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1 / 1)

石霖殊的咳嗽越来越严重,陈柯一点事儿没有,每天照旧搂搂抱抱对着嘴亲。

回到S城那天,石霖殊咳了整夜没消停。

第二天周日,被陈柯强行带去看了门诊,结果得的是急性支气管炎。

急性支气管炎本可以自愈,可医生得知他们才坐的境外游轮,额外给石霖殊开了些抗生素。

抗生素石霖殊自然是不愿意吃的,他坚信以他的体质能够自愈。结果就是一连咳了两周,当中还破天荒地请了几天病假在家卧床。

晚上整夜的咳嗽,他怕吵得陈柯睡不好,硬是把人赶去了客卧,两人同住一处却被迫分了房。

分开睡了没两天,石霖殊半夜又死乞白赖地抱了枕头去找陈柯,可怜巴巴地说一个人睡太冷,第二天陈柯就睡回主卧了。

石霖殊咳嗽不影响他自己睡觉,睡着了接着咳,陈柯被拱着又听了整夜咳嗽,黑眼圈越来越重,白天石霖殊去学校了,他就在家工作,顺便补眠。

后期石霖殊咳出了烟嗓,还是不肯吃药,陈柯就只好不停给他递温水。除了咳嗽石霖殊并无其他不适,正常需求还是有的,可陈柯舍不得碰他。

两人每天睡觉前都要争论一番,石霖殊这人就是有点逆反,本来需求也没陈柯大,但越不给做越想要,憋了一周多快抓狂了,天天不分昼夜地骚扰陈柯。

陈柯则是,见他没痊愈就不碰他,给用手缓解了几次,也都没顾上自己。

第二个周末,周六又是拉锯战了一早上,最终出去逛了公园看了电影吃了饭,才分散注意力。

到了周日早上,石霖殊醒来直接翻到陈柯身上,摇了几下把陈柯摇睁开了眼。

“宝贝儿…这才几点?”

石霖殊早就没耐心弯弯绕绕的了:“我不咳嗽了,可以做了。”

“你昨晚一直在咳。”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烦人?!做还是不做?咳嗽几下又死不了…”石霖殊一边坐在他腰上晃他,一边低吼,“再不做我倒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就当完成我的遗愿吧…”

陈柯没醒透,缓慢地思考着今天该怎么忽悠他。

过去两周,石霖殊软磨硬泡的各种法子都试了一遍,陈柯回回岿然不动,要不是之前做舒服过,石霖殊都要怀疑他是性冷淡了。

“死不了的…你之前跟我闹分手时候怎么过来的?”

一句话揶到了石霖殊。

“靠…那能一样嘛?!那时候有人天天抱着我顶着我吗?”见陈柯还是不为所动,石霖殊脸色一沉,丧气地翻身下来,裹紧被子背对着陈柯,“算了!不做就不做,大家都憋着吧!”

也不是石霖殊第一次为这事儿“生气”了,之前就是他一卷被子背对着陈柯,陈柯乖乖凑上去,商量说给他用手,石霖殊半推半就撅起屁股,然后弄舒服了直接睡死过去。

一摸一样的戏码隔天就会上演,但两人都乐此不疲。

陈柯照旧贴上去,搂着笑嘻嘻地问:“又生气啦?”

“气死了!”石霖殊被陈柯哄得习惯了,越来越“为老不尊”,“男朋友不愿意满足我…我好惨。”

陈柯哼笑了一声,等他继续演。

“我要换人!”

“噢?你想换个什么样的?”

“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在床上肯卖力的。”

陈柯掐了几下他腰:“那…你要怎么个卖力法?”

“不喊停不停,喊停也不停。”石霖殊品了品自己瞎掰的,觉得还挺溜,又说,“还得随叫随到,我想要的时候就给,别唧唧歪歪这个那个一堆狗屁借口。”

“噢…‘喊停也不停’是吧?”陈柯笑着拍拍石霖殊的腰,把人翻过来,顺着嵴柱摸下去,“我也忍了好久了,两三次估计打不住…你可别一会儿给弄疼弄酸了又咬人…”

石霖殊眼睛一亮,马上又唬起人来:“我还怕你了不成?”

“试试呗?”

他们在主卧忙活到下午,当中陈柯死扣着人怎么都不让下床,要不是石霖殊装咳嗽,陈柯连口水都不给喝,变着花样各种欺负,这才把之前欠下的债都还清了。

供需归零,周而复始。

下午一起去了超市,边逛边聊买了一周的食物。晚上陈柯下厨,石霖殊打下手,做了几道家常菜,喝了点小酒。

转眼临近年末,石霖殊最不喜欢的节日季。

陈柯某天下班,往家里搬了棵光秃秃的圣诞树,石霖殊唠叨了几天为什么不买现成装饰好的。周末陈柯就带着他去买了各种装饰品,两人煞有介事地花了一晚上时间装扮圣诞树,过程中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最后两人累瘫在沙发上,陈柯才说:“我们一起装饰的,才是我们的圣诞树,它是独一无二的。”

在一起打打闹闹,竟也过得有些鸡飞狗跳,烟火气息十足。

第111章

感恩节假期结束时,陈柯就让石霖殊把新年前那十来天都空出来,说要跟他旅行庆生,行程保密。

陈柯主动做计划,石霖殊自然乐得清闲,什么都没有操心,连行李箱都是陈柯整理的。

出发那天早上,陈柯随口告诉他,他们是去西部沙漠里那个赌城,让他可以少穿点衣服。

S城接连下了一周雪,融雪的日子又格外阴霾湿冷,石霖殊寒假开始就窝在家里,除了清扫前廊的积雪,已经好几天没出门。

年底前陈柯又非常忙,为了能多休几天假,日日早出晚归的。

赌城温暖干燥,听闻是去暖和的地方,石霖殊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单衣外面套了件羽绒服就去机场了。

他们各自都来过赌城,赌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会展城市,石霖殊来参加过学术论坛,陈柯则是来考察过潜在项目,都不是私人行程,而且也是好几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