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死死地按捺住了自己的欲望,俯下身亲昵地蹭了蹭池砚舟的面颊,哑声问他:“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唔……不知……哈啊……帮、嗯、帮……”池砚舟哭得更加厉害,汗涔涔的双臂缠上秦知的脖颈,湿红的嘴唇没有章法地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亲。

被牢牢禁锢的欲望放开了一道小口,秦知弯起嘴角,声音放得更轻,带着刻意的蛊:“那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很干净的,”被湿逼压到小腹上的鸡巴微微下滑,龟头挤开阴唇抵上屄口,往里挤进了一点,秦知又蹭了蹭池砚舟的面颊,软滑的舌头舔过他的耳窝,“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

池砚舟根本听不进秦知的话,湿淋淋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想要吃进那浅浅地卡入屄穴的鸡巴,陷进秦知后背肌肉的指尖都在抖。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但下一秒,那硕大的冠头就滑了开来,戳着会阴一下一下地磨,“会很舒服的,”低哑而性感的嗓音传进耳朵里,鼓膜震颤间扩散开细细软软的酥痒,“……我保证。”

池砚舟就那么被勾引着点了头,在滚烫的鸡巴再次顶上来的时候,主动打开双腿,放任那可怖的性器更方便地长驱直入。

“等、一下……”但忽地,他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哆嗦着往后缩了缩,“套、嗯……戴……戴套……”

秦知顿住动作,看向池砚舟那双依旧满是迷蒙的眼眸,忍不住重重地“啧”了一声然后侧过身,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一盒加大号的避孕套,用最大的速度拆开,给自己套上。

紧接着掐住池砚舟的腰,不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挺胯对着那翕动湿烂的肉口狠狠地一入到底。

第134章 5坐莲操进宫腔崩溃潮吹

实在是太大了。

跟刚刚插进来的手指完全不能比。

池砚舟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撞得手指痉挛、双眼翻白,玉白的足趾大大地张开又抓紧,将身下的床单弄得一团糟。

太过可怖的酸痛和撑胀吞掉了快感,池砚舟的腰腹前挺、双肩发颤,五脏六腑都被那席卷了全身的尖锐刺激灼烧得发疼却又从中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来。

秦知牢牢地压制住池砚舟紧绷拱起的身体,呼吸乱得厉害,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砸在身下发颤的身躯上。

他的状况并没有比池砚舟好到哪里去。

双性人那发育不全的阴道实在是太窄了,即便有了充足的扩张和开拓,这会儿也依旧吃不下那过度粗肥的鸡巴被强行破开的腔肉抽搐着,死死地绞着龟头吸,拖着往已然抵达了尽头的更深处咽,从未有过的快感同时冲刷着秦知的身与心,令他的耳边都产生了连续杂乱的爆鸣。

他的腰背弓起,鼓起的肌肉间渗进热汗,额头和脖颈炸出青筋,胯间肥硕的巨物深深地埋进不住抽绞的逼洞里,把那一圈可怜的骚肉都撑得几近透明,却仍有不短的一截留在外面,被缓缓流出的骚液润湿,勃凸的经络跳动间,彰显出蓬勃的力量感。

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俯下身贴上池砚舟满是汗水和泪水的面颊,轻轻地蹭了蹭,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低得近乎喑哑:“还好吗?”

池砚舟还没有缓过来,也做不出回答,止不住抽动的手指却本能地做出推拒的动作,抵在秦知的身上软绵绵地用力。

于是秦知拢住他的指尖,送到唇边细细密密地吻,又含进嘴里缠绵狎昵地舔,覆上了他的腰肢的手也轻轻缓缓地揉,放松着他太过紧张的肌肉。

好一会儿,池砚舟才终于找回了自己说话的能力,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被落下来的双唇细致地吻去。

“……疼……呜、太胀了……哈啊、不要、嗯……出去、哈、拔……出去呜……”断断续续的字音颠倒而混乱,根本连话都说不清楚,池砚舟的手指掐在秦知的手心,哆嗦着张合的嘴巴里却吃着一根伸进来的舌头,呜咽里都混进了黏腻的水声。

一直到怀里的人被亲得迷迷糊糊,又开始不自觉地仰起头回应,秦知才咬着他的嘴唇,低笑着再次开口:“好点了吗?”

池砚舟没有回答,只晕晕乎乎地又亲上去,无意识地软化下来的身体被完全地笼罩在男人的身下,深入穴道的鸡巴碾着湿嫩的骚肉,克制又小心地浅浅抽送。

池砚舟又哽咽起来,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被覆盖上来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揉,整个儿都热烘烘的,连那些微的酸胀都化作了暖融融的温吞水流,渗进不再做出抵抗的角角落落。

秦知轻柔地抚去池砚舟面颊上滚落的泪珠,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与他紧密相连的下体一下一下地挺送着,用那宛若杀人凶器般狰狞骇人的巨大阳茎,缓慢地、细致地、切实地开拓、侵占着这个人的身体。

自己前半辈子积攒下来的耐心与克制,大概都是为这一刻所准备。

心中没来由地冒出了这样的念头,秦知低低地笑了一声,将终于退至了穴口的龟头往外轻轻一拔,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彻底从那湿热的窄穴当中抽了出来。没有了堵塞的逼水立时往外涌出,淋得池砚舟两瓣被压得变形的臀肉湿靡水亮。

身下的人似乎更加不清醒了。他仿佛没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轻喘着扭送腰臀,追着退开的阳具贴上来。

湿漉漉的肉逼吻上巨硕淫亮的冠头,张合的嫩口嘬在上面吸了一下,却最终由于力道和角度滑了开来,往下压上了青筋勃胀的柱身,一张湿红的肉口被猛烈的摩擦刺激得抽搐吐水,上端染上浅粉的肉茎也跳动着,从尿孔中流出了几缕稀薄的精液。

秦知实在太喜欢池砚舟这种神智昏茫的样子了。那种无意识之间表现出来的亲昵与依恋,总让他的心脏无法自主地软下来,连那些顺着欲望涌出的疯狂与偏执,都一同融化进那份爱怜与柔软里。

碾过阴蒂的龟头往下重新抵上屄口,秦知吻住池砚舟湿红发抖的嘴唇,腰胯猛地用力

粗勃有力的鸡巴破开骚热滚颤的软肉,直直地入到了底,两颗鼓胀饱满的睾丸也被带得往前甩动,轻轻地拍打上池砚舟被逼水淋透的会阴,发出轻微的碰撞肉响,混在两人急乱交融的呼吸里,水浪里夹入的轻微涟漪一般,不经意地掠过指尖,带起轻微的痒,不经意般地渗进骨头最深处。

不复先前温和的抽送残忍又凶恶,要把池砚舟的肚子插穿一样,每一下都直直地往穴道尽头的骚心上撞,肚子都被操得鼓起来,凸出龟头圆圆的形状。

身体里的触感清晰到有些可怕。明明戴了套,裹缠在茎身表面的骚肉却仍旧将上面的虬结纹路,都细致地描摹出来,每一下被擦蹭过去,都承受不住地抽动绞缩,咕啾、咕啾地渗出更多淫液骚汁。

屄道里火辣辣地发起烫来,每一寸被阴茎丈量、擦操过的地方都又骚又痒的,有无数小虫在没头没脑地乱爬似的,怎么都消不掉。只有当男人把那根粗烫凶猛的肉棍深深地订进来时,才能稍稍缓解那逼得人发疯的痒意。

然后更加汹涌可怖的空虚与饥渴,就会在下一秒疯狂地反扑回来,将身体的边角全部填满,让池砚舟变成只知道沉沦欲望的雌兽,扭着腰吞吃蛮横钉入的鸡巴,逼水被干漏了一样往外喷。

两只手已经软得一点都抬不起来了,分在秦知腰肢两侧的腿,也随着那持续的耸撞摇晃颠簸,腿根处也被拍打得泛红。

秦知揉了揉池砚舟大腿上堆叠起的丰腴软肉,在上面留下一时消不掉的艳红痕迹,又亲了亲他肿胀骚硬的奶尖,双手抚过腰肢,往上来到他的腋下,虎口卡住那里敏感的嫩肉,缓缓地用力。

汗涔涔的双腿无力地踢蹬两下,却终究没能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池砚舟就那么钉在深深送入体内的鸡巴上,被那两只手掌掐着、扶着,一点点地坐了起来那可怖的巨物甚至没有在这个过程中停止抽送,滚圆狰狞的龟头在他瘫软地扑进秦知的怀里时,借着下落的重力,以前所未有的蛮横力道,重重地撞上了无比脆弱娇嫩的穴心。

尖锐到悚然的刺激快感一刹那贯过全身,叫池砚舟的头脑当中一片空白,仰起的脖颈发着抖僵直,张开的双唇间发不出尖叫。

有什么东西被撬动了。隐秘的入口张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秦知也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被欲望充斥的双眸变得愈发暗沉,灼烫硬胀的冠头直直地往那处被发现的小缝碾,不知收敛的力道把池砚舟的身体都撞得往上颠起,臀肉和腿根晃出绵腻的肉浪,可怜的阴茎甩出近乎透明的腺液,胡乱地洒在两人贴得极近的小腹上。

“不、不……啊……不要、不行……呃啊、停……呜……不要操那里、别……呀啊!”发声的能力被重新夺回,池砚舟拼命地扑腾着自己的四肢,却根本没有办法从秦知的身上逃离。

使不上力气的两条腿被撞得愈加开敞,红烂的逼口刚刚高潮,就避无可避地吃进强势的入侵者,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贯到最深处的嫩点,本能夹缩的花穴与阴茎贴合得更加紧密,完全没有自知地给予了交媾的另一方更多的快感。氪籁瘾籣

口水含不住,舌头吐出来,眼泪把整张脸都弄得湿乎乎的,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了,哪儿哪儿都在往外漏水。

可身体里的那根阴茎还在不知疲惫地往里捣,从他的最内部杵出无尽的汁液,将两人结合的位置淋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