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听吧,无所谓。”一把褪下上衣和裤子,他迫不及待地将伊莱安那柔弱无骨的身躯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啊……”被爱抚到了极限的少女早已压抑不住,逸出娇弱的呻吟。“该死……你明天还想出门吗……”埃里克的表情又变得狰狞起来,伊莱安摇着头,委屈地呜咽着,却即刻被王储汹涌而来情欲所吞没。

侍寝之前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恶狠狠地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每一次挺进都像要弄死她一般。

欢爱了无数次,她已经习惯了这节奏和力度,颤巍巍地迎合着他凶猛的动作,只是那诱人的娇喘和呻吟难以自制,让埃里克的攻势更加激烈起来。

“埃里克……别……我不行了!”泄过好几次已经瘫软得像一摊水,被压在落地窗上的伊莱安再也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抽插,一双小手不断从水晶玻璃上滑下,没有力气支撑住虚弱的身子,只能任由他将自己举在半空,再狠狠贯穿。

从床上到地下,再到窗前,她早已意识模糊,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有狂暴的情欲如同洪水般席卷着她,起起伏伏,她真的要崩溃了。

“最后一次……就放过你……”埃里克从身后噬咬着她光滑的肩头,完全停不下疯狂的动作。伊莱安终于失控大哭起来。

“求求你……会被看见的……求求你……”落地窗的玻璃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澈透亮,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夜色。

“外面没人,我看过了。”埃里克粗喘着,终于忍不住将那暴起的巨根整个顶入湿漉漉的花径中,脆弱的小小花房也瞬间被占满,那令人窒息的挤压和吸吮让他爆发出嘶哑的吼声。

“别!别!”感觉到难以形容的强烈酸胀,伊莱安惊恐地叫着,不由得又喷出了大量灼热的蜜液。

“你的里面……简直要把我逼疯了!”埃里克爆出满身汗,不管不顾地疯狂冲刺,每一下都顶入了花房的最深处,哀叫声和粗喘声几乎传到了皇宫以外,但伊莱安已经顾不得了,她又一次在暴烈的洗礼中晕了过去。

门外的动静已经消失,探子们应该也听不下去,提前离开了吧。埃里克将伊莱安抱进浴室,仔细帮她清洗干净。看着那紧密的双目和蝶翼般的睫毛,又忍不住轻吻上去。

明天要去见母亲,对不起,我又失控了。他紧抱着那令他无法自持的少女,怜惜地将那海浪般的长发轻轻擦干。“明明只希望你幸福啊,我的天使……”

湖畔孤坟

一大早,探亲回来的索尼娅就赶回了皇宫,在偏殿门口等候小主人起床。听说今天要去祭拜已故的蕾拉王妃,她特意换上了黑色丧服。

正等候间,王后的侍官驾驶着她的马车来了。应该是要准备载他们一行人去探访王妃的墓地。据说因为失宠,又是自戕,蕾拉王妃不能安葬在皇家陵墓里。

之前有几年时间和她共同生活在一座行宫中,但印象不太深刻,因为她深居简出,基本不与人来往,就连亲生的女儿也很少看望。但即便是这样,那毕竟是公主的母亲,如今往生了,她也希望能去拜见一次。

“早啊,索尼娅女官大人。”车夫刚一停下马,就向索尼娅行了个礼。“麻烦您进去向王储和储妃通报一声,我们在这儿等候。”

索尼娅进到内室,王储夫妇俩和侍从们都不住在一块,被单独安排在最尽头的豪华套间里。这会儿应该已经起床了吧?王储殿下向来睡得很少。

索尼娅迅速地以最小的动静走到门边,屏息凝神听了听动静,里面有说话声。果然醒着,她小心地敲了敲门。“殿下,王后的车驾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屋内显然有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接着传来了埃里克的声音:“稍等,马上出来。”昨天晚上,他已经算是相当克制,因为不想影响到伊莱安今天的精神状态。

尽管她什么也没说,但他能感觉到对于这次祭拜,她是相当在意的。虽然从小就很少和母亲相处,但与母亲之间天然的血脉联结还是相当紧密。今天她天还没亮就醒来,一直在紧张地准备着。

丧服是从巴比伦带来的,一身缟素的她有着别样凄美的魅力,看着那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小脸,埃里克忍不住心疼地从身后将她搂进了怀中。

“我们出发吧。”她回过头,冲他微微一笑。昨天虽然半夜就睡了,但她显然还是很憔悴。不应该碰她的,埃里克胸中又涌起一阵复杂的酸楚。这种矛盾的情绪近来一直在撕扯着他,但欲望往往会占上风。

轻轻将斗篷披在那瘦弱的肩头,埃里克护送着她出了门。

“王储殿下,储妃殿下,早安。”索尼娅背着简单的包裹,在门外等候。伊莱安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伊莱安姐姐。”

“跟我还客气什么呢。”伊莱安微笑着替她整理了一下披风的系扣。伊莱安从八岁开始就由她亲手照顾,对于她来说,这孩子就如同她的亲生妹妹一般。

马车驶出皇城,在荒僻的郊外小道上疾驰着。看来路程相当遥远,路面不是很平整,车厢在微弱的颠簸中发出轻响。因为没有人说话,所以听的相当清楚。

伊莱安始终望着窗外,仿佛想要记住这个路线。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埃里克握住她的手,在那被冷风吹得冰凉的额头上轻吻着。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非常宽广的内陆湖。因为是冬季,湖面已经结冰,但是四周浓密的灌木从中还是有鸟兽活动的痕迹。

伊莱安在索尼娅的搀扶下,踏着冰雪覆盖的草地,来到了那座孤零零的石碑前。和亚述皇陵的恢弘壮阔相比,这座坟墓实在是简陋得可怜。虽然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她感到悲凉。

母亲向来都对后宫之争毫无兴趣,嫁来亚述也是国破之后的无奈之举。十几年来她从未有一天感到幸福,而自己也是她被强迫生下的孩子,并不能给到她任何慰藉……

这成千上万个日日夜夜,妈妈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伊莱安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轻轻将祭品整齐地摆放在墓前,她依偎着那冰冷的石碑,向妈妈诉说着一年来的想念。

极度安静的森林中,她依稀能听见冬眠的鸟兽们被惊醒后发出的窃窃私语声。

“是新来的兽语者,有两位哦……”

“不对,小的那个,已经快要离开了。”

“她好像还不知道呢。”

“嘘……你们声音太大了,快睡吧……。”

伊莱安心中一惊,下腹一阵剧烈的绞痛,有股灼热的液体正缓缓地从双腿间涌出。她一时竟无法思考,冰凉的触感从脚心直传上头顶。

“殿下!您……”索尼娅第一个发现伊莱安的异样,洁白的雪地上,暗红的血点触目惊心。

“伊莱安!”埃里克回头时,那个被他捧在手心的冰雪娃娃正缓缓地瘫软下去。

“殿下,储妃她怀有身孕,已经两个月时间了,只是她身子比较弱,最近应该是有些劳累,出现了流产迹象……”

“流产?!”埃里克阴沉得像死人一般的面容把御医吓得不轻。“你再说一次,她……流产了?”

巨大的恐惧和痛苦将他折磨得几乎站立不稳。埃里克一把揪住了御医的衣领,难以置信地逼视着他。自己明明精通医术,却丝毫没有发现那丫头的异样,她总是那么硬撑,从来不把身体的不适告诉任何人。

整整两个月,自己每晚都沉浸在她温柔的甜美中不可自拔,居然没注意到她竟从未来过葵水?刚刚成年的孩子本就月事不准,对于女人的生理特点他也不大敏感,但这不是理由……

直到昨天晚上,他还在疯狂地侵占她的身体,甚至数次闯进了那孕育着脆弱胎儿的地方……

疯子……埃里克心痛难忍,跌坐在椅子上,是我亲手毁了自己的孩子吗?我……眼前一片模糊,几乎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殿下,请不要太过悲伤,储妃她还没有流产,只是出现了先兆,现在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再服用一些滋补安胎的汤药。如果照顾得当的话,孩子是可以保住的。”

御医连忙上前安抚这位看起来已经崩溃的王储。先兆流产在低龄孕妇中并不少见,由于没有经验,月事不准,她们时常会忽视身体的变化,导致胎儿受到一些影响,但如果孩子足够健康,也不一定就会流产。

“拜托你……一定要调理好我妻子的身体,即便胎儿保不住,我不希望她有事。”埃里克轻抚着伊莱安苍白的小脸。明明承受不住自己夜以继日的强行索求,她却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配合,始终都是柔顺地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