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泠泠听着,只感到更加极致的羞耻。
这到底什么黑科技,那不就相当于她既能感受着操他,也能实时感受蔺泽和阮小小挨操时的反应,她怎么玩他,那两个玩具就怎么玩弄他的儿子和儿媳……这是在光明正大玩4P吗!
可他都说不出话,这种犹如在当事人背后光明正大偷情一般的隐秘快感让身体感受到的刺激愈发浓烈。粗壮的真实的性物带着梦寐以求的力度不断填饱他的欲壑,女人俯身下来堵住他的唇,灵活的舌头滚动着口塞,隔着阻碍肆意逗弄他的舌尖,颜泠泠嘴巴都被塞满了,晶亮的涎水清泉一般从嘴边渗透出去。
“颜哥哥好甜啊。”覃子陵起身舔舔唇夸赞道,双手钳住他纤细的腰身,小腹持续用力,肿胀到要爆炸的大肉棒迫切地在他体内寻找解救的源泉。动得那么猛,一点都不像她温柔说话的表情和语气。
颜泠泠眼里冒出了泪水,躺在地上下意识露出了可怜和依赖并存的表情。有人替他发出了想说的话,娇娇软软,还此起彼伏:“啊……好粗……”“不行……慢、慢点……”
覃子陵也露出遗憾的神色,凑在他耳边悄悄说:“虽然小小和小离叫起来都很好听,但果然还是想听颜哥哥叫呢……叫起来特别骚。”
“连内衣内裤都不穿,真空着过来就是想要挨肏的吧,真可爱。”
颜泠泠身体轻颤,垂凤眼里的神志和欲望互相拉扯,他忍不住将被压在头上的手拉回,被绑着的手腕绕过她的脖颈,小臂勾住了她的脑袋。口塞含得湿漉漉的,和他被洗过似的眼睛一样泛着明亮的光泽。
他只能用眼神说话:“别、别这样……”
覃子陵真受不了他这副模样,却还是无比忍耐地慢慢撤出深入的肉棒,她喘了几口呼吸,看见紧咬在阴茎狰狞青筋上的嫩肉被拖出小花穴好长一截,被拟真性器宠爱的另外两人也受到了如此待遇,各自感到一阵酥麻,轻哼着发出妩媚的呻吟。
颜泠泠作为唯一一个享受真实待遇的人,只感觉她鼻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胸脯上,裙子已经被小心地扯开了,她就压在他胸前,一张嘴咬住了红艳艳的乳豆。
他觉得自己魂都被咬住了,白皙莹润的肩头在小毯子上胡乱磨蹭,痒得拱起了背脊,反倒将胸脯更深地拱进了她的嘴里,被唇舌拧住奶肉肆意吮吸。
他被这么吃过奶的,一般情况下,她总喜欢吃得津津有味,故意发出啧啧的叹声来戏弄他的廉耻心现在却不行了。
颜泠泠突然有些不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满些什么。
覃子陵现在只顾着自己享受了。这玩具真的和说明书写的一样,拟真的人类肢体、实时同步的神经感触,这是一项伟大的发明,甚至可以直接套用进现代医疗技术帮助残疾人士重获新生虽然目前这项伟大的发明被用来玩恶劣的成人游戏,她还是不得不为此发出感叹。
三份快乐同时汇聚在她身下,真的能同时感觉到水润的菊穴、柔嫩的花道、和真实的缠人甬径。每个人敏感点和忍受度都不同,明明是在挨同样的肏,反应却各有不同,一会儿菊穴在蠕动,一会儿花道在震颤,一会儿甬道也开始紧紧咬着她吸来吸去,爽得她连擅长的忍耐也有些失控,不得不抽出来调整一下。
重新将肉棍插回小穴,三个人同时敏感地缩了缩小腹,夹得她又重重喘息了一口。
覃子陵解开绑住颜泠泠的束缚,自己顶着没动,一手将他翻过身变成跪趴式,一手直接趁着这后入式像野兽交媾一般抓住他的奶子,开始卖力顶撞。
颜泠泠的骨头被这么一转酥了大半,只有这个动作因为是他自己的拧洞,而无法让另外两人也感受到这样刺激的旋转,无辜的穴肉被大鸡巴火辣辣地摩擦一圈,什么有的没的敏感点一一得到慰藉,水液渗出,代替他无法言语的欢喜和快乐。他脸上的潮红比晚霞还艳丽,因这姿势已经开始摇乳,可晃荡起来的乳肉总是逃不脱大手的蹂躏,在十指间四处游走,和他跪着的小腿、撑着的手臂一样颤巍巍地发抖。
覃子陵伏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总感觉颜哥哥奶子比以前大了,是被我揉大了吗?可以产奶了吗?喂喂我好不好?”
颜泠泠羞耻得耳根发烫,被她见猎心喜地含进嘴里舔了舔。
这人竟然还明知故问:“哎?不回答我,是对妹妹不满吗?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我叫得不对。”
于是突然扬高了声音:“我想起来了,该改口叫岳母了吧。”
她绝对是在故意戏弄,可颜泠泠还是吓得双腿双手一个哆嗦,感觉心跳都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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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P联动型挨肏体验/彩蛋:攀比吹捧夫妻俩
“岳父岳母,满意女婿的伺候吗?”覃子陵问。
她换了个说法,颜泠泠顿时想起今天她和蔺莳唐枳要结婚的事,吊着的心松了口气,果不其然,壁尻机里趴着的两位自己对号入座了。
蔺泽和阮小小在心头一梗的同时感到了伦理的羞耻,可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难道还薄着脸皮说不要?
阮小小很放得开,红完脸就软声发浪:“嗯……乖女婿最棒了……还要继续顶妈妈哦……让妈妈舒服了才把儿子嫁给……嗯你……”
今天的老公甚是微妙,像是第一次挖掘一样在肉洞里翻找,有时候还重重蹭过敏感点却不做停留,反倒顶着周边的某处抠抠挖挖,阮小小早就被逼到了临界点,却因为不得其门的顶弄又醒了过来,痒得不断夹紧屁股去求。
岳母就岳母吧,她儿子不是照样得叫他妈妈,先让他快乐这一回再说。
偷听的颜泠泠身子都呆住了,他一直都很心虚他撬儿子墙角的事情,覃子陵刚开始叫岳母,他也以为是在叫自己。没想到,原来还能这样“骚”。
是他少见多怪了,因为他下一秒就听见了儿子同样不甘示弱的骚言骚语:“要先肏爸爸……哈啊……好女婿……大鸡巴快把爸爸操坏了……”
颜泠泠什么都没想了,脑子里就跑过一片弹幕:是我输了是我输了是我输了。
他现在都开始庆幸自己用了口塞,要不然被逼着喊这样破廉耻的话,到时候清醒过来不就又是一场公开处刑吗!
“哈哈,”覃子陵笑得也很大声,将满意的情绪灌输到下身的动作之中,“好乖,骚逼和骚屁眼都要奖励一下。”
她缩紧屁股,将颜泠泠整个身子团进身下,这Omega也是个小个子,一团就像是她在欺负弱小生物一样,下身一顶,小团子就一颤一飞,口水和蜜水同时从两个洞里飞溅出来。
她喜欢死这种联动,明明是在软团子身体里撞,有时候颜泠泠自己还没反应,阮小小却像是被挤到了骚点,媚里媚气地叫:“嗯啊……老公别顶那里……”
等他叫完,覃子陵又换了个角度一顶,蔺泽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喊:“不可以……大鸡巴压到前列腺了呜……”
对付颜泠泠就更容易了,她抽着半身转两圈,很轻松地就摸到一小堆层层叠叠褶皱包围的小地方,仅仅是碾过去,抱着的人就打了个哆嗦,她就知道了,恶劣地专门对准那个点精准打击。
颜泠泠完全受不了,在这件事情上他其实比儿子儿媳少了太多经验,G点简直是被摁着揍,在她胯下哭得喘不上气,他是不知道因为他,蔺泽阮小小因为身体的差异被吊了多久,反正他自个儿扛不住攻击,骚点被肏得凸起,没两下就泄了出来。
高潮的甬道撒尿般喷着水,一圈圈的嫩肉用力夹弄肉棒,紧得覃子陵上了发条一般又加快了频率。心头的欲望如烈火燎原一般疯长,她的小腹又快又狠地将颜泠泠的臀瓣拍得啪啪作响,垂着的两只大卵蛋跟着砸他的腿心,有时比龟头撞花心慢半拍,让人刚流出涕泪哀求,就紧接着哼出一声被砸爽的惬意。
“呜呜……”娇弱的腹里被粗壮的大鸡巴不断撑开熨平,深入浅出的每一下都逐渐将他往高潮的深渊里推,颜泠泠被口塞撑开的嘴巴不住地流出口水,他只能发出极低的呜咽,下身痉挛,像只小母狗一样被撞得不断向前爬,可又会被掐着胸前的奶子拖回来。
雪白的乳肉上盛放着无数红花,他这样久旷的人比另外两人还受不了刺激,说不出来话还有身体的反应在发言,晶莹的花液一滩滩地被入侵性物挤出体外,腿心湿漉地撞在她的耻骨上,地上的小毯子被糊了一滩白液,稠稠的,有时被他自己的膝盖蹭着往地板上抹开。
阮小小和蔺泽也不行了,一只屁股翘,一只屁股肥,但同样都带着肿胀的巴掌印,两人的鸟儿已经吐露了芳华,可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地深入摸索。
只要是往里插,无论是在哪的敏感点都会被过于粗壮的肉棒慰抚,而越插越深,身体的危机感就开始爆发出高昂的哀鸣,隐秘的肉壁被不断顶撞,蔺泽屁眼里的肠肉开始熟门熟路地收缩痉挛,阮小小花穴里的宫颈开始试探性地张开小口。淫荡的身体在欢迎,可主人自己已经快在高潮的海洋里喘不上来气了。
“老公啊……妈妈不行了……呜呜……别顶了……又要破了……”
“好棒……哈……啊不行了……要到了……!”
那两个拟真性器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三只屁股同时奏响连绵不绝的欢鸣。壁尻机里的两人还晕晕乎乎,心想房间的回声真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