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肉棒,面色焦灼地单手撑着往后退,好像你要用像他那样可怖的怪物侵犯他。
你趴在床上,跟着他后退的速度膝行逼近。他慌得裤子都蹬到了小腿上,直到背贴着床头,再无可退才停下来。
你去拉他捂在腿间的手,他抿唇摇头,委委屈屈的,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你转了个方向,捏了捏底下可怜巴巴掉着的囊袋,他没忍住闷喘一声,大腿用力缩紧,然后另一只手也捂了上来。
两只手捂得严严实实的,半点不让你碰。
你无法,只好凑近了去咬他的耳朵,故意含着耳垂吮出“啧啧”水声,舌尖在他敏感的耳根和下颚轻轻地舔弄。
他偏头往另一侧躲,颈侧拉长,微垂的眼角露出几分柔弱的神态。即便如此,仍坚守自己的原则,紧闭双唇强忍着喉间的喘息声,可惜颤栗的身体暴露了他兴奋得不行的事实。
你不慌不忙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含着他的喉结吞咽大力吞咽,手掌在他的腹股间轻重不定地揉捏。
察觉道那根东西肿胀得压不住、忍不住从那双手掌里探出头来的时候,你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道,“没关系,阿荼,我会慢慢来,不会伤到自己。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那双深得像纯粹的黑钻石的眼珠凝视着你,好似在判断你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你微笑着点吻着他的他的嘴唇,“我不会骗你的,你知道的,现在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这句话终于令他的态度松动些许,你顺利拉开了他的双手,把他的两只手勉强地按在头顶墙壁上,俯下身奖励地亲了亲他,“阿荼好乖。”
他红着脸回吻了你一下,但仍然紧盯着你的动作,好似随时准备在察觉会伤到你时及时退出去。
比起他迟疑的态度,他胯下高高翘起的东西才是他欲望的真实表露,你坐在他身上,清晰感受到那根东西贴着你腿根处不安分地跳动。
你撑着他宽厚的肩膀,含着半个头部开始缓缓往下坐,但仅吃进去一点,又退出来,然后再吃进去一些。
这滋味并不好受,他那东西跟你在影片里所看见的并不在一个层次,无论是从形状还是颜色来说,形状过于狰狞,红中带点粉的颜色又分外可爱。
来回几十次,他的额头已经完全汗湿了,显然忍得十分辛苦,但一直没有挺腰,甚至在你一次性吞得太深时违背欲望往外抽。
你的身上也全是汗水,掌下滑腻腻的,你改握住他的肩膀,俯身吻住了他,勾出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咬,被你压在墙上的手挣了两下,没舍得挣开,反而热情又小心地开始回吻你。
就在这时,你忽然卸了腰间的力,直接将吃了三分之一的性器吞进了大半。
“呃唔”
嘴里的舌头像条受惊的游鱼似的猛地缩了回去,他绷紧身体,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软绵长的哼吟,被你的吻堵在嘴里,哭似的哑。
你不比他好到哪里去,粗硬的性器重重碾过体内的敏感点,将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交合处瞬间炸开一簇电流般的快感,电火花似的一路攀升,胀痛感与酥爽的快感迅速自尾椎骨涌向天灵盖,仅是一下,你就到了高潮。
你缓过这一阵,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撑着他的腹肌,抬腰一上一下浅浅动了起来。
“唔……”
第一次便采用骑乘并不是明智的选择,每次吞吐那根东西都异常艰难,他浑身都在发抖,喘息声里夹杂着几分明显的痛苦,好像在被你强奸似的。
你放慢速度,舔去他眼尾沁出的水珠,问道,“怎么了?”
他委屈地在你掌心里蹭了一下,哑声道,“痛……”
你:“……?”
你并不知道男生第一次做也会感到疼痛,顿时心生愧意,安抚地亲在他的额间,亲完后又听他含糊地填了一句,“但是又好舒服……”
他面色绯红,显然已经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但又好像还记得你骗他,垂下头不肯看你,只随着你的动作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难耐的喘息声。
肉棒将软热的穴道撑得满满的,抽出时穴口只有薄薄一层肉膜裹着柱身,进入时又能展开每一寸软肉,在头部撞到宫口时才停下。
可即便如此,也还有一部分没有吃进去。
里面软嫩的媚肉饥渴地吸咬着带给它们痛感也赐予他们快感的入侵者,在你吞吐几十次后,他忽然抓紧床单,掌下的腰腹猛然收紧,面色潮红地到了高潮。
你们并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微凉的液体打在敏感紧热的内壁上,你被浇得一个激灵,快速含着正在射精的肉棒吞吐几下,深深抵着宫口,难以自持地喷出了一股水液。
他射精的过程很长,期间嘴里像只没断奶的小黑猫似的哼哼个不停,你动一下里面的东西跟着抖,呻吟声立马喘得变了调。
可爱又可怜。
疲软下来的性器也是粗长一根,你抬起腰,将他的小尾巴慢慢从身体里吐出来,龟头退出体内,带出一大股稠白的精液和莹亮的淫液。
射完之后小黑猫脸红红的,耳朵更是烧着了似的,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射得太快,低垂着头,沮丧地看了看趴在腿上的那根东西。
在浴室清洗的时候他乖得不行,穿着裤子盘腿坐在地上替你揉头发,等你洗完之后他就拿着浴巾把你裹了起来,全然没有打算一起洗的意思。
你偏头看了他一眼,把人拉到花洒下脱了衣服,动手将他里里外外搓了个遍。
那根绵软的小尾巴也没放过。
他没准备自己的衣服,洗完澡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跑回去穿了套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衬衫裤子。
你跪在床上,把人拢在身前吹那头湿软的卷发。你放下吹风机,撩开他的裤腰朝里面看了一眼。
唔,果然是空的。
脸上余热未消,此时又添重粉。
你靠坐在床头,喝着先前那半杯牛奶芒果汁,视线跟着他在屋里来来回回收拾的身影转悠,等到他把你早上换下的那件黑色衬衫一并往外拿去清洗的时候,提醒道,“有一件衬衫是我的,记得还给我。”
两指捏着吸管搅了搅,意有所指道,“哪一件都行。”
他又闹了两只红耳朵,抱着一堆低低“嗯”了一声就逃走了,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午餐还是他自己动手做,牛排披萨,用过饭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你在这期间把别墅内部逛了个遍。除去卧室书房餐厅客厅,其他房间并无使用的痕迹。唯一的收获,是你从窗户发现下面的花园里有一大片玫瑰。
暴雨摧残一夜仍屹立不倒,鲜红的花瓣盛开在光下,比你以前养的品种要顽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