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生气。”洛德说，“真的非常非常生气。”他这么说着，又用肉棒碾平了薇拉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新一轮的进犯又接连来袭。

薇拉的甬道内部浅浅跳动着，这大大取悦了洛德。他抵着她的脖子看向杜尔，那依旧是一个冰冷又挑衅的眼神。

薇拉则发出脆弱粘腻的呻吟。

“啧。”杜尔此时重拾了精力。他甩尾摇曳过来，从后方拥抱薇拉，他顶着洛德不满的眼神，用胳膊把紧贴的精灵和女巫硬生生分开。这大大分担了薇拉的压力。

可薇拉还没来得及送一口气，杜尔的肉刃就从她身后，贴进了她的股沟。

“我还有一根等着你呢。”杜尔在她耳边开口，他的肉刃在她股沟间磨蹭，蠢蠢欲动，这让薇拉非常紧张。

杜尔笑了笑，他很高兴看到薇拉的注意力重新被他夺了回来。他捏着薇拉的脸，让她用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侧仰着和他接吻。他的舌头抵开她的牙齿，搅动着她的舌头，蛇类的长舌卷弄着女巫口腔里的软肉。因为欢愉和窒息让薇拉发出柔弱的呜咽，她拍打杜尔搂着她的胳膊。

杜尔抽出舌头，让她呼吸。当然，他的唇还留恋在她唇上，来回磨蹭，用牙轻咬她柔软红肿的唇瓣，再满意的感觉到她略带恐惧的气音。

她正因为洛德的撞击起伏。洛德的进攻已经颇为强势了，更要命的是她的贝肉前端被洛德带着进出，后端则被杜尔的肉棒若有若无的戳碰着。

这堕落淫靡的场景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柔软的小穴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却还是被虎视眈眈的觊觎着。杜尔似乎对她的后穴颇有想法，吓得薇拉分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阳具，帮他撸动。

杜尔发出遗憾的叹息，包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为自己撸动阳具。

这对并不和睦的兄弟此时却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他们联手从薇拉身上索取着快感。这场性爱仿佛漫无边际，薇拉的穴肉因为接连高潮微弱反抗着，似乎想要驱赶入侵者，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一根射精后就有另外一根触感不同的肉棒挤进她的身体，刚刚试图流出的精液就又被挤回了身体深处。不同的澎湃的力量在她体内交替运行。

男人们精力旺盛，薇拉却只有一个。她只能轮番承受着他们的欲火，还有怒火？他们当然不高兴，杜尔有时会露出被抢了东西的狰狞面容，看起来越发不像人类。至于洛德，他抿着唇，时不时给予薇拉一些带着快意的疼痛。

他们争夺她的关注，蛮横地索取她的安抚。这荒唐的性事就这样蔓延沉浮。他们曾从同一个子宫出来，现在他们又在顶撞着同一个。薇拉想不到任何一对兄弟如同他们一样疏离，也想不到任何一对兄弟如同他们一样亲密。

他们离得最近时，最脆弱私密的阳具只隔着一层皮肤。他看着他插入自己的情人，他看着她在他的身下承欢呻吟。

这段关系注定秘而不宣，尘封历史。可它毕竟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大贤者那难以捉摸的心意在某一个瞬间是否均匀的分给了谁和谁？她对旧爱对新欢是因性生爱还是因爱生性？

后人的猜测影响不了今时今刻。

薇拉感觉到禁咒重新运作了起来，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她的思绪缓缓下沉，与肉体的快感分离，陷入了某种宁静当中。

与此同时，那精灵族代代相传，但在这一代，被分离的，属于王储的力量重新归一。在薇拉的体内轮转起来。

然后，她听到了大地的声音。

第一百九十四章 之后

她看到了大地，听到了大地，感知到了大地。

她走过一片漫长的宁静道路，道路的尽头是某种肉眼不可窥见全貌之物。

“……在此给予你祝福。”?k开口，声音流淌在薇拉的耳边。这声音似乎从几个世纪前传来，是某种回光返照。

“精灵族王冠的继承者……”说到这里，?k似乎迟疑了一瞬间。然而因为某种阻隔，?k还是断断续续继续了下去，“愿你通晓知识，识得慈悲，守望双生巨树。”

薇拉感觉到庞大的力量灌入她的体内，这力量像洪流冲开了她身体里的各处枷锁，厚积薄发的知识在此时如河汇海。

她仿佛看到前面是无边无际的水，万物生命由此起源。

水汇聚成一个巨大的球体，根须缠绕的双生树扎根汪洋，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双生……倒影……她隐隐约约察觉了什么，这力量打通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思维。她被语言，魔法塑造的思维，在神性的加持下打破禁锢，更上一层。

“大地是双生女神？”薇拉轻轻问，心里却思索着另一件让她感觉到微微恐惧的事。在大地生物的所有传说里，除了她不了解的龙语，在此之外的所有语言中，大地都指向为一位独一的母神。

按理来说，神座之上不容第二者，强大力量会彼此侵蚀，这是魔法的基石原理之一。

除非，这力量同为一体。但这个世界上，怎么有配和大地比肩的神明和力量，薇拉的脑子稍微一顿，想不出来大地的双生女神该是什么神格与姿态。

天空？大海？

她的思维陷入危险的混沌，但比之更快的是大地的怒吼，薇拉的问题像是一个丢入沸水的石子，戳破了大地虚假的平静。

“滚出去。”母神的声音真切起来，“我不洁的女儿……不，你不是我的女儿。”

薇拉的脑海里有些微的闷痛，大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也没有否认。这位女神确实遭受到了某种折磨，?k的神智在混乱疯狂里徘徊。永爱世人的神攻击了薇拉，当然，这个攻击无比克制，依旧体现着?k曾经的意志。

薇拉在思维的剧烈炸响中回归现世，在离开前她隐隐约约听到了?k的哭声。

*

薇拉再次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一片高阔的天花板。精灵圣树中的大殿似乎和以往一样华美精致，如果忽略掉天花板和墙壁上的大片焦黑的话。她意识到，自己正在精灵族的大厅当中，第一次她来，是衣冠楚楚来觐见女王的，而这一回，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比狼狈。

“你醒了？”左边探出一个长着鹿角的人影说。

“看来是醒了。”右边弹出一个黑色的人影说，还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还好吗？”

薇拉一脸茫然。

黑影说：“完了，是不是傻了。”一边说一边还凑上来要捏薇拉的脸。

薇拉打开他的手：“杜尔……”她看向左边，用沙哑干涩的声音喊了一声，杜尔环胸看着她，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长尾也变成了双腿。除去身上鳞片的斑驳，看起来已经与之前没有两样了。

看来禁咒完成了，她遏制了杜尔的异变，也阻止了精灵族的灭顶之灾。

“洛德。”她又转头看向另一边。洛德有些憔悴，似乎换了衣服，他正垂着眸拧着眉头看着她，眼神复杂晦涩。他……有些变化，洛德的金发垂在脸侧，脑袋上却多了一对鹿角。这对鹿角显然已经长成，舒展雄壮。

还是有些后遗症的，薇拉想。

“我睡了多久？”薇拉一边问，一边拍了拍身下的软床。是的，他们搬了一张床在谒见大厅里。

“快三天了。”洛德的声音带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