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不!不!”

虞阮快吓坏了,如果被江修晋看到……如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能让江修晋看到自己这副肮脏畸形的模样。

看到了,他们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谁会和一个长着逼的怪物做朋友?

虞阮接近崩溃,已经顾不上尊严,颤声道:“老公……”

他哀求:“求求你了……求你……我会听话的……别这样,求你……”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狂吻他的肩头,问:“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老公,老公,”虞阮闭上眼哭着重复,“你是我的老公……”

“操。”

男人猛然握紧他的腿弯,下身狂热快速地在那口穴里用力抽插起来,狰狞怒涨的阴茎凶狠地在宫腔内撞击,内壁快摩擦出火,媚肉黏着柱身被操翻出来,又飞快凹进去。

虞阮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双眼瞪大,快感快要让他晕过去,交合的声音太大,已经将江修晋微弱的呼吸声掩盖,他根本不知道床上的人什么时候醒来,或者是否已经醒来。

“逼夹着我在抽呢,”男人含住他的耳垂,语气愉悦,“这么爽?”

虞阮不敢说话,他松开手指就会呻吟出来,阴茎入得太深,宫腔被撞得变形,情潮将他托举到半空,虞阮悄无声息地哭着,穴一缩一缩地抽搐。

他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最敏感的宫腔被那样激烈地操干,怎么可能坚持得住,只好用力憋住肚子,抑制潮喷的冲动。

“骚逼!夹死我了!”男人恶狠狠骂他,挺胯狂操,阴毛刺到阴蒂,虞阮又是一阵抽搐。

他浑身发起抖,压抑高潮比憋尿还恐怖,因为快感在每一分每一秒地淹没他,他的身子像一条坏掉的蛇在男人怀里乱扭,小茎也勃起到发紫,贴着小腹甩动。

最先是阴茎憋不住了,急射出白色的精液,泼洒在被单上,发出闷闷的水落声。

虞阮吓得大哭,眼珠翻上去,小腹抽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像个疯妓女。

男人抵住他的穴左右摆胯,阴茎在宫腔里乱捅,阴毛刮得阴唇要破皮,虞阮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眼前一阵阵白光炫目,嘴唇发颤,濒死般打挺。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撞进他的宫腔时,虞阮捂住嘴,胸膛向前挺起,臀肉剧烈抖动起来。

穴肉疯狂颤抖,内壁把男人的阴茎夹得无法动弹,肉套子般吮吸,淫水如同失禁了,从逼口大量地喷出,他听到“滴滴答答”的液体滴落声,万念俱灰地瘫倒在男人怀里,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

他喷的时间太久,男人也没有忍住,在那口蜜穴里狠狠射出来,浓稠的男精灌满子宫,虞阮敞着腿,两片小丘似的肥蚌肉翕张,漏出最后一点混着精液的淫水。

唯一支撑着他没有崩溃的事情,可能就只有呼噜声依然平稳地响着,恭喜他这一场完美度过的劫难。

虞阮被丢回自己的床,他全身失去力气,姿势难看地以一个不太标准的跪趴倒在上面,男人抓住他的侧腰让他侧躺在床上,从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阴茎,龟头分开红肿的阴唇,重新插了进去。

“呜……”

短时间喷了两次,虞阮已经感觉到穴口干涩发麻,男人一操进来就又痒又痛,他捂住穴啜泣,阴茎在指间抽动,穴口打出的白沫也沾到了手上。

“轻点……轻点……”虞阮双眼涣散地求饶,男人只顾着快感,操得更用力了。

性事进行到最后,虞阮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破烂娃娃,男人不知餍足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虞阮屁股里含了满穴的浓精,多到溢出来,被操到他的大腿上,漫在床单上,直到后半夜,男人才满足地抽身离开。

“宝贝今天好乖,等小逼好一点了,老公给你舔。”

男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顾在床上还在抽搐着、穴口不停溢出精液的虞阮,开门走了。走廊的灯光一闪而过,照亮他高大健硕的背影。

虞阮看着那背影,有种莫名的熟悉,可他太累了,瘫在床上休息了许久,撑起身子往浴室走去。

虞阮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泛青的掐痕,吓得一耸。

除开脖颈上的掐痕,身上的痕迹也触目惊心。腰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大拇指那一处边缘发青,而两片阴唇被操得肥鼓肿大,沾满了精水,浓白的液体挂在阴唇、阴蒂。

虞阮头疼得快要炸开,他已经刻意忽略,却还是做不到忽视被男人强奸的痛苦,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进行多久,下一次又会发生在怎样的地点。

他像是一个完全不用付嫖资的妓,男人仅凭口中的爱意,利用他懦弱、胆怯的天性,便毫无滞碍地得到一具任其糟践的身体。

第09章 是他吗?

“喂?阮阮。”

虞阮洗完澡便昏昏沉沉跑回学校,栽在床上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是江修晋。

他离开之前用手机给江修晋发了信息,借口自己有急事,很抱歉爽了他半天的约。

“对不起……事发突然,我…真的对不起,”虞阮揪着床单,愧疚地编造谎言,“下次,下次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没事,你有事就先忙。”江修晋声音温和,他的脾气总是这么好,“不过,吃饭这事我就记下了,我一直有家餐厅想和阮阮一起去呢。”

虞阮很感激江修晋的宽容,他听到听筒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疑惑问:“你在开车吗?”

“对啊,”江修晋故作忧愁地叹息,“本来去温泉馆就是想和你过二人世界,你不在,我玩着也没意思,索性开车回来。”

他说完又加了一句:“没有不开心的意思啊,你别又当真,又和我道歉。”

虞阮抿着唇笑,小声地“哦”了一声:“谢谢你呀,江修晋。”

挂了电话,虞阮才感觉到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很快便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他朦胧间听到寝室里有响动,闭上眼套了件高领毛衣,掀开床帘下床。是陈嚣回来了。

许久难见一面的舍友回来,虞阮有些局促,也有些奇怪。陈嚣当时入住那天便嫌弃宿舍空间小床窄灯不亮,把虞阮觉得很不错的宿舍环境说得一无是处,除了军训的几天,几乎没有再回来住过,不知道今天是为什么。

虞阮动作轻,陈嚣没发现,反手掀起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