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对感觉的记忆远比大脑想象中要更强大,对上男人的眼睛,宁馥后背大块的背肌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就好像身体深处的灵魂都因为这双眼睛,这股目光而战栗起来。
但宋持风不会给她把一切想清楚的时间,呼吸如扑面而来的火舌般落下,一手捏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握紧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
宁馥今天穿了一条设计简约的单肩白色长裙,裙摆边缘过度到浅绿色,选这条裙子的时候,时慈说看起来很像一朵马蹄莲,优雅高贵。
她皮肤白,身材条件又好,基本不挑款,所以她选衣服都是凭着喜好,挑那种颜色款式都极简的类型。
为了搭配这种风格的裙子,宁馥也喜欢上了盘发,把那一头青丝变成一个发包,整块肩颈的线条舒展得极为好看。
但此刻这朵清丽的马蹄莲被紧巴巴地压在了玻璃墙上,用来固定的小发夹也在他们激烈的舌吻中不知不觉脱离了原来的位置。
几缕固定不住的青丝寂静无声地垂落在她后颈,但没有人顾得上去管它们,整个房间只充斥着两人的舌彼此搅动争夺对方唾液的黏合声响。
男人的舌厚实,柔软却有力,侵略性十足的气息将她包裹,房间里充斥着搅动与吮吸的声音。
宁馥沉迷得极快,细腰如同一弯柳叶在宋持风的掌中摇曳,双臂艰难地抱着他的脖颈,由着那唾液从嘴角一点一点蔓延下去,小腹深处双腿之间好像也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湿成一片。
她的交往了七年,彼此全心全意相爱的男朋友就在身后的楼下。
而她,却在这不为人所知的休息室一角,与另外一个男人吻得激烈,吻得动情,吻得难舍难分,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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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3 13.耐人寻味
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乳,就好像知道她穿礼服裙从来不用裙子自带的胸托,掌心的温度几乎要融化她胸口的乳贴,蛮横地揉搓着。
“嗯…”
宁馥低而闷地哼了一声,只觉唇上一松,低哑的磁声便在她耳畔响起:“比看起来还大。”
又大又挺。
手掌都被她撑满了还险些握不住,再大一分怕是就得从他指缝间溢出来了。
她心尖儿一颤,来不及问他什么时候看到过,双唇与呼吸便再一次被男人夺去。
这一次她呼吸更乱,乳房好像快要融化,胸贴下的乳尖硬邦邦地挺着,一副昂扬向上等待阳光的植物模样,却又碍于那一层乳贴,怎么也接触不到那真实的温度。
宁馥迫于无奈被逼着后腿,右脚的后脚掌踩上了落地窗凸起的窗台,被凉得一个哆嗦,带来一分虚渺的清醒,她手虚握成拳抵在男人的胸口上,手臂却是酥麻一片,使不上劲。
但哪怕是徒劳的挣扎机会宋持风也不会给她,他身体前倾,彻底将她压紧在落地窗上,大腿卡进她的双腿间,看似是给予她一个支撑力,实际膝盖却准确地顶在了已经被蜜液浸透的缝隙中间。
男人的膝盖骨庞大又粗硬,如同一颗滚石坠落山崖细缝般卡在她的双腿间,用一种直白到近乎蛮横的力道,顶开她的缝隙,碾在脆弱的那一点上。
宁馥小小地呜咽了一声,被男人搅着的舌头猛地一僵,腰在他怀中不老实地扭了好几下,像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宋持风松开她的清甜檀口,一边用膝盖缓缓地在她腿间碾磨,一边用手细细地将她嘴角的唾液擦去。
眼前人已经从脸颊红到了耳根,瑰丽的粉色在她皮肤下铺展开,被他舔咬得艳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地发出轻弱而甜腻的喘息。
“你这里在发抖,宁馥。”
她敏感得出乎意料,私处就像是一块没有防备的内酯豆腐,他还没有用上力去弄,就已经哆哆嗦嗦,脆弱不堪。
他手帮她擦完唾液却不收回来,而是顺势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用沾染上了情欲温度的眼神看着他。
“你膝盖别、别弄了……”宁馥的声音都微微有些变了,带着他从来没听过,可能以前只展现给另外一个男人的柔软与妩媚,“宋持风!”
情潮汹涌,身体的不正常的敏感毫无由来。
湿透的内裤完全失去了防卫的能力,成为了男人的帮凶,宁馥踩在地毯上的脚已经蜷成了一团,再张口想叫他名字的时候,就变成了一道短促的尖叫。
她高潮了。
宁馥的额头全是汗珠,黏着她发际线周围一圈细细的小头发,嘴角还残着星点没被宋持风完全擦去的唾液。
她完全怔住了,看着嘴角微微上扬的男人,回不过神来。
她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只要遇到宋持风,就仿佛是对他开放了某种特权一样。
宁馥的腿已经软到几乎站不住,下一秒,身体便猛地一轻,被宋持风直接抱了起来。
她微微挣了一下,低头的时候却再一次撞进男人眼底的熊熊火海,宋持风探过头去从她的鼻尖一路吻到双唇,熟稔地撬开她的牙关。
这一刻,包裹在她身上的那朵马蹄莲已经完全盛开,花瓣往外扩散出优雅的波浪,是她此刻靠在男人怀中摇曳的裙摆。
房间重归于静,暧昧却在继续肆意发酵疯长。
直到手机的震动声无比突兀地横插进来。
宁馥猛然惊醒,听出声响的方向,是在她刚放在沙发上的手包里,身体在男人怀中猛地一跳。
宋持风松口,就看宁馥双眼周围一圈微微的红,双眸湿润,看着他的眼神带有一些迷茫,又含着一股天真的执着劲。
“电话……宋持风……”
现在这个时间,除了时慈不会有另一个人给她打电话的。
她从男人的怀中挣脱,跑到沙发旁边,摸了半天索性把包整个倒着拎起,里面的东西散了一沙发,才终于找到正在震动的手机。
接起电话的时候,宁馥的声线和气息一片混乱:“时慈?”
“啊,宁宁,你在哪,我现在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