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所有的思绪混乱地交杂在一起,一切都分外安静。
窗户上射的白精绽放出花的形状,又一道一道顺着窗滑下去流到榻榻米上。覃子陵老神神在在地俯身亲吻儿子紧张地汗毛竖起的脖颈,一下一下把激灵出来的疙瘩都舔平,还有些许不足为外人道的自闭,以前可都是她把小莳操得浑身激灵,现在被好闺蜜的弹琴就刺激得一般无怎么没见小莳在阮小小和蔺泽面前这么刺激呢。
“原来是不小心弹错了。”似乎有人在喃喃自语,有翻动书页的声音。
“当……”钢琴声静默过后,终于又开始响起来。
蔺莳僵硬的躯体逐渐软和,还没彻底缓过来,身后人就突兀地噗嗤继续撞了他一下,他是刚刚高潮完的,小穴滴出的水还在漏,可她这么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紧张刺激中刚恢复,蔺莳克制不住地一翘小鸟,从刚射完的阴茎里又噗地射出一股精液,糊在之前的位置上,这次的就有些稀,射上去后加速了之前精液流淌的速度,低头看,这一片汇聚的全是他糜烂的体液。
覃子陵在钢琴声中轻声逗他:“宝贝,现在舒服了吗?不吃醋了吧。”
“噫……”蔺莳羞得连腿都撑不住了。
唐枳弹了好久的琴,终于收到了一则消息。
From小莳
我有点中暑了,现在去校医室拿药,你到寝室等我吧,我买了外卖。
这则消息是有矛盾的,但他也不想深究,合上钢琴架后慢慢出门,走路步伐有些踉跄。
弹琴人走后,教室后边的帘幕上突兀冒出两个脑袋。
“人走了?”
“走了。”
蔺莳侥幸地喘了口气,已经穿好了裤子。覃子陵看他放松的模样,笑着揉揉他的脑袋,没说出唐枳弹的琴其实没有出错的事。
重要的还是收拾残局,他们漏的水好多,结束的时候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覃子陵索性从边上搬来颜料盒,拿着画笔调出和榻榻米同色的颜料,一一把蔺莳洒出的水迹涂上了色,果然没看出来多少不良痕迹了。
蔺莳坐在边上抱着她的手,脸红扑扑,有些恼羞成怒:“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间教室了。”
覃子陵笑眯眯挑高他下巴,不管他口是心非,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彩蛋内容:
这是蔺莳大一的番外(话说彩蛋不收费吧,毕竟蛋里多写了两句额外废话)
唐枳和蔺莳睡同一间寝室。
虽然一个是大一新生,一个是过来交换当研究生的,但是一切都可以操作,于是就成了上下铺的室友。
因为做过坏事,一开始蔺莳不太敢看唐枳,有时就有些别扭。好在他不常住校,毕竟是多年好友,也还是恢复正常交往了。
唐枳比他自然得多,就算有复杂情绪,也多是自己消化。
就算再次撞见情事也是如此。
唐枳捂住嘴,躺在上铺一声不吭,他今天本来有个大课题要讨论,就和蔺莳说了不回来睡,结果导师临时有事,他只好回来寝室休息。
他回来得很早,因为有点困,所以连头都埋进被子里,靠在墙边角落里沉眠,整张床看起来和平常没人睡一样。
蔺莳在下铺,不跳起来也看不到上铺的情况,自然就没发现唐枳在,只顾着缠着覃子陵的腰浪荡地撒娇:“唔……好棒……爸爸……小莳不行了……啊好爽……呜呜”
唐枳知道蔺莳喜欢叫那位女alpha爸爸,他已经去过一次小伙伴的家,也耳聪目明地发现了他们一家的混乱情事,但是、但是……怎么可以叫她爸爸呢?
耳边断断续续的呻吟勾人浮想联翩,唐枳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红晕,他很敬爱自己的父亲,所以平常从不觉得爸爸这个称呼不正常,现在,他却因为这个称呼不断联想起当年蔺莳真正父亲蔺泽挨操的模样,然后蔺泽的脸又换成好友的脸,又换成好友妈妈的脸,甚至、甚至还变成了颜泠泠叔叔的脸,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遐思像网一样密密麻麻地罩住他的身心。
唐枳强迫自己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可是上下铺的床连在一起被晃荡起来,带着他的身体也开始被迫摇晃。
“啊不要…!爸爸呜呜……受不了了……小莳要死了!”好友放声淫叫,他不知道房间里上铺还躺着唐枳,浪荡得毫无遮掩。
啪啪!啪啪!
传来两声被打屁股的肉响声。
“呀!咿”一阵激射喷水的声音在床下响起,少年尖声娇啼,在下铺扑腾着身子,滋滋朝床外的地板上射出一道道白液。
唐枳偷偷地从被子边往底下看,他看不见下铺的动静,却能看到床外地板上糊着的稀稠。
他重重喘了口气。
女人终于说话了,她似乎正搂着蔺莳的身体亲嘴,因为有滋露露的舌头交缠才能甩出来的啧啧声:“唔,宝贝骚死了,……几天没回家了,还要爸爸来学校送外卖。”
“呜呜……”蔺莳在哭泣,可以想见身上糊了多少不明液体,他抽抽搭搭的,带着软绵绵的嗓音,唐枳从没听过自己暴躁傲娇的好友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呜、我要上课嘛……”
“好,乖,知道宝贝上课辛苦。”覃子陵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所以爸爸才特地过来伺候宝贝儿子啊,乖,咱们继续。”
“呜,”少年哭泣的声音还在打嗝,唐枳觉得好友必须制止对方了,结果他只是抽噎着换了个姿势,把那根大肉棒啵唧重新含吮起来,“哈啊……好胀……爸爸,轻点嘛……”
覃子陵有没有轻点,唐枳不知道,但若是蔺莳重新发出糜烂的娇喘,并且整张床都快速摇晃起来的动静,他觉得这应该不算轻点的范畴。
“哈啊……我的小宝贝,小逼几天不操就不认识爸爸了,夹得爸爸好紧。”淫词浪语从未间断,唐枳在和她相处过程中知道女人是受过顶尖教育的,但是在做爱时还是喜欢说骚话,说得人面红耳赤,身体也跟着刺激颤抖。
“啊……爸爸又来了……咿唔爽死了……”
“小骚货,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吗!”
“啊哦……喜欢……被爸爸大鸡巴操死了……呀!”
肉响声噗嗤噗嗤地贴在一处,上下铺的床一同狂放地晃动,在这似乎感同身受的摆动中,唐枳似乎也被卷入了癫狂的情潮,他趴在床上,紧紧咬住枕头堵住嘴里流出的涎水,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死死抓住稚嫩的腿心。
别、别弄了……好痒啊。
又来了,好奇怪,只要见到她就会产生的痒意,……想、想要,好难受,他也想要……再快点,再猛一点,把小莳操哭,把整张床都操晃,就像连带着他一起……
这种感觉应该叫做饥渴,唐枳很想把手指塞进发痒的部位,却不得其法,只能用力抓挠整处耻丘,咬着枕头堵住自己的呻吟。
他大汗淋漓地等待着,不知熬了多久,终于听到覃子陵低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