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压在隔间的墙上,焦灼的粗喘炸响在耳边,手一紧,也被紧紧捆住。
“宝贝儿,硬得没办法了,帮老公解决一下,啊?”
Master的声音阴魂不散地在身后响起。
虞阮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他背脊僵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他他就在外面等着我……晚上好不好?求你……唔……”
一只手伸进衣摆,一把掐住了他的乳头。男人迅速解着皮带,衣料摩挲,一个个烫人的吻落在虞阮的后颈。
“乖,知道外面有人等就多讨好我,什么时候射,什么时候放过你。”
臀部一凉,滚烫的肉棒插进腿缝。
虞阮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绝望地闭上眼,木着身子任由男人侵犯。
粗糙的手掌覆盖住稚嫩的穴口,压住阴唇用力磨起来,虞阮疼得弓起身体,男人力道太大,将穴碾开了,里面的媚肉都被摩擦到。
等到穴出了些水,硬挺的肉棒在阴唇滑动几下,便顶胯操了进去。
“啊……”
虞阮仰起脖子,下巴贴在冰冷的墙面,下身劈开一样疼,阴茎太粗,只稍稍湿润的穴根本难以容纳下这巨物。
“放松点乖乖,”男人拍拍他的屁股,发出色情的拍击声,“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虞阮一声不吭,绑在身后的手握紧成拳。男人的手从前去掐他的阴蒂,粗暴又大力,那块肉好像都要被他揪下来,肿成肥大凸起的一团。
“啊……疼!”虞阮紧闭的牙关漏出痛叫,肩膀瑟瑟发抖。
“真娇气,”男人笑着含进他的耳垂,“娇娇,娇娇,我的娇娇。”
他的声音简直要腻死人,贴着人低诉,热气钻进耳朵,虞阮的后脑勺连着后背一片都酥了。
蚀骨的痒意攀附在脊柱,男人舔他后颈突出的脊骨,舔细瘦的蝴蝶骨,舔凹陷的背沟,将这具在灯光下如同白瓷的身体添上水光,盈盈泛着水色。
“真美,阮阮,没人比你更美了,”男人低下头,叼住他手臂内侧的软肉吮吸,“你是我的唯一,我的天使,宝贝,你知道的,只要你爱我,我会跪下来对你顶礼膜拜。”
他的语气里沾染狂热,像无法压抑的火山翻滚出岩浆:“就快了,你马上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
Master的爱总是带着灼人的温度,生与死,极致与永远,这些超乎虞阮瘦弱身体可以承担的重量的词一个个砸到他肩上,只在乎宣泄,而不在乎他是否被砸得伤痕累累。
一滴泪从虞阮眼角滑落,他被男人疯狂的顶弄撞得起起伏伏,臀尖发红,被胯骨压下去,还未反弹成挺翘的圆弧便又被撞扁。
“慢点……啊!慢一点!”
腿间的淫水像坏了一样往外漏,在公共场合苟合的未知不断刺激着虞阮的神经,他绷直的小腿发着颤,淫水已经流到了这里,他有一瞬间甚至以为这是他失禁的尿液。
男人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啪啪的撞击声密集清脆,一把细腰塌成桥,两个圆圆的腰窝缀在屁股弧线的上方,随着肉臀的震颤跟着小幅度地抖。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男人幽幽地说,“那种会所,为了满足一些人的喜好,会把双性人放在厕所里,做壁尻,啊,阮阮知不知道什么是壁尻?”
男人轻笑一声,捏住他的臀肉:“就是身体固定在墙上,只露出你的肥屁股,男人进来上厕所,看硬了就直接操进来,或者在你的逼里撒尿。还会用笔在你的屁股上划正字,射一次画一笔,精液都多得喷出来了,而你连谁在操你都不知道。”
他的手滑过虞阮发抖的背脊,轻轻吹了口气:“阮阮现在就像那个婊子,老公想操你就得脱衣服挨操,啧,”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真骚。”
“不哭啊,宝贝儿,怎么哭了呢?老公爱你的,才舍不得让你做那种事,”男人捏过他的下巴,舌面用力压在他的脸颊,碾掉眼泪,“开玩笑的,不哭不哭,老公错了,娇娇,真会哭,是不是天生欠干?”
心灵上的侮辱远比身体的践踏更让人崩溃,虞阮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做成壁尻的妓,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他的嫖客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强暴。
第20章 钻石
很快便到了期末周,课程改为自习,图书馆全天都是爆满的,挤满了复习的学生,根本预约不上位置。
好在现在搬出了寝室,能在公寓里安静复习,两人各自待在房间里看书,或是搞编程。到了饭点,江修晋会准时敲响虞阮的门,一起下楼去饭馆吃饭,饭后再围着小区走几圈,放松和消食。
虞阮莫名其妙感冒了,不算很严重,但鼻子堵着,味觉跟着下降,头晕眼花的不想吃饭。江修晋愁得不行,千哄万哄喂着他多吃几口,说阮阮已经很瘦了,还是养得胖胖的可爱。
“阮阮,我买了湿巾,别用干纸擦鼻子,你这里都被磨红了。”
江修晋提着一提湿纸巾放到虞阮的书桌旁边,弯腰碰了碰他鼻翼破皮的地方:“可怜的小兔子。”
虞阮眨了眨眼,作势要咬他的手。
江修晋一动不动,还真被他咬住了,糯米白牙咬在他第一指节,像叼住胡萝卜的兔子。
虞阮一惊,连忙松了口:“你怎么不躲?”
他一抬头,便看见江修晋绕着手指被咬到的地方舔了一圈,毫不害羞地说:“喜欢阮阮咬我。”
他凑近了:“我也要咬回来。”
虞阮被压在椅背,江修晋仰起下巴吻住他,直将他的唇瓣吻得红肿发麻。
期末周的最后一天,虞阮将之前整理好的要背的资料全部摆在桌上一个一个背诵,高中之后就很少这样高强度地背书,有些大脑发胀。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虞阮翻页的手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江修晋还是那么幼稚,喜欢偷偷溜进房间从后环住他的脖子猛亲,尤其是最后这几天,江修晋复习得差不多了,又闲不住,时不时会跑过来看虞阮一眼。虞阮有意纵容他,听到了声响也装作不知道。
他低着头,意料会被亲得歪到一边,却不想眼前一黑,黑布的微凉触感缚住双眼。
虞阮的笑容落了下去。Master捏着他的脖颈低喃:“想我么?宝贝。”
房间一霎寂静,虞阮脖子上的肌腱凸起来,像是努力忍住翻腾的气息。
“阮阮这几天学习这么辛苦,老公都不忍心累着你,憋好久了,”蛇一样湿滑的舌头沿着侧颈吮吸,男人笑起来,喷出的热气洒在锁骨,“乖宝,老公射一泡精液给你,含在骚逼里,明天一定考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