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泽:“说到长辈,我想起来另一件事,他们怕你是个bata撑不好家,让我找了几个人和你相亲,先成家再立业。”
“什么?!”蔺莳震惊,“你们家是什么封建糟粕思想,我老妈就是因为这样被你搞大肚子的吧。”
蔺泽怪不自在的:“如果不是试管婴儿对你的成长不太好,我也不会那个……”
“但是说回来,还是要小莳去相亲啊?”一个声音悠缓缓地说。
蔺泽也觉得自己家的废柴们实在没有别的脑子去想联姻之外的方法了,不好意思道:“只是走个过场,我不是让你和别人联姻,就见见面吃个饭。我们家这个情况,我怎么会让你相亲呢?”最后一句就显得言不由衷了。
虽然是儿子,情敌还是能铲除一个就铲除一个。
蔺莳阴沉着脸,表示已经看破他的坏心思。
蔺泽尚在心虚,被一个身子重重压住,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两人中间的那个人,现在是他和儿子的共同老公!
被小情人鼓动另一位小情人去相亲的覃子陵脸上没了笑容,眯着眼,挑起男人下巴磨搓着:“宝宝,你说让谁去相亲?”
“嗯?让谁给我戴一顶绿帽子?”
蔺莳:“噗、噗嗤!”
“你还会笑?”少年刚幸灾乐祸完,小身子就被扭着同样按在了床上,他被压得吐了舌头,身上同时压着蔺泽和覃子陵。
女alpha现在心情很微妙,居高临下地坐在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喜欢和别人相亲吗?”
父子俩同时干咳起来,纷纷狡辩:“我没有!”“是他的错不是我啊!”
覃子陵只是冷冷地扯了一下嘴角:“不,我觉得是我对你们太纵容了。”
她一手将父亲抗在肩头上,一手把儿子拎在手里,带着他们出了蔺莳的房门,进了隔壁阮小小还睡着的房间。
将父子俩轻松绑好,按在沉睡美人妻的两侧,覃子陵露出了恶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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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进阮小小房间的两人都惊呆了,轻轻松松便被绑了起来,除了脑袋再动弹不得。
蔺莳明明和妈妈一起做过好多次,也刚和蔺泽一起完成了破底线的一战,可这次不知怎的是不是因为“父亲和母亲”这两个角色的共同在场,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他们一家三口……那种羞耻感与刺激感就像火一样燃烧在他身体里,难受得他十分想翘起身子去蹭女alpha修长的大腿。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是可耻的,只能在口头上假装义正言辞地骂道:“妈妈还睡着,你不要搞事情!”可能是怕吵醒阮小小就把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可他今天玩了一下午的嗓子已经没有平日里正常的音色,反倒沙沙的哑哑的,发出的细软声音就更显得像是长了钩子,在人的心上扯出令人酥麻的心痒。
尤其是他的父亲也是如此,因为年长而比少年要显得低沉些的喑哑声线,却比少年多了刚承宠完的娇气颤音,也在小声地抗拒着:“老公不要……”
阮小小就那样安详地睡在床上,以前他缺少安全感总喜欢抱成团,后来有了覃子陵陪睡就强行养成了乖乖躺平等人绕过腰身抱他的姿势,现在怀孕后更是如此,躺平之后盖着薄薄的被子,凸显出高挺的胸部和逐渐起伏的肚子。
他躺在床的左边睡,右边空出很大一块留给覃子陵,现在蔺家父子就刚好倒在他边上,屏住呼吸怕惊扰到他。
覃子陵笑看两个在紧张中小心地挪动身子的人,故意重重从床边上跳起来,压在两人身上。
阮小小的床是全家最软的,轻轻倒下会给人一种陷下去的感觉,但重重坐下就又会感觉坐在了弹簧床上,覃子陵这么一倒,四个人都在床上弹飞起来,在不断的床身抖动中慢慢恢复正常。
“嗯……”睡梦中的阮小小发出一声轻咛,仿若无觉地伸出手来,又沉沉睡着了。
覃子陵一直盯着他看:“小小睡得好沉啊,这样都不醒。”
被她压得飙泪、又拼命咬唇不让叫声出来吵到阮小小的父子俩同时露出了“你还想把他吵醒吗?!”这样紧张又难以置信的神情。
“宝贝们哪里来的资格指责老公做什么呢?”覃子陵两腿岔开,膝盖分别挤进父子俩被绑住的两腿中间,两只手一左一右同时抓住了父子俩被绑好后被勒得更大了的奶子,她恶意地抓揉了两把乳肉,又狎昵地揪起他们的乳豆,搓着比较谁的乳尖更挺更大一些,“说好是惩罚的啊,给老公戴绿帽的事可不是乖乖被绑起来就可以饶过的。”
蔺泽脸红扑扑的,他就躺在阮小小边上,是三人的中间位置,总怕阮小小醒过来一侧头看到他淫浪的模样(要保持恐吓姿态的人怎么可以被看到这姿态),恐慌和刺激让他浑身紧绷,敏感的身子却忍不住感到幸福,甚至往她的方向再靠近一点:“嗯……老公,没有戴绿帽,只是、只是嗯,见一下面应付一下。”
看他双肩后缩想翘起胸部上献的样子,覃子陵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抠了抠他的奶尖儿,强词夺理道:“对,见一下面,先给老公找好要戴的帽子对象。”
蔺莳也被她捏着奶,咬唇忍耐:“都说了不是了,我,嗯……不会去见的。”
怎料他们的女alpha面露讶异,竟道:“那怎么可以,约好的事情反悔,爸爸当老师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教过你。”
她的手下滑,撸住两人大小不一但模样都还算可爱的鸟儿,搓在伞冠的龟头上,指甲往渗着水滴的马眼里戳戳弄弄,没几下,蔺莳就觉得腰骨要痒化了,他努力遏住自己声音里的泣声,颤着音抱怨道:“你、你到底想干嘛?”
覃子陵诡谲地笑了一下,手里用力捏了捏:“带着爸爸一起去相亲吧,看看小莳的对象优不优秀,爸爸可不会轻易放宝贝儿子随便嫁给哪个混小子。”
“唔……我不嫁别人……”蔺莳被绑住两条小腿,大腿中间夹着女人的膝盖,难耐地拧着唯一还能动的小动作,差点直接求她来些更深入的动作,“小莳要……嫁给爸爸嗯。”
“哇,真乖,”覃子陵于是顺应着滑下手指,在他小屁股缝里细细绒毛包围间钻进了花洞,立即便听见儿子夹住爸爸手指鸡巴时舒适的小喘声:“是爸爸的好孩子。”
被“爸爸”捅圆的小穴因为睡了一觉而逐渐恢复,穴口的精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可洞穴深处,不知是因为他的体温很高还是因为他又流出的骚水混合了精液,覃子陵插进去的时候,里头还是湿热得含着不少流动着的精水,插几下就会被手指带着渗出来,穴口湿润,像蔺莳舒爽中渗出泪花的圆眼睛。
蔺泽也听见了某种东西在含满液体的洞穴里抽弄才有的声音,他咬唇,对比中自己的身体还停留在被人撸鸟的程度,可是比起鸟,他后穴肌理的挤弄酥痒才更令人难以忍受:“老公,老公,小离也要……嗯”
女人笑容满面地望着他,反倒抽回手,稍作调整后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用在儿子小逼里抠挖的动作,夹着父亲的舌头磨着他的口腔与舌苔。
插着异物的嘴巴的水液并不比骚穴里渗出的水少,覃子陵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了一会,美人稍仰高了脑袋,合不拢的嘴便很快发出滋濡滋濡被搅动的水声,他想吞咽也只能靠喉咙的自主运动,其余含不住的水就从嘴角里溢出去,顺着他光洁的下巴往下滑,流出一道明亮的痕迹后再渗进耳后的黑发和被单里。
被宠爱很幸福,可是宠爱的地方不是最饥渴的地方就叫人头皮发麻,难受得两眼都泛出渴求的欲望,迷人的粉意在眼尾处晕染开,蔺泽迷离地望着她,含糊地含着她的手指嘟囔:“妖弓(老公),后面……”
覃子陵也被他看硬了,想碰又十分可惜,不由自主就把所有力道都花在了他的嘴里和他儿子的穴里:“这是惩罚啊。”
“小莳宝贝毕竟不是这件事的主谋,小离却是,明晃晃地想把老公的宝贝儿子送给外人。”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着蔺泽的过错,“明明自己都还没好好当一天父亲,却已经把儿子估量好身价准备卖出去吗?”
蔺泽眨着眼睛,脑子迷糊,一边嘬着她的指头作为短暂的慰藉,一边含糊不清地辩解:“呜没有……老公的东西小离不会碰,我会做一个好父亲,不把儿子卖掉……”
覃子陵奖励性地压了压他的牙齿,终于抽回手来:“是的我知道小离是个好宝宝,知错也会改,所以……”
她把被手指插得扭腰难耐的蔺莳抱起来,解开了他腿上的绳子,让他坐进自己怀里,带着他一起把蔺泽绑在一起的脚抬起来架在一边的肩上,然后……让他对着蔺泽的下身翘起了激动的小鸟。
蔺莳是爽的,先被手指挖出了穴里的液体,还没漏完就被掐着腰窝、背对着坐进了大鸡巴,她动作还算温柔,带着粗粝的性物刮开轻颤的肉壁,鼓鼓囊囊地越塞越深,像捣药的药柱与药筒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把甬道里混乱暧昧的液体全都挤了出来:“哈啊……”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