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通红的阳具上裹了厚厚的淫水,显得湿腻水亮,在池砚舟打颤的臀瓣上轻轻地一划,就留下一道斜斜的水痕。射得极深的精液过了几秒才流出来,挤多了的奶油似的,随着屄口的抽绞往外流。

滚烫的鸡巴伸过去,自下往上地捞了好几下,才带着那新裹上龟头的白浊往下,挤开软腻的屯臀瓣,对着不断张合的菊穴戳蹭试探地缓缓往里插。

难以忍受的撑胀与酸麻袭来,池砚舟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一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眸微微睁大,像是不敢相信秦知真的要继续做下去。颗頼銀缆

“你疯了、唔……明天还要、哈啊、还要上课……”出口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池砚舟弓起背想要逃,推在秦知身上的手也被抓住,反过来成为禁锢的一部分。可来崟缆

“我本来就是疯的……老婆明明知道不是吗?”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手腕,又用牙齿咬住那里的薄薄的皮肤吸,身下的入侵并没有停下,“从被我舔逼、猥亵的那天开始,”他笑了起来,缓慢又坚定地往穴里挤,“……就一直、一直知道。”

就仿若有什么一直遮盖在头顶的、自欺欺人的幕布被陡然掀掉一般,池砚舟有片刻的恍惚,本就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抵抗也跟着停滞,整个视野都被秦知眼睛里粘稠到极致的浓烈偏执占据,脊背也开始战栗。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穴口的软肉,整个埋进了湿窄的肉穴里,被紧紧地含着,卷着吞吮、嘬吸,往更深处牵带,秦知爽得腰腹发麻。

他一边用尽全力克制着想直接捅操进去的欲望,一边狗一样地嗅闻、舔吸池砚舟的脖颈,着了魔似的在上面留下细密的痕迹。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急切的语气里混着一点哀求,“我以后都不憋了……都分开多做几次,不每一次都做这么久、这么激烈好不好?”

整个脑子都跟被敲了一闷棍似的,嗡嗡作响,猛烈的羞耻一瞬间就把池砚舟整个吞没,过度敏感的身体就那样哆嗦着越过了顶峰,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被抽取。他抬起手,自暴自弃地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复最初平坦的小腹随着肉具的深入,逐渐被顶出痕迹。撑胀的感受没过头顶。

实在是太撑了。

池砚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手掌却不敢用力,被秦知从眼睛上扯开的手被扣在头顶,水雾朦胧的双眼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身体里本就强烈的酸胀感顿时变得更加鲜明强烈,夹杂了丝丝缕缕的尿意,池砚舟想起来自己之前在陈青的庆生会上,喝下去了不少的饮料。

“你先、先出去嗯……”难以抑制的心慌弥漫上来,池砚舟攥住了秦知的手指,“我想、哈啊……想去、厕所……呜……”

秦知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眼睛顿时变得更亮。

那种心慌的感受愈发强烈,池砚舟踢踹双腿,挣开秦知的手就要跑,却反被对方抓住机会,掐住腰抱着坐了起来。

池砚舟面对着面摔进秦知的怀里,鸡巴因姿势的改变和重力的助力进得更深,把池砚舟整个贯穿,牢牢地钉在那可怖的刑具上,连挣扎都带出无尽的快感。

被从下往上顶撞了几下,池砚舟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浑身发软地倒在秦知的胸前,敞着两条汗津津的长腿挨操,子宫里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

“生物课讲过的,还记得吗?”把深埋的肉刃拔出来,又狠狠地操进去,秦知喘出热息,嘴唇紧贴着池砚舟的耳朵,“硬着的时候、是尿不出来的。”

“我先帮你射出来好不好?”刻意往前拱的小腹挨上池砚舟的,把那根半勃的性器夹在中间摩擦,再次送入后穴的阳具挤着内壁上的前列腺蹭,“很快……很快就好……”

“……别……顶、啊……酸……呜、不要、秦知……哈……”原本十分微弱的尿意变得强烈,池砚舟哽咽着,发软的双手连秦知的肩膀都抱不住,盈满了膀胱的尿液在被意识到之后,变得存在感十足,每被体内的肉棒顶撞一下,就猛烈地晃荡一下,逼得人发疯的尿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池砚舟哭得连鼻尖都开始泛红。

他想要自己去弄前面的阴茎,伸出去的手却总在半途就被阻挠,后穴里的仅供也每每在这时候变得凶猛,好似在进行提醒和警告。

池砚舟哭得更凶了,整个人都跟被浸泡在水里似的,哪儿哪儿都是湿的。上身的衣服被脱了下去,裸露出来的肤肉被滚烫的手掌一寸寸地抚蹭过去,细密的吻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胸口,两颗乳粒被轮流含吮得艳红,一边的乳根上还能见到尚未消退的、浅浅的牙印。

他刚刚射了太多次,短时间内根本没法再射出来,整根阴茎都憋胀得通红。下体的结合处被彻底地干成了一滩软泥,贪婪又放浪地吞咽着冲进来的东西,前面的雌穴不知道多少次喷泄出小股水流,溅得秦知的胯间一片水亮。

“好深、唔,秦知……”池砚舟哆嗦着喊秦知的名字,口水顺着收不回来的舌头往下流,“难受、啊、想……想尿、呜嗯……”他迷迷糊糊地、讨好地,轻轻地蹭了下秦知的面颊,在意识不清间,遵循着本能做出了求助的举动,“帮……嗯、帮我……”

秦知的呼吸有几秒钟的停滞,埋在池砚舟体内的事物蓦地又膨胀了一圈,挤得池砚舟涩涩地撑,整个人颤得更加厉害。

捻弄着胸前乳粒的手掌移了开来,包裹住池砚舟胯间挺翘的肉茎,配合着胯下顶撞的动作撸动,抵在尿口的手指每当龟头撞进最深处时,就加重了力道在上面碾过,引发怀里的人一阵止不住地痉挛和抽泣。

池砚舟根本就没有办法制止和反抗,光是维持呼吸就已经太过艰难,更不必说再分出心里去理解、思考,操控几乎彻底瘫软的身体做出实质的行动。

秦知的心脏跳动得又快又热烈,过度亢奋的情绪让他的意识也变得不清醒,脑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把这个人狠狠操开、尽数侵占的念头。

“老婆、喜欢……好喜欢……”他着了魔似的往肠道的深里捣,两片嘴唇黏黏腻腻地和池砚舟亲在一起,急促又热切地一遍遍重复着充盈了胸腔的情感,“好爱你、老婆……好喜欢……”

池砚舟迷迷蒙蒙地张开嘴吐出舌头,和秦知纠缠在一起,口腔和鼻腔里全是秦知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唾液都被攫取干净。

酥麻要命的快感如暴雨中砸落的雨点一般,一刻不停地撞击在池砚舟脆弱的神经上,让他再寻不到半点先前恢复的清明,只眼眶湿红、墨发潮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勾得人越加想要在他身上施加暴行。

扣在池砚舟后脊的手掌蓦地用地,把他被颠起的身体重重地压下,狰狞水亮的阳具“噗嗤”一声,尽根插进窄穴里,分量十足的睾丸挤得肉口薄薄的软肉都凹陷进去。

池砚舟猛然拱起腰背,尖叫淹没在灭顶的快感当中,意识被强行切断般变得空白。

几口稀薄得几乎看不出多少白浊的精液,从被揉弄得通红的尿孔当中吐出,随后是顺着茎身滴滴答答淌下的、清亮如水的汁液然后汹涌而下的尿水就激烈地喷溅出来,顺着被微微抬高的角度,持续地浇淋在秦知的身上,连下颌和面颊都溅上了不少水迹。

打滑的指尖彻底抱不住秦知的身体,池砚舟往后倒进柔软的床铺里,仍处在高潮中的身体小幅度地痉挛着,粉白的皮肤上滚落晶莹的水珠,满是失神的眉眼间,揉开极致的艳色。

像融合了美与欲的、圣洁与淫秽的绝景。

秦知陷在这意外的美景当中,俯下身去抱池砚舟,滑出了大半的阴茎顺势整根埋入,顶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抽搐。

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凶猛地抽插,只抵住深处的内壁,慢吞吞地厮磨碾蹭,滚着欲望的声音落在池砚舟的耳畔:“该我了、老婆……”

池砚舟依旧没法思考,也听不明白秦知的话,但源自本能的危机感,依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显然不可能成功。

温热的精流射了进来,洋洋地填满本就没有多少空隙的穴道,而后一股更加灼热、猛烈的水流灌进来,冲刷击打着内壁,在池砚舟的肚子里咕滋咕滋地响。

池砚舟感到自己的肚子被逐渐撑了起来,刚刚才消退的尿意再次滋生出来,前端软趴趴的阳具却只哆嗦着,往外吐出几滴透明的清液,落在下体混乱的液体里,再无法分辨。

排出了最后一滴尿液的阴茎没有过多地停留,很快就往外拔了出去,堵在里面的精水和尿液顿时一同从穴里喷涌出来,噼里啪啦地砸在床上。

池砚舟哽咽着张开唇,喉咙却被掐住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秦知却还不放过他,伸手贴上他的小腹往下摁,让那混合的液体更多、更快地喷泄出来,痴迷于他被自己玩坏的模样。

没有消失的尿意更重了,膀胱里却已经挤不出任何液体,池砚舟痉挛着指尖,抓住了发皱的床单,烂红的屄口抽搐着,蓦然往外泄出一道骚热的水流,淅淅沥沥地落在身下大片的湿痕上。

第61章 61被老婆踹下床是奖励吗?

断线的意识许久才重新连接,池砚舟感受到秦知落在自己眼尾和面颊的轻吻,全身软得连骨头都好似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