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江修晋手被他打红了一片,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我、你帮了我,我也可以帮你的,没关系的。”

“不行,不行,”虞阮慌张地摇头,眼圈都红了,“我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江修晋迭声哄,干燥的嘴唇贴上虞阮的眼皮,用气声说,“阮阮,多摸摸上面,用力一点。”

虞阮脸一热,手慢吞吞握住鸡蛋大的龟头,指腹摩擦着揉动,接着又沿着敏感的冠沟打圈。江修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他的屁股,大掌握住滚圆的臀瓣,大力揉捏起来。

虞阮咬住下唇,嘴唇水红,修长雪白的脖颈上浮起筋。手里的肉棒散发着腾腾热气,那么沉、粗的一根,在手心跳动,连上面盘虬的青筋都能感受到,抚过时突突跳着,浓密粗野的阴毛粗糙硌人,每次虞阮摸到根部时,都在提醒着他正在主动取悦一个男性的下体。

可他丝毫不觉反感,甚至看到江修晋因为自己的抚摸而产生反应感到莫名的满足,内裤之下的女穴已经湿透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体会到愉悦。

时间缓慢流逝,虞阮的手掌发酸,江修晋依然没有射出来,他有些气馁,自己的技术是不是真的不太好。

江修晋一直盯着他,像饿极了的狼,看到虞阮微微失落的表情,忸怩道歉:“对不起阮阮,我也想快一点,阮阮的手白白的,看到就很想射在上面,但是,一想到阮阮在帮我摸,我就又硬得不行了,对不起……”

他说话总是这样直白,带着股天真的色情,虞阮窘迫地低下头,才看到因为太久无法释放而有些发紫的阴茎。

他之前不敢看,不知道江修晋憋成了这个样子,还一个字不说,任他磨叽地摸来摸去。虞阮的睫毛无措地颤抖,他握着那根硬热的阴茎,忽然反身将江修晋压在了床上。

“阮阮?”江修晋倒在被子里,有些懵了,“你怎么了?呃――”

虞阮跪在他腿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肿大饱胀的龟头。

他抬眼看了一眼江修晋,那人微蹙着眉,喉结滑动,像是不敢相信虞阮会主动做这种事,扶着他的头往外推:“别,阮阮,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这样。”

“我想帮你,”虞阮又舔了一下,强行掩盖声音里的颤抖,“也……挺好吃的。”

江修晋性器一抖,腹部收紧,绷起清晰的腹肌形状,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呼吸粗得像麻布:“他妈的……”

虞阮无声地笑了,低下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他喉咙浅,阴茎含了三分之一便进不去,小心地藏住牙齿,用口腔包裹柱身,舌尖戳弄微张的马眼,舔弄冠沟。江修晋发出隐忍的闷哼,虞阮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含吮。

他的口腔湿热小巧,含进去的感觉让人腾仙,比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江修晋被他又吸又舔,不过一会便快要到了。

射精的欲望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抓住虞阮后脑勺的头发,发了狂似的在脆弱的口腔中操动,龟头顶开喉管,虞阮疼得喉咙骤缩,紧紧裹住阴茎,囊袋一下下拍在他的下巴,阴毛扎到脸上,让他有种整张脸埋进了江修晋的阴部的错觉。

虞阮有被他的粗暴吓住,却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努力放松喉咙,包住牙齿,让江修晋可以插得更深,眼泪一晃一晃地往下掉。

江修晋重重地喘息,抓着他操了一阵,终于身子一僵,阴茎在喉咙里射出有力、激烈的精液。

他射的太多,虞阮被呛到,吐出阴茎撕心裂肺地咳起来,而江修晋还在射,浓白的精液便全部喷在了他可怜兮兮的脸上,一滴滴往下滑落,美得像副淫荡的画。

江修晋看到他这副样子,刚刚射完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理智全无地去吻虞阮,急声说:“阮阮,阮阮,我想要你,可以吗?我想要你。”

他的手摸到虞阮的裤腰,伸手便往下扯:“我会对你好的,会疼你的,交给我好不好?嗯?”

虞阮涣散的目光在江修晋摸进他的臀肉时聚焦,他失声尖叫起来,用力将身上的人推开,攥着裤子退到床沿:“不行!不行!”

他吓得止不住眼泪,失态地跑出房间:“你走开!不要碰我!”

一阵凌乱的脚步,他奔回自己的卧室,反手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劫后余生般剧烈喘息。

江修晋很快追了过来,急切地敲门,声音满是愧疚:“阮阮!阮阮!我知道错了,我刚刚脑子不清醒,我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了,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单薄的身体颤抖,虞阮像被割裂,他的爱让他想把全部的自己交给江修晋,可深种在骨子里的自卑又让他恐惧不已,不敢让江修晋知道分毫。

他支撑不住身体,缓缓顺着门板滑落,将脸埋进膝盖,精液混着眼泪,全部染在了裤子上。

第18章 沙发

逐渐冷静下来后,虞阮打开了房门。

江修晋垂着头站在门外,听到声响后飞快抬起了头。

虞阮看着他想要抱自己又不敢的样子,向前走了几步,扑进了他怀里:“对不起。”

江修晋的手僵在空中,过了好一会才迟钝地环住虞阮,而后用力收紧:“应该是我给你道歉,阮阮,我是混蛋,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自己难过。”

“不是,不是的,”虞阮轻轻摇头,声音又哽咽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的喉咙还沙哑着,偶尔会失声,断断续续的:“江修晋,我喜欢你,不要讨厌我。”

“怎么会讨厌你,爱你还来不及呢,”江修晋扣住他的脸,五官放大,在唇上亲了一口,“阮阮不愿意,我们就不做,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一滴眼泪从虞阮眼角滑落:“……对不起。”

“不许道歉,”江修晋捧着他的脸左右摇,像抱着玩偶,“阮阮永远没有错,因为阮阮最可爱,亲亲。”

他又亲了好几下,便乐颠颠牵着虞阮出门吃饭。

这一晚Master不出所料又来了,他强硬地掰开虞阮的嘴,捏住他的下巴,骑在他的脸上将阴茎插进他嘴里,阴毛扎到虞阮的眼睛,刺激出眼泪。

“你这骚嘴,怎么也这么舒服?”男人粗喘着,“怪我以前心疼你,没把你这张销魂嘴给操开!骚货!”

他粗鲁地在虞阮的嘴里横冲直撞,释放了一次后,又将很快硬起来的阴茎插进女穴,将那处捣得汁液淋淋,灌满了浓精。

虞阮像一块用脏的抹布被丢在床上,他感受到身体里缓慢流出精液,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努力将白天与黑夜分割,把夜晚的折磨当做获得幸福的代价,可每每被江修晋毫无保留的爱着时,虞阮依然会为自己的“出轨”而痛苦。

江修晋对他太好,在一起之后更好,什么事不用他开口便主动献上来,像忠心护主的大狗,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使劲围着人转。一得空还喜欢亲亲抱抱,口头禅是我好喜欢你,我好想你,以及阮阮真可爱。

虞阮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玻璃,被江修晋小心捧起、抚摸,粘合,然后由Master打碎、摧毁,接着又被江修晋修补。

反复修修补补,勉强支撑着,偶尔开心着,却在极度的喜悲循环中,神经愈发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