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宽松的沙滩裤被浸湿了小部分,紧紧贴住挺翘的臀线,显出一道诱人的弧度。不过靠近腿下面的地方依旧干爽,让人不难看出他刚才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堪堪回过神来的长谷部勉强撑住跪姿,羞愧难当的红了眼,握紧拳头请罪:“是、是我的问题,明明是来服侍您,却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主殿会不会感到厌烦,觉得他难当大任,满脑子都是淫乱的秽物……可是,他真的很想靠近主殿啊,又总是、总是没办法控制身体的反应,稍微一碰就渴望得要命……
“请您随意地惩罚我吧!”像是唯有这样才能获得安全感,他伏倒在地,深灰色的发丝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抖了两下。
只要不被赶走的话,无论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能够做到……!
黑川介拿过一旁的西瓜汁,漫不经心的搅了搅,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点子,便懒洋洋的指挥道:“那好,把裤子全部脱下来,长谷部,就在这里。”
???!!!
主厨刀艰难的吞着口水,偷偷用余光环视四周,意识到周围不光有熟悉的同伴,不熟悉的新同伴,还有很多……共同安营扎寨的船员。
真、真的要当着大家的面做吗?
【作家想说的话:】
宝宝们女神节快乐!
_(:з」∠)_进入嘿嘿嘿的日常啦,先从好久没出场的嘿西开始欺负,接下来的幸运儿(倒霉蛋)又是谁呢(搓手手
61海滨日♂常:公开露出、惩罚、主动请求变为专属精液便所
同人/同人/男男/现代/高H/搞笑/美攻强受/高H
清水标章:no
一直把谨遵主命挂在嘴边,长谷部可不认为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所以当产生犹豫的瞬间,他就忍不住在内心狠狠地斥责了自己一番。
为了主,他什么都可以做到的,绝不可以成为光会讲大话的卑劣之刃!所以,当着大家的面全裸什么的,他、他应该没问题的……吧?
一边做着心理建设,他一边将双手搭在裤腰,哆哆嗦嗦地想要往下褪。可一旦想到身后还有那么多双眼睛,全部都聚焦过来,看着他展露出难登大雅之堂的淫乱姿态,便忍不住动作一顿。
黑川介自然知道他在犹豫些什么,却完全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甚至还漫不经心似的开口提议道:“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话,就把烛台切叫过来,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其实应该是不敢拒绝才对,不过,坏心眼的主殿为了刺激爱争宠的主厨刀,怎么可能会主动说出那种傻话。
果不其然,几乎是听见竞争对手(?)名字的瞬间,灰发的打刀付丧神就猛地拽掉外裤,露出已经被丰沛的淫水打湿大半的内裤。
这会儿他再顾不得旁人会对此产生何等鄙夷的看法,只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忠诚,生怕面前的男人下一秒就招呼备选的家政刀来替代他的位置。
没有了外层的遮掩,任谁都可以看见,此刻他藏于内侧的肉穴已经十分情动,正紧紧咬住湿透的布料,如同咀嚼般欲求不满地瑟缩着,夹出一道道直指中央的褶皱来。
纵使他不敢生出主动勾引之意,可此刻的模样远胜于千言万语,就算是努力解释,估计也没人愿意相信他真的很无辜。
“虽然有稍微料想到这样的情况,不过亲眼看见,还是觉得很淫乱呢……”黑川介俯下身,用两指捻住付丧神胸口鼓起的一枚奶尖,边随心所欲地揉捏着,边凑近长谷部红透的耳畔低声调笑着。
他的声音和动作无一处不色情,偏偏又故作无奈,仿佛是为了满足心生渴求的灰发青年才不得已而为之似的,更是令对方无地自容。
“是、是我太过、唔……抱、抱歉,我还可以好好地忍耐下去……”
明明很想缩成一团,可仅着一条内裤的长谷部还是本能地挺直身体,好方便自家主殿的玩弄。
他的身体早已被肏了个透,不复处子时的青涩感,光是让面前人撩拨着乳孔,身体里的生殖腔便叫嚣着空虚,恨不得直接扒开可耻的屁股,让男人粗长的鸡巴干进最深处,将它狠狠地填满。
那种原始的冲动几乎烧得他没办法思考,可他还是靠着最后一点自制力,死死的压抑着内里的骚动。
必须要证明自己可以完成主殿的期待,绝不能、众目睽睽之下丢脸……
不然,他以后还有何种颜面来接管近侍的职务,令大家心服口服的认可啊?!
跟自己较劲的主厨刀忍得额头冒汗,摇摇欲坠地维持着跪姿,尽量不显露出软弱的样子。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越能激发黑川介的恶趣味。
“长谷部刚刚说,让我惩罚你是吧?”俊美的男人收回手,斯斯文文的拿过桌面放置的纸巾擦了擦,口中则说出了极为不符外表的恶魔要求。
“既然你又想帮我擦防晒油,又想用下面的骚穴吃鸡巴,不如就一起来完成吧?但是,绝对不能手抖或者自己停下来哦。”
“那、那样……!”
闻言,原本就如芒在背的付丧神当即滚动喉结,干巴巴的张了张嘴,不知所措了足足半分钟。
他万万不愿违背主命,不如说,主命即是他生存下去的意义。可想到自己要当着如此多同伴和陌生人的面表演活春宫,心里还是止不住地迟疑,很想请求黑川介换个地方再差使自己。
但他终归是不愿违背对方的,而且以他的经验,一旦话说出了口,便基本没有收回成命的可能性。
左思右想,他还是毅然站起身,假装周围没有别人在场,闭着眼就要扯掉唯一的蔽体之物。
但在他行动之前,永远掌控着全局的男人更快一步,利用凝聚成利刃的灵力将他的内裤划出一道裂口,恰好是沿着臀缝的位置。
现在长谷部如同穿着开裆裤,只要微微岔开腿,里面分泌着热液的浪穴便会无所遁形,彻底暴露于空气当中。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当事刃由于此番骚操作,不知第多少次僵在了原地,简直想干脆挖沙子将自己整个儿埋起来。
主殿实在、实在……太会玩了。
在内心里都没办法说自家主殿的坏话,他不得不采用鹤丸国永经常感慨的台词,默默地安抚了一下被吓到砰砰乱跳的心脏,然后继续迈开僵硬的步子向前走。
已经潮吹过一次的肉道积攒了不少淫液,受到他行走间动作的挤压,争先恐后地顺着湿润的肉褶涌了出去。由于缺少外层的阻碍,很快便流至会阴处,再缓缓地流下大腿,滑开一道道亮晶晶的粘稠水痕。
他根本无法忽略如此可耻的触感,擅长想象的大脑仿佛出现了第三方的视角,从不远处观望着他两瓣臀丘之间的“水帘”,内心则唾弃着,那景色简直比最放荡的妓子还要不堪。
“我很早以前就发现,长谷部其实是个很爱撒谎的人呢。”
等待他自投罗网的男人歪歪头,一边语焉不详地感叹着,一边耐心地看着他主动跨坐在自己的腿间,却谨慎地不敢压下重量,只是虚虚的维持着骑乘一样的姿势,任由下方勃起的硕大肉棒隔着沙滩裤蹭上了他软嫩的入口。
他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赶忙垂下一双总显得很凶的紫眸,如同做错事的犬类,耷拉着无形的犬耳和犬尾,口中则困惑的喃喃争辩着:“我绝不敢、不敢在主的面前撒谎……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