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莳和覃子陵并没有聊多久,只是想问问她的情况,他要在蔺氏公司里睡了,晚安来道个别再撒个娇。
“明天也不能马上回家,要和其他一部分人员见面。好麻烦啊……你喝点解酒汤再睡,明天起来早点回家等我,不要乱跑啊。”
蔺莳渐渐压低了声音,可能是在公司哪个楼道里打的电话,又怕别人听见,捂住话筒才羞涩地说完最后一句话:“晚安啊老公。”
他说得轻,可在这间房里,覃子陵开的扩音就仿佛他人在现场,个中爱意欢喜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鲜明动人。
只有在覃子陵面前,他才偶尔会是个糖分超标的甜心。
电话挂断,正给老婆戴绿帽的不法分子还没有停下自己操穴的动作,甚至躬身将伏趴着的青年抱进怀里,耻骨撞击在圆翘的臀瓣上发出节奏的啪啪声,双手则灵活地在美人身上揉捏出一个个狎昵的红印:“刚喷完就夹那么紧,是不是听着小莳的声音挨肏更爽?……”
这显然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可耻双标党,她可以没节操地为了泄火继续出轨,唐枳这个蔺莳的好友“捡尸迷奸”勾引她就是荡妇淫娃。说起来覃子陵和蔺家人的关系绝大多数都属于这样的开局,但待她真的对人动了心,其余人等的勾引在她眼里就落了下乘。
这事对唐枳这个无辜受害者可真是恶劣。
“不过我还算喜欢你的声音,叫起来特别骚。”她一边揉捏一边挺身,因为享用到美食而舒爽地眯起眼睛。
她说的肆无忌惮,在唐枳听来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他是当年见证蔺泽情事的观众之一,也或多或少间接性目睹过她和其他人等的性爱现场,也区分得出同样是说些骚话,她真正的态度是什么。
刚才那两句话,不是带着爱意的戏谑也不是带着促狭的调戏,只是她对一个和闺蜜老公搅和在一起的荡妇的主观评价。
唐枳突然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泪水汹涌出眼眶,在她怀抱里挣扎起来:“不……不要!”他不能再自欺欺人地错下去了,她不喜欢他,也只是一场酒后乱性,而他却是真的背叛了小莳,“放开我,别弄了。”
和先前柔声细气的劝慰不一样,他在很努力地抗拒,可在明显是借酒泻火的alpha眼里,他的挣扎太像是听到蔺莳的声音时才迟来的道德上线和欲拒还迎,如果真的是贞洁烈妇,又怎么会意图捡尸她,接吻时的姿态全然是流连忘返的贪婪。
远的不说,刚才射了她一脸的人不就是他嘛。
“怎么着,有勇气勾引好朋友的老公,没勇气承认?”覃子陵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痛得人一下就软倒在地,哀哀地叫了一声,“你瞧瞧你这一脸爽得不行的媚样,还说不要?口是心非!欠操!”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进地毯晕开水印,唐枳只觉心被敲碎成几瓣,一瓣在控诉,一瓣在哭泣,一瓣则反复地质问自己淫荡的身子。他是真的知错了,不想再继续背叛小莳了,可是这样的身体,被冲撞、被打屁股、被肆意揉捏而感受的快乐,竟然让他无法堂堂正正地反驳覃子陵。
“不、不是的……我只是身体比较敏感……啊!”话语也被轻松打断,视线一个旋转,他就落进她的怀里,被一双手绕过腰身钳住腿弯,像个被把尿的婴儿对着世界展露开身子,“呜……你别……我求你了……放开我……”
“闭嘴。”覃子陵边操边带着他往浴室里走。
身体的重量带着唐枳不断往下坐,他抗争的双手无处施展,只有身体里越来越深入的侵略感,吓得他哭着不断高喊,“别这样呜呜,放开我……我不会告诉小莳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覃子陵眼睛瞪圆了一圈,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唐枳的想法,只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脸说出什么都没发生的话的,因为紧张,他不断往下坐又不断往上挣扎,肉壁圈着鸡巴变成上下撸动的架势,爽得她眼睛都眯起来了,不断挺着胯往上顶,走动间的牵扯把小花穴捅开些许,浓稠的白浆被他自个儿喷出的骚水冲淡,借着空隙滴滴答答往地毯上掉。
明明他们还在交媾,她的精水堵着他的阴道,他的肉腔咬着她的性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奸a淫o,他还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回一个高雅清白的好朋友吗?
……好像她自己以前就是这个画风来的。
覃子陵抱着人进了浴室,将人架在敞亮的洗漱镜前,逼着唐枳抬头睁眼,把镜子里的omega和Alpha看得一清楚。
镜子里的omega两腿被劈开挂在Alpha的臂弯上,对着镜子光明正大地露出从未被人看过的的私密之地,有根深色粗壮的大鸡巴正深埋在幼嫩的小穴里,似乎是为了逗弄,在唐枳试探睁开的目光中还特意抽出半截抖了抖,柱身上满是被稀释开的稠白挂落,两颗蛋袋摇摇晃晃,在纤毫毕现的镜子里蹭了蹭他的大腿根。
明知是淫乱错误的场面,唐枳还是无法克制地羞红脸颊,因为他还看到自己的身体违背思想,穴壁牵挂着那截抽出来的肉棍,多余的淫水粘稠地顺着他粉嫩的股沟往下滴,阴毛上是一片被打成泡沫的白花。而镜子里占有他的女Alpha也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让他的腿弯都不住羞耻地打颤起来。
他止住抽泣的哭声,羞耻地阻止:“别看了……”
“别看?不看怎么知道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覃子陵哑着嗓子,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敏锐地紧绷起来,“是谁先趁我酒醉来捡尸给我口的?是谁现在又缠着我不放的?”
“瞧见你身下这张淫荡的小嘴没,你闺蜜的老公今天要把它操烂,再拍给你闺蜜看看,比一比是谁更骚好不好?”
唐枳的脸红生生压下去大半,转为一种无处辩解的委屈和心慌,他只觉得无比荒唐,还没来得及纠正自己没做过捡尸的事,就被她的话吓得不断挣扎。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捡尸,也没有缠着你不放……”他简直有口说不清,慌得泪水直掉,“别给小莳看,你不是他老公吗?别这样,放开我!”
“我当然是小莳老公,那你呢,勾引小莳的老公感觉特别爽是吧?”覃子陵骂着,将他放下压在洗手台上,绕过他腿弯抓住他两边的平胸小乳豆时还不满地嘀咕了一声,缩紧屁股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进他小逼里,“小骚货,还狡辩……夹这么紧!”
唐枳的一切挣扎在被命中靶心时都化为了哀泣的娇啼,唯一的努力是努力夹紧屁股,缩着小腹想阻止她的入侵,一边哭一边哀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好痛……你出去……放开我……你这是强奸!呜……”
“又卖骚!”抖m还有喊痛的时候?“就算强奸你了,你也不是爽得骚水直喷么?”
刚开苞的肉洞又小又热,收缩性能十分优良,痉挛蠕动中的媚肉无比泥泞湿滑,咬得人格外刺激,覃子陵会停下就有鬼了,耸腰狠狠撞击进宫颈口,没几下就果然听到了唐枳被弄得又痛又爽的抽泣声。
如果剥除掉他勾引闺蜜老公这件事,“承认自己的欲望又不可耻,唔。”磨在那小薄口拧了拧,她吸口气,用最大的腰力重重一顶,大龟头被撬开的子宫口卡得严严实实,一瞬间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唐枳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撕裂的痛感让他全身冷汗直冒,痛得想死爽得想飞,什么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干睁着眼睛发出一声抽噎:“痛……好爽……”
这开苞反应和其他人真是迥异,覃子陵被夹得生疼,蹙了眉忍耐,又觉得他现在这样诚实的模样也算可爱,笑了笑继续一往无前地挤进他的处子宫,才抽了口气,左右摆腰绕着宫壁转了一圈,握着他的腰开始卖力打桩。
整个浴室里立即响起omega包含痛苦和欢愉的哭泣声。
唐枳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比之前被操阴道还要令他目眩神迷,全身都融化在她的侵略下,整个阴道和子宫都为她所颤动:“不不……啊啊………不要了……小莳……”
“真的不要了?”覃子陵腰臀成了马达,噗噗噗地扎在子宫里钻研打磨,“你再说一个不要,我就退出来!……唔,不知道小子宫挨鸡巴操能爽死吗?”
“不……呃嗯……要,……好厉害……呜啊……大鸡巴好厉害……”唐枳趴在洗手台上不断往前蹭,胡言乱语地翘着屁股试图往后蹭,心神激荡不休。
“真听话,”覃子陵索性把他的“不要”拆开听,就见他都已经被打肿的翘屁股死命往自己胯骨上贴,黏腻的水花溅了满屁股,背沟和股沟连成一条妩媚的弧线;而他体内那吃着棒子的桃源洞更是又紧又嫩,媚肉一圈一圈匝着,借着淫水的润滑磨着大鸡巴叽咕叽咕地滑来滑去,刺激得她双眼发红,抿着唇疯狂攻击,只顾着啪啪啪掷地有声地捶打宫体。
“还知道我是谁吗?”
覃子陵连续几巴掌扇在负重累累的小屁股上,疼爽得唐枳身子都酥了,他不怕疼,只是被打的时候整个甬道和子宫都跟着剧烈收缩,灭顶的快感都被身体里那根肉棍主宰着灌输到他灵魂里,他大哭:“啊……不行了……呜呜……覃姐姐……子陵……小莳老公……啊啊……受不了了……”
“你还记得挺牢。”覃子陵嗤笑一声,拉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勾起他一条长腿半抱半搂,“被闺蜜老公操爽不爽?……嗯……我的小骚货,快看镜子……里边的大明星要被闺蜜老公的大鸡巴奸烂了!”
“啊……不要……老公……爽嗯嗯……”唐枳像是吞了一只野鹿在心中胡乱蹦跶,哭得喘不上气,飘忽的意识里竟然只抓住一个关键词,“我的小骚货”……再看镜子里的人,被勾着的腿挂在她臂弯里,站着的腿在打颤,露出的下身糊满乳白色精液和晶莹蜜水,小嫩穴已经被操得肿胀不堪,小小一口还在艰难吞吐着粗黑肉棒。他比之前更加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尤其是听到覃子陵用和那次直播录像里的又温柔又戏谑的声音逗弄他时……
“啊嗯……姐姐……啊……”像是那个无数个夜里没做完的梦在现实里继续做下去了,开启他启蒙的女Alpha混进来搂着他,超越伦理地交缠在一起,什么都被抛之脑后,只有此刻的欢愉胜过一切,“子陵姐姐的……大、大鸡巴……”他结结巴巴地在娇喘声中夹杂喊出自己在那场直播里学到的词汇,仅一个称谓便跟着全身一个激灵,腿一软倒在了她怀里,“唔……不行……泄了……”
“真敏感,这么喜欢吗……”覃子陵快速耸动腰身,突撞着高潮中死命夹击肉棒的甬道和子宫,粘稠的淫液洒水般连绵不绝地往外飞溅,骚得她也快受不了了。
就算总统套房里的大浴室大得过分,声音回旋也比在客厅里的好听,像是音箱立体环绕,生生把唐枳又骚又媚的娇喘和响亮的啪啪声合奏成一曲激情欢愉,光是听也能羞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