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打算怎么做?我们支书找个理由,要拘留人两天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要怎么让他们听话?难不成妳真要把他打成反革命份子了?」Sam也不喜欢村民多事,毕竟他们违规的事项也不少,如果管不住怕迟早有麻烦。更何况这离婚还只是秉公处理。

「真是吃饱了太闲!那下次万一去上报我们私留口粮怎么办?大家就准备饿死算了!我是哪里没替他们想了?打断三根大棍子是不是?昱容你对男人有没有兴趣?还是我要不要拿棍子捅捅他?」阿重当时都已经跟江苹说了,她对这种欺善怕恶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但她也不是暴徒,打成旧社会反革命份子自然理由十足,但弄不好怕麻烦就是枪毙,真上报了她也干涉不了。

别的不打紧,听到口粮的问题,倒是整桌的人都抬头了,这第一季的土豆收成不错,江苹要大家私留,赶快续种第二季等秋收时再上报,这大家都知道。

「我家附近几户,才在说这土豆泥总算管饱,这江支书妳们才第一年上任,别又马上调走。」刘全忍不住接话了,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听话,但他下意识觉得支书跟女人没什么关系。拿棍子捅人....嗯....整个餐桌的人知道。

「欸!他皮糙肉厚,一脸蒙逼,江苹这我可没兴趣。我已经很“辛苦”了,王书记还来了电报,说下个月想来我们村里巡视。这活妳交给别人做吧!但是该赶快让他们安静。」Sam带着弦外之音的回答,但言下之意也是同意了江苹的惩罚方式。

「三根大棍子....那张书文你也试试吧!给他三个人吧!我?到时候看心情吧!我是没兴趣,但要不要让他不要再在女人该听男人话这话题上打转,又另一回事了!总要让他知道支书就是支书、共产党法律就是法律,不分男女!」她想着还是自己也真拿棍子揍他一顿?这以暴制暴的方式,会不会太粗糙了点?

「蛤?我?支书要我干嘛?苹姐妳不要生气,喝汤。」张书文没认真听,但他害怕江苹生气的样子,偶尔的阴晴不定自己已经很难招架了。

「书文你没干过男人吧?那等着过几天试试吧!你们三个轮流试!感觉一下到底是什么感觉!教女人是不是?我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说出去被三个男人强暴了!指不定还没有打断三根大棍子痛呢!」江苹稍微平息了怒气,开始对着桌上有些故意调笑得说。

「嗯....我试试!」张书文脸又红了起来,好在这桌上大家全都对床第之事了然于心。他想起之前学校的斗争,总觉得这新社会一片混乱没什么道理,他现在只想江苹喜欢自己就够了。

「你们都说痛过,这我前戏还是都做了十足十。那就去试试,直接上男人的反应到底是怎么样吧!我跟陈支书都想观赏观赏。月香妳们也是吧!」江苹转头开始询问桌上的女人。

「呵,也是,让她们看看吧,我在床上真的有怜香惜玉的,上次小黄不过是吓吓妳们,江支书是一片苦心。更何况这打女人本来就该惩罚,还放任全家一起罪加一等。只是这年节上报了又过头,也只有我们自己来了。」Sam看着桌上的女人们,果然个个只是低头吃饭。欺负女人受惩罚她们当然赞同,但又觉得这两位支书作风奇特可怕,自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但求自己生活平安也就是了!

到底还是李欣勉强接了句话:「现在是能离婚的。以后说不定我也想进城里。」反正她们三个也不可能嫁陈支书,总是要有些打算。

「捅男人阿.....小刘你觉得怎么样?」阿重忍不住开口询问起另个男性的意见。毕竟已经被指派命令了,也只能开始心理调适的准备。

「嗯!试试!不行就....转头看看她们,应该就行了吧?」刘全抬头看向桌上的女人,反正是支书的吩咐他照办就是了。实话他觉得这村委里的生活蛮有趣的,吃得饱又没什么不敢讲、床上也没什么不能做的,女人如果自愿这陈支书、江支书都还不吃醋不阻拦!简直刷新了他这乡下农人的三观。

「嗯!先这样吧,大家吃饭。对了,月香跟阿重等等吃饱留下,我跟你们商量一下月香的问题怎么处理。」江苹喝着汤斯理慢条说着,要让人信服真只靠暴力是没用的。

那个土方是太没眼色了拿着女性身份争吵不休,她才会这样处理,不然这些男人有样学样还得了,她这个女支书可不想叫不动人。也难怪旧中国会给共产党机会制造对立跟斗争,这些旧势力旧思想不是没有他们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地方,下了命令也不听,整天只想照着陋习行事。

「苹姐.....」张书文又开始紧张得出声。

「书文你先洗完澡回房,我知道你今晚还要跟我睡,我跟他们是讨论正事!羞羞脸喔。」江苹也不生气,用手刮着张书文细致的脸颊。

「嗯!」张书文红着脸又继续低头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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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江青、毛泽东都离过好几次婚。

注2:比台湾/国民党的离婚法律先进很多,谢谢。台湾至今离婚需十大理由或需双方同意。所以当初很多台商去中国包小三不离婚,他们当地是很不能接受的,这我也认同是台湾的错/落后。

中共1931年的苏维埃婚姻条例比1950年代的婚姻法更好,简单明了。1950年代就可以明显看到政府机构有涉入干涉、扩大权力(调解?人家离婚你调解个屁?增加公务员不相干工作!)的嫌疑,一直给不愿离婚方/政府单位人员卢小机会。这就中国传统问题/手段,连学俄国都学不好,苏维埃应该是俄国?

「我看过文章说东德/东欧女性觉得统一/解放前女性地位更高、平等更好。(西欧天主教影响还是有)」

雀饥年(18)-中国/男男轮奸犯人

(十八)中国

Jessica ? 和Sam又再次在大院里的躺椅斜躺着,这次两人却是更为气定神贤的各自左拥右抱。不远处前方,一个陌生黝黑的平凡男子正面向两人,裸着上半身双手紧缚吊在木架之上。

「土方,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离婚只要一方坚持即可办理,这国家的公文也早就下来,你这样不断滋扰生事到底是什么心态?是受了什么反革命份子的挑拨,要破坏党的运作吗?」Sam一边靠着侧躺在身后的张倩,前方搂着正在把橘子喂到自己嘴里的李欣,不耐烦得说道。

「这....这跟反革命有什么关系?前支书可是把阿玲捆在树上打了一顿,还差人要我们把人领回去。他说是阿玲胡乱闹事,给党添麻烦要我们好好管教的!」被綑绑吊起的男子,大声出声反驳。

「所以现在中国跟共产党是前张支书的了是不是?婚姻法就写在那里,他身为干部明知故犯,要接受批判和再教育的是他,你倒是很会附和,意思是你也赞成旧社会的遗毒了?」Sam继续说着。既然已经把人居留起来,又摆明让对方看到自己在这里的生活样貌,他自然是早准备不给对方任何借口了。

「旧....旧社会遗毒?你...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污秽下作的勾当?阿玲是我三媒六聘娶进门的,怎么可以随便离开?」男子果然开始攻击了起来。

「她们是在劳动,我跟陈支书才是领结婚证的爱人同志,我们两个人都不介意给有困难民众,劳动自食其力的机会,你最好闭嘴。听说阿玲回家你还打断了三根大棍子?那就是摆明了跟党做对了!前支书的话你当圣旨,反而不把我这现任沙溪村支书放在眼里,还要找人管教我?没看过女人当支书的吗?」Jessica冷冷得发话了。双手亦是搂着又在喝着朱古力牛奶的张书文,也算是给这不长眼的村夫看个明白。

「我....我家里人....是怕张支书怪罪我们没拦住阿玲,真让她去告官了才打那么凶的。谁....谁知道阿玲真的会去投诉婆婆虐待?还要离婚?那大家以后怎么管媳妇?」男子多少还是有些胆怯,开始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你怕他怪罪,怎么就不怕我怪罪?我跟陈支书是同等职务,不分大小,他是聂家村支书,连妇女能顶半边天你都不懂?违背婚姻法还揣摩上意?你是欺善怕恶是不是?」Jessica继续逼问。

「丈夫都喜欢媳妇听话的....陈支书是你丈夫....。万一大家都有样学样,等等江支书妳也要离婚.....」土方继续说着,看来真的是不同观念的平行线。

「陈支书接受党教育良好,不像你们这些人思想充满着毒素,灵魂带着不健康的反动!对苏维埃马列主义和毛主席思想完全没有敬畏之心!怎么再教育也没有用!」Jessica开始流利得把查到的共产党一惯话术,流利得背诵出来。

「苹姐....我们....之前学校....。都要一次一次的检讨教师,还要用广播、大字报揭露劣迹。在检讨会上通不过,再跟到老教师家里去观察言行,只要有一言半语不合第二天检讨会马上再加上新的罪名。」张书文突然像神游一般得说话了,倒也听不出来对这个土方是不是有所不满。

「我知道,这叫“思想洗澡”跟“搓背”。尽量用热水烫这些人,只要烫不死就可以了,对吧?」Sam默默得接了话,毕竟他对文革历史文物的研究远高于Jessica ? 。他们突然都沉默了起来,毕竟受过高等教育的两人,完全都不同意这种对于人性的抹灭和强迫的。世上不可能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可惜共产党自己也学不会尊重这件事,更遑论让民众有所感受了。

「书文,你不舒服吗?」Jessica不理会前方正被吊挂着的蠢汉,有些担心得开口对着身边的男孩问道。

「我们没有要杀他吧?那就没事了阿!张书文你怎么了?」一旁的刘全突然发话,看来他也是听不懂得其中之一。

「为什么不符合党政策的要惩罚,明白符合党法条的也不遵守要惩罚?那他们到底是想怎么样?党又到底是想怎么样?」张书文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张书文是受过教育又下乡劳改的,但阿重知道现在这世道紊乱,实际很多事无法深究。他也知道枪杆子出政权,现下难得这掌权支书还能帮上自己,就先这样吧。「打人就是不对,支书我们就让他知道这件事吧?还有不能欺负妇女就是了。」月香拿着茶水依次给各桌添上,她抬头看了阿重一眼。

自从上次似乎终于满意了月香的反应之后,最近陈支书心思都放在张倩、李欣上,已经很少主动找月香了。但他也开玩笑得跟月香说,如果月香要找他他当然不介意。

月香恍神模样阿重是最清楚的,他明白最简单的就是他不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跟木头人似的。

「土方你好好记着,你多怕前张支书就要多怕我就对了!你打断三根大棍子,我们就给你三根大棍子!党说可以离婚就可以离婚,你也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就送你去枪毙!张书文老师检讨完了还是枪毙,反革命份子就是这样!」Jessica也知道多说无益,她想着赶快把这蠢人处理掉就是了。

偏偏这年代也没有心理医生,Jessica其实没把握如果一直留在这里,自己能否真的让张书文对人性再度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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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你们在做什么?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阿重突然走到后方,一把将土方的裤子扯下。再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被吊起的男子突然觉得下体后方一阵剧痛,另一个男性阳具在毫无润滑下插入自己的肛门。他无法反抗得被鸡奸了!

「啊啊!我!我要报告上级!哇啊啊!好痛!好痛!」土方又剧痛又因为羞辱愤怒得企图在言语上回击。

「你要报告上级什么?你被男人强奸吗?监狱里也是这样对待强暴犯的,管理人员都不会管。你对阿好做的事,又跟强暴犯有什么不一样?等等还有你受的!」Jessica抱着张书文边亲吻边说着,一手却是抚摸套弄着刘全的阳具,等待着让其更加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