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纾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穴里不停痉挛,每隔一会儿就带动禹纾整个人全身抽搐一下,穴里有淫水不断地溢出,将陆闻昼的鸡巴都要浸白了。禹纾双目无神,整个人浑浑欲欲,他的嘴巴一动,简单的一个吞咽,就有津液从嘴角流出,和下体一样。

陆闻昼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鸡巴太大,又插进去太久,抽出以后,禹纾原本密密的小缝被迫张成一个小洞,一瞬间,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小洞里流出来,最后那几股,甚至是用喷的姿势,在空气里短暂形成一股小水柱,禹纾居然就这样被操的高潮潮喷了?!

这就是双性人吗?陆闻昼看得嘴角快扬到天上,他的老婆,因为他,变成了这副淫样,他好满足。

正当陆闻昼又要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做最后的冲刺时,禹纾依旧硬挺肿胀的小鸡巴忽然一个原地抖动,一股水渍稀稀疏疏地从尿道喷出来,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越到后面,尿液里含带的白色浊液就越多,这是混着尿液和精液射精?

陆闻昼欣喜若狂,在禹纾嘴巴上嘬了一口,发出“波”地一声响,“老婆你真的太棒了,看来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

说完,陆闻昼一鼓作气将自己的鸡巴重新插入,也不管禹纾仍然处于高潮后的余韵中,插入的一瞬间,禹纾抖地屁股都离开了床铺,爽飞,“进、又进来了,老公的大鸡巴……又进来了呜……进来……进来操死……操死我呜……”

用最后的力气附和陆闻昼叫完这句呻吟,禹纾彻底颓了,双眼迷离,津液横飞,骚穴里的淫水被陆闻昼的鸡巴抽打成白色的泡沫,鸡巴不停地在骚穴里操弄,禹纾估计自己的小穴形状都成了陆闻昼的鸡巴形。

禹纾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裹得陆闻昼也越来越舒服,又抽插好几百下后,射精的快感终于冲到脑海,他按住禹纾的耻骨,整个人下沉往禹纾身上压,猛地,“唔嗯……”

一大股浓精一滴不剩,全部被射进了禹纾的子宫深处,咕噜咕噜的,子宫里被灌得满满当当,禹纾不太舒服,想动一动,让精液能够流出来,可是陆闻昼怎么肯,他用手抓住禹纾的大屁股,不让对方动,还附在禹纾耳边轻声说:“老婆,不要动,让精液在你的子宫里,给我怀个孩子。”

……

一夜云雨,禹纾太累,还沉浸在睡梦中。

陆闻昼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公司有个紧急会议,他必须出席,尽管再不愿意,陆闻昼还是得起来。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摸摸禹纾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放下心来。

助理带来的早餐都是按照他平时的习惯,西式为主,怕禹纾吃不习惯,陆闻昼亲自去厨房,熬了一锅软糯的小米粥。

将领带打好,陆闻昼走到床前,看着还在睡梦中禹纾,眼底的笑意掩盖不住,他伸出手,摸了把禹纾额前的几缕头发,正当他还要继续在饱满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时,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事后清晨、四目相对,昨晚的一切全部浮现在脑海,特别是自己被操的射尿那一幕反复在脑海播放,禹纾一下就脸红了,面对陆闻昼还有一丝尴尬。

陆闻昼才不管那么多,继续他的想法。

“啵~”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上午有个会,我不得不去,你再睡一会儿,厨房里有粥温着,起来记得吃一点,我先走了,有事给我发消息,”陆闻昼停顿一下,摸摸禹纾的眉毛,接着说:“没事也能给我发消息,我特别想收到你的消息。”

虽然没懂什么意思,禹纾还是下意识的答应,点点头,“嗯。”

一个嗯字,沙哑地不行。

陆闻昼眉心蹙了蹙,“等会儿我叫人给你送点药来,看来以后还是要少叫。”

陆闻昼说的一脸正经,就好像昨晚那个逼着人开口说话的不是他一样,禹纾有点不好意思,拉拉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巴,“嗯嗯,你快去上班吧。”

第6章 6消肿膏当润滑,新婚第二天在家紫薇被老公抓个正着

?“所以你们就做啦?怎么样?说说呗,你新婚老公猛不猛?听你这声音,感觉还不错啊~”谈时在电话那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催促着禹纾发表睡后感想。

禹纾端起陆闻昼给温的小米粥,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小勺,脑子里又不自觉想起自己被他操到失禁的模样,脸上一红,“你别说,挺猛的,”禹纾停顿一下,勺子在粥碗里翻了翻,“而且,你知道吧,他看起来挺正经一个人,在床上,挺……”

“挺什么?变态啊?”

禹纾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反正我挺享受,和他做比和以前任何人做都要爽。”

“那不就行了,看你这么幸福,那我这个做老板的就放你一周婚假吧,一周以后记得准时回来上班哈。”

谈时比禹纾大一届,读书时两学长学弟关系就还不错,毕业后,禹纾更是直接到了谈时的画室工作。

“好哒老板~”

禹纾起来得晚,吃过小米粥以后已经下午一点多,他拿起手机,想给陆闻昼发点什么,门铃就响起。

禹纾往猫眼一看,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正端正地站在门口,往下,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子。

“禹先生您好,我是陆总的助理,关致,陆总说您身体不适,让我为您送点药来。”

禹纾打开门,从关致手中接过药,“替我谢谢你们陆总。”

两个人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内,谁都没有要下一步的意思。

关致欲言又止的,手都不安稳,在自己大腿上上下摩擦。

“还有什么事情吗关助?”禹纾只好自己开口。

关致清了清嗓子,又咳嗽一下,说到:“禹先生,陆总特意吩咐我告诉您,里面除了嗓子的,额嗯……”关致尴尬地抓下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嗯?还有什么吗?”禹纾扯开袋子,刨开最上面的润喉浆和润喉糖,下面赤裸裸地摆放着一个绿色包装的盒子,上面的黑字明晃晃进入禹纾的眼睛,他知道的,是事后消肿的药膏,他手一僵,药膏直接从手上脱落。

关致硬着头皮,接着没说完的话,“陆总说让您一定要上药,他回来会检查的。”说完,一溜烟就跑了,连句道别都没有。

“啊-”禹纾呆滞在原地,僵硬地将门关上,随后猛地靠在墙上,有点尴尬,这种事情,是要告诉助理的吗?“天呐,好羞耻。”

禹纾以前从没有涂过这种药膏,没必要,第一次涂,还有些不知所措,特别还是涂自己前面的那个地方。

他在浴室鼓捣好一会儿,都没弄个明白,还搞得自己满头大汗,累。他去厨房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小口,准备回去接着弄。

这次他聪明了,浴室里没有方便坐的地方,还不如卧室床上来得舒服。他将卧室的帘子都拉上,确定门也关好,将暖黄色的室内灯打开,一切准备就绪,禹纾在黑色的床单上坐下来,叉开双腿。

手指有些温凉,药膏又是薄荷的味道,手指裹上药膏,一接触到穴口,禹纾身子就猛地一抖,“还怪刺激的,”禹纾取笑开口,倒还是个不一样的体验。

“呜嗯~”手指带着药膏在穴口转了一圈,禹纾手指稍稍用力,在穴口按摩几下,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更方便药膏融化。刚开始还是好好的涂药,可越摸到后面,体内传来的异样就更加明显。

禹纾从来就不是淡欲的人,以前他几乎每周都会和炮友们约三四次,昨天晚上只来了一发,还是插的前面,所以现在,他的手指只是在穴外面按摩几下,里面就空虚瘙痒起来。

禹纾不自觉向后仰起身子,脖子自由往后掉,呻吟声从嘴里缓缓溢出,“嗯啊……啊……”刚破开的穴比屁眼更加敏感,没过一会儿,一股淫水就缓缓从穴里流了出来,仅仅是按摩穴口,禹纾一点得不到满足,他开始将手指插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进去以后,空虚的淫穴终于有了一丝满足,不过不够,还不够

禹纾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手指不停里里外外抽插,“呜嗯……啊……插……要鸡巴……好想……好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呜呜……”

三根手指被禹纾握在一起,成拳头的模样,三根手指同进同出,禹纾一个用力,手指便以一个不可小看的力量往骚穴深处插去,接触到软嫩的穴壁,餍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