拒的摆动反倒像在迎合,将小穴一下下往对方脸上送。
直挺鼻梁上沾染水痕,楚飞镜无暇顾及,将穴口周围的酒液舔干净了,臀缝也变得湿软,舌尖抵进入口,压住温热的内壁慢慢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