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作为被操控的傀儡,他显然是没有办法提出任何抗议、做出任何抵抗的。

于是,憋屈地给池砚舟擦干净下体,又收拾好残局之后,秦知只能挺着胯间一团根本没有消下去的鼓起,就那么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合上的前一秒,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没能忍下的短促笑声。有点恶劣、孩子气,也有点……勾人。髁睐印欗

秦知的脚步顿了顿,很快又重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电梯门打开的轻微声响,隔着办公室门传递进来。

池砚舟忍不住偏了下头。

他以前……有这么恶劣吗?

伸出手,按了按自己还有些发热、酸胀的肚子,池砚舟没忍住又勾起了嘴角,有种完成了一件想做很久的事情似的……说不上来的愉悦。

其实说到底,也没有过分到哪里去吧?他又没有故意把人的双手都捆起来,不让对方解决不是?

对于一个坏小孩的惩罚而言,刚刚好。

心情不受控地又上升了几分,池砚舟翻开那份秦知刚刚拿过来的文件,认真地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池砚舟下楼的时候,腿还有点抖。没有消下去的阴蒂还肿着,随着迈步的动作,在布料上来回地擦蹭,勾出一阵阵不上不下的麻痒,让他的呼吸没法一直保持平稳。

又一场小小的会议结束,池砚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正准备随便点份外卖解决中饭,却忽然接到了一个参加饭局的电话。

他蹙着眉翻了翻今天接下来的计划,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顺便一个电话,要来了某个实习生给自己当陪客。

地点是某个就把的包间。几个池砚舟见过几次的富二代和年轻老板坐在一起,边上还有几个帮着倒酒、炒热气氛的男女。闹哄哄的氛围一开门就扑了出来。

池砚舟忍不住皱了下眉。

他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但到底没有办法完全避免。好在以他们公司的实力,也不需要刻意地去讨好些什么。

坐下来简单地喝了几杯之后,就成功地把公司交代的事情给谈妥了,池砚舟告了声罪就准备起身离开。只是这群人显然在他过来之前就喝了不少,这会儿都已经醉得差不多了,硬是拉着池砚舟不让走,要让他陪着一起“玩游戏”。

起身的动作在看到一边的秦知时倏地顿住,池砚舟忽地就坐了回去,笑着应下了玩游戏的要求。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池砚舟也听说过每个人抽个数字,然后由抽到国王的人随机点号进行互动。算是酒桌上比较常见的一种活动了。

池砚舟看过别人玩,自己倒是没真的上过手。拿起自己抽到的数字看了看,池砚舟等着这一轮的“国王”的命令。

最开始的时候,指定的那些要求还算正常什么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做深蹲,什么蒙着眼睛喂酒,什么背对背相互绑鞋带,都是怎么闹腾怎么来。

可渐渐地,这些“命令”就变了味道。

将视线从那两个“嘴对嘴”喂完酒之后,就旁若无人地热吻起来的人身上移开,池砚舟又掀起自己面前的卡牌看了看数字,这才稍微安心地抿了口酒。

他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到目前为止还一次“国王”都没抽到过,却也没被指派什么过分的要求,到目前为止,也就被多灌了几杯酒而已。

这其实并不那么正常。

要知道,明明池砚舟前面和后面的要求都一个比一个劲爆,可一到了他这里,那些“命令”,就都变成了不痛不痒的“调一杯酒”、“连喝三杯”之类的事情。

目光不经意似的在边上,同样没有受到什么过分要求的秦知身上扫过,池砚舟很快就压下了扬起的唇角,又装模作样地吃了点桌上的小菜。

“7号!”突然抬高的声音让池砚舟惊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抽到的数字,“还、还有十一号!”说话的人显然已经醉得很厉害了,大着舌头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手里拿着一颗糖不停地往前送。

池砚舟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弄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让被点到的两个人吃同一颗糖嘴对着嘴、能看到糖的那种。

这显然比刚才的交杯酒还要更进一步。

池砚舟挑了下眉,侧过头朝秦知看了过去。没有任何意外地看到了对方面前翻开的卡牌上的数字十一。

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池砚舟接过那颗桃子味的水果糖,撕开包装放进了嘴里。然后微微偏过头,弯起眸子凑近了就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微微吐出的舌尖上是一颗粉色的糖果:“吃吗?”

第111章 12国王游戏/当众被深吻吸奶手指插逼

秦知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眼前的人应该是有些醉了,薄薄的眼皮上晕开了一点不明显的粉,被酒液润过的嘴唇艳红而湿润,一双看过来的眸子黢黑发亮,蕴着往常并不会有的戏谑笑意。

两个人本来就紧挨地坐着,在对方贴近之后,双方的距离更是少得可怜,秦知能够修道池砚舟身上香气、酒味,以及那颗舌尖上的硬糖散发出的淡淡桃香。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同样在不久前被酒水润过的喉咙传来明显的干渴感。有那么一瞬间,秦知甚至觉得对方在故意勾引自己。

可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胸腔不受控制地鼓噪个不停,秦知想问池砚舟如果换了个人,对方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毫不介意地进行“游戏”,可最终,他只是低下头,连同那颗浅粉色的水果硬糖一起,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

一阵短促的惊呼声响起,大概是其他人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可以说是被硬留下来的人,会这么配合地这么放得开。

池砚舟闭上了眼睛。

秦知的舌头很快就伸过来,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就卷着那颗糖果回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在下一秒追着池砚舟的舌头舔过来,生长的藤蔓一般绞紧、纠缠,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后颈被扣住了,嘴唇也被含着,重重地吮过,带着浅淡芬芳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逐渐融化的硬糖在唇舌交缠间被来回地推送,磕在牙齿上,发出轻微的、仅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响。

池砚舟的呼吸很快变得不畅,却根本没法躲、也不想躲。他就像是一尾被紧紧抱拢、夹住的鱼,连徒劳的扑腾和拍打,都是某种出于迷蒙与清醒之中的回应。

远超过预计的深吻结束,池砚舟的全身都已经软了,呼吸也乱得厉害,兜着口水的嘴里含着仅剩一点的水果糖,迷蒙着醉意和春情的眸子里,几乎看不到一点清明的残余。

另外几个人已经在这段时间里,又玩了两轮,其中一个人上身的衣服都解开了,锁骨那里能够看到一个清晰的吻痕。

两个人被拖着又加入进去,很快就再次被双双点到。

秦知抱住池砚舟,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原本应该是钻进衣服底下的,但池砚舟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偏修身,根本兜不下一个多出来的脑袋,只能这样退一步地完成。

但刚才没被拒绝的深吻,显然让某个人动了更多的心思。

池砚舟感到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动了动,小动物似的拱了两下,而后胸前的一点肉粒就倏地被蹭到、压扁,刻意一般地重重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