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势,库修斯……唔……”薇拉被从后面干得又深又快,前面又没有依靠。她只能伸手攒住被子,前方空落落的,她想借力,“让我抱着你……”
库修斯闻言把她翻过来,薇拉想着自己终于能躺着了。就见库修斯把她抱了起来,面对面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库修斯抱着她的臀颠她,让她贴着自己乳波翻涌。
薇拉贴着他,感觉好多了,就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一点力气都不出。虽然每次整根入又整根出还是让她觉得费劲,但她一下子懒散下来,还发号施令:“快点做……唔……哈……我,我想喝水。”
她回应的不够热情,库修斯一下就感觉到了。他心中不满,然后环着薇拉站了起来,这下失去支撑点的薇拉吓坏了,她迅速环紧库修斯的脖子,双腿加紧他的腰。她被搂着,被迫把整根阳具都塞在体内,两颗睾丸粘腻腻的贴着她的臀部滑。库修斯掐着腰抱着臀干了几下,他恨不得连睾丸都塞进女人身体里,薇拉的臀被拍得有些红后,库修斯才大发慈悲一样说:“下去喝。”
疯,疯了吗?大厅之外的那一段门厅有仆人侍卫,她吓得一缩小穴:”不要!”她拍男人的胸膛:“会被听见。”
“不会的。”库修斯被她搅得两眼冒火,坏心一起:“只要你不叫出声,就没人听见,他们也不会进来。”
她的反抗显然没有用,库修斯径直搂着她就出门了。
薇拉哭唧唧的咬他肩膀,把破碎的呻吟往肚子里咽。
库修斯搂着她踩过一地狼藉下楼,把她压在沙发上坐在一件自己的黑色斗篷上,一手喂她喝水,一手捏她的胸乳。他换着边舔吸女人的莓果,咂得啧啧有味,发出淫靡的声音。
等薇拉好不容易喝完这杯水,他压着她大开大合的侵犯。阴茎扯出一点媚肉又凶狠得撞回去,没有哪个男人会这么熟悉薇拉每一寸敏感点,她被干得咬牙硬挨,库修斯还要在她耳边下流的逗弄:“可不要叫出声了甜心……大厅可没有多隔音。守夜的侍卫说不定会听到你淫荡的叫声。”
薇拉咬着库修斯的王制斗篷,不说话。
库修斯还在她耳边逗:“你挨操的时候从嗓子里发出的呻吟可骚的不得了。我每次都恨不得操死你。”他边说,边用力的挺动腰臀,腹肌撞在白嫩的肚皮上,“我在外面自己撸得时候,都想着你叫给我听射的。你什么时候都要,我就不信没有混蛋听过墙根。”说到这儿,他似乎有点生气,咬了咬薇拉的耳垂:“反正只有我干得了。”
这句话说罢了,他才想到今天是为了什么大吵一架。神色就有些阴郁了,这句只有我干得了的意味中,赌气胜于底气。
库修斯不说话了,他开始一门心思的把薇拉压在身下蹂躏欺负。她脆弱破碎的呻吟娇喘抚慰了他怒火冲天的心,他感到兴奋,像无论受没受过教育,都为女人在身下低吟哭泣而兴奋的男人一样。
“不,不要了……”薇拉被接连的高潮弄得招架不住,眼泪落得更加真心实意了。其实库修斯鲜少有这么不节制又凶狠的时候,他的技巧和精力都算得上首屈一指,更何况他憋得实在是久。心里还有怨气,薇拉说不要,给他心里又助了一把火。
“不要?”库修斯咬牙切齿,“你一贯都是要的。是我强迫你勾引我的吗?是我逼你张着腿吃肉棒的吗”
库修斯抽动,俩人交合的地方留下粘稠的浆汁。薇拉想起过往,想起自己为了吸引追求库修斯做过的蠢事,羞耻又难受的不得了。偏偏库修斯还要在她耳边提醒她:“自己吃了怪东西,然后掀开裙子让我干你的是不是你?说一直想着我自慰的是不是你?说下半辈子只想让我干,蹲下来眼泪鼻涕糊我一裤子,还要给我口的是不是你?”
这男人话好多!薇拉又羞耻又气愤,她一伸手,库修斯就喂她水喝,语气娇溺中带着调笑:“多喝点,不然脱水了。”
等到薇拉穴口被干到麻木,男人的骚话让二十八岁的她梦回青春期。再等到她发现自己尿意上涌时,已经为时已晚:“我……我想尿。”薇拉捂脸,带着一线希望的求库修斯放过自己。
“那就尿。”果不其然,库修斯无比变态的开口,还帮她岔开了腿。
“……”薇拉半天没动静。库修斯还说:“珠珠肿着尿不出来?高潮就行了。”
又被捏着花珠捣了好多下,薇拉认命了,反正他都不嫌弃,自己嫌弃什么。她屁股底下垫的还是他的袍子呢。薇拉咬着牙随着高潮的痉挛尿了出来。她尿的时候库修斯不再动作了,等她终于结束,薇拉痛苦地埋在库修斯的颈窝里。
“怎么了?”库修斯顺顺她的脊背。
“我要死了。”薇拉说。
“我给你魔力就活过来了。”库修斯说,然后他抵住薇拉的宫口,给她射了进去。薇拉毫不客气,能吸多少吸多少。她死死绞住库修斯,库修斯抬起头吻她,薇拉在那个吻中,看到了不久的未来,王都将有一场瓢泼大雨,酿成失踪和死亡,大魔导士和库修斯将在外被困住赶不回来。
那个时候,她可以离去。她轻笑了一声,而库修斯捋开她的头发,轻轻吻她。
第九十八章和赛因小姐的一个交易。
“你最近有想要的东西吗?你自己想要的。”吃饱喝足的库修斯格外好说话,他问。
我要我的心。薇拉心想。
“你能让薇薇安来给我道歉吗?”薇拉在库修斯离开前说。
“好。”库修斯吻了吻她的侧脸。出门的时候本想骑马,但因为腿有些发软,只能坐马车。
薇薇安来找库修斯的时候,他已经在喝茶了,看着有点颓靡。
“陛下日安。”薇薇安谨小慎微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在了他的对面。
“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吗?”库修斯放下了手中的某种请帖。
薇薇安的个子还不见高,坐在高椅上脚不蹬地。库修斯过来让人把椅子放低了。
薇薇安眼珠子转了转:“哥哥为我找了个丈夫?”
库修斯咳了一声,督她一眼:“你想嫁人吗?”
“不想。”薇薇安想了好一会儿才答
“你有喜欢的人了?”
“还没有。”薇薇安说。
库修斯沉吟了半晌,才若有所思地开口:“嫁人没什么好的。嫁给有权势的男人他会欺瞒算计你。嫁给地位低的人,他会记恨背叛你。去你的领地,做个说一不二的女公爵也挺好。就没人会伤害你。”
“……”薇薇安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哥哥需要我的婚姻做交易呢,我都做好准备了。”她低声嘟囔。
“为什么会这么想?”库修斯诧异地挑眉。
“因为哥哥就是这么做得。”薇薇安撇唇:“有些婚姻只能带来耻辱和讥讽,只能暂时忍耐。只有地位够高,才能和门当户对的另一半在一起。但无论如何,婚姻都是交易。”
库修斯放下了茶杯,他皱着眉头看向薇薇安。才发现他并不了解在他眼中单纯活泼的妹妹,薇薇安并没有在一直待在他身边,作为王唯一的公主并且继承了母亲的大笔财产。她尽管不够受宠,依然在王都和小贵族家的舞会间度过了漫长的愉快岁月。
所以他不知道也没有关心过薇薇安,在王都中听到过流言蜚语。他们大肆嘲笑三王妃的出身,借此讥讽三王子,爱情魔咒让他昏了眼,愿意娶一个给自己带绿帽子的荡妇。他们说,反正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很少有贵族家排得上号的女儿愿意嫁给三王子。
公主每次听到这个时候都要愤怒地驳斥,但她最终发现,自己只要出现,那些人就会噤声。因为她是最有地位的,无论内里是什么样,只要她骄横的发怒,不要藏起来忍耐,其实没有人会触公主的霉头。
可她依然感受到了孤独和无助,直到哥哥将她接去身边。她也希望多被陪伴,然而昔日疼爱她的哥哥忙得脚不沾地,空暇时间却全给那个害她被嘲笑,蛊惑哥哥的坏女人了。
虽然随着年岁渐长,薇薇安来越害怕库修斯,巴不得他不要打扰教训自己。但她依旧对薇拉喜欢不起来。