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当然做!宝宝也是需要母亲不断努力才能造出来的!
唐枳要求翻过身来,让覃子陵坐在椅子上,自己张开腿跨坐到她大腿上。
仅仅把裤子解开的女alpha连衬衫都没乱,坐在华贵的椅子里舒适自然,像个温柔高贵的公主殿下,而他不着寸缕、浑身赤裸地坐在她怀里,痛哭过后的脸脏兮兮的,身体却被打光照得发白发亮,在舞台上落下一道依附在她身上的影子,像个不知廉耻来勾引人的小魅魔。
这、这样的舞台,他也会表演好自己的角色的。
唐枳抿抿唇,双手环住女人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身,慢慢扭起了屁股:“姐姐……喜欢这样吗?”
滚烫的部位彻底陷入温热的洞穴,年轻人尚未经过充足的开发,细细窄窄的嫩洞即便被开拓过几次依旧显得青涩稚嫩,正常状态下插进去也无比刺激,更别说主人还在十分热情地迎客,摇头摆尾,为了让重欲的客人能够充分地享受那层层嫩肉蠕动时的黏腻湿滑。
“唔……”覃子陵忍不住向上一顶,小Omega娇嫩耻骨上的皮肉被她撞得一抖,领地已被攻陷,洞口周边环绕的三寸军团也只能垂死挣扎地在她身上挠出又痒又扎的快感。多亏阮小小的福,她的心理阴影其实好了不少,怎么说也不会再有人像那位先生那样冒冒失失。
“喜欢,小枳做的次数还很少呢,里边好紧啊。”她发出舒服的叹息,捧住Omega柔软却肿胀的臀,配合着左右磨搓,从下而上地捅进美妙的深处,“要多做几次,还要多出水,可别把老公的大棒子夹坏了。”
唐枳被她哄得面红耳赤,整个身体都被深入的快感磨得酥酥麻麻,有些留恋这种惬意的节奏,又有些迫切地想要甩掉束缚,让她和之前那样,凶残的、暴虐的、用把他操死的觉悟,狠狠地“照顾”他。
“姐姐嗯……可以重一点……啊!”他细软了声音,屁股重重往后一坐,被打肿的臀瓣撞到女人的大腿,疼得让他忍不住发出尖叫,四肢百骸都因此爽得有些麻痹,连自己过于放浪的言辞也顾不上理会了,“想用小子宫夹……”
和唐枳做的时候好像都有种错觉,覃子陵分不清他到底是因为她的技术感到快乐,还是单纯因为疼痛而感到爽,搞得她像个工具人似的,只有做到最后,让这Omega没力气了会求饶了,好像才能看出来他到底喜欢怎样的姿势。
双手压着他的纤腰,女alpha不想说话,只是小腹向上加快了抽插的激烈程度,每次一顶都将龟头撞在柔韧的花心上,噗嗤噗嗤,蹂躏得甬道快乐地收缩欢呼。
果然,这人立马变得更加愉悦,哭过的眼睛湿润朦胧,绷直头颈,一边剧烈喘息一边配合着更快地扭动起来,“姐姐……姐姐……”他的屁股早被打肿了,红肿的臀瓣贴在她的裤子上如此折腾,就算布料再好,也会被上边的纤维和硬质纽扣磨地更加生疼。
他疼是疼了,叫也叫得更爽更响亮了:“啊……啊……要死了……好爽嗯……姐姐……好棒啊……”
绚丽的灯光也照不出受万人追捧的大明星此时的放荡,他甘心服从于欲望。“插进去呀……!姐姐……老公……人家要吃大鸡巴……啊啊!”唐枳紧紧环住女人的脖颈,夹着肉棒的穴肉飞速收缩拧动,如同一条在岸上扑腾的白鱼不停歇地挣扎,仙气精致的脸已是一派放浪的潮红,在偌大的舞台上演绎濒死前仍在追逐愉悦的狂徒。
“……小骚货,”覃子陵被生生破了闭口禅,愈发卖力地冲撞绵软之地,一汪汪的淫水被她搅动着往外逃逸,刚出穴口就被撞得溅飞在椅子各处,奏响更加暧昧淫靡的啪响,“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怎么这么浪?”
“喜欢!……喜欢姐姐……啊……顶到了……啊恩……”唐枳胡乱地表着白,已经开过苞的花心压根受不了多次的撞击,比第一次进入时要顺畅流利得多,令人无所适从的酸麻感刚刚引发他的难耐,腰身便一紧,宫颈口被大龟头强行撑开,大阴茎如他所愿地扎进小子宫,因为丝毫不匹配的型号塞得满满当当,爽得他眼泪直飙,哇哇大叫,“啊!进去了……好爽!……要被撑破了……呜啊……”
舞台灯光下身体的颤抖格外显眼,唐枳夹住覃子陵腰的细腿绷成直线,麻痹过后的酸软让下身如抽风一般抽搐颤抖,突然身体一个激灵,他的尖叫打了个磕巴,紧接着,就从花穴深处噗噗噗连绵不绝地喷出了成泡的花液。
“呃……啊……”这次高潮格外畅快,他最后只发出意味不明的两声,眼睛瞪得大大的,上身僵立,下身却一直在痉挛,大幅潮吹,喷尿一样没有停下过出水。
灯光下的水渍闪闪发亮,这次做完之后不仅要换衣服还要辛辛苦苦将台面椅子都擦干净,不过覃子陵素来“敢干敢当”,更妄论她堵着人家子宫的肉棒还在持续被大股阴精洗礼,泡得又舒爽又畅快,先得到了美好福利,之后干活也心甘情愿。
“高潮得这么快,能帮老公夹出来吗?裤子都被你尿湿光了。”
覃子陵掐过唐枳的下巴扭过他的头,伸出舌头在Omega微张的嘴上舔了一圈,神情带出戏谑的挑逗。不安分的下身插在甬道里微微一抽一抽,过了好会,才等到这场潮喷懈怠,美人回神。
唐枳却僵僵的,脑袋一动不动,缓过劲后的眼睛里含着泪,咬住嘴唇只看她:“姐姐……”他的呼吸急促,还夹着妩媚的呻吟,拖长尾音,显得又可怜又委屈,“我真的没有怀孕对吧?刚才是在高潮不是在出血吧?”
之前高潮从没有这样持续不断的出水,他都不敢低头看看自己身底下,怕看到红红一片。
覃子陵:……
“……你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覃子陵开始质疑这孩子的文凭到底是不是买的了,“潮喷和流产的感觉也能混起来?还是以为我骗你吗?”
她很不高兴。尤其怀疑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就很奇怪,明明覃子陵在责问他,可她一生气唐枳反倒安心了,知道自己错了,连忙环住她:“没有没有,是我在开玩笑,姐姐……姐姐……”他像只讨好人的布偶猫,乖巧地蹭着主人的脸,又粘人又撒娇,“对不起,是我太想要姐姐的孩子了。姐姐,好老公……小枳最喜欢老公了。”
覃子陵被蹭了好会,脸色稍霁,感觉家庭地位也回来了,生的气完全可以通过两人交合的部位发泄,于是重新托住了他的屁股,还报复性地用力捏了一把。
“啊~”这人又发出妩媚的喘息,被抱着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自然而然因为重力而深深坐进了整根大鸡巴,比之前更深,因为只能依靠她而变得更像是一株柔弱无骨的莬丝花。明明他以前都希望成为独立自强Omega的,现在却恨不得缠死在她身上别下来。
滚烫的肌理烫得唐枳腿根发颤,蜜水如泉涌一般不停地流出穴口,这样的深入好爽啊,阴茎把子宫都顶变形了,“姐姐好棒……嗯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爽死你算了!”覃子陵还能不知道他的感受,他这次挨操是有了经验,小子宫也会吸了,嘴上一口一个“要被操坏啦”“呜呜要烂了”,实际上被龟头压着子宫壁摩擦的时候都爽得直流口水。
她用风衣擦干哭包枳脸上未干的泪水,抱着他一颠一颠地走,就着这个姿势操着他在舞台上溜达,灯光一直追着两人,在各处留下两道交缠颠簸的影子。
唐枳唱跳出身体力好,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呜呜咽咽浪叫着又泄了一会,被直接压在舞台台面上操。摆成M字的长腿贴着冰冷漆黑的台面,白得像是会反光,他柔韧性好,再夸张一点弄成一字马也不怕疼,脚背蜷着哆嗦,和交媾处被揍得啪啪作响的花蕊那样可怜无助。
“嗯啊……好姐姐……”唐枳躺在舞台上,眼神迷离。头上令人目眩神迷的灯光流转,侧过头就是空无一人的场地,这是他要用来表演的舞台,台下曾挤满熙熙攘攘满座的粉丝,听他唱歌看他跳舞,为他欢呼雀跃。其实他现在也在表演,只是搭档的对象冷酷无情,催促他表演得更加妩媚放荡,像只母狗似的浪叫发骚。
或许清醒后一想到他在自己的舞台上演活春宫就会羞耻得思维死亡,可他现在一定会如她所愿。即便家世显赫显得出淤泥而不染,可都已经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他怎么会连点手段都没有呢。孩子“没了”可以再造,但他要是再胆怯下去,连造孩子的人都得不到了。这是没有硝烟的战争,之前的怯懦道德和尊严都没有用处,只有主动出击、转守为攻,才能攻城陷地,争夺到他想要的。
“老公……啊……最喜欢子陵姐姐……”赤裸着的Omega一边想一边怕冷地伸出白臂,一边叫一边着迷地盯着她的眼睛,他不贪心,不希冀抢到全部,可属于他的份额,谁都别想抢走。
“受不了了……给小枳……啊……”连绵不绝的淫液淋满整个屁股,狰狞的阴茎在小穴里凶猛操进操出,将穴口的淫水打发成白沫,硕大的阴囊重重拍打腿心,被撞响的靡靡之音越来越响亮,唐枳环住女人的脖子娇泣啼鸣,被蹂躏得屁股红肿、腰腹青紫也依旧不肯罢休。
“唔……”他叫得太骚太媚,覃子陵被勾得呼吸粗重,手下完全失了把控的力道,“骚货!夹这么紧……真欠肏!”
说话间,身下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重,操得越来越深,精瘦的腰腹绷紧成极限的弓,娇弱湿热的甬道就是唯一的靶心,她颇为凶悍地摆动腰身,如同啄木鸟攻陷树洞般兢兢业业,直把唐枳操得死去活来。
就如覃子陵自己观察的,只有等唐枳自己体力耗尽了,不再单纯因为疼痛感到快乐了,他才会可怜兮兮地求饶,显出自己最想要的欲望。
他又被弄泄了一回,泥泞的小穴痉挛着吮吸肉棒,腿心无比刺激麻痹的快感蔓延后终于让他尝到了酸疼的后遗症,体内的热潮尚在汹涌,已经被贯穿肏透了的身体酥软发麻,可一直没有要到他想要的。
“姐姐……嗯……”唐枳掉着眼泪,不甘心地缩紧小腹,哑成娇娇的嗓音发出诉求,“小枳想吃老公射的精液……肚子里的‘宝宝’想要爸爸的精液……呀……”
他哪里来的宝宝,他的宝宝要爸爸亲自种下去才行。
覃子陵发出一声低吼,粗喘着气将他的两腿彻底掰到脑袋两边,吞咽巨物的小肉穴一下暴露于灯光之下,唐枳恍惚都能看见那弥漫淫靡麝香味的洞口凑在他眼前溅出的白沫:“啊……”
来不及求饶,俯冲下来的硬物以一种更加狠厉的姿势把子宫顶得一突,他的腿一绷,喉咙里的声音立时断截成可怜的哀鸣,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唔呃……”他被这个姿势又肏了数十下,终于在晕过去前得偿所愿了。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将子宫和阴道绷成奇异的一个长洞,女人挺着屁股剧烈晃动,澎湃的雄精便如子弹一般激射在宫壁上,随着摇晃的节奏而射遍整个子宫,唐枳被烫得直哆嗦,口水流满半个下巴,呜呜地发出幼弱如奶猫一般的呻吟,淌着泪的眼睛却带着餍足的愉悦。
覃子陵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得偿所愿,她享受完射精的快感,留在他身体里没有出来,一边小小地抽动一边操着他坐回椅子上。现下十分有闲情逸致,靠着椅子拉着他的一只脚,用手比了比,又用手指一一在他脚趾里抽插磨搓,像极了变态。一个长相过于出众的变态也是变态,尤其那因为满足而眉眼舒展后的面容像极了得到祭品的魔神,反倒是怀里的小魅魔,以为勾引到的是高贵的王子,现在才发现置身虎穴成为猎物的是自己。
唐枳这次真的缓了好久,被抱起来回到椅子上时都一直半昏不醒,软得面条一样的长腿蜷在她怀里,哄了好久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