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之同时,池砚舟又确确实实可以肯定,至少此时,自己对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抱有与对方相同的情感。
这也令他对自己当前的态度,感到更加费解。
就仿佛有什么微小的东西,卡在了转动的齿轮之间,并不会影响机器总体的运转,却总给人以一种微妙的不协调感。
而池砚舟找寻不到那微小的东西,究竟在哪里,又是什么。
就仿佛能够察觉到池砚舟的注视一样,秦知忽地侧过头,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清浅,柔和,与在池砚舟面前刻意装出来的开朗不同,也不带初见时那种强烈的攻击性,有种说不上来的、符合这个年纪的柔软。
“果然,这样看也好色……”然而,紧跟着从对方口中吐出的话语,就把这种感觉破坏得一干二净。
恨不得能直接跳起来,直接给这个家伙的膝盖骨狠狠地来上一脚,池砚舟却仍旧只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毫无抵抗能力地被俯身下来的人含住嘴唇,伸出舌头,从内到外亲个彻底。
然后秦知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体,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工作。
第21章 21清洁(毛巾擦穴揉阴舔逼)
重新倒了水的毛巾被稍微拧干,一点点地擦去池砚舟的小腹和双腿上,黏腻而水亮的性液,秦知按住那片被自己磨得发红的皮肤,把池砚舟的两条腿分开,擦干净内侧皮肤上的痕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腿心的嫩红上。
……真的好娇。
他明明都没怎么弄,这一片都红得这么厉害。两片阴唇也肿了,软蔫地盖在肉嘟嘟的穴口上,被毛巾轻轻一擦,就止不住地抽动发抖。
操开了一点的肉逼漏着一点小小的缝隙,露出内里射进去的精液,挤多了的奶油似的往外流,在会阴臀瓣上,划出淫靡的痕迹。
“想堵住。”诚实地吐出了自己的心声,秦知小小地吸了口气,拿着手里的毛巾重重地擦了上去。
与手指、嘴唇乃至阴茎都截然不同的粗糙触感,在最娇嫩的地方猛然碾过,一瞬间窜起的尖锐刺激在脑海中迸开四散的火花,令池砚舟一时之间甚至都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随即,湿凉的毛巾就又一次狠狠地擦过下体肿胀的阴蒂被毫不收敛的力道几乎摁进周围的软肉里,连同下端的尿孔都被一并碾过。
强烈的酸麻混着疼痛窜高,只一下就让池砚舟的屄口抽搐着,往外泄出了一泡水来,腿心的潮红变得愈发靡丽。
可秦知却没有一点要就此停下的意思。他反倒更加用力地去碾那颗充血的肉豆,揪起毛巾的一个角,来回反复地擦摁那点最为脆弱敏感的嫩肉,直将其玩得从包裹中探出头来也不罢休。
小腹难以自制地开始抽搐,腿根也在抖,池砚舟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刚刚被擦干净了的汗水又分泌出来,黏黏地包裹住全身,连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满是潮意。
“……好像流干净了。”哆嗦着在秦知的手下,又喷了一次水,池砚舟才朦胧地听到了秦知的声音。
细长的手指下一刻就顶开抽绞的穴肉,深深地插到了底,转动着抠挖了几下,又毫不留恋地往外抽离刚刚品尝到了一点的美味又在瞬息间失去,池砚舟几乎是本能地就想挺腰追逐,无法动弹的现状,却叫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整个人都被卷扑上来的羞耻捕获,烫得几乎要往外腾出热气来。
然而,根本不等他缓神,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在烧着情欲的下体,点燃新一簇的火焰。
秦知就像个饿极了的孩子一样,在亲了两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了池砚舟的腿心,含住饱满蔫软的阴唇咬。
一股不算剧烈,却同样不可抵御的酸痒升腾起来,追在还没彻底消退的高潮后面,将那点余韵往上推得更高,却又使得其中多出了一点落不着地的空落,飘飘晃晃的,令池砚舟的尾椎骨一阵酥麻。
与前端的精液有些相似,却不尽相同的骚味在鼻尖扩散开来,热锅里抛入的水滴一般,一下就让秦知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他按住池砚舟的腿根,从下端的穴口一路亲到了上面的阴蒂,又转向重新亲下去有力的舌头几近窄红的穴口里,厚厚的舌苔细细密密地刮蹭过敏感的内壁。
麻酥酥的感觉钻得更深了,连带着那种湿漉漉的痒,也仿佛渗进了骨头缝里一样,沿着脊柱一点点地往上爬。
根本都还没有得到什么喘息的间隙,软热的阴穴就再次抽动起来,哆嗦着夹住了不断往里顶的异物,滋滋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浇在灵活勾挑的舌尖。
秦知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嘬吮着唇边的软肉,吞咽着口中的骚水,原本按在了池砚舟腿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往中间靠拢,两根拇指浅浅地塞进了肉逼里,将那张嫩红的阴口拉扯得细长,连内里的穴肉都被带得往外翻出了一点被急急地凑上来的嘴唇吸住,重重地嘬了两口。
脑海当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骤然绷断了一般,陷入了一片空白,池砚舟甚至没能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汹涌的逼水就又一次喷泄而下,把他刚换上没多久的干净T恤又一次弄脏,在空气中散发着独属于性液的腥臊味道。
刺激着秦知本就足够亢奋的神经。
啧啧的水声还在持续着,池砚舟连抽搐的小腹都开始泛起薄红。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彻底化在秦知嘴里了,先前就没能得到满足的巨大空虚扑卷上来,骚浪的穴肉颤蠕着夹缩,主动地把伸进来的舌头往里咽。
但那条作恶的舌头却在这时候退了出去,舔过外面的阴唇,往上来到肿大艳红的阴蒂上,卷着带进了嘴里,拿牙尖咬着,往上扯得变形。
池砚舟叫不出声,眼泪却倏然滚落下来,淫水更是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把烂红的肉口浸得水汪汪的,淋湿了秦知的面颊和下巴,又往下流到草地上,和那些落在了茎叶之间的精液混在一起,变得愈发淫靡湿亮。
密密实实的快感和刺疼交织着、挤挨着往上涌,把池砚舟的脑子彻底地搅成了浆糊,连一丁点清明都不再残余。
那条舌头又顶进了穴里,两根浅浅扣住肉口的手指却移了开来,拨弄着阴唇、揪扯着阴蒂,又是压扁,又是拉长,肆意地蹂躏玩弄,给予池砚舟所有未曾品尝过的刺激。
湿透了的内壁又开始绞缩,在细密稠厚的吸吮声中淅淅沥沥地喷出淫汁,像一场秋季的暴雨。
秦知终于停下了。他偏过头,在池砚舟再次被弄脏的大腿内侧烙下滚烫的吻。
池砚舟看不到,自己下面的两片阴唇肿得比刚才更厉害了,淫水和唾液的混合物裹在表面,水亮亮的,包不住的阴蒂胀鼓鼓地肿着,红得厉害,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抽动着,下方的穴口彻底地被舔开了,骚贱又淫荡地绞缩痉挛亟需一根粗硕滚烫的阳具捅进去,堵住那汩汩不断的骚水。
落在下体的目光灼烫得有若实质,池砚舟的腿根发颤,腰眼发麻,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然而最终,秦知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亲了亲他肿烫的阴蒂,放轻了力道给他重新清理干净,穿上被脱下的内外裤子。
池砚舟看到秦知拿着那件被弄脏的T恤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衣服换了回去反正两件都是同样的状况,穿哪件也没有太大的分别。
把手里换下的衣服和毛巾、矿泉水瓶一起,随意地团了团,塞到了角落里的灌木丛后面,秦知一条腿嵌进池砚舟的双膝之间,两只手环住了池砚舟的身体,隔开了他的后背与草地。
池砚舟发现自己能动了。
没有彻底消退的快感情潮,在时间重新开始流淌的刹那翻倍,在肌理骨血之内冲撞。敏感到了极致的身体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发抖的双腿本能地并紧,夹住了秦知抵在其间的膝盖,腿心的湿润却仍旧无可抑制地扩散开来。
秦知把池砚舟抱得更紧了,过分亲昵的贴靠,却让池砚舟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根戳在自己腿上的事物的形状。
没能抑制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泄出,又在下一刻被艰难地吞咽,池砚舟死死地咬住了秦知的领口,扣住了对方小臂的手指用力到痉挛。
可秦知却好似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侧过头问他:“怎么了?你脸好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知好像在池砚舟的脸上,看到了一瞬未能被掩饰好的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