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1)

为了遮掩怀里男人的不轨行为,晏茶笨拙的环抱住隐蟒的脑袋,边抖手腕,边握住手心里粗硬的发根,好像这样就能无视掉胸前乳头被嚼吮舔弄的事实。

动作或许可以被挡住,但是声音不行。

粗糙的舌苔面重重舔过饱满的乳峰,把乳晕吸的瘙痒发涨,层出不穷的水渍响声把晏茶所剩无几的矜持击溃。

“隐蟒…大哥……大哥…轻一点好不好……”晏茶的思维彻底倒了个转,他无法再把怀里埋头苦干的男人,当成是一只能被他牵着走的无害绵羊,“也…也弄一、弄一弄那边好不好嘛……乳…奶子好麻…要不行了……”

他才是注定被享用的那一方。

晏茶眼角发烫,在隐蟒的动作示意下,拨开衣领,将豆腐一样弹软的乳肉释放出来,努腰把另一边硬涨得发疼的乳头送到男人嘴边。

隐蟒重新变得体贴起来了,他张嘴吮上香软的嫩肉,火热的口腔含住了整个乳晕,小石子一样的奶尖软化在牙齿不容抵御的吮嚼下,被由内而外尝食了个透。

“喜欢吗?”男人骨子里的兽性蠢蠢欲动。

晏茶沾满泪珠的眼睫毛颤了颤,他眨了眨水润润的眸子,慢慢红了脸。

“喜欢的。”晏茶低着头,丝毫不知搂抱住他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像是在斟酌怎样把他拆吃入腹。“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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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 ??    新的一个月开始啦,祝各位友友们事事顺利呀

No101 他就是刺激本身10 (微肉)

晏茶整个人浸在黏漉漉的啧舔声中,成了块泡在牛奶里小饼干,逐渐变甜变软,他摸了摸男人的发顶,轻轻的吸气呼气,如此反复,以减轻身体敏感带传来的刺激感。

胸前的两朵樱色的蓓蕾在男人灼热的唇齿间绽放,开的娇艳欲滴,也让他备受煎熬。

有那么一瞬间,晏茶想不管不顾地紧抓男人的头发,然后呻吟出声,但是受昏暗的环境影响,他此时的听觉比普通时候要敏感太多,耳朵里充血的鼓膜也在扑通扑通大肆彰显存在。

“呼……呼……嗯唔……”晏茶狼狈地绞夹住腿根,以期望腿心深处的那条汩汩外溢淫水的肉缝,可以湿得慢一些。

听着嘴里发出的大喘气,晏茶莫名不忿,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混乱,他的心脏跳又快又凶,背上也开始冒细汗,反观埋在胸前的男人,动作不仅游刃有余,还不紧不慢的。

出于对隐蟒绝对的信任,晏茶潜意识认定了对方掳他到的这处地方一定安全又隐秘,绝对不会有外人摸索着找过来。

既然不会有人看的见……

晏茶脑袋一热,抚在男人后脑勺的手心讨好地打了几圈转,然后自以为能让人毫无所查地慢慢往下探。

在屏息敛声做小动作之前,晏茶还以防万一地刻意抬起另一只手,去拨弄男人的耳后根,拿柔软的指肚磨男人的耳廓,笨拙地学习文艺黄片里面的调情动作。

隐蟒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顿住,但也只是短暂停滞了两秒,咽喉部下意识的吞吮也没停下来过,所以晏茶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反应。

细嫩的小手大胆地探进隐蟒的衣服领口,从十分私密的脖颈后。

身体自然锻炼出来的防备,让隐蟒不得不微微仰抬起下颌,拿舌尖顶住上牙膛,好让正在被摸的后背不会条件反射性的收劲绷紧。

猩红的舌面来来回回舔舐起坚硬的牙床,男人藏在阴影下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黑暗里,投向晏茶的眼神可以说是令人窒息,那是掌控绝对主权的猎头在巡视自己私人领域时的模样。

晏茶的第六感并没有接收到危险的信号提示,他正在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不太有礼貌的事情。

沿着男人隆起的背肌线条,晏茶切实感受到了手心下摸触到的流畅饱满,紊乱的呼吸声放得更低了。

在和隐蟒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晏茶单是通过身高,就能感觉出来对方的健壮,虽然对方不修边幅的着装,以一种另类的方式,很好地转移了旁人视线的关注点。

他总是松松垮垮地披着那件亮眼到能足够引人侧目的长袍。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穿上那件艳丽俗气的大红色袍子,大概只会让人觉得辣眼睛,那衣服上面绣的几朵大花,甚至都可以被当做是故意为之的恶趣味了。

但是隐蟒穿起来就很不一样,具体要说是哪里很不一样,晏茶形容不出来。

男人宽厚的背阔肌似山峦起伏,浑圆结实的肩膀舒展开来,稳稳支撑住软塌下腰的他。

这件长袍遮掩住了男人肉体之下极具爆发力的锋芒感,兼之花里胡哨的俏皮图案,很好的搓揉中和掉了男人身上大半的危险性,怪异又和谐。

就在晏茶还在感受做坏事的刺激,隐蟒原本箍在晏茶腰侧的大手突然一点一点向上攀抚,摸到了他的肩背处,那位置和晏茶现在摸的部位差不多,同样的手心贴后背,严丝合缝,毫无间隙。

晏茶愣住,这瞬间,一股属于只隐蟒的烈性荷尔蒙气息在他周遭炸开了,他的心脏立时狂跳起来。

晏茶感到口干舌燥,细小的喉结随着难耐的吞咽不住地上下滑动,直到他的脖颈被一条温濡的舌尖贴上从根部开始往上舔,紧随其后的是坚硬的牙关啃咬。

“唔……哼……唔嗯……”晏茶缩了缩肩,有种被食肉动物一口叼住的错觉,猝不及防的他呜咽出声。

# 番外

隐百兆番外:我可以做你的狗吗①

明明早上出门看了天气预报说是阴天,居然在快到家的时候下雨,真是倒霉。

晏茶双手举着公文包挡雨,仗着天色灰蒙蒙一片,小区里也没什么人外出,边小跑边蹦跳着避开路边的积水浅坑。

绕是这样,晏茶跑到单元楼下的时候,头发和衣服还是被雨水打湿了。

晏茶抬手抹掉公文包上的水珠,顺带薅了一把头发,把发尾不断滴落的水珠甩掉。

晏茶叹了口气,心想,回家以后就赶紧洗个热水澡,今天的晚饭简单地弄个方便面煮面对付过去吧,实在是没有心情炒菜了。

晏茶住的单元楼在小区的最里面,这栋楼里的住户不多,人也不热情,晏茶很喜欢这点,除了一年在微信上打一次房租费的房东,晏茶在这个小区最熟悉的人就是物业管理,和打扫楼梯的保洁阿姨。

晏茶口中的熟悉,是指他住在这栋楼里的这些年间看到人家的次数,实际上,晏茶根本就不认识人家,连对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充其量只是眼熟。

“咦?”晏茶一脸诧异地慢下踩楼梯的脚步,看到自己门前走廊上摞了好几排高高的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