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插得舒服极了,詹玉景双腿瘫软半闭着眼呜咽,终于没力气再去推他。

楚叶语插了百来下,将人抱上桌分开双腿。

詹玉景两只膝盖被他分开压在乳肉上,下身门户大敞,两人连接处,狰狞的紫红色肉棒插进粉色穴口, 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楚叶语喉咙滚了滚,俯身又来亲他。

这个姿势肉棒在小穴里插得格外深,骚心被对方恶劣地反复压着碾磨,詹玉景被他干得一耸一耸,张着嘴断断续续喘息。

玄色外袍和胸前肚兜的映衬下,肩颈和长腿处的肌肤白得晃眼。穿着肚兜满面潮红双腿大开,被操得忘乎所以神志不清,正是楚叶语梦中所见的样子。

楚叶语在他穴里射过两回,稍微清醒点了,方才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磨着他,低头吻他鼻梁上的热汗, “今天饭后,父亲将我们四个叫过去说话了。”

詹玉景闭着眼,随口嗯了声。最近灵越谷事务不多,江客梦一闲下来,对兄弟四人没日没夜念叨的, 说来说去都是同一件事。

楚叶语唇角勾了勾,大掌覆住他的腹部,那里被射满精液,微微有些鼓起。

他低下头,含住詹玉景唇瓣,诱哄一般,贴着他唇面轻声道,“成亲这么久了,詹玉景……生个孩子给我玩玩,嗯?”

番外4 孕子(聂承言)

最近几月,普陀镇上出现一个窃玉偷香的盗贼, 神出鬼没来去无踪,专挑已婚人家的妻子下手。

迷药一撒将人弄晕,一晚上翻云覆雨之后,还要用毛笔在人家脸颊写下评语总结欢好滋味,诸如上上、中下、下下等等,淫荡猖狂嚣张过甚。

这淫贼作案全凭心情,每隔几天挑个貌美熟妇来睡,镇上百姓被他祸害了十余户,被玷污的妇人醒来后深感奇耻大辱,莫不是啼哭连连寻死觅活。

镇民没有法子,上山找到青醉剑庄请他们帮忙抓贼,剑庄接下这档差事,每晚派出弟子在街巷中蹲守。

无奈这淫贼轻功实在了得,接二连三虎口脱险之后,越发目中无人,竟半夜在集市前的石墙上留字, 言下之意,听闻剑庄里那位少夫人也是个天仙般俊朗风流的人物,他男女通吃,聂家最好看严实了,早晚有一天他要去尝尝滋味儿。

有人将这个消息告诉詹玉景,彼时詹玉景已怀有五月身孕,是他和聂承言的第一个孩子。

听完家仆禀报,他将鱼羹一搁,拿起挂在墙上的孤墨剑,“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就让我去会会他。”

几天后,淫贼看中一户张姓人家的新妇,将汉子迷晕在院子里,蹑手蹑脚溜进卧房。

月光映照下,床铺上影影绰绰躺着一道修长背影。

他搓着手,猥琐地往那新妇裙子底下摸去,那娇娇弱弱侧躺的新妇,突然长腿一扫将他踹倒在地,明光一晃而过,剑锋正指着他喉咙。

这一脚力道着实不小,淫贼被踹得直接吐血,抬起头一看,那穿着女人衣裙的哪是自己看上的小娘子, 眉目英挺五官张扬,分明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只不过,这男人腹部隆起不小一团,像是怀有身孕。淫贼看来看去,又不确定这人到底是男是女了。这淫贼颇有两下倒腾功夫,詹玉景虽将他拿下,

却也被对方甩出的暗器伤了肩背,尤其运起轻功追人时,好像不小心动了胎气。

他将人拿下扔给剑庄弟子后,连夜上山回了卧房, 当晚只是觉得轻微疼痛,没有理睬。第二天后背的伤却感染了,伴随腹内绞痛,再不敢耽搁,连忙去叫来大夫。

此次下山捉贼,乃是他自己偷偷决定,就是因为猜到聂承言知道后,必然不会同意。

果然,对方闻讯匆匆赶来,听大夫说又是受伤又是惊了胎儿,生平头一次跟詹玉景生气。

推去所有事务陪人吃晚饭,饭桌上却又黑着张脸一言不发,对着盘青菜一直夹,很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詹玉景摸了摸鼻子,方才痛起来时尚且不觉得有什么,聂承言被他惹得这么生气,倒是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了。

晚上侍女要来帮他上药,詹玉景想了想,遣退屋内候着的下人,拿着药瓶,塞到聂承言手心,眼巴巴望着他,“承言,帮我上药好么?”

聂承言抿唇看他一眼,未置一词,却让出床边的位置叫他坐了。剥开外袍往后背一看,三道细长的伤痕交错,已有些溃烂了。

他心疼死了,沾了点药粉擦在伤处,好在这伤不深。

想起詹玉景胆子大得没边,怀有身孕还敢瞒着他去做那种危险的事,又来了气,“日后你就待在院子里,哪儿也不许去了,我每晚过来陪你吃饭。”

对詹玉景来说,关着他不让他到处跑,那真是比受伤更要命。偏过头跟人商量,“我以后去哪儿都跟你打声招呼好不好?别关我啊。”

聂承言却一口回绝他,“不好。” “……”

擦完后背的伤,肩膀前面也需要上药。詹玉景转过身对着人,聂承言一只手捏着药瓶,低头的瞬间怔了怔,耳根突然红透了。

詹玉景随他的目光往下面看,怀孕之后顾及他的身体,聂承言从未与他同房。

五月的身孕,不光是从前紧致的小腹隆起一团, 胸前也有了弧度,乃是日后给婴儿喂哺的奶水。

几个月过去,詹玉景早就接受了这种变化,聂承言却是头一次看见,连气也忘了生,抓着药瓶手足无措半天,偏过脸去不敢再看,那薄红却是自耳朵根蔓延到半张脸上。

詹玉景没想到,光是看一眼就能叫对方害羞成这样,趁机凑过去抱住他的腰,下巴贴在他肩上,“这次是我莽撞了,我保证没有下次,别跟我生气了呗,承言承言承言~”

聂承言被他叫得心痒,尤其胸前那两团软肉贴着他,存在感格外强烈。

他面红耳赤,哪还有心思跟对方计较别的事,胡乱嗯了声,搂着人肩膀不知该抱住还是推开些。

詹玉景仰起头,在他红透的耳垂上亲了亲,低声道,“我听说,怀孕五月可以行房事了……承言,你已有许久没碰过我了。”

聂承言闻言,心跳骤然快了许多,低头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唇角抿了抿,大概还是觉得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

詹玉景却握住他一只手抬上来,轻轻压在自己隆起的乳肉上。

聂承言下意识收紧手指,感觉有湿淋淋的东西流到掌心,伴随一阵甜腻的香味,是对方胸口溢出的奶水。

詹玉景唔嗯一声,引着他揉捏自己的乳肉,偏过头亲他下巴。

聂承言闭了闭眼,终究把持不住,揽着他的后脑攫住嘴唇,一手小心地抽开腰带探入臀丘,往后穴里插入两根指头,早已软烂不堪往外流着淫水。

一夜风光旖旎,自是不在话下。

番外5 禁脔(楚惊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