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闺蜜不对劲我就知道!#

#我先砍狗男女里哪个会比较解气#

门打开的动静说大不大,只是覃子陵背对着门忙于耕耘,便只剩下唐枳躺在床上摇头晃脑间瞅见门口的影子。

他没有看清是谁,但是想也知道能进门的人只有蔺家人,原本被打压得冒不了泡的道德感悄悄浮出个头,羞耻地唐枳一个瑟缩,水像喷泉一样尿了出来:“啊……”

“呼……甜心……又泄这么快,姐姐还没爽呢。”长煺?阿贻追绠,覃子陵没发觉不对劲,兴奋地拍拍他的屁股,“继续,穿着女仆装伺候可不能这么马虎。唔,主人会不高兴的……”

她俯身亲住他的嘴,舌头互相纠缠着交换唾液。

激情的香吻中,唐枳眼角余光发现门口的影子还杵在那里,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呻吟,覃子陵以为他还没学会怎么换气,便从善如流放开他将吻往下亲,肉棒捣着小穴卖力抽插,边操边问感受:“舒服吗?嗯……小女仆真甜……”

女仆制服是蔺莳定制的,竟也很适合唐枳的身材,最多就是裙摆太短了、胸口那处也松了些,层层叠叠蕾丝边掀起来就能看见他两颗红艳小葡萄。制服长度在他身上只到大腿根,洒下来的蕾丝一撩,满目狼藉的花丛就映入眼帘,覃子陵将制服往上一推,露出美人一个圆嘟嘟的翘屁股,又将他胸前的蕾丝系带解开,显出两边圆润光滑的肩头,和锁骨下边粉扑扑的皮肉。

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腿心插着紫黑的棒子,粗粝阴毛戳得唐枳难忍酥痒,紧张地往后挪,全被她以为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青年的外表神态太有欺骗性,女气矜贵得像是个误入风尘地的良家Omega,神情上又总带着股神子堕俗、逼良为娼的无辜天真,偏偏身体诚实得过分,又骚又浪地边挨操边说不要背叛小莳,连替蔺莳怀崽不让蔺莳辛苦的话都说出来了,覃子陵自觉已经很懂他这种小绿茶常用的戏码。

轻松将人拖回胯下,覃子陵将每次撞击都蛮力地插进深处的小缝口里,低哼喘气问他:“要不要主人操到子宫里射?嗯……”

唐枳肉穴一阵酸软,敏感的穴肉夹着肉棒,摩擦出火辣辣的疼,里边吃了一大汪精液的小子宫震颤抖动,饕餮一般似乎还要求进食。可他真的快胀坏了……这样想着又瞥见了门口那道影子。

那人到底是谁?阮叔叔吗?他还在月子中心啊,蔺泽先生要照顾他,总不会是颜泠泠叔叔吧……或者是……蔺莳。

黑白的裙摆撩在腰间被撞得翻了个花,唐枳心乱如麻,又被她逼到忘乎所以,心一横,索性两条细腿紧紧圈住身上人的腰,屁股一动一动:“啊……主人姐姐好棒……嗯嗯……美死了……老公……骚屁股还要吃大鸡巴……”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这妩媚语气前所未有,光是听着,里头的勾引意味都有些骚浪过头。

当着那个疑似是好友的人的面勾引闺蜜的未婚夫,他怎么能这么骚呢。

“啊…”唐枳羞耻地又爽了。

蔺莳?

蔺莳气懵了。

他真的气得头顶冒烟,觉得脑袋上顶的不是绿帽而是草原。

可在他头顶草原上驰骋的两匹野马竟然完全没有理他,那匹相交多年的幼马甚至还套上了他专门定制的马鞍,跪在他精挑细选买的大床上,被他配种好的大马骑得左摇右晃。

如果杀人不犯法且他自己不会心疼的话,这狗AO已经被他砍死在床上了。

气过了头,竟然还有理智思考。

话说回来,之前小离哥进门看见他们母子和心上人3P时是不是也是这个心态。

[c/t/l/ay],三铃陆九三杦陆20200913 083922整

说起来,现实中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譬如情侣中有一方出轨(尤其特指捉奸在床这样刺激的场面),另一方总是先撇开出轨方,直接将怒火对准第三方参与者,于是什么“正室当街暴打小三”“正室雇人将小三毁容”这类的新闻层出不穷,反倒是那个出轨的人待在边上无所事事,像极了一个渣滓。

覃子陵是认可自己渣的行为及本性的,渣滓倒不必了。

以前的渣是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就算被发现出轨也完全不会放在心上;现在倒是有些忧愁,但也算坦荡,干脆解释完这两天的事情,面对着暴怒的蔺莳也十分镇定地束手就擒,准备让他打个痛快不还手。倒是绿帽盖顶的蔺莳,只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红着眼睛提出要和唐枳私聊一会儿。

这还有什么好私聊的。

朋友都没得做了呗。覃子陵坐在外边,又想到楼下给阮小小煲的汤快好了,下去收拾了一下,自己还盛了一碗喝。边喝边想,小莳还不至于不打她这个渣alpha,先去把现在战斗力为零的小三枳打一顿吧。

结果两人下来的时候覃子陵真惊了。

唐枳本就身子疲软站不稳,现在更是一瘸一拐,被称为顶级门面的漂亮脸蛋上红一块青一块,肿着嘴角往楼下走,眼睛湿漉漉的,若不是眼眶黑了一圈,还能显得更加我见犹怜。

“嗯嗯?”覃子陵把碗放下,眼睛略睁大一圈,“你挨揍了?”

唐枳撑着坐到客厅沙发上,朝她露出一个十分自然的笑,像是从什么东西里彻底解脱了出来,牵到嘴角时疼得嘶了一声:“没有。”

“还说没有?”覃子陵皱了眉,走过去翻家里的医疗箱,“小莳打人还挺疼的。”

刚说完坏话就有“呵。”一声冷笑响起,蔺莳也从楼上下来了,“我打人疼?行,站在那别动让我打,你自己试试看疼不疼。”

覃子陵不怕挨打,只是没想到一回头就看见了同样鼻青脸肿的未婚妻。唐枳还真没说错,不是他单方面挨揍,是他们双方轰轰烈烈打了一架。

不过,“小莳你竟然没打过小枳?”覃子陵震惊。

蔺莳在她面前是个甜心馅的宝贝,在外边耀武扬威当校霸的时候也不是闹着玩的,打人真的很有一套,不提技巧如何,光是一个小拳头下来,力道也能震得人胸口一梗。

面对着未婚夫那一脸“(小莳同学自动脑补出的)什么你这个金刚芭比竟然打不过一个娇弱女气小白脸”,蔺莳脸一黑,跳脚:“什么啊!我自己摔的!”

打归打,都是多年好友了谁还不知道谁的战斗力,唐枳完全是被锤的对象好嘛,通身下来,就只有他脸上那个红印是唐枳挥拳砸的。反倒是他自己太生气,不小心踩到旁边滚落的杯子,咣一声直接砸在唐枳肩膀和墙上,鼻血都砸出来了(还是唐枳手忙脚乱帮他找了纸巾止住血的,可恶!)。

“哦。”覃子陵也不说信不信,就先把医疗箱拿出来,准备给他们上药。

蔺莳很是生气她那副样子,但现在有个更严重的问题。他一屁股坐在和唐枳面对面的沙发上,两相对望,又同时将灼灼的视线投向这个渣alpha。

看你先给谁包扎!

像覃子陵这样纵横花丛的老手,面对修罗场的手段怎么说也有个三手段,以前就特别自然,提起裤子走人就行;现在倒是先挨了几拳才把小祖宗们哄好的。

蔺莳和唐枳不再有对话,横鼻子竖眼地当做没看见对方,但还是让唐枳住了下来。毕竟他一个偶像,这样打过架之后的形象已经不适合出去了,唐枳也跟着十分自然地住进他以前借住过的客房里,前两天里不断反复的挣扎和痛苦都随着这一架烟消云散了,没事人一样,只是在三人相处时通常安静地一句话不说。覃子陵搞不清他们到底什么情况,也不去多问两人在楼上到底聊了什么,这种事情她这个渣alpha没有发言权利。

一切好像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但因为他们家奇异的成员配对,事情自然不会那么简单地结束。

重点对象阮小小在一个星期后得知家中多了个新加入的对象、且那个对象是儿子好闺蜜、且他曾经还如此热情招待过的小朋友的时候,气临盆了。

搞事的人们也不是不想瞒他,打算等到他生了以后再和他说的,但是阮小小的雷达已经锻炼得太过敏锐,早就觉得不对劲(阮小小:覃子陵脸上那么明显一个拳头印谁会看不出来啊摔!),趁着蔺泽不在连忙联系儿子,问他怎么突然往覃子陵脸上招呼了一下,在电话里逼着蔺莳说出真相,整个人懵了半天后就抱着肚子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