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不……”进入不应期后穴最经不起碰,阴茎强势的?H进变得软的不可思议的子宫里,像是?H进了一张小嘴里,捅一下软乎乎的四处漏水。
陆今安摇头,满脸通红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挣扎着挥动双手,他受不了了,却被江聿抱住双臂禁锢再次捅进子宫里。
他扬长雪白的脖颈,发出啊啊的尖叫,像只濒死的白天鹅。
江聿一边放开精关,一边紧紧抱着陆今安,将人死命的按在阴茎上,浓浓的精液射满了子宫,被龟头堵着酸酸涨涨的。
江聿抽出疲软的性器,粘稠的精液没有东西堵,混合着淫水哗啦啦的从陆今安的双股间流出。
他抱起昏睡鼻头眼睛红红的弟弟,看着已经轻微肿胀的肉穴略微感到怜惜,肿了,不能再做了。
随后清洁好,江聿把人捂的严严实实,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蛋露在外面,叫来不知等了多长时间的医生做了套全面的检查。
医生依旧恭恭敬敬的按照规定,眼看着江聿对陆今安的身体格外上心,更是丝毫不敢马虎。
15 哥哥病态的强烈占有欲从弟弟小时候就疯狂滋生
做完检查医生来到隔壁房间拿着报告,看着冷硬严肃江聿的表情斟酌的开口,“陆今安少爷的情况基本无大碍,一切都很良好,只是……”
从医这么多年首次见到这种情况,虽然他的专业能力不可置否,但是这么奇怪的症状还是第一次见。
“说”,江聿冷声命令。
“少爷体内的激素超过正常水平的一大半,可能是吃药性极强的春药,导致的类似发情的症状,偏偏奇怪并没有在体内检测到任何药物”,医生指着检测报告厉声说。
江聿拧眉,说了一些最近陆今安的变化,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动不动发情,这点和医生说的情况很符合。
“还有一种情况是小少爷体内的雌性激素过于旺盛,被外界刺激和日常的吃食或者身体本身都有可能使激素的改变”,医生说。
江聿拿起报告,冷若冰霜的盯着激素那一栏超高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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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今安醒来,一动身子腰酸背痛,尤其是腰那里,眯着眼睛趴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腰,他的手被一双更大温热的手握住,带动着缓慢有力的揉弄,按摩深处的肌肉,舒服多了。
迷糊间,陆今安发出舒适的叹息,像是小猫幼崽的哼唧声,像是在撒娇卖萌。
江聿浅笑双眸满是柔情和笑意,他毫无怨言的揉了好一会。
陆今安舒服的昏昏欲睡,突然一个念头从脑海划过,他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撑起身子瞪大眼睛,“妈妈今晚回来?”
因为他的动作幅度大,胸前的白嫩肌肤大片风光乍现,江聿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神,揉了揉他的头发淡笑着,“快了,等她回来我们再下去,不着急。”
“不行不行”,陆今安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床边踩到地上时小腿一软差点没踩稳摔倒在地上,被江聿眼疾手快拦腰抱住。
“放开我,快放我下来”,陆今安小拳头捶打江聿的胸口,要是被妈妈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他该怎么解释。
“你腿没力气,我抱你下去”,江聿抱着人往门口走。
陆今安着急的手脚全部捶打江聿,好看的眉头拧成麻花,“不用你,我自己能走,好哥哥,放我下来吧。”
他穿着睡衣,江聿也穿着睡衣,看到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正好被妈妈发现就完蛋了,绝对不能让妈妈看到他和哥哥的事情,最起码不是现在。
陆今安软下声音合十双手求江聿,想让他放自己下来。
江聿停下脚步,很少见到安安这么求他,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可是他不甘心这么算了,抛出诱饵,“你亲我一下,叫声老公,就放你下来。”
陆今安腾地红了脸。
“不愿意?”
陆今安嗫嚅着,“老、老公。”
江聿哎了声特地应下,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陆今安早已红透了,耳朵红的都能滴血,他犹豫一瞬,闭上眼睛轻轻的贴了下江聿的脸颊,江聿微微扭头,原本亲在脸颊的吻落在嘴上,然后被江聿按着头加重,足足亲的陆今安缓不过来气才结束。
陆今安脚步发软的下楼时刚好响起开门声,紧接着大门打开和江母由外而内朗声的呼唤声。
“安安,江聿。”
“妈妈,你回来了?”陆今安小跑向前,亲昵的叫唤着,扬起小脸弯弯的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心虚,难言的被发现的恐惧和担心让他眼睫颤了颤。
江母自然的拉住陆今安的手拍了拍,她年纪不像是二十来岁的那般的娇嫩像是一朵明媚的花,但是自身的与生俱来贵气养的很和好,体态丰腴,像是朵盛开过的牡丹花。
“安安,时间不早了怎么还没睡觉,又做噩梦了?”,江母注意到紧随着的江聿,她早已习惯自己这个大儿子对小儿子的关心程度,甚至比和父母还要亲近。
平时安安晚上做了噩梦被吓醒会找他哥哥,江聿就温柔的把人拥到床上再轻声的安抚。
所以江母这个时间看到他们两个也不感到太奇怪。
陆今安抱着江母的手臂一僵,脸色刷的白了,杏眼上蝴蝶般的睫毛无助的颤抖,似是想到刚才他和哥哥的混乱的肉体和关系对于江母来说是一件多么毁灭性的事实。
不,绝对不能让江母知道,他咬紧牙关,痛感传到脑袋里,无措的视线直直的撞进一双似海的深渊,好像包含无尽的幽暗感情,沉默的长久的注视着他。
陆今安下意识的避开视线,江母在眼前,他心虚的不敢对视,奇怪的急躁紧张的情绪竟然在那双漆黑的眼睛中平静下来,那双眼睛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足为惧。
“是做了个不好的梦……”,陆今安。
如果和哥哥缠绵是个梦,对于陆今安来说确实算噩梦。
“今天公司的事务解决了?”,江聿适时的插开话题。
前不久江母的公司遇到了点小问题,导致工作重量变多,忙的抽不开身,没有时间休息和回家,江母又是个工作狂,非常重视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事业。
“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江母坐到沙发上,疲惫的轻抚额头闭上眼睛说。
陆今安来到沙发后,轻轻搭上手,轻缓的揉江母的太阳穴说,“我来吧,闭上眼睛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