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泽吃了哑巴亏,忍耐着拿过文件看。

可他有点看不下去。

他的西装没穿上,衬衫勉强被拉好,整个椅子都拉得很靠近桌子,显得有些拥挤。他又不敢挺直脊背,因为当他像平常那样挺拔坐着时,贴身衬衫下激凸起来的奶头就会明显地暴露在手下人眼中。

蔺泽深喘了口气,两只手肘撑着桌面,手指托住自己微垂的额头,看着像是在认真思索白色纸张的条条框框,站着的秘书完全看不见他低垂的脸上逐渐起了潮红,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了湿润的唇瓣。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躲,在秘书敲响门、手忙脚乱的时候,覃子陵第一时刻就像游鱼一样滑进桌子底下,徒留蔺泽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西装裤累在膝弯,长腿一伸随时都能踢到桌子底下的老公。

覃子陵在桌子底下当然不会老实,蔺泽一边回答秘书的话一边就被她劈开腿关,拖着他的屁股漏出椅面,总裁大人完全是靠桌子上的手才撑住自己不滑下椅子,屁股半蹭着椅子边,外露的菊穴就被她狎昵地插进了手指。

蔺泽心脏跳得飞快,因为这样禁忌的羞耻快感,他生怕被手下人发现,又羞怒于秘书不长眼地自行加班,决定要给这家伙多发些工作,可此时,他连斥责他、赶他出去的机会都没有。白纸黑字落在他眼里是空茫的一片,一开口的话一定会被听出奇怪的哼声,覃子陵在玩弄他,她按开了跳蛋和按摩棒的遥控按钮,他身体里的那颗蛋和堵着蛋的按摩棒就各自蹦跳和震颤起来。

被堵得严实的穴肉嗡嗡响起来,她的手指又非要蹭着按摩棒挤进屁眼里,像找什么宝藏一样抠挖起来。她很喜欢作弄他,便一边插穴一边亲在他赤裸的大腿内侧上,结实的皮肉在阴影里被烙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湿漉漉的唇舌沿着往上,一口一口往他腿心亲去。

不行,别弄了……不可以喘出来。

蔺泽艰难地熬,屁眼里不断折腾的蛋打得他花心有些生疼,按摩棒已经适应了,可是震颤起来就像是在屁股里包了一个按摩仪,熨帖地挤压着湿漉肠肉。她已经亲到了他最隐秘的腿心,手指贴着脸在菊穴里不断抠挖,熟练地找到和前列腺相抵的那处……然后她一口含住他硬得发烫的鸟身,插在穴里的两根手指夹住那块有些敏感到发硬凸起的部位,抻弹簧球一样往外一拉

“唔!”蔺泽腰身一抖,两腿蹬得沉重办公桌都移了位,一滴口水从低垂的嘴边漏在文件上。

秘书正发呆,桌子的摩擦声吓得他立马回神,心脏都紧了一下,生怕总裁大人发飙。

蔺泽重重地喘了口气,抬起头来的脸红得可怕:“不合格,让人回去重做!”他伸手把被口水浸湿的那张纸从文件框上撕下来,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

秘书真吓死了,马上应是,总裁都气到撕文件了,应该是真的不喜欢这个方案。

他连连点头,拿了剩下的文件准备走,只是突然一顿,嗅了嗅鼻子,喃喃自语一样疑惑道:“蔺总换香水了吗?”味道有点奇妙哎。

“出去”蔺泽颤巍巍地念出最后两个字。

秘书忙不迭地离开了,还贴心地合上了沉重的房门。咔哒一声,门自动上锁了,在确认安全的刹那,蔺泽仰着脖子瘫倒在椅子上,大喘着射了出来。

因为好些天没做,积得有些浓稠到发黄的精液在他胯间像喷泉一样溅射出来,一道一道四处散在桌子上、覃子陵脸上和他自己的衬衫上。

“呼……呼……”

被以为是香水的味道愈发浓郁,像水一样从屁眼里挤着按摩棒涌出来。

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喂了太多的润滑剂,都是固态的,会随着体温很慢很慢地融化,就像一块永远可以挤出水的海绵,连着爽了一次的肠液,忍不住便尿了一地。

玩弄他的女alpha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妍丽得过分的脸上沾着两三道浓白的精痕,她还是温和地笑着,眼中却透露几分恶作剧得逞的快意与按捺不了的火气。

蔺泽那样喜欢她,就算被戏弄也没关系,只等她伸手就顺从地拥住她。

覃子陵安抚地亲着他,把唇上沾着的精水蹭在他的舌头上,哄着他把自己的精液吃下去,然后抬起他的屁股把按摩棒和跳蛋都挖出来,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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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蔺泽半躺在办公桌上,一只脚踮着地面摇晃,另一只脚盘在女人的腰身上,无比合格地承受宠爱。

都被玩高潮一次了,狭窄肠道也湿滑得过分,或许是借着药物,他的屁眼出水丝毫不逊色于被玩爽后的Omega,非常顺利地便挤了挤进去。

Alpha的体温是高于其他性别的,而男alpha小菊穴里的直肠温度又像是火一样炙烫,覃子陵每每插进去都觉得他的屁眼比她的棒子还烫,炽热的肠肉咬住阴茎,被撑成薄薄一层的橡皮套,要么是她把他的屁股操成水,要么就是她被彻底融化在他身体里。

“老公……”方才在下属面前说一不的总裁大人眼角挂泪,可以被夸做健壮又可以被夸作精瘦的肉体在桌子上一突一突地被顶撞着,头发被打湿在额间,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破烂的白衬衫覃子陵把它撕碎了,还倒了旁边没喝完的咖啡在他身上,高档衬衫带着浓咖啡香气湿漉地粘在他皮肤上,她现在就是忙着隔着衬衫咬住他坚挺的奶头,嘬嘬吸着,把衬衫上的咖啡液体当他分泌出的奶水一样挤出来吸进嘴里。

蔺泽胸脯被吸得有些生疼,尾椎骨又酥又软,勾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压:“唔……快一点,动一动……嗯,老公……小离屁眼好痒……”

覃子陵咬着他乳头笑出来,抱着他从桌子上起来,男人两腿都盘上她的腰,揽着她脖子重重坐进她身体里,爽得大喘了一声:“哈……好深。”

覃子陵揉着他翘屁股,抱着他边走边颠,蔺泽就像个大型婴儿缩在她怀里,夹着她的肉棍一上一下地颠簸,随着她的动作菊穴可以被插得极深,有时又快拔出来,大半根都堵在能操到前列腺的敏感点上,他爽得身子一会蜷缩一会颤抖,明明是个alpha,浪得和所有Omega没什么两样。

“蔺总,”覃子陵用之前那位秘书的语气喊他,“今天工作辛不辛苦?”

淫水顺着两人走动间的交合像洒水壶一样凌乱洒在地毯上,蔺泽眯着眼脸上晕红,脚趾蜷缩成一团,蹭着她的腰背一下下地勾搭:“哈啊……还好……不辛苦……嗯。”

“现在的工作呢?”覃子陵把男人摁在办公室用来待客的矮桌上,将他两条腿架上肩膀,压着他的腿往深处操,“呼……我是说……干着你的工作,老公干得好不好?”

“啊!”蔺泽的腰身在玻璃桌上扑腾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尖叫,“不,好深!呜……”

覃子陵牢牢摁住他的动作,一下下往冷艳美人身体里猛操,男人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后退,长腿压在胸前抽搐哆嗦,止不住嘴里过于舒适的泣声:“老公好……好大呜,大鸡巴干得爽死了……”

“好骚。”覃子陵哑着嗓子不住地顶撞他的屁股,总裁大人的腿心一片湿漉泥泞,被两颗蛋袋打得微微发红,因为被折叠,两腿直直蹬着空气,倒置的屁股像个供人玩耍的肉便器,总之尿盆也罢,精盆也好,都是勾引人往他身体里灌水的骚样。“小离只能为我服务哦,要是去帮别人做这种工作,就把你腿打断,手筋挑掉,天天锁在家里光着屁股做性奴工作哦。”

她喘着气,插在男人屁眼里的肉棒又胀粗了一圈,为了遏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她握住蔺泽的细腰发狠一撞,大龟头在一声“啵唧”的水声里重重撞在某处隐秘的肉壁上。

“呀啊!……不要……肠子要破了……老公……啊啊……”总裁先生来不及为她言语中透露出的信息而狂喜,躺在桌上像只被捆住翅膀的鸟,无力地剧烈挣扎起来,屁眼里的肠肉加快了收缩的频率,几乎要呼朋唤友地互相黏腻在一处,然后仿佛有一声“砰”的轻响,像是炸在水底下的炸弹,伴随着蔺泽一声长且淫浪的媚叫声,无数清亮的肠液和融化的药剂一起喷涌出来,即便是被肉棒堵住,也蹭在肉缝堆积的褶皱里溜出来,覃子陵多插几下,就完全泄洪一样尿了一屁股。

他更像个被人灌水的精盆尿盆了。

还是个会自己产精、不停泄水的小淫娃。

覃子陵差点没搂住他的身子,痉挛之中不断吸吮挤压的菊道像长出一张张吸盘咬住她的柱身,湿滑得愈加过分,哪怕甬道再狭小,借着这润滑的水流,她也能顺顺利利地将整根棒子重插重出,连绵的肉啪声靡靡交杂,整张矮桌流满了蔺泽的骚水,像水淹金山一样一滴滴往地毯上落。

这块地毯也不能用了。

“哈……老公……慢点、呜呜……小离受不了……啊……”蔺泽边高潮边哭泣,在不怜惜的心上人身下当着合格的性器。

他被翻过来趴到地上去,脸枕着自己泄了一桌的水液,在玻璃桌上因为身后人的撞击反复摩擦桌面,脸和水的碰撞声,身后啪啪啪下流的交媾声,还有他自己嘴里不断浪叫着的夹杂痛苦与快乐的哭啼,总裁大人被欺凌得快要昏厥,又丢了两次,可身后人还是在用超出常人的忍耐力肆意玩弄他的身体。

桌子被玷污得彻彻底底,曾有无数上流人士、高智商精英在这间办公室里达成影响两个国家的经济合作,也曾有人用夸赞的语气吹捧这张玻璃桌底下撑着的稀有香木,如果被那些人知道高高在上的蔺大总裁在这里做着这样的坏事,是会嫌恶还是会流露出对美色的意淫与贪婪呢?

可那又怎样,心脏快要爽到死掉了,窒息感频繁出现,蔺泽上半身趴着桌子,下身跪趴在地毯上翘起屁股,地上出现了一个近乎人形的水印,已经忘却一切。

“蔺总,蔺总?”覃子陵骑着他不断问,“把小离宝宝弄得全是水,哈……出了这么多淫水,渴不渴?蔺总还满不满意老公的工作?”

“呜唔……啊……好棒……好满意……啊……”蔺泽忍不住仰头喘息,舌头因为过于欢愉的快感而吐出,口渴地下意识舔舐桌上的水液,啧啧、啧啧地作响,意乱情迷地尝到了自己屁眼里藏着的甜美的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