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亲亲]
可隔了一会又开始发。
――Master:阮阮好香,挨着你肩膀的时候都能闻到,每次抱你都在想你为什么会这么香。
――Master:比小花还香,味道又甜又骚,想舔。
――Master:啊,嘴巴好渴,想舔阮阮的小逼。
――Master:小逼怎么那么会流水,想把你阴蒂吸大,一辈子都缩不回去。
虞阮被他说得浑身发麻,江修晋忽然探过头来,下巴垫在他肩上,拿过他放在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跟谁聊得这么开心?我吃醋了。”
虞阮一惊,飞快把手机盖在桌上。
江修晋瞪大了眼,用一种被背叛的表情看着虞阮:“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他抱着虞阮的肩摇晃,颠得虞阮头昏眼花,用十分戏剧化的语气哭诉,“你说,你说话,你不要装作听不见!”
傻子。
虞阮又气又好笑,缩着脖子拍他的手:“你先放开,哈哈哈江修晋你头发好痒。”
“靠左最后一排的同学,你们两个干什么呢?”音箱传出老师不满的声音,“打打闹闹不要影响别人。”
虞阮动作一顿,转着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老师说的就是他和江修晋。
虞阮脸一下子红透了,推开江修晋坐直,满脸慌张。
两人沉默着到了下课,回到公寓,虞阮在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会,收到了Master的消息。
――Master:出来。
又是同样的话。
在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规律的,虞阮会在夜晚收到Master发来的命令,如同嫖客点中妓女,叩了叩门,便要推门进来干他。
被抵在冰凉的墙上时,虞阮毫无征兆地开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玩腻。”
男人动作一顿,语气森寒:“怎么?讨厌我?”
十二月的京城,已经很冷了,男人没有脱掉他的衣服,裤子褪到屁股下,手掌从衣摆钻进去摸胸,冷气顺着间隙往身体里钻。
男人捏着那平坦的薄乳,愈发不留力:“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把你喂熟?”
穴口的淫水被操成白沫,在阴茎根部围了一圈,又脏又淫荡,虞阮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Master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屁股:“屁股肥得比生过孩子的女人还大,是不是天生骚?”
虞阮不说话,他就咬他的耳垂,悄声说:“老公再给你揉大一点,肥翘屁股。”
一滴眼泪从布料下滑落,Master轻笑一声,接着又吻他的鼻尖,脸颊,一遍遍重复:“哭什么,阮阮好漂亮,好漂亮,最漂亮了。”
虞阮的确漂亮,像女人的那种漂亮,五官柔和精致,微翘的眼尾和上扬的嘴角,令他有一股说不出的娇媚。
特别是哭泣的样子,眼角缀了艳色,脆弱又勾人。那种美是让人想要摧毁的。
“阮阮,宝贝,你最喜欢的应该是老公才对,你只能爱我,老公好爱你的,你知道的吧?”他的吻密集地落在虞阮的唇上,“老公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下身,阴茎深深凿进穴里,小幅度地抽插,水声噗噗,虞阮攀着男人的肩膀淡淡开口:“一辈子这样躲躲藏藏,在楼道里做爱吗?”
“你的爱,比老鼠还见不得光。”
男人听到他满是嘲讽地说完这句话,气得快要把他干死,穴被操得熟红,媚肉翻出来,像烂掉的花蕊。
“阮阮不想在楼道做,下次我们就去你房间好不好?”男人恶劣地说,龟头狠狠戳进宫腔,“你的朋友来敲门,你却缩在被子里被我干,喜不喜欢?”
虞阮这才感到害怕,红着眼咬牙骂他无耻,让他不要乱发疯。男人笑着射在里面,连裤子都没有为他穿好,松手离开,虞阮跪倒在地上,撅起的臀肉中间溢出浓精,身子还在轻微抽搐。
Master好像偏爱让他落到无助的境地,不给他清理,丢下他扬长而去,这样他只能自己扶着墙站起身,屁股里含满了精液,又漏到裤子上,衣服下藏着情欲痕迹,腿软到被人一推就会跪下去。
楼道恢复黑暗与沉寂,虞阮解开布条,提上裤子,走了出去。
他在走回去的短短几步路便已经忍不住眼泪,摇摇欲坠的泪水划过尖削的下巴,脆弱得一折就碎。一想到可能一辈子都要和这样喜怒无常的变态纠缠,那份绝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虞阮其实尝试过去找出男人的真实身份,如果能找到这个人,人际关系、学籍、家人,总有一个方面能威胁到他。
他谎称自己丢了东西,从保安室那里调出单元停车场、一楼大厅,以及电梯监控,却根本没有找到在这个时间段进入这栋楼、上到对应楼层电梯或是进入消防通道上楼的契合人员,他也注意去看有没有背影与陈嚣相似的男人进出,依然落空。
甚至在某一次的监控中,虞阮被拖去消防通道那个时间前后半个小时内,没有任何人进出整个单元楼。
男人简直就像是凭空出现又消失一样,来去自如,轻而易举地将他耍得团团转。
虞阮推开门,客厅昏暗暖黄,一个身影正坐在沙发上,身旁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江修晋看过来,瞥见虞阮脸上的泪痕,腾地从沙发站了起来。
“阮阮?阮阮你怎么了?”
他几个大步走到虞阮面前,着急地问:“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虞阮后退着摇头,不让江修晋碰自己,也不让他靠近,担心他会发现他身上精液的味道与情欲痕迹。
“我没事,你别……别管,”虞阮说着,却哭得更厉害,“你让我一个人待着好不好……”
他不想让江修晋看到自己这样糟糕的模样,他陷在一滩烂泥里,江修晋不该沾染脏污。
江修晋愣在原地,好半晌才让开身体,没再拦他。虞阮跑回房间,隔着门板,一阵脚步声渐近,江修晋的声音模糊却坚定。
“阮阮,受了什么委屈,可以不告诉我,但能不能给我让你开心的机会?”他说,“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虞阮靠在薄薄的门板后,蜷着身体缩坐在地上,捂住嘴无声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