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不想,”手指被按着,抓牢了粗糙的刀柄,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就捅我。”
除此之外,他是不会停下的。
莫名地理解了对方没有说出口的意思,池砚舟抓住刀柄的手紧了紧,还没理清脑子里变得更加混乱的思绪,那只覆在自己手背的手就松了开来,拉下自己的裤子,握住了那根半勃的阴茎。
池砚舟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抬高了握住折叠刀的手,指尖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可秦知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瞥了他一眼,就俯下身,将那因自己的触碰愈发勃胀的性器吃进了嘴里。
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一样,池砚舟的脑中空白一片。彻底没有办法思考了。初次经受这样刺激的肉茎,却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变硬,直挺挺地戳在秦知的上颚。
紧贴在柱头上的软热事物动了一下,带起一阵难言的战栗酥痒,池砚舟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秦知的舌头然后那东西就贴着肉冠,一寸一寸仔细地舔舐过去,顶端的裂隙也被仔细地照顾周到。
秦知并不太懂该怎么做这种事情。几乎从不涉猎某些私密电影的习惯,让他神智不具备太多相应的理论知识。
但到底同样身为男人,秦知知道该碰哪些地方,才更能让眼前的人舒服。
而池砚舟直白强烈到根本无法遮掩的反应,更是于他而言最好不过的指引。
拿舌尖抵紧了冠沟,缓缓地转了一圈,秦知将嘴里的事物往外推出少许,嘬住顶端的小孔,吸吮出啧啧的声响,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
池砚舟就仿佛被那眼神给灼烧到一样,连心口都开始发烫,残存的一点理智在扑腾上来的欲望里垂死挣扎,下腹紧一阵松一阵的。
手里握着的折叠刀已经贴上了秦知的手臂,甚至在上面压出了浅浅的凹陷只需要再稍稍用力,把那刀刃往下压一点,就能轻而易举地划破皮肤,在这个人身上留下渗血的伤痕。
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脑子里一遍遍地重复着“只要划一道口子就好”,发着抖的手指,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将心中的想法付诸实践。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进行单纯的推拒和挣扎,而不必非要遵守对方定下的规则。
敏感发胀的龟头忽地被轻轻咬了一下,池砚舟的呼吸蓦地一断,本就不够稳的手就那么一抖,在秦知的皮肤上划出了到浅浅的血痕。
可眼前的人丝毫没有像之前所说的那样停下动作,反倒完全没有看到那把紧贴着自己手臂的小刀一样,低头一下把嘴里的阴茎吃得更深。本就压紧了刀刃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往前,顺着传递过来的力道让池砚舟的心脏猛地一跳,握住了刀柄的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撤:“你……嗯!”
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倏然变了调,被吃进嘴里的阴茎挤开了本该是尽头的喉咙口,蛮横地插进了后方过度紧窄的喉管当中,过度强烈的热麻快感让池砚舟的腰肢,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无比主动地把鸡巴插得更深。
并非用以交合的肉道顿时绞缩得更加厉害,夹着远超出自身容纳限度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挤弄,热烈到尖锐的刺激让池砚舟的头颈和肩背都一片发麻。
“你别、哈啊……不用这样、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克制住了没有遵循本能地挺胯,去寻求更多的快感,池砚舟终于想起来了挣扎,四肢并用地想要后退,却被牢牢地捁住腰肢,一寸一寸地把鸡巴吃到了根部。
当那两片嘴唇贴上自己的胯部时,池砚舟的脑中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也像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可秦知显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地,给予他缓冲的时间。
根据自己所知晓的那些贫瘠的知识,试探着摆动脑袋,吞吐起喉咙里的性器来,秦知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与之同时,却又抑制不住地有些上瘾。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利用别人的好心闯进对方家里,再强迫性压着这个只见过两个人的面人做这种事就是放在那些不讲逻辑的电影里,这种情节也是最值得吐槽的那一部分。
但秦知就是停不下来。
眼前的人的身体所给出的每一点反应、唇缝间泄出的每一丝喘吟,乃至对方身上蒸腾出的每一缕汗味,都仿若放在瘾君子面前的罂粟一般,令他癫狂、令他彻底地挣脱理智的控制。
掐住腰肢的双手微微下滑,实质陷进白花花的臀肉里,秦知呼吸粗重,手臂暴出青筋,吞吐阴茎的幅度越来越大,饱满的龟头一次次从抽搐的喉口拔出又捅入,深深地埋进紧热的甬道中。
平日里连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池砚舟根本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很快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两条腿止不住地发抖,握不住的折叠刀也从指尖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恍惚朦胧之间,池砚舟仿佛听到了吞咽的声响。
第92章 3指奸舔穴后入
射精结束的阴茎被吐出来,耷拉在腿间,顶端残留的浊白也被舔干净。秦知直起身,看着池砚舟失神喘息的模样,感到灵魂中有某个部分被填满了另一个部分却传来更多、更强烈的渴望。
他俯下身,凑近了池砚舟烫红的面颊,柔软的嘴唇却在即将吻上池砚舟时微微一顿,最后印在了对方的颊腮。
“你不忍心,”池砚舟听到秦知这样说,语气里带着清晰可辨的欢欣与兴奋,“你下不了手。”
掉落的小刀被捡起,折好恢复到最初无害的状态,又被塞进池砚舟的手中,秦知的嘴唇再一次落下来,吻在池砚舟的唇瓣上。
池砚舟吃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很淡的一点,在唇齿之间弥散开来,淫荡又腥臊。刚刚恢复了一点清明的意识又沉沦,发软的手指被掌心拢着,才能握住那把不属于自己的折叠刀。
湿漉漉的舌头又钻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和他舌吻,口腔的边边角角都仿佛渗入了那股腥味,热得他喉口都开始发麻。
有手指挤进臀缝,绕着后穴打着圈按揉起来,池砚舟抖了一下,想要阻止的念头刚生出来,就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融化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跟着一起疯掉了。
“我进去了。”耳朵被轻轻地亲了一下,池砚舟感到后穴闯进来半根手指只有很短的一截,却依旧异物感十足,叫他难以自制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嘴唇也跟着打颤。
秦知一下一下地亲他,没有继续深入,就着插进去的那点深度进出抽送。池砚舟蹙起眉,断断续续地低哼,额前和后背泌出细汗。
他看到秦知手臂上的伤痕,血液还在往外渗,在晒黑的皮肤上蜿蜒着,看起来有种难以描述的妖冶和……情色。
后穴里的手指进得更深了些,温吞地插顶着,让紧绷窄热的肉道慢慢地放松下来,直到一整根手指都塞进去,才又增加了一根。
有液体从身体深处流出来,黏黏腻腻的,淋过挤进深处的指尖,又被勾着带出穴外,一点点地被捅搅出咕叽的水声。池砚舟有点头晕目眩的,喘不过气来一样,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老师,而眼前的人,是该被自己当成孩子爱护的、自己学校的学生但池砚舟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清醒。那只被对方的手掌包住,强行握住折叠刀的手软得像是要化掉,吃进了两根手指的后穴在持续存在的鼓涩感之外,又多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混进越来越多的滑液里,在肉道里来回地流淌。
抵在秦知肩上的手终于滑落下来,自欺欺人地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池砚舟的呼吸乱得厉害,身体的感官由于视觉的缺失变得越发敏锐。
他听到秦知又急又重的呼吸,软热的嘴唇擦过自己的下颌往下,沿着脖颈留下一路酥酥麻麻的痒意。喉结被克制着力道咬了一下。
池砚舟忍不住喘出声来,屁股不受控制地夹紧,又在手指的抽送间重新软下来,止不住地往外流水。空气里似乎都弥漫开浅淡的骚味。
并在一起的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三根,又增加到四根,秦知扩张得很是耐心,进出的动作却难以克制地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下挺入,都能听到“噗嗤”的水响。
“慢、哈、慢一点……嗯……”池砚舟有点受不住地仰起脖颈,两瓣屁股一抖一抖地往中间夹,被握住的那只手也哆嗦着开始挣扎,想要去拉秦知有些失控的手。发狠捅入的手指却在这个时候蓦地嗯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
池砚舟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直接叫出了声。被逼得发红的眼眶露了出来,迷蒙着情欲的眸子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