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啊,肯定是不太痛的,所以故意逗他……但是他刚刚也确实是动手了,就算那下子不痛,那也不能不道歉。
晏茶握拳轻咳两声,“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说吧,你想我怎么补偿你,丢棍子除外!!这个棍子换做是你送给我,然后大哥他要我丢掉它,那我也是不会同意的,可不是因为对你有意见。”
“嗯”隐安黎轻眯眼,笑的眉目弯弯。
燠夏的空气里,有种特别的味道。
又干又燥的,是大太阳灼考完土壤以后,蒸腾出来的焦味。
晏茶以前闻过很多次。
这味道是不分世界的,只要是在有土、有地、有石粒的地方,灼灼燃起的大暑气就能把它们点着,然后把所有事物的实虚都热到扭曲出重影。
“啊~啊嗯……好热……”晏茶的脚尖失神地往下坠,挂在了隐安黎的掌心里,被托抬到折叠。
埋在晏茶胸脯里的脑袋汗津津的,一直在默默淌汗,全部都滴答在了他的乳肉上。
很舒服的,一点都不让他讨厌,晏茶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指全部插进隐安黎湿湿的发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抚着对方的头皮。
两个奶头都被濡热的口腔大力嘬吮过了,咬磨的早就变软,硬也硬不起来,只能肿着涨着,被唾液口水裹得晶亮。
未曾经历过哺乳期的乳尖还是青涩,它散发出微许奶馨诱惑起来,却又乳孔闭的紧密,把想亵渎内里的男人关在外面,惹得坦露的奶头和乳晕被尖锐的牙齿啃了又啃,盖印下细数不清的爱痕。
“啊……啊唔…安黎……安黎~好了……安黎……”晏茶后悔起来,刚刚答应补偿男人的时候,他没有多加一条要限制时间的规定。
隐安黎还在埋头吮啃,他的舌头刮过嘴里的尖牙,收敛着,很是小心的只用牙关去抿嚼。
不够,根本不够,要是能每天都吃到,他对妻子乳房的瘾症或许就会小点,已经有些自我情绪失控的男人这样想到。
他压着怀里跟他相比体型娇软的爱人,恨不得能用舌头舔遍对方每一寸每一片的肌肤。
流汗了也不要紧,他一滴都不会浪费。
他会本本分分地跪在地上,虔诚实意地吮过所有可以被允许吮吻的地方。
甜蜜独享的丰裕感,让隐安黎内心快慰,这感觉太过舒服,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裤裆硬痛。
幽闭的宅屋角落里,两道身影绞缠在一起,从中传来的呻吟声,从一开始的勉强压抑,变成了溃不成军的啜泣。
“安黎……安黎~哈啊~可以了……已经……”晏茶不堪忍耐地偏转过头,捧着隐安黎还在拱动的脑袋弱颤不停。
“再、再一点点,就一点点,好茶茶……我好饿……”两团乳肉被埋头苦干的男人用手拢并在一起,湿腻的乳尖被灵活的舌头弹拨到抖出波纹,画面下流的晏茶瞠目到不想继续看。
偏偏好色之徒此时此刻的模样,比被占了便宜的受害者还要可怜。
原本整齐利落的漂亮发型已经成了乱糟糟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的水渍糊了一脸,挂在嘴边和眼睫上,盈润润、湿漉漉的,跟落了水的小狗似的。
晏茶被隐安黎的样子激得收紧腿根,又热又潮的解离感又从他的耻蜜部扩散开来。
“呼哧……呼哧……”
“哈唔……哈啊……”
隐安黎吃相狼藉,头埋得连鼻尖都抵陷进那片弹软的浑圆里,吻生出能解痒意的麻痛。
不明就里的晏茶不断抚摸着他的发顶,纵容他的贪婪私欲,柔软的唇珠落在隐安黎的额头鬓角上,喷洒出温热的吐息。
闷闷热的角落成了一片无光的沼泽地,它隐在物质丰饶的湿密雨林里,误闯的猎物一个不小心,就会半点不剩的被它融化干净。
还好细细碎碎的低语和芬芳馥郁的体味混在嘶哑的呢喃声中,消解掉了大半的野性阴郁。
“安黎好……好棒……痒啊…我觉得乳头好像都要被你嘬开了……哈呼……可能、可能要出奶了唔……”晏茶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他身上也是湿的厉害,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什么了。
柔软湿濡的腿心诚实地贴着男人的胯下夹磨,咕噜咕噜沁流蜜露,硬得膈肉的棒状物撞在蕊眼里,把晏茶欺负足背弓弯。
下半身也变黏了。
隐安黎把自己的头肩蜷在晏茶怀里,脸靠枕在晏茶柔软起伏的湿漉漉肚皮上,嘴里还在衔着奶头吃奶。
被吃成桃红色的乳头光看就很诱人,可它被隐安黎密不透风地含着,一点都不外露出来。
晏茶累的不行,一动不动地搂抱着恢复了正常的隐安黎,等着他自我调节,做个循序渐进降温解暑的人体冰块。
在这休憩期间,隐安黎重新变成了那个话多爱卖娇的戏精本精。
他又心虚又忿忿然地把一个秘事告诉给晏茶听,这件事情连大哥都不知道。
其他人总以为他是天生的缺母爱,有不明不白的恋母情结。
“我那年晚上肚子好饿,父亲他还把我关在屋子里不管,我饿的不行……就爬,爬到了能听见人声的地方。”
“我缩在屋子里,眼巴巴从窗户角往外看,父亲他就在院子里,和母亲一起,他太过分了,真的……他好坏……茶茶,我也不想的……”
时隔多年,隐安黎诉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情绪依然恚怒。
晏茶听到这里,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他颔首低眉看了一眼怀里的男人,伸手把怀里人微蹙的眉心给抚平。
隐安黎甜滋滋、飘呼呼地埋头蹭了一下,继续道,“我那么小,那么饿,父亲他还抢我的母乳,他才是最有问题的那个,从那以后我就留心黏着母亲,不让父亲有借口昧下我的口粮……但我还是经常挨饿……”
隐安黎越说越粘人,恨不得能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进晏茶的身体里去。
而被粘人怪物缠住的晏茶,脑回路则是拐到了其他地方。
晏茶心不在焉地搓着隐安黎的脑袋,把对方搓得像只用喉咙管咕噜咕噜喘的小狗。
他想,隐家的男人都从那么小起,就开始记事记仇了吗,这样人家的育儿教育可怎么做?那么小就一直都在挨饿受气,难怪性格会变成这样子。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