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过了,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天亮,再这样下去他很可能就会……暴露的啊……可如果只是稍微蹭蹭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精神上终于被折磨出一丝松动,他咬住嘴唇,悄悄抬起汗湿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被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乳头。比起直接触碰,这样带着些粗糙感的触碰更能激发起细密的快感,他的动作越发急切,鼻腔里不自觉哼出短暂的气音,舒服得连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可这样浅尝即止的行为显然不能满足太久,他小心翼翼的将手缩回被子里,抓着鼓胀到已经可以称之为奶子的胸部,一边捏来捏去的挤压着,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笨拙的来回搓揉玩弄,还时不时将它粗暴地推进乳晕里,妄图按出一星半点的奶液来减轻负担。

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思考这种行为是在单纯的挤奶还是自我抚慰,满心里都渴望着释放,想要像白天一样痛痛快快的喷射,获得高潮一般的满足感。

只靠自己的手根本就弄、弄不出来……如果是主殿的手,如果主殿主殿愿意帮忙的话,那、那样一定可以的吧……

男人的手就揽在他的腰间,仿佛是一种无形的诱惑,拉扯着他身体里越来越强盛的欲求。他喉咙一阵干渴,只能靠拼命吞咽口水来缓解,原本玩弄着胸部的手缓缓向下伸去,犹豫半晌,终是颤抖的抓住对方的手腕,一点点拉向最需要抚慰的地方。

噗通、噗通、噗通。

他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在午夜时分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鼓声一样敲打着他的胸腔。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身后的男人已经醒来,正冷眼看着自己的行为,黑眸中的不屑像是利箭一样射来,穿透他岌岌可危的羞耻心,激起又痛又刺激的快意。

啊、主殿在看着,在注视着他最为放浪不堪的欲望呢……真的、好羞耻、好……好舒服……

胀满奶水的胸部慢慢贴上了男人的手掌,那热度和指肚上的薄茧刺得他浑身发抖。假如不是藤蔓还死死锁住乳头,他恐怕会直接喷出大股大股的白浊乳汁,把胸前盖住的薄被彻底打透,再染湿他身下躺着的床单。

“呼、呼呜”

紧咬着的牙关泄出一点软弱无力的呻吟,他握着男人的手,学着白天里的模样,像是要捏爆胸部一样毫不留情的用力握住,手指深深陷入软弹的乳肉中,将它抓出各种形状,甚至留下了暗红色的指痕。

还、还不够,想要用骚奶子高潮,想要主殿亲自来动手,想要、啊……

他被这种念头折磨的几乎要发疯,再也无法忍耐,直接转过身趴在黑川介的胸前,像是发春的小狗似的哀声乞求,“主殿、呜、求您……想要、骚奶子要被憋爆了……求您帮帮我、嗯呜……”

“真是只扰人清梦的小狗啊。”

不知何时睁开眼的黑川介声音喑哑,一把将付丧神汗津津的身体抱到自己身上跨坐着,鼓鼓涨涨的奶子正好就位于他的唇边,呼吸间的热流激得对方呜咽起来,无师自通的挺着乳头往上凑。

“主殿,求您、嗯呜……解开吧,骚奶子想要喷出来……您、您疼疼它好吗,怎么样都、啊呜!”

恳求的话还没有听完,他就握住一期一振右边的奶子,张开嘴直接咬住乳头,还用舌头灵巧的来回挑逗拨弄,瞬间就让怀中人发出一声又绵又长的喘息,尾音里还勾着满足的泣音。

这是他第一次咬上开发一天的乳肉,比起正常胸肌的软硬适中,现在的口感则显得十分弹软,稍微用力吸就能把乳晕都含在嘴里,可以非常方便的吮吸舔咬,就像是这奶子生来便是要被人这么亵玩的。

他的舌头能轻松绕住凸起的奶尖,把本来只有小小一粒的硬挺玩大了好几倍,连着同样肿大的乳晕变得淫靡红艳,活像是超市里售卖的小号奶嘴。

“主殿吸的、啊、呜哈好舒服,要去了、骚奶子要高潮了啊、呜嗯嗯嗯嗯嗯!”

在乳孔解开束缚的同时,一股股带有蜂蜜气味的浓稠奶液喷薄而出,有半数都被男人叼住奶头咕噜咕噜的吞了下去,而另一个受到冷落的奶子只能喷在枕头和床头上,弄出“啪嗒啪嗒”的水声来,听起来极为色情不堪。

但仅仅一次的喷发显然不能泄出全部奶水,已经沉浸在快感中的付丧神又哀哀的央求着,最后被按在床上,轮流的吸着两边的奶子,直到把乳头彻底开发成哺育期的模样,像是两枚熟透的红果,稍微一碰便会吐出奶液,才终于获得了满足。

可以预计到的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都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泄出奶液,日复一日的突破自己的底线,然后彻底习惯、并且真心的喜爱上这种淫荡甜美的高潮方法。

不过,目前还沉浸于满足感的太刀显然并没有精力去思考接下来的发展。

ε-(′?`; )好了,这下买奶的钱都可以省下来了(你等等

下一章搞事鹤就会出场啦,带着大家一起玩起来吧鹤球球!

顺便提前征集一下宝宝们的意见,鹤球和狐球出场之后,下一个出场团体是FGO,不知道大家都想要看到谁呢?可以开始投票啦!

26.挑战权威(鹤丸报道、主A刀A的模式、以持久度来决定上下、群体战)

一主一刀大半夜把房间搞的狼藉万分,自然不可能立马倒头就睡,只能先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把床上湿透的床单被子都换成干净的铺好,这才能重新躺下。

在此期间,一期一振眼神躲闪得十分厉害,还想借着去洗东西的由头逃跑,可惜被黑川介一把揪住,只能老老实实的跪在床上做检讨。

“我不该打扰主殿的休息,不该随便、随便发骚……”就算是在黑暗中,他也感觉自己在男人的视线中无所遁形,臊得根本不敢抬头,却又得硬着头皮小声认错,“主殿说过,要把奶水都留给孩子,我、我本来该好好忍耐的……”

回想起刚刚所做的事,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毫无廉耻心的去主动求主殿吸奶……什么时候他的意志力竟然薄弱成这样?

向来以高标准要求自己的皇室御物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压根不去想究竟谁才是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

而满心恶趣味的男人自然不可能说出真相,只是和颜悦色的安抚道:“孕期有这种反应很正常,你不必自责和忍耐,有需求的时候直接跟我说就可以。”

“啊、那种事情……”想想每天都得捧着淫荡的奶子过来发骚,太刀青年的脸红得几乎要冒出白烟来,可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应道:“……是。”

经过了一番羞耻的交流后,黑川介把他再次摁回怀里当抱枕,很快地闭上眼陷入睡眠当中。这样一来,不管是他怀里的付丧神还是偷偷听墙角的付丧神就只能闭上眼,赶快补充起精神,准备迎接明天的内番工作。

他们谁都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率先迎来的居然是一个“惊喜”,或者说惊吓也不为过。

鹤丸国永,调皮捣蛋的白鹤,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制造各种惊吓、惊吓以及惊吓。

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反正烛台切这个本来应该很高兴的刃是心慌的不行。之前因为长谷部和自己的小黄漫,已经引发了数次的连环惨剧,谁知道主殿会不会又想让被称为“伊达组”的他们表演点什么特殊节目?

越来越了解黑川介本性的家政刀忍不住瑟瑟发抖。

“唷,光忠,连你也被我的出场方式吓到了吗。”一身雪白的太刀灵巧的闪进厨房,笑嘻嘻的抬手打了个招呼。

烛台切欲盖弥彰的摇摇头,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才切了一半的青菜上,掩饰性的干笑着道:“鹤先生快别拿我开玩笑了,不如去看看长谷部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吧。”

“诶,光忠好冷淡啊。”鹤丸故作失落的垂下头,纤长的白色睫毛轻轻眨动,半盖住下面灵动狡黠的漂亮金眸。

心软的家政刀叹口气,暂时放下未完成的工作,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上的菜汁,准备稍微安抚一下昔日要好的同伴。但就在他弯下腰的同时,白鹤一跃而起,轻盈的扑到他的后背上,嘴里还得意洋洋的叫道:“哇!有破绽!……奇怪,你的身上怎么有种很香的味道?”

若有若无的奶香味飘至鼻端,他不自觉贴近对方的脖颈处嗅了嗅,结果莫名有种心里痒痒的感觉,就像是突然发现了喜欢吃的食物,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的感觉。

与他的状况完全相反,烛台切只觉得一瞬间汗毛炸起,恨不得直接把他从身上甩下去。不过他本能克制住了这种应激似的条件反射,只是僵直着背脊,侧过头无奈的提醒道:“鹤先生,你再闹下去就没有早饭吃了哦。”

“啊哈哈,久别重逢之后难免会感到激动嘛。”好奇心旺盛的鹤丸试图搞清楚原因,所以一边打哈哈一边用力扒着高大的同伴不肯松手。但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自己被谁给揪着衣领提到了半空中,整个人还滴溜溜的转了半圈,正好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脸。他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紧张感,笑容明媚的扬起手小幅度地挥了挥,“主殿是要制造惊吓吗?很可惜唷,没有吓到我哦。”

“也许下次就成功了呢。”黑川介说着棱模两可的话,笑容不变的将调皮的太刀提溜到沙发上,自己也坐到旁边,打开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查看着资料。

鹤丸盘起腿,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四周,发现三个同伴都在忙碌,谁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就只能歪着身子往男人的身边凑,正大光明的看向电脑屏幕,然后倏地咧嘴一笑,“原来是在看关于我的事情啊。哎,如果想知道的话,直接让我讲给你听不是更有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