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讨厌那么简单的感情。”

蔺安双手拉着被子,湿润的眼睛里爆发出一种极为灿烂的光彩:“……因为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对不对!”

覃子陵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正常吗?”

她身上的许多东西由他一点点雕琢出来,是可以说成“没有蔺安就没有今天的覃子陵”这样更加奇妙的关系。更别说他们多年相伴从小到大,情感更不会比别人浅。

蔺安快哭出来了,用力吸了吸鼻子:“那你之前为什么也不和我说这些呢?”就像快溺死的时候抓到了一根小小的稻草,却非常坚韧,让他在死地里吊住了性命。

“我说这些有用吗?如果我承认我喜欢你,也只会让我们家的关系变得更复杂。”覃子陵道,“什么也改变不了。”因为就算蔺安和魏子烨离婚想嫁给她,她一定也不会接受。

“再复杂还能有你把我侄子一家收进后宫那么复杂吗?”蔺安自己也清楚,却完全改变不了这样无力的事实,干脆破罐破摔,抹着眼泪边说边哭又边笑,这真是奇妙的表情,多亏美人就算这样也非常好看。

覃子陵歪头想了想:“不,还能更复杂。”比如说还把你的小嫂嫂也碰了的事情。

蔺安:“你别说话了,我不想听。”

他随手抹了把脸,泪水都没擦干净就拉着被子扑到她身上,牢牢地贴着她的肩膀,“上我!”

空气一片寂静。

覃子陵:“……我以为刚才是在交心?”

蔺安理所当然:“负距离接触时心和心是最近的距离。”

蔺家这个族群,或许真的有掀开头盖骨研究脑回路的必要。

覃子陵无话可说并没有动弹。

深夜的月光愈发皎洁如水,蔺安一直希冀地望了她许久,若是其他人或许会因为这样的前情而心存疑虑,恐慌担忧心上人还是抗拒厌恶自己,可自恋自我的蔺安小少爷没有这样的烦恼,他是个被骄纵惯了、克制不住自己便敢于主动勾引小姑子的狠人。

覃子陵不动,那他自己动,吸了吸鼻子,自己把被子掀开,仿佛之前哭得狼狈的人不是他一样,非常自然地就着这一身薄薄睡衣坐到她的大腿上,像极了富豪们养在外面的年轻小情人。

“吸……小七不是喜欢我吗?”他勾着她的脖子凑在她耳边,轻声哄诱,“你就要和别人结婚了,难道不回来安抚一下旧情人?”

沉默许久的覃子陵终于受不了他蹭着她的腿扭来扭去的动作,只是不看他,眼睛落到旁边停在订婚地点推荐浏览页面的电脑上:“许久不见,安安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我倒是不介意所谓安抚,只是安安你”

“真的不先去洗个脸吗?”

再美好妖冶的长相,也经不住胡乱抹开泪水汗水和鼻涕的糟蹋行为。

蔺安脸一僵,兔子一样从床上蹦起来,飞奔到洗手间时发出了一声极为惨烈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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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出什么事了吗,安安怎么了吗?”

覃子陵挑了挑眉,看看在洗手间里折腾自己的蔺安的身影,转开话题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哥哥怎么还没睡?熬夜可不好。”

魏子烨的声音稍稍一顿:“嗯,我在看最近公司的报表,很快就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覃子陵应了一声,将话筒随手搁在边上。

她习惯等兄长自己挂掉电话。

蔺安洗了足有十来分钟,只是折腾他那张脸,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神色不明地一直盯着床头柜上的老式终端机看,完全忍不下地跑回床上重新坐上她的大腿。

十分钟了,虽然覃子陵没有把话筒放回去,但想来魏子烨自己那边应该也挂掉电话了,蔺安没有避讳,自然而然地开口:“之前我听见铃声响了,是子烨打来的吗?”

“是哥哥。”覃子陵目光如他所愿地移了回来,也是岔开话题:“啊,洗干净脸了。”

蔺安表情一瞬羞愤:“以后这种事情要早说!”完全不敢想象他刚才是怎样顶着一张哭花的猫脸来勾引她的!

“好。”她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蔺安轻哼了一声,对现在没吃到的事情耿耿于怀,他确实喜欢覃子陵才和她搞在一起,但自从她离家出走、他又不可能再和魏子烨做那事,这么几年下来喜欢中也不知多了多少寂寞……那种寂寞。

真的,正常Omega的需求绝不是像他这样吃素多年的,能忍到现在完全是自制力好嘛!更别说进门的时候发现覃子陵竟然在看和蔺莳在哪举办订婚典礼的信息,醋得他差点没狠下心去砸了电脑。

蔺安扭着腰身,两只手勾着覃子陵的后脑,将赤裸的小腿架在了她的肩膀上:“快点,我们快进入正题。”

覃子陵用双手扶住他的腰,歪了歪头:“当初能怪我觉得你是个骚货吗?哥哥刚才刚打来电话哦,嫂嫂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做,会感觉更刺激?”

蔺安脸更红了,因为羞愧感而更刺激也是事实,但他必须要强调:“子烨早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离开家之后他也说过可以和我离婚,只是我怕没了这个身份就和你彻底断了关系才拒绝了的。”

“我和子烨……很早就没有做过了,”他眼睛里流露出一个Omega对alpha渴求的肉食欲望,“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我想到要和你做,身体就快刺激得不得了。”

妩媚的呻吟声又开始自动响起,他的臀瓣刚好能蹭在她大腿上,再深一点、进去一点,就能挤到一个大家伙。

覃子陵的东西很棒的,当年被她教训说背叛了魏子烨时候的粗暴也特别难忘,蔺安舔着唇,小脚和双手一起使劲,把自己拉到她的胯上:“嗯……碰到了……啊,感觉到妹妹也兴奋起来了……”

他是覃子陵相处过的唯一一个最喜欢叫春的人,还没碰就开始喘息,基本上是个人都会觉得这是故意来勾引人的家伙吧。

覃子陵伸出手撩开他的睡裙,薄薄丝绸下他没有穿任何东西,全部真空,光裸的私处粉嫩白皙,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蹭在她胯上磨着布料粗粝的牛仔裤,没几下,就在浅蓝色的裤子上留下了一小道湿润的水印。

“安安自己看自己评价一下,这样子的安安出现在我面前,还是在哥哥不良于行的情况下,我会以为安安不甘寂寞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覃子陵将他抱起来,走下床将他放到一边读书的书桌上。

蔺安双手往后一撑,胡乱碰乱了旁边放着的几支钢笔:“嗯……只是因为我好久、好久没有了……我只喜欢你这样。”

他只坐了半个屁股在桌边上,腿和私处都挂在桌外,覃子陵轻松地把他的两条腿掰成M字,小脚扭到两边踩着桌沿,丝绸睡裙滑到胯骨上,露出底下清晰可见的蚌肉。

蔺安是个天生白虎,身下毫无遮拦,这样看,这处耻丘上鼓起的软肉就显得更白更嫩,外展的粉嫩小鲍鱼微微颤抖,露出里头深红色的小缝和一颗半遮半掩的小豆子,晶莹的水光若隐若现,有一股奇异的香气钻进鼻子里,是可以盛到客人面前大快朵颐的上好菜肴。

“洗得好干净。”覃子陵弯腰凑上去亲了亲,用舌头重重舔了一下,被舔逼的人身子一个颤抖,抖着手一下把钢笔甩到了桌子底下,“不……”

覃子陵按住他敏感的腿,歪头:“嫂嫂不喜欢被这样舔吗?那好吧,小七不吃了。”

蔺安胸脯快速起伏,剧烈的呼吸中理智混乱,是了,覃子陵不仅仅不高兴时会叫他嫂子,在和他做的时候更喜欢用这个称呼来戏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