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一怔,只觉契环被对方按住的部分隐隐瘙痒,抽了下手,却被抓得更紧,“不知道……但是跟你何干?放手!”
楚飞镜看他片刻,解开脖颈间那道丝带,赫然是一只模样相似的契环,密密麻麻圈在喉结下方。对方握住他手,让他抚摸喉结底下,“记起来没?”
詹玉景心头跳动,情不自禁用指腹在上面滑过,有某段记忆呼之欲出,却又被难以抗拒的力量压下去。他觉得痛苦,情急之中下意识叫了声“惊雾”。
楚飞镜面色微凝,转而冷笑,捉住他下颔凑近,“你现在倒是学会在害怕的时候叫他了?若是没有这层幻境,他对你可是厌恶至极。”
说罢再不废话,将人压进床铺里,抽掉衣带扒开衣服,修长指腹从胸口抚摸到小腹,在肚脐处摸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突起,用力一按,却又活物般从指腹溜走。
詹玉景被他脱的只剩一条亵-裤,反抗却被扭住手臂,两人还在拉拉扯扯,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楚惊雾手中拿着糖人,看见里面的情形,眉尖微微扬起,目光却沉得骇人,“你们在干什么?”
第21章 21“詹玉景你是我的”(h)
? 楚府
詹玉景衣裳被扒光,浑身赤裸匍匐在地板上,眼睛蒙有一道黑布。双手缚于身后,两腿分得极开,穴眼处插有一根质地通透的玉势,形状甚是粗硕,已没入三分之一。
玉势上涂有情药,药效发作叫他体内燥火难熄,趴在地上翘起腰臀,喘息间脸色潮红,涎水止不住地淌在手臂上。
臀间玉势被人握住末端,带动穴肉浅浅捣弄,詹玉景随之闷声呻吟。
忽然用力一按,刀劈斧凿般整根塞入。他痛呼一声,臀丘也伏了下去,却被人捞起腰身抱在怀中,玉势狠狠进出,惩罚般叫他发出似痛似爽的悲鸣。
楚惊雾握着玉势,操干了百来下,再次抽出时发觉被穴肉死死咬住,随后颤抖地吐出一波淫液。末端滑的叫人抓不稳,又是一个顶入,玉势脱手而出操进极深的深度。
詹玉景腰眼一麻,呜咽着往前爬走,却被搂住腰拖回来,两根手指抵住玉势,故意往里面送了一小截。
“楚惊雾、楚惊雾太深了,我不行……嗯嗯嗯嗯啊!!”
楚惊雾解开腰带,阳物插进穴口抵在玉势后面,就势往里面缓缓推入。
这样的深度叫詹玉景怕了,拼命摆动腰臀试图爬走,却被按住后背压在地上。对方居高临下,冷嗤道,“你怕什么?方才不是很饥渴么?对着一个第一天认识的男人,都能贴上去勾引发骚,我这样操你,你应当爽得要死才是。”
詹玉景拼命摇头,发冠摔到地上,长发松散拢住整片肩背,“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不要呜……里面要、要被捅坏了……”
楚惊雾冷笑,骂了声骚婊子,阳根骤然干进去一半。詹玉景惊叫着挣扎,大概真的很疼,竟被他操得哭了。
楚惊雾稍作犹豫,还是退出来牵住引线,将玉势抽出扔在一旁,这才将阳物整根没入。
直到契环也被穴肉舔到,这才舒展眉目。九浅一深地抽插片刻,看见詹玉景仍然在哭,光滑的肩头也哭得一抖一抖,轻轻啧了声,将人搂起来抹去他脸上泪水,“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哭成这样?”
詹玉景不答,嘴唇沾有泪珠,嫩生生的像是带露的花瓣。楚惊雾垂眸看了片刻,低头与他亲吻,一顿缠绵后抵住额头,声音微哑,“日后莫要再做让我误会的事,我就不这样吓你了?嗯?”
詹玉景身上情药未过,疼痛感消失后就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舒爽,偏过头热情回应他的亲吻。一个字也没听清,闭着眼乱叫了几声“惊雾”,被对方用力干了几十下,身前阳根慢慢翘起来。
他浑身遍布薄汗,鬓发也被濡湿贴在脸上,飞扬的长眉下眼睫轻阖,薄唇快要被自己咬出血。玉面含春又俊又媚,只叫人觉得惨极美极,凭空生出强烈的凌虐欲。
楚惊雾低头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色。一瞬间难以遏制的冲动,叫他收紧手臂想要将这个人揉碎在怀中,让对方里里外外都彻底属于自己。
楚惊雾吻他嘴唇,动作略有些暴躁,精液激射进穴里时,贴住唇面呢喃道,“詹玉景你是我的”。
詹玉景听懂了这句话,被内射的快感弄得浑身都在颤抖,断断续续喘息着回应,缠绵地叫他惊雾。
契环被紧缩的穴肉含吮,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最敏感的一圈吮吸,楚惊雾爽得头皮发麻,勒紧怀里的人,闭着眼在他颈窝发出一声喟叹。
快感冲到了极致,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无数被封锁的记忆涌进大脑,方才两人交合的一幕幕,也清晰地在眼前重演,楚惊雾的身体却渐渐僵硬。
等到全都想起来,还没睁开眼,就听见耳边有人在呜咽着唤他
“惊雾。”
第22章 22“整根喂给你吃,够了么?”(h)(加更)
? 楚惊雾后背僵硬,看见被自己搂在怀中的詹玉景,脖颈肩头都是情欲之后的潮红,恍若瑰色点莹玉,目光所及美不胜收。
胯下再次硬起来卡在穴肉中,射精时干得太深,契环立即被穴口含住。楚惊雾倒吸一口冷气,一把将人推开,下身分离发出淫靡水声,詹玉景趴在地上磕到脸,合不拢的臀缝间流出股股白浊。
他摸了下脸,像是没有明白为什么突然这么对他,转过头又叫了声“惊雾”,却招来对方一记冰冷眼刀,咬牙斥道,“闭嘴!”
楚惊雾看向身下肿胀孽根,以及满地水液狼藉,闭了闭眼烦躁到极点
他分明是为了找唐知晚才来这个鬼地方,谁知道竟会莫名其妙和詹玉景搞在一起,脑子抽了般,跟人胡天胡地干了几回,还说出种种令人恶寒的话。
詹玉景不明所以,眼前一片恍惚,见他生气,于是抬身四肢着地,臀眼还流着精水,却乖顺地爬到胯间,伸出舌头舔弄阳根湿热的顶端。
楚惊雾看他眼眸半阖,猩红舌尖探出些微,一点点将肉棒含入唇中,分明是享受极了。不由又震惊又嫌恶,抓他头发将人从男根上拔出,“詹玉景,你知不知晓你在做什么?”
詹玉景呜呜叫了两声,竟伸意犹未尽地出舌头舔了下马眼。楚惊雾被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气笑了,猛然挺身插进他喉道中,将人弄得闷哼出声,拍拍他的脸,“骚母狗,你不是想吃么?整根喂给你吃,够了么?”
詹玉景眼神涣散满身是汗,艰难吞咽他的阳物,嘴唇被撑成巨大的圆形。楚惊雾却犹嫌不够,又往里面干了几寸,像是想要将根部的契环一并塞入他口中。
他何尝看不出来,詹玉景此时神智有碍,但看见对方如此恬不知耻地发骚,就是管不住手,想要羞辱他欺负他。
挺身几下深喉,詹玉景疼得几乎要再次落泪,涎水从嘴角流出来,落到胸口处恰巧沾湿挺翘的乳珠。
楚惊雾看他眼角泛红的可怜样子,忽然想起对方刚才眼泪汪汪扭身叫他“惊雾”,当时分明嫌弃得要死,现在却莫名觉得,以前从未听过的缱绻话音,别有一番滋味。
喉结上下滚动,阳物又涨大些许,他稍稍抽出来,指腹抹上詹玉景唇角,似乎欲言又止。
房门却被人推开,带入几缕夜风,叫他瞬间醒神抽回手,看着湿润的指腹,只觉得刚才像是魔怔了。
楚飞镜看一眼跪在对方胯间的詹玉景,淫态百出的样子,迅速收回视线,似乎也觉得嫌弃。方才在门外听得七七八八,知道三弟清醒了,也不拐弯抹角,“幻境的阵眼,是一只寄生在蜘蛛妖上的蛊虫,被他吞吃到体内了。”
楚飞镜对醍醐山内的幻境有过研究,知道此阵的阵眼化身为一只指甲盖大小的蛊虫,喜欢寄居在别人身上。一路追踪蜘蛛妖而去,追到时却看见它身首异处,断肢的剑伤是飞阳剑留下,蛊虫却不翼而飞
那只蛊虫不能独自存活,只能依靠寄生,他当时就猜到,或许是偷偷藏在詹玉景身上,最坏的结局,就是被对方意外吞吃下去。
他尝过无数种灵药,体质异于常人,幻境对他的影响几乎没有。后来看见两人迷失记忆,竟半点不认识他,心里有所猜测,却还不能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