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身要高出了许多的温度让池砚舟抖了一下,脚趾也不自觉地蜷起,本能地想要做出躲避,反倒被吃得更深,连敏感的趾缝也被舌尖卷过,勾起丝缕的痒。

原本舒缓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抱住抱枕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池砚舟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低哼,并没有因此就从睡梦中醒来,被托在手心的足踝在试探着动了两下之后,也没有再做出更激烈的挣扎。

于是秦知就那么低着头,把那哆嗦着并紧的足趾一根根舔舐过去,连同缝隙里的嫩肉也一并仔细地照顾到。而后那溽热柔软的唇舌,就顺着脚背一点点地往上,将池砚舟的整只脚都舔得湿漉漉的,在浅淡的月色之下,泛着靡亮的水光。

握住脚踝的手松了开来,沿着消退缓慢地攀援,湿热的吻也随之一同向上,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殷红艳丽的印痕。

秦知听到池砚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张半埋在抱枕底下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霞色浅浅的,并不浓重,却如画面上最恰到好处的那一笔一般,令眼前的景象变得活色生香。

终于来到了池砚舟腿心的手,隔着布料摸到了一点濡湿,被放下的腿无意识地用力,将秦知的手掌夹紧,更加紧密地按上掌心的绵腻。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两下,强烈的干渴从身体深处涌出,让秦知忍不住屈起手指,就那样隔着睡裤小幅度地碾弄滑动起来。

耳旁的呼吸声更凌乱了,混进了一点无意识间泄出的微弱呻吟,梦呓一般细软又甜腻。

秦知舔了舔嘴唇,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狼一样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了池砚舟泛起潮红的面颊,看他不住抖动的眼皮,就好像在期待这个人下一秒就能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向正在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一样。

但池砚舟向来睡得很沉,秦知的气息又太过熟悉,根本就引不起任何该有的警惕。

理所当然的,秦知的动作变得愈发过分起来。

他按住池砚舟的腿根分开,另一只手按住腿心的阴穴,一下一下地揉弄,让布料上的小片水渍缓缓地扩大。

没有被柔软阻隔挡住的手指灵活地动作着,夹住了已然挺硬起来的阴核搔弄,刻意地拿紧贴在上面的布料在上面擦磨,以一种以往未曾尝试过的方式,玩弄着这处脆弱的嫩点。

第50章 50装睡被玩奶舔逼欺负

池砚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被分开的双腿也哆嗦着想要并起,却被秦知牢牢地按住,只能徒劳地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腿间的湿痕越来越大,过量分泌的骚水从中渗透出来,在秦知的手上晕开黏腻的触感。

“不、嗯……”陷在梦境底端的意识似乎上浮了少许,让池砚舟轻喘着,从双唇间抖出含糊的字音,散发着清浅香气的皮肤上,也泛起了些微的潮意。

只是,那连推拒都算不上的声音,根本不可能让秦知停下动作。

被彻底打湿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被脱了下来,露出下方已经被玩得水亮的下体秀气的阴茎挺翘着,色情又乖巧地贴在微微起伏的小腹上,划出浅浅的水痕,红红的阴核被揉得肿起来,阴唇外翻,盖不住的穴口绞缩着,热乎乎地往外吐水,连臀缝间隐秘的菊穴也被润湿。

秦知想到了下午在食堂里,自己没能进行到最后的那场淫弄。他知道池砚舟在桌子底下悄悄地夹了好一会儿的腿,事后还自己一个人跑到厕所,悄悄地弄了一次,拼命克制还是泄出了一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又色气。

……很好欺负。

简直就跟被蛊惑了似的,秦知在月色下缓缓地俯身,凑近了那片水汪汪的下体,深深地吸了口气。

一股浓郁潮湿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某种引火的信子一般,一瞬间就将身体里,原先还在掌控范围内的欲望烧了起来。

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脸埋进了池砚舟的腿间,舌头用力地挂过池砚舟湿哒哒的肉穴,在卷走上面淫液的同时,又把口水涂抹上去。

两种近似又不同的湿热交混在一起,裹着异样的淫靡意味,沿着比先前更加真切的快感烧上来,突破了因意识不清而形成的隔膜,传递至收集讯号的大脑中枢,让池砚舟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

被嘬进唇间的阴蒂倏然往上,重重地压上了没来得及避开的牙齿,夹着疼痛的尖锐刺激一瞬间窜至头顶,逼得池砚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惊叫,汹涌的逼水也在下一个瞬间猛然冲出,噗呲、噗呲地浇了秦知满脸。

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秦知条件反射地接住了池砚舟瘫落下来的身体,检查了一下他还在抖颤抽搐的下体,确定这个人并没有真的在刚才的碰撞中受伤,才小小地松了口气,抬起头朝他遍布潮红的面颊看了过去。

滚烫的泪水在先前的高潮当中就已经滚落,浅色的痕迹在月光下显得晶亮,那双并未被亲吻,却已然因情欲而透出了靡色的双唇痴痴地张开,吐出急促火热的喘息,脖颈上那处并不明显的凸起也上下滑动着,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可那对被洇出的泪水染上了霞红的的眼皮,却依旧紧闭着,随着胸膛急促的起伏颤动,半点看不出要睁开的迹象。

没醒……?

目光顺着那滴缓慢在眼尾凝聚,最终在重力的拉扯下滚落的泪珠,滑入池砚舟泛起了些许潮意的发丝间,秦知沉吟片刻,俯身凑过去,吻去眼角再次渗出的泪水,又沿着那道未干的湿痕舔下去,一直来到池砚舟的耳边,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喊:“老婆。”

身下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落在床上的手指甚至本能地蜷起,攥住了指间的布料,又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重新松开,指尖却仍在止不住地发颤。

“睡得好沉……”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起,秦知收着力道舔磨池砚舟的耳垂,一只手则顺着宽松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在腰腹和肋胁来回地抚摩,“……看起来好欠操……”

本就没有平复的呼吸变得愈发凌乱,池砚舟紧闭着眼睛,想要极力地忽视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受,那些因清醒而变得清晰的讯号,却因视觉的确实而显得越加鲜明,不断迸溅的电球似的,在所过之处留下杂乱而毫无规律的酥麻战栗。

根本不需要去辨认耳边的声音,池砚舟就能知道,这个大半夜出现在了自己房间里的人是谁。

可混乱的大脑,却并没有因此而冷静多少。

秦知是什么时候拿到钥匙的?拿到了多久?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又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这些问题,池砚舟一个都没想。

强烈到了极点的羞耻和慌乱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按理来说,被刚才那样、被现在这样对待,哪怕是睡得再死的人,也不可能毫无所觉才对,可

“哈啊……!”

乳头被掐了,混着刺痛的舒爽窜上来,猝不及防地让池砚舟喘叫出声,急促起伏的胸膛也下意识地挺起,贴近了那只恶意地揪扯奶尖的手,企图减缓这过度强烈的刺激。

“原来睡着也能叫床吗,”心底的那点恶劣,彻底地被池砚舟的反应给勾了出来,秦知吐出了嘴里被吃得湿漉漉的耳垂,又去舔池砚舟的下颌,去咬他的喉结,喉咙里的声音显得低哑而含糊,“真好听……”

“……是梦里也在被老公操吗?”

比之过往的每一次,还要更加淫猥下流的话语钻进耳朵,不遗余力地往那堆烧起的火焰中添油加柴,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还残余着被舔舐、亲吻触感的脚趾也蜷扣起来,哆嗦着用力。

他想要克制住自己身体给出的反应,被拉紧的神经却越显脆弱敏感,被轻轻地拨弄一下,就止不住地颤动嗡鸣。

从穴里流出的汁水在身下扩散开一片潮热的湿意,挺翘的阴茎更是精神得无法忽视,明晃晃地昭显着这具身体渴求抚慰的淫贱欲望。

这个人并不感到厌恶、恐惧,与之相对的,对方给出的反应

胸腔里的某种情感被一点点地拉开、张满,秦知急促地呼吸了几次,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

尽管不知道原因,但既然池砚舟想要假装不知道……那么他只要配合就好。

总归在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上,除了彻底分开之外,这个人的所有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