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不行…哈啊哈~去了~我要~啊哈啊啊去了…”晏茶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上翻,颤抖地迎来了他人生初次的高潮潮喷。

潮喷维持了数秒,快感一点一点褪去,断断续续感到意识逐渐回笼的晏茶,虚软地扯了一把隐兰流的头发,依然没有把那颗深埋腿间的脑袋扯出来。

呜呜呜,他肯定被我弄脏了。

晏茶泪眼婆娑地想到,为自己刚才那番淫乱不堪的潮喷行为感到羞耻。

“茶茶。”隐兰流哑哑地开口,随之而来的是继续像刚才无别的呼哧刺耳的舔舐声,“你真的好棒啊。”

“噫哈?”晏茶喘着气,呆呆愣愣地听着隐兰流对他的赞美,他尝试压下还在不断抽搐喷涌的下身,想问隐兰流是不是该起来收拾了。

然后,丝毫不逊色刚才力度的舔舐又开始了,接着落下的还有毫不留情地尖锐啃咬。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再了…我真的会坏掉,会坏掉!!!”

初尝快感的私密处,在高潮还未完全褪去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再度攀上欲望的高峰,刺烈麻痒的甜美感,逼得从未享受过如此刺激的晏茶完全失去了自控力。

“呜哈啊啊~坏掉了、我要坏掉了…不行,别这样,啊哈~”晏茶已经不知道自己迎来了第几次的抽搐潮喷,剧烈的爽快让他飘飘然,嘴巴都合不上,口涎流到了颈脖处都毫不自知。“啊~啊哈~好舒服…舒服……呀~”

狭小的卫生单间,让人耳热的水流抽插飞溅声久久不停。

晏茶在隐兰流尽心尽力地服侍下,接连不断享受到高潮的极乐,在私密快感的侵蚀下,晏茶流露出几分惑人迷醉的媚态。

注意到晏茶变化的隐兰流,眼底浮现出的暗色,他终于把头抬起来了,有些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巴,转而将头凑到了晏茶的脑袋边,改用灵活的手指继续深入腿间服侍。

深入,又点到为止的抽插没有停下,晏茶乖乖地趴伏在隐兰流赤裸强健的臂弯里,朦胧着湿润的漂亮眼睛,小声小声地吐息呻吟。

“茶茶,舒不舒服?”隐兰流密密舔舐着晏茶的耳廓,边亲吻,边诱哄。

“舒服啊哈~好舒服吖~~又到里面去了~”晏茶乖巧听话地说出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一脸的痴态。

“茶茶,喜不喜欢?”隐兰流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越发温柔地同晏茶厮磨。

“喜、喜哈~喜欢,我好喜欢~啊哈~啊啊啊啊哈~好像又要来了唔咦咕唧~”晏茶软软地扒住隐兰流,混沌的脑子感觉出这一次的潮喷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无法做出正确判断的晏茶,软烂着身子骨靠紧隐兰流,无比依赖直白地说,“我…我好像要尿了,兰流~”

隐兰流闻言,有些诡异地眼睛发亮,他低头啾啾,亲吻着晏茶的脸颊,说道,“那你就尿到我身上。”

语罢,隐兰流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有些激动地将嘴巴贴到了晏茶沾满唾液的唇瓣上,把舌头顶了进去。

尿液同潮喷不同的憋闷,让晏茶察觉到了不对,但他根本无力挣脱,只能咿咿呀呀,发出悦耳又难堪的哭腔,攀附在隐兰流的身上,听着自己淅沥沥的漏尿声。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白天工作好多,回房间休息一会儿,都已经7点半了,因为脑袋晕沉沉,还以为做不到新更了,瘫坐在椅子上的作者反反复复看了几遍评论区,又得到力量重新干起来了!谢谢留言和阅读的亲们支持,大力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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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 都怪哥哥们太差劲,害我拿不出手(微h) 章节编号:6687174

晏茶在反应过来自己控制不住失禁,还尿在了隐兰流裤子上的事实以后,崩溃大哭,任由隐兰流怎么劝怎么哄都停不下来,直哭得抽抽噎噎,气都喘不匀。

这场糜烂的淫事终于是结束了,等到两人收拾完回家,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隐安黎平躺在沙发上,听到钥匙插孔的声音,整个弹坐起来,看到从外面回来的两个人哼哼唧唧,“你们回来的好晚啊,出去玩也不知道叫上我。”

“嗯?”隐安黎看到了跟在隐兰流身后,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模样的晏茶,脱口道,“你带着小茶做陪练去了?”

隐安黎不敢置信,“小茶只是个普通人啊,你怎么会拉着他去?兰流啊,三哥不在的日子里,你已经变态到了专门找弱小的人对练了吗?”

隐兰流听了自家三哥的故意曲解,站直身,眉毛蹙起,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出来自证清白,“我有控制我的力度。” ⑩32524937

时间倒退回到晏茶因为小便失禁尿裤子哭到几乎晕厥的时候,被晏茶无法接受的抗拒模样影响,隐兰流虽然很想要,但实在不敢再继续做那事情。

他抱着一身脏污的晏茶,来到了场馆单间的沐浴室内清洗身体。

这家场馆是隐家名下的闲置产业,以前专门用来培养打手,因为没有真正牵涉到黑色生意链,后面家族预备洗白转型的时候,干脆就把这个馆子搞成私人名下打拳的地方,只对特殊人员开放。

比如像隐兰流这样,想找实践切磋格斗技的人,又或者是场馆之前那群爱好光膀子互殴,纯粹的打架爱好者。

“茶茶,衣服来了。”找来干净衣服的隐兰流,眼巴巴看着那头刻意离得远远的晏茶,不敢过去。

刚刚他还想要抱着替人洗澡,被拒绝后还是忍不住地靠上前,然后就被勒令要求远离。

晏茶抗拒的态度非常坚决,甚至在隐兰流递肥皂时不小心挨到手背以后,直接张口用力咬住了被隐兰流碰到的地方。

被晏茶呵喝阻止,隐兰流再三保证不会再靠过来了,然后一脸失落地退到门外。

晏茶用力搓洗着发红的腿根,余光里,隐兰流背影消沉地像一条落水狗,但时不时就会传来刺痛麻痒感的下体,不断提醒着晏茶,旁边的这个少年根本不是什么普通无害的人。

哪里有人会用牙齿那样做,晏茶颤抖地轻搓自己已经被淫虐到肿起外翻的阴唇,弹性极好的软肉没有留下齿痕,但内里已经被搞得发烫发涨,像被热水泡发膨胀的木耳肉。

晏茶很想歇斯底里地咒骂,但是他只能忍着。

静静搓洗身体的晏茶,逐渐在温热的水流下平复好情绪,他想到了那个并不好待的隐家,以及隐兰流和隐安黎、隐百兆饭桌上熟稔的相处方式。

隐兰流越过了他二十多年来都在死守的防线,甚至还蛮野无理地深入,让他的处女地变得一塌糊涂。

良久。

晏茶赤裸着站在不断喷水的花洒下,对守在门口的隐兰流喊了一句,“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